第28章 在酒莊試酒貪杯喝多 尿不濕式糾錯棒伺候
白婉終于忍無可忍的吼了一句,“林俊,你到底為什么和我這么不對盤?”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林俊不自然的避開她的怒視,扭頭瞥向窗外,“有嗎?” “沒有嗎?”白婉眼眶稍稍紅了淚水溢滿,燈光照在上面閃著光亮。 林俊掃了她一眼就到她這幅表情,不敢繼續(xù)糾纏說些什么,留下了一句,“你想多了?!睕_沖出了會議室。 林俊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白婉?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看到她紅著眼眶欲哭的模樣內(nèi)心微微刺疼,內(nèi)疚感涌現(xiàn),這種異樣的感覺林俊還是第一次遇見。 晚上在書房收集做策劃案時收到白婉的語音,不小心觸碰到語音條,手機(jī)里立刻傳來聲音,“安安,你說他到底什么意思,故意的嗎?” 坐在安安對面的林愈向她挑了挑眉,豎起了八卦的小耳朵。安安看著他的模樣嗤笑,其實誰也不清楚林俊心里對白婉到底有沒有那個意思,但也不好隨便妄下定論,只好安慰白婉,“你別想那么多,他就那種大大咧咧愛玩的性格,見誰不懟啊?要不是我是他小嫂子,他肯定也不放過我,那么毒舌?!币姲淄襁€有些不開心,便催促道,“快把圖畫了,干著讓工廠去印刷呢?!?/br> “好,現(xiàn)在就畫?!?/br> “林俊嗎?”林愈隨口問了一句 “除了他還能有誰?”安安放下手機(jī)埋著頭繼續(xù)敲著策劃案。 德雷納斯莊園主要是釀一些葡萄酒、香檳,為了服務(wù)林氏的酒店業(yè)、餐飲業(yè)、以及企業(yè)員工年貨。所以市面上很少有單獨(dú)銷售的渠道。這次于我們、于德雷納斯而言都是一個很好的機(jī)會,開通一個新的渠道面向大眾、面向整體市場。 林愈剛喝了一口,香檳杯里就剩了一小口遞給安安,“安安,你嘗一口這個,微量起泡酒,香甜,上口清爽蠻合適女生的口味?!?/br> 安安接過杯子,透著暖光燈看著淡黃的液體上冒著小氣泡,昂起頭干了。眼前頓時一亮,沒有氣泡水那般頂胃刺激感,反而是那種微涼的溫度沖淡了酒精的苦澀和刺激感,微甜絲滑的口感充斥著整個味蕾,的確很合適女生的喜好。 “這個不錯,麻煩您記一下?!卑舶厕D(zhuǎn)頭對著跟在一旁著經(jīng)理而后示意旁邊的服務(wù)生倒酒,林愈見狀便出言制止,“少喝點(diǎn),我?guī)湍銍L好了你再試?!?/br> 執(zhí)拗的安安哪里肯讓他來,況且這樣喝酒的好機(jī)會怎么能白白損失掉呢,勾唇一笑,“不要,我要自己選嘛?!?/br> 林愈側(cè)過身子微微彎腰在安安耳邊說:“要是一會你醉了,你猜猜會發(fā)生什么?” 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耍著小脾氣往凳子上一坐,“你來你來,都讓你來。”每種就喝那么一小口又怎么可能醉。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不就是想喝酒?你怎么不想想之前你喝多后果是什么?”林愈眉心一擰,他倒是洞察的很清楚安安那點(diǎn)小心思,摸得透透的,心虛的安安撇開往別處瞧去。 “那你...先挑著,我四處走走看看?!?/br> 林愈對經(jīng)理吩咐道,“你跟著夫人。”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繞繞,竟然到了地窖,走在低于常溫的地窖從腳底冒上來的絲絲寒氣,昏暗的燈光下給它增添了不少神秘的色彩,看著各式大小的圓形木桶問道,“這里面是什么?” “這是十年前釀的全干型的紅酒。” 安安躍躍欲試的詢問,“這么久,能試試嘛?” “夫人前面就有存放區(qū)有一瓶可以嘗,我去給您打開醒醒。”說罷便往不遠(yuǎn)處的酒架走去,順著他的身影看去,滿滿的一整面墻全是各式各樣的紅酒。大步流星往前走到酒架前拿取金標(biāo)的一瓶紅酒,對著正在插開瓶器的經(jīng)理,“這也是你們的嗎?這個酒標(biāo)好好看啊?!?/br> 金標(biāo)上凹下去的紋路將莊園的輪框勾勒得栩栩如生,精致感十足。一直希望自己營銷的路線是想要抓住小資情調(diào)、年輕態(tài),精致包裝、高品質(zhì)的紅酒再搭配上快速營銷、廣告等措施,提高知名度,打開市場格局,如此的精巧的標(biāo)志更是符合她們的產(chǎn)品理念,希望能夠做出一樣效果來的精致品。 “這是林總畫的,找的磨具廠訂的鋼印,再壓出來的。”經(jīng)理毫不避諱的解釋。沒想到林愈竟然會畫畫,著實讓安安有些吃驚。 ------- 色澤醇厚,溫潤而澤,輕輕搖晃紅酒杯,杯壁上掛起淡淡紅潤在緩緩滑落消退落下。 四下飄散的紅酒香引人入勝,微微抿了一口,舌尖微探酸甜很淡,飽滿流淌過舌苔而后至喉嚨底,是厚重的口感極佳,像個溫文爾雅的紳士出現(xiàn)在面前盛情邀請共舞一曲。 昂著小腦袋把杯子里剩余的部分一股腦的喝了下去,濃郁的果香沖進(jìn)整個口腔,順滑而下的穿過腸胃,回甘過后留存絲絲微甜。 食指和中指抵在杯底落在木桌上往經(jīng)理的方向移去,微微挑眉,“再來一杯。” “夫人,酒雖好喝切莫貪杯?!弊屑?xì)端詳定能發(fā)現(xiàn)經(jīng)理的額頭上已經(jīng)冒上薄薄的細(xì)汗。 莞爾一笑,挑了挑眉看向他,“剛剛喝太快,還沒嘗出來什么味呢?!?/br> 手指一直抵在杯底上,僵持不下之際,經(jīng)理認(rèn)輸了,顫巍巍的舉起醒酒器倒酒,“那夫人這回喝慢些,不好再倒了,一會林總該怪我了?!?/br> 酒壯慫人膽,翹起二郎腿搖晃著酒杯,“沒事,我罩你!” “…”經(jīng)理扶額尷尬的笑著。 “安安?” 突然耳邊傳來了林愈的聲音,回過頭來便偏見他身披長袍頭戴皇冠,腰帶劍鞘,“唔?我穿越了?” “什么?”林愈聽不清安安嘟嘟喃喃的話,轉(zhuǎn)頭問經(jīng)理,“喝了多少?” “就兩杯十年那款…” 撒起酒瘋來的安安,林愈也不是沒見過,“你好帥啊!我能撩你嗎?”說完便往林愈身上湊,“你好香啊…好像在哪聞過?!钡奶茨鞠銑A著冷調(diào)的白茶味清入心脾,安定凝神,卻又能深深地把我吸引住。兩只小手不安分的往林愈的胸上摸,“你還有腹肌呀!就不知道你…”話還沒說完便被林愈用手捂住了這個不饒人的小嘴,真不知道還會說些什么嚇人的話來。 “你先出去。” 經(jīng)理收到命令后立刻逃似的出去地下酒窖。經(jīng)理心想,總裁夫人勾引總裁這么勁爆的畫面竟然被我看到了,當(dāng)然這事也只能爛在肚子里絕不敢往外說。 “好好看看我是誰?”林愈摟著安安放到懷里。 “你?是…帥哥呀!好好看啊?!闭f著說著手就往他臉上摸。 林愈抓著安安的手,“真是敗給你了,信了你的鬼話!”和醉鬼較真怕是他也喝多了吧?抱起安安往外走。 “備車回愈園!”一走出酒窖就看到小周在旁等候。 安安一聽到要回愈園突然清醒了些,掙扎著扭動身體拼命抗拒,嚷嚷著“我不要回去!放我下來…嗚嗚…我不要回去!林愈會兇我的!” “我要下來!你快點(diǎn)放我下來?!闭f完手往林愈的胸膛推,站著一旁等候的經(jīng)理只想原地消失。 林愈黑著臉把安安放落地,擰著她的胳膊肘一拉安安側(cè)著身子,手一用力往那被包臀裙包裹的圓翹部位快速扇去,連續(xù)三下“啪啪啪!” 林愈厲聲呵斥“還鬧嗎?” 安安瞬間愣住在原地,滿眼的驚慌,小嘴扁起,不敢再說什么,含著淚珠看向林愈,充滿了委屈。 小周和經(jīng)理兩人職業(yè)素養(yǎng)極佳,面不改色的目視前方,對剛才發(fā)生的一切熟視無睹。 小周開口詢問“林總,要么今晚住酒莊?” “去準(zhǔn)備,讓廚房煮碗解酒湯來?!闭f罷便摟著安安往房間走去。 “剛才的事…”小周對著經(jīng)理挑了挑眉。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嗎?沒有吧?!苯?jīng)理是個人精怎么可能不懂小周要說什么呢。 小周放下心來,繼而囑咐,“解酒湯里放點(diǎn)紅糖,再準(zhǔn)備些吃的?!?/br> 經(jīng)理往廚房走去一路上腦子里回到的都是剛才的事,自己知道了太多會不會被滅口啊… 安安在翻了個身,“嗯…”鼻腔微微一呼,睜開眼看到的是陌生的裝潢,垂下的床幔若隱若現(xiàn)的能看到周圍的家居,挑高的圓拱頂畫滿了壁畫,中世紀(jì)歐式古典風(fēng),茶幾上還立著蠟燭臺,有些害怕的靠緊床頭,緊繃著身子防備的盯著門邊,“老公?林愈?” 林愈聽到動靜起身往房間走,見安安已經(jīng)起來半躺在床上,“醒了?把解酒湯床頭放的喝了” 聽到林愈聲音的安安立刻松懈下來,撒著嬌喊到,“唔…頭有點(diǎn)疼?!?/br> 林愈快速走到床邊,按下按鈕,床幔升起,“讓你少喝點(diǎn)不聽!活該,喝了!” “唔…”還想說些什么,但看到林愈那警示嚴(yán)厲的眼神立刻閉上嘴,乖乖端起解酒湯喝起來。 微甜的解酒湯倒了不是那么難喝,“我們今晚不回去了嗎?” “你還記得剛才發(fā)生什么事嗎?”林愈深深的看著安安。 “發(fā)生什么…”腦海里不斷思索,只見安安的臉越來越紅,“嗚嗚嗚…你怎么在外面動手了?”越想越羞,把小腦袋埋入被子里,兩只小腳丫在被子里踹著。 林愈并沒有理安安的無理取鬧,而是撥通了客房服務(wù)讓人送吃的來,端著iPad看公司文件。 鬧騰了一會也不見有人搭理的安安收了收小情緒,從被窩里探出腦袋來,觀察起林愈的神情,“老公…” 林愈涼著安安好一會才搭理她,“鬧夠了嗎?鬧夠了我們就談?wù)勀愕膯栴}?!?/br> “我...有什么問題?”安安耷拉著腦袋玩揪著被子。 “來之前我怎么說的?不能貪杯,不能喝醉,你怎么答應(yīng)的?”? “我...就嘗了一下嘛,哪知道它后勁這么足?!?/br> “是嗎?經(jīng)理可是說你喝了兩杯?!绷钟畔翴PAD起身走到床前掀起被子,嚇得安安往后縮,“躲什么?你覺得你躲得過去嗎?過來!”伸手抓住安安的手腕用力一扯,安安便被帶到林愈的膝蓋上。 “愈哥哥...老公...能不能不打,我知道錯了?!卑舶菜Y囁频谋ё×钟难g,“我保證以后都不喝了,真的!” “沒事,你喝,只要你的屁屁能受得住,喝多少都行。” 小裙子一掀,絲襪下若隱若現(xiàn)的的蕾絲內(nèi)內(nèi)緊貼著rou團(tuán)子,圓鼓鼓的手感極佳。 林愈并沒有替安安扯下絲襪,而是兩只手一用力,“斯~”絲襪從兩臀間分開。安安有些不自然的扭動著屁屁,這樣充滿調(diào)教意味的行為,讓她內(nèi)心竟然有些許興奮,“唔...” 兩指一夾便把蕾絲內(nèi)內(nèi)提到屁縫中,緊緊的勒住中間的敏感地帶,剝殼而出的小屁屁,現(xiàn)在光滑細(xì)嫩的肌膚,過一會又會變成什么樣呢? 林愈的手溫暖厚實,撫上安安的屁屁時,安安不禁一顫,兩腿加緊繃直小屁屁也跟著緊實到一起。 林愈輕輕揉著兩團(tuán)嫩rou,“放松,不要以為在這我就沒辦法讓你放松?!?/br> 安安像是突然想到的什么,只覺得小菊花在喘著氣叫囂著,嚇得她立刻松軟下來,癱在林愈的膝蓋上。 林愈拿起床頭柜上擺放的葡萄籽黑科技面霜,超強(qiáng)補(bǔ)水,潤膚首選。用食指取了少許涂抹在安安高高撅起的部位,潤潤的,微微發(fā)涼,待它被肌膚完全吸收后,夾風(fēng)而下的巴掌密密綿綿的落下。 “啪啪啪啪...” “唔...”安安強(qiáng)忍著身下的不適,不斷扭動的小屁屁,兩只小腿一直往后蹬,欲要逃脫的模樣讓林愈更是惱,“再動就把你綁著。” “輕點(diǎn)輕點(diǎn)...疼,哥哥。” “叩叩叩...” “放門邊?!绷钟鷮χT外喊了一聲,松開安安,“跪著!” 安安起身跪在床上,小手在身后努力揉著,明顯與手上的體溫不同,高了不少。 林愈把放在門邊的黑皮箱提進(jìn)來,恰好和安安對視上了,林愈先一步開口,“手,背到后面!我準(zhǔn)你揉?真是越來越?jīng)]有規(guī)矩?!卑舶膊桓以僮龆嘤嗟男幼?,兩只手交叉握住了胳膊肘背在身后,但安安瞧見那個有幾分熟悉的黑箱子,心跳不自覺的漏了一拍,這不就是那個裝滿工具的箱子嗎?為什么會在這? 林愈從里面挑出了一塊木板,一個皮拍,還有一根糾錯棒。 “轉(zhuǎn)過去撐著床板,腰塌下去?!绷钟贿呏笓]安安擺姿勢一邊把裙子拉鏈解開褪下,而后是被扯得卷起的絲襪脫下,最后是勒住屁縫的內(nèi)內(nèi),下半身被剝得精光的同時,安安的臉染起了一片粉嫩。 “沒有數(shù)目,但能讓你下次再碰酒杯想起今晚的罰,腰再下去些。” 等待懲罰的安安望著眼前的壁畫想要分散此刻緊張的心情卻也是無用功,整個小心臟都擰巴在了一起。 “啪!”木板拍落到了已經(jīng)被預(yù)熱好的兩臀上,繼而又是一下,偌大的房間里不斷傳來了木板拍打rou敦敦的聲音。 “啊...”不滿紅印子的rou敦敦散發(fā)著熱氣,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這團(tuán)迎著林愈的木拍子的部位上。 “不要...輕點(diǎn),愈哥哥好疼啊?!?/br> “我不疼,我只是想讓你疼,讓你記住?!绷钟旨又亓藥追至Χ韧且呀?jīng)微微腫得隆起的臀峰拍去,安安疼得趴到床上。 林愈站在床邊面無表情看著安安,“起來!” 安安伏在床上哭得大口大口喘氣,“再不起來就綁著?!?/br> “嗚嗚嗚...別,我起來。”安安支著身子扶著床板,擺好姿勢,板子立刻落下,“嗚嗚嗚嗚...” 安安只能拼命哭喊著想要去分散板子帶來的疼痛感,但明顯是一點(diǎn)效果都沒有,身下的痛感未減半分。 停下手中的木板,安安想xiele氣的氣球軟軟的趴在床上,她那疼得打顫的小屁屁紅腫得像個熟透的油桃,白嫩的兩條細(xì)腿搭在下面,形成鮮明的對比。 “躺著,抱住膝蓋。” “嗚嗚嗚...不打了不打了,愈哥哥...安安的屁屁就要沒了?!?/br> 林愈換了糾錯棒拿在手上,實木金絲竹制手柄處有小拇指粗逐漸變細(xì),“再磨蹭怕就不止是屁屁沒了?!?/br> “嗚嗚嗚...”一邊抽泣一邊翻轉(zhuǎn)著身子,小心翼翼的移動避開腫脹的小屁屁,騰空架起臀部雙手環(huán)到膝蓋窩。 “啪!”安安眼睜睜的看著糾錯棒落到了臀部和大腿的交界處,眼淚霎時決堤而下,劃過眼角浸濕枕頭套。 “啪啪啪...”自下而上一直到大腿中間,安安疼得兩只手用力握緊借力保持姿勢,中間被夾得緊緊的私處涓涓流淌而下的秘液不知何時已經(jīng)染上了床單。 “嗚嗚嗚...好疼?。∥义e了,愈哥哥...對不起...”安安終于疼得忍不住雙手脫開大腿應(yīng)聲無力跌落在床,立刻轉(zhuǎn)身趴在床上抽泣不止,淚水像止不住的瀑布噴涌而出。 “3.2...”林愈根本就不慣著安安這樣賴罰的臭毛病,懲罰不疼又有什么意義,哭喊可以,但是逃避絕不行。 林愈見安安充耳不聞,始終沒有動靜,把她翻過來抓起她其中一只腳的腳腕往上抬,“啪啪啪...”大腿內(nèi)側(cè)立刻染上了紅印子,“啊...??!”安安被這猝不及防的疼占據(jù)了所有理智,哭得撕心裂肺,“愈哥哥...疼!我錯了錯了...真的不敢了?!?/br> “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嗚嗚嗚...” “知道就自己抱著住膝蓋?!?/br> 安安淚眼婆娑的看著林愈,哭紅的眼角又溢滿了淚水隨時做足了傾瀉而下的準(zhǔn)備,“不是已經(jīng)打過了嗎?” “我說夠了嗎?犯錯就要罰,你剛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抗罰又該如何算?” “嗚嗚嗚嗚...”安安不敢回話,只好抱住膝蓋,把那腫得隆起一圈的屁屁和那滿是紅條印子大腿都露了出來。 “每打一下,你都要說,我錯了再也不敢了,請哥哥責(zé)罰。聽到了嗎?” “嗚嗚嗚...聽到了。” “啪!” “我錯了...嗚嗚嗚...再也不敢了,請哥哥責(zé)罰。”即使帶著哭腔,也羞恥的讓已經(jīng)被淚水沖洗的白凈的臉龐上泛起紅暈。 “大點(diǎn)聲,聽不見?!绷钟幸庑甙舶?,為難她。 明之如此的安安卻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只好提高聲音“嗚嗚嗚...我錯了再也不敢了,請哥哥責(zé)罰...”臉上的紅暈更是深了一個色號。 “啪啪啪...” 打到安安哭喊的嗓子都快干了,林愈才停手,小屁屁紅得有些發(fā)黑,大腿處原本白皙的嫩rou也紅得和屁屁一樣,像是掛在樹上的兩個櫻桃... 一直候在廚房的經(jīng)理沒下班,指揮廚師把飯菜熱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