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小窩的兩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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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哼~~” 巨大的沖力頂?shù)脑S玉一下?lián)涞乖谇胺剑s忙撐起身子怕惹得張斌不快。但張斌沒有功夫理她,他已經(jīng)沉浸在許玉溫暖緊致水潤的xiaoxue中。許玉的xiaoxue緊緊地包裹著張斌的巨物,愛液的分泌讓張斌感覺浸泡在溫暖的泉水之中,抓緊許玉的腰肢,他開始抽插起來。 “唔嗯~啊哈~啊哈~嗯~~” 張斌這個時候依舊在挑動許玉的身體,十幾天的經(jīng)驗(yàn)他知道許玉對于太過狂暴的抽插很難提起欲望分泌愛液潤滑,除非依靠春藥提升性欲。相反,對于這種緩慢卻細(xì)致的律動,可以充分的挑起她的欲望,所以他打算愛撫充分后再狠cao她的xiaoxue。 “啊哈~嗯~嗯哼~啊哈~啊哈~~” “噗嘰~噗嘰~噗嗤~~” 經(jīng)過充分的挑弄,許玉的xiaoxue開始分泌大量愛液,量多的隨著roubang的出入開始流淌出來,順著許玉的大腿,流到身下的床墊上。張斌知道許玉的身體已經(jīng)成熟,深吸一口氣,抓緊許玉的細(xì)腰開始快速抽插起來。 “啊嗯~啊啊~啊哈~嗯哼~~” 快速的抽插讓許玉的聲音由細(xì)碎的呻吟向大聲的浪叫發(fā)展起來,張斌見狀,更加賣力的抽插起來。 “啪啪~噼啪~噼啪~啪啪啪~~” “啊~慢點(diǎn)~嗯哼~啊啊~” 許玉的浪吟和rou體的拍打聲結(jié)合到一起,讓張斌眼中的情欲更深一層。抽插了一段時間,許玉支撐不住,上半身已經(jīng)趴倒在墊子上,靠著身后的大手扶住細(xì)腰,許玉不至于完全趴在上面,身后男人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許玉感覺自己要上天了。又過了一會,許玉的小腹顫抖起來,xuerou也開始緊縮,這是要高潮的跡象,此時張斌也快到極限。他扶住許玉的腰肢,配合自己的節(jié)奏,自己拔出的時候?qū)⒃S玉向前推,插入的時候?qū)⑺莺莸赝乩?,讓自己的寶貝與xiaoxue的花心有更深的接觸。 “慢點(diǎn)~頂?shù)搅藒啊~~啊啊~~好痛~~” 許玉被cao的流出眼淚,花心被瘋狂的頂撞弄得說不清的麻癢和酸痛,但身后的男人沒有理會她的嬌聲哀求,反而加快了沖刺的速度。 “不要~啊~啊啊啊啊~~” 許玉的浪叫聲都走了調(diào)。身后的xiaoxue不知疲倦貪婪的接納著男人的巨物,yin水已經(jīng)被抽插成白沫蓋在粉紅的xuerou上,就像一個小巧的草莓圣代一樣誘人。里面的xuerou緊縮到了極限,好像要夾斷男人的東西一樣。終于,男人最后一次回拉讓二人深深的結(jié)合在一起,炙熱統(tǒng)統(tǒng)噴灑在許玉體內(nèi),許玉也達(dá)到了高潮,此時已經(jīng)無法說出連貫的話語,只能無意識的亂叫著。 盡數(shù)射進(jìn)之后,張斌抽出疲軟的roubang,放開柔軟的細(xì)腰。失去支撐,許玉完全趴在墊子上,雙腿大敞著讓剛才的交合體液從xiaoxue流出,然后昏睡過去。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六點(diǎn)多了。太陽開始落山,屋子里沒點(diǎn)燈,周圍開始變得昏暗。 (八樓沒人住,不能點(diǎn)燈,只能借著樓下的路燈或者手電在晚上運(yùn)動) 許玉抬頭迎上張斌意味不明的目光,張斌盯著眼前玉白的rou體若有所思。 “我能走了嗎?” 許玉小心的問道。 “國慶留在這。” “啊?我已經(jīng)買票打算回家了?!?/br> “退了,國慶跟我出去?!?/br> 許玉還想爭辯什么,看著男人開始擺弄手機(jī)知道什么意思,就乖乖閉了嘴。 “我知道了?!?/br> “一號早晨來校門口,我開車接你,穿裙子吧,漂亮點(diǎn)?!?/br> “用不用帶什么?” 許玉不知道張斌zuoai為什么有撕內(nèi)褲的習(xí)慣,自己這段時間已經(jīng)買了十來?xiàng)l了,出門是不是要多帶點(diǎn)。 “不用,打扮的漂亮點(diǎn)就行?!?/br> “嗯?!?/br> 許玉從墊子上起身,去外面打水清理自己的身體,然后從柜子里熟練的拿出藥膏涂抹。每次做完張斌都會給她涂上藥膏,她不知道具體的作用,只覺得對于私處和胸部的疼痛有所緩解,也就不抵抗。然后拿出藥片吞服,說會避孕但是不會影響身體。 涂抹完畢后,又從柜子里拿出新的內(nèi)褲穿上,自從張斌把這里改造成他倆性愛的小窩之后,里面陸續(xù)添加了許多東西。床墊,薄毯,女性內(nèi)衣褲都有。收拾完畢后,許玉背起書包下了樓,她還要在外面逛一圈從大樓梯回寢室才行。 許玉離開后,大約二十分鐘,張斌從地上坐起來,走到旁邊的床位上,打起了電話。 “喂?黑哥嗎?剛才看的怎么樣,銷魂不?覺得值不值???” “哦,同意了?那之前的錢就購銷了?!?/br> “要幾天?四天?便宜了吧?!?/br> “再給五百?不行,都不夠車油費(fèi)的。一千?行!過兩天就給你送過去?!?/br> 然后掛斷電話,張斌也離開房間,剩下角落的攝像頭亮著微弱的光。 許玉下樓之后,也打了電話。 “喂,爸。國慶我不回去了?!?/br> “...學(xué)校這邊有活動,國慶回來就要表演,我是負(fù)責(zé)人,大學(xué)第一個活動想好好弄。” “錢夠花,嗯呢,就在學(xué)校里,會注意安全的,別忘了告訴mama,再見。” 掛斷電話,許玉嘆了口氣,不知道這樣的生活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不能反抗也無法逃脫。看了眼日歷,還有四天就是國慶了,估計這幾天張斌也不會找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這幾天許玉過得是相當(dāng)開心,跟室友在外聚餐、K歌、看電影,玩的不亦樂乎。在今天晚上送走最后一個室友回家后,看著日歷發(fā)起愁來。明天就是國慶了,怎么辦啊。許玉在房間里來回的轉(zhuǎn)圈,也沒有什么好辦法,這時候說自己生病肯定認(rèn)為是裝的,沒有辦法,許玉只好去洗澡,把自己洗干凈迎接明天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