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 慶典上的yin蕩新娘 家破人亡成為男人的禁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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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玉,恭喜你??!” “你今天好漂亮?。 ?/br> “小玉一直都漂亮,大學(xué)時候好多人追呢!” 幾個年輕女人圍著許玉嘰嘰喳喳個不停。 “謝謝,你們先去里面吧,我還要上妝換衣服,等會再聊?!?/br> 許玉微笑著,一臉幸福,招來服務(wù)生為幾人引路。 上次郝然將許玉出賣給那個外國男人,也因此換來了他晉升的機(jī)會。許建平?jīng)]有別的借口和理由,再加上許玉非他不嫁,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威脅下,只得點頭答應(yīng)二人的婚事。 婚禮自然是由他一手cao辦,郝然父母也樂得輕松,還放話說自家兒子找了個白富美,對方眼巴巴的要嫁給他,還主動在省會最大的酒店設(shè)宴款待。 有了許建平在,小兩口也輕松許多,只需要拍個婚紗照還有迎賓就好了。 “新娘子過來補(bǔ)妝,等下要換婚紗了?!?/br> 化妝師前來把許玉領(lǐng)到休息室,郝然父母和許建平在門口迎接客人。 大概過了十五分鐘,休息室的門被敲響了,化妝師打開門,是郝然。 “你先出去一下,我有點事和我老婆說?!?/br> 這單是個大客人,化妝師不敢得罪,告訴他許玉在里間穿束胸呢,然后就收拾東西離開了。 “那個,能進(jìn)來幫我把后面綁一下嗎?” 許玉有些后悔選了個這么復(fù)雜的婚紗,為了圓自己的公主夢,特地選了這個帶裙撐還需要束胸的款式,現(xiàn)在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 門被推開,一雙手扯過兩邊的繩子,幫著許玉把束胸綁好。 “謝謝你...哎呀!” 來人突然抱住了她,嚇得許玉驚叫一聲,回頭發(fā)現(xiàn)是郝然,她嘴巴一撅嬌嗔道。 “嚇?biāo)牢伊?!你怎么來了??/br> “來看你有沒有聽話啊?!?/br> 許玉眼睛一轉(zhuǎn),臉色唰就紅了。前幾天兩人打賭,許玉輸了就要在婚紗下面穿情趣吊帶襪,郝然輸了則要穿著男性專用的皮褲。結(jié)果當(dāng)然是許玉輸了,今天就是要兌現(xiàn)賭約的時候。 “哼哼~能不能不穿?。 ?/br> 許玉抱著他的胳膊撒嬌,郝然搖搖頭,從兜里掏出一團(tuán)白布,打開后是帶著蕾絲邊的吊帶襪。 “不行哦!” 許玉知道自己拗不過他,扁扁嘴接過來,把郝然推出里間。 五分鐘后,許玉踩著高跟鞋出來了。腳上公主標(biāo)配水晶鞋,腿上是蕾絲的過膝襪,然后到腰間的吊帶。跨上穿著同樣材質(zhì)的三角褲,只不過陰阜和屁股上都開了心形的口子。點點粉紅若隱若現(xiàn),引人遐想。 “很好看。” 郝然雙眼一亮,盯住那抹粉紅,內(nèi)心燥熱,下腹一股無名火升騰起來。他邁步走向許玉,許玉紅著臉不敢抬頭,突然感覺一片陰影襲來,抬頭還未等說話,郝然捏住她的下巴低頭親吻起來。 “唔...郝然...哼唔...” 許玉倒退兩步差點摔倒,郝然抱住她的細(xì)腰將她禁錮在懷中。許玉原本還在掙扎,但熟悉的氣味將她包裹,她逐漸放松下來。 兩人親吻了足有三分鐘,郝然松開手,看著許玉的眼睛,眼底情欲洶涌。他們交往了快五年,許玉對他再了解不過,每次他想要親熱的時候就是這種眼神。 “不行,郝然,現(xiàn)在不可以?!?/br> 許玉扭了扭身子,想要把郝然推開,男人一手使勁攬住她的腰肢,另一手快速的拉開褲鏈,將勃起的欲望掏了出來,正好許玉現(xiàn)在還沒有穿裙撐,丁字褲用手指一別就能扯開。 “不行,外面那么多人,不行,郝然...” 光裸的肌膚感受到男人跨間的炙熱,許玉更加慌張了,郝然的欲望很強(qiáng),每次都會要的她無法走路,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不想出丑。 “小玉,我現(xiàn)在很難受?!?/br> “...不行,郝然不要,唔...進(jìn)...進(jìn)來了...” 一般情況下,女人的體力無論如何都是敵不過男人的,更何況郝然足有一米八,她不過才一米六幾。郝然將她抵在墻上,用手抱住她的膝彎,將她的左腿高抬架在手臂上,腰部一挺就進(jìn)入了許玉體內(nèi)。 “出去,等會有人來了,唔哈~不~慢~慢一點~~” “放松,很快的,很快就好了?!?/br> 郝然抱住許玉,為了避免弄花妝容,他俯身親吻啃咬著她的脖頸。許玉現(xiàn)在就是蛛網(wǎng)里的小蟲,胡亂的甩著手臂,卻根本掙脫不得。 “唔哈~慢點~唔~嗚啊~啊~啊唔~~” 許玉努力咬著自己的嘴唇,防止呻吟聲過大引起別人的注意。她努力的壓抑身上的快感,眼角都飛濺出淚花,面色緋紅如艷霞一般,長發(fā)隨著男人的律動富有節(jié)奏的搖擺著。 “你可以叫出來,這休息室很隔音,門我都鎖好了。” 郝然咬了咬她的耳垂,然后是更加大力的撞擊許玉的身體。 “慢點~啊哈啊~慢點啊~唔~啊~啊~~” 許玉穿著高跟鞋,本身就站不穩(wěn),男人的撞擊讓她仿佛在跳舞一般,前仰后合來回傾倒,腰腹需要極大的力量才能穩(wěn)住身形。 “抱著我,小心掉下去?!?/br> 因為害怕,許玉雙手環(huán)抱郝然的脖頸,男人趁機(jī)托住她的屁股上抬,逼著許玉將腿環(huán)住他的腰身。 “咿唔~不要~來回走哈~啊哈啊~唔~唔喔~~” 許玉眼角飆淚,像是樹袋熊一樣掛在郝然身上,男人抱著她在休息室來回走動,還時不時的故意踮幾下腳。guitou廝磨著許玉的yindao,更有幾下撞擊在玉門上,刺激的許玉嬌喘連連。下身也分泌出股股愛液,將郝然的巨物沾染的油亮反光,粉紅的小嘴使勁吮吸著男人的jiba,更是自發(fā)的收縮著想要男人更深的進(jìn)入。 終于,男人將許玉抵在墻上,低吼一聲射了出來。許玉受到炙熱暖流的刺激,也達(dá)到了高潮,腰部一挺,小腿前伸踢蹬兩下,然后脫力般垂落。 休息一會,許玉動動身子想要下來,郝然親吻著她的脖頸,下體再度有臌脹的感覺。 “不行,真的不行了!郝然...不要...” “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郝然快走幾步,將許玉放在化妝臺上,把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腰身聳動,又提槍上陣cao干起來。 “啪啪~噼啪~啪嘰~啪啪~~” “喔~喔哼~唔~唔啊~啊~嗯啊~~” 今早從三點起來開始安排流程接親,為了穿上那個婚紗,許玉連飯都沒有吃,此時正是無力的時候。她根本無法抵抗男人的索取,一如兩人的關(guān)系一樣,她從來就沒有成功反抗過郝然。 “小玉,你今天,真,好看?!?/br> 或許是西裝太過貼身讓他有些難受,話都說不連貫,每聳動一下就蹦出幾個字。漸漸地,郝然的額頭上也見了汗水,而許玉在下面眼神迷離神態(tài)醉人。櫻唇輕啟,口中呢喃著模糊的呻吟。 后面的化妝鏡帶著些弧度,許玉稍稍偏頭就能夠看見郝然cao干她的畫面,男人還特意把她的屁股抬了抬,好讓她看的更清楚些。修長的雙腿富有節(jié)奏的來回擺動,股間的蜜液絲絲縷縷的向下滑落,滴到化妝臺上面。 郝然用手揉捏著許玉的屁股,肌膚絲滑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許玉神情也逐漸放松下來,開始享受著這場刺激的性愛。 郝然壞笑一聲,將許玉放在桌上旋轉(zhuǎn)半圈,讓她又仰躺變成俯趴的姿勢,許玉哼唧著還未清醒,郝然就抱著她的肩膀?qū)⑺纳习肷砝饋怼?/br> 許玉現(xiàn)在左腳站立,右腳搭在化妝臺上,上半身直立被男人緊緊抱在懷里。因為許玉今天穿的是高跟鞋,所以很容易的,就能從鏡子里看見許玉的私處。男人還特意用手撥弄一下,分開她的yinchun,讓私處暴露的更多,許玉睜著眼睛,看著粉紅色的rouxue是如何吞咽黑粗的roubang的。 “怎么樣?老公的jiba大不大?” “唔喔~好~好大~嗯~啊~啊~~” 許玉雙手撐在桌子上,嘴里說著引人犯罪的sao話,郝然還強(qiáng)迫她自己分開yinchun,更是讓她用右手和xiaoxue一起taonong著自己的分身。 郝然動手把許玉的右腿放在臺子上呈M型架好,無形中又將她的胯部分開一些,方便他的巨物更加深入。郝然抬頭看到許玉不停躍動的雙乳,因為束胸的束縛始終無法跳脫出來,便做了個舉手之勞,瞬間乳浪翻飛。 “唔~你怎么~這樣~啊哈啊~哼嗯~啊~嗚~~” “這樣更好看,要不是你爸在,我想直接把你扒光了進(jìn)行婚禮?!?/br> 郝然也是正在興頭上,有些忘乎所以,嘴里說著葷話。許玉根本無法分辨是非,嗯嗯啊啊的答應(yīng)著。郝然強(qiáng)行將她的身子扭轉(zhuǎn)一下,俯身親吻著她的左乳,更是把她的身子再次掉轉(zhuǎn),咬住許玉的rutou開始吮吸起來。 “咿唔~哼~哼啊~嗯~啊嗯~~” 許玉伸手抓住郝然的手臂免得被撞飛出去,男人的大手肆意的在她身上游走。為了刺激許玉,更是用指尖彈弄她的陰蒂,許玉哼唧著尖叫一聲,當(dāng)即xiele出來,頓時軟的像一灘水般,癱倒在化妝臺上不能動彈了。 “請問你們談好了嗎?馬上就要進(jìn)場了,新娘該穿婚紗了?!?/br> 門外傳來服裝師的聲音,郝然回應(yīng)一聲,說許玉鬧肚子了,正在里面的隔間上廁所,讓他們等會再來。 郝然從抽屜里拿出濕巾,把自己的roubang擦拭干凈,然后又把許玉的私處清理干凈。當(dāng)然,清理的只是表面一層,射在深處的jingye他沒工夫,也懶得掏出來。 從兜里摸出來一枚跳蛋,就著尚未閉合的xue口塞了進(jìn)去,許玉躺在桌子上喘息個不停,也來不及管郝然做了什么。 郝然幫忙把許玉的底褲穿好,又把最里面的襯裙幫她穿上,然后把她扶到沙發(fā)上讓她休息一會。 二十分鐘后,服裝師又來敲門,許玉雖然還是有些累,但面上的潮紅已經(jīng)褪去。整理一下衣裙打開門,郝然閃身出去,許玉則被他們擺弄著把婚紗穿好。 典禮準(zhǔn)時開始,先是新郎入場,郝然對著許玉眨眨眼睛便推門進(jìn)去。許玉還未來得及分辨這其中深意,yindao內(nèi)一陣顫動惹得她驚叫出聲。 “唔哈...” “怎么了小玉?” 許建平看著愛女,平日里還算成熟穩(wěn)重,怎么今天一驚一乍的。 “額,是這個束胸太緊了,我有點喘不上氣。” “早就讓你別選那個,光是紗裙就有七八斤,等會典禮你還要敬酒,得穿著兩個多小時,有你累的?!?/br> 許建平憐愛的責(zé)備道,許玉吐吐舌頭,雙夾緊了,強(qiáng)忍著私處的快感。 剛才兩人擦身而過的時候,郝然偷著把開關(guān)打開,馬上就到許玉上場了,她也沒時間把東西取出來,只能夾著跳蛋上場,隨時會暴露。 門又開了,許建平和許玉進(jìn)場,郝然在紅毯的盡頭等著她。許玉微笑著,私處的震顫讓她想要尖叫,濕膩的感覺讓她覺得有些惡心,她感覺yin水已經(jīng)快要破口而出了。深吸口氣夾緊雙腿,那跳蛋向內(nèi)一滑頂在宮頸上開始作妖。 “唔呃哦...” “還好嗎?” “沒事的,爸爸?!?/br> 許玉咬緊牙關(guān),無論如何她都不允許在今天出丑,毀了自己的結(jié)婚典禮?;厝ピ俑氯凰阗~! 郝然也是有分寸的,等到許玉來到近前,就把跳蛋調(diào)回到最低檔位。有驚無險的,許玉參加完典禮。 秋后算了總賬,許玉氣的好幾天沒讓郝然碰她。度完蜜月后,兩人的生活逐漸回到正軌。由于他們是小年輕,而且許玉剛畢業(yè)一年,正是有沖勁的時候,所以打算在外面打拼一段時間。等到小兩口打算要孩子的時候,再把郝然調(diào)進(jìn)許建平的公司。 郝然的父母自然是恨不得立刻就把許玉的家產(chǎn)收到自己家名下,但許建平身體硬朗,再加上郝然在中間周旋調(diào)和,他們也就沒說什么。 四年后,許玉也27了,兩人商量著是時候該要個孩子了,于是商量著讓許建平在公司里給郝然安排個職位。 這小孩一造就是兩年,兩人都檢查過身體,各項指標(biāo)正常,不知道為什么,許玉就是懷不上,可把她愁壞了。 “要不,我們做試管嬰兒試試吧?!?/br> “別了吧,據(jù)說那樣的孩子比自然懷孕的體質(zhì)要差些。再說,現(xiàn)在過二人世界不好嗎?” “你啊,就會哄人。我倒是沒什么,你父母不著急嗎?” “不用管他們,我姐剛生了二胎,在家忙著帶娃呢。我們晚點再要也行?!?/br> 這事就暫時的擱置下來。 公司里,郝然也穩(wěn)步混到了高層,很多工作許建平都放心的交給他,讓他去辦。 但天有不測風(fēng)云,一次酒會,許建平驅(qū)車回家的路上出了車禍。那人是酒駕,一個猛子直接把車頭懟到駕駛座上,許建平當(dāng)場死亡,那人因為失血過多,搶救無效也身亡了。 許玉聽到后如遭雷擊,當(dāng)場癱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哭到昏厥。醒來的時候郝然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許建平的后事,因為遺體損傷太過嚴(yán)重,所以只是瞻仰遺像,隨后就火化了。 許玉可以倒下,但郝然不行。公司還有很多事務(wù)要處理,許建平自己的股份都留給許玉了,也轉(zhuǎn)給郝然一小部分,總之郝然現(xiàn)在算是公司的掌權(quán)人。 許玉在家郁郁寡歡,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但更讓她心痛的還在后面,郝然出軌了。 竟然出軌的還是她的閨蜜嬌嬌。 “你怎么可以這樣!” “小玉,你聽我解釋?!?/br> “我不聽!再怎么解釋都沒用,你們現(xiàn)在是做什么?她為什么只穿著睡衣在這?你讓她上我的床?” 嬌嬌穿好衣服從臥室出來,她從小就覬覦許玉的財富,和她做閨蜜就是為了占便宜享福。但這些小恩小惠遠(yuǎn)遠(yuǎn)滿足不了她,許建平死后,她就盯上了郝然,一來二去兩人就搞在一起。 “你這個賤人!” 許玉沖上去就要打她,嬌嬌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倒在地。 “這事還是讓郝然跟你說吧,我先走了。說明白了記得找我哦。” 臨走了嬌嬌還不忘沖著郝然拋媚眼,許玉泣不成聲,郝然上前想要安慰她,被許玉一把推開。 “我這就找林叔叔,讓他擬定協(xié)議,我們離婚!” “小玉你聽我說,你聽我說。你聽我說!” 郝然沒有辦法,用旁邊的棒球棍把她打暈。 “想離婚?沒門!” 郝然把窗簾拉好,將許玉拖進(jìn)里屋,上了閣樓。這別墅從買到裝修是由他一手cao辦的,閣樓有一個兼并出來的密室,大概六平方,剛好能放張床??礃幼樱茉缇陀辛舜蛩?。 “我不會跟你離婚,我會照顧你一輩子。” 郝然想到結(jié)婚宣誓的場景,說要照顧許玉一輩子,那就是一輩子。他不會讓她離開自己身邊,哪怕是通過囚禁的方式。 過了幾天,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找上門來。 “林律師?什么事?” “許玉小姐失蹤了?!?/br> “小玉失蹤了?不對啊,前兩天還跟我說要散心,怎么失蹤了?” “我聯(lián)系不上她。” “那我給她打個電話。” 郝然拿出手機(jī)撥通許玉的電話,鈴響兩聲,對面接起來。 “小玉啊,你在哪呢?” “我現(xiàn)在在海南散心,暫時不想回去。有什么事過兩天再說吧?!?/br> 林律師剛要張嘴,就剩下嘟嘟的忙音。郝然聳聳肩,表示他也沒辦法。林律師試探著問道,知不知道許建平立下遺囑的事,還有若是許玉失蹤后,他可能成為大股東的事。 郝然回答的滴水不露,林律師找不到錯處,便離開了。他站在窗邊看著男人的背影,輕笑一聲轉(zhuǎn)身上了樓,在墻邊的壁畫按動幾下,將油畫旋開露出容納一人通過的小門,走了進(jìn)去。 “嗚嗚...哼唔...唔...唔嗯...唔...嗚嗚...” 房間里,許玉赤身裸體的坐在床上,睜著眼睛瞪著郝然。只可惜她嘴里塞著口球,發(fā)不出太大的聲響,否則肯定要破口大罵。 手腕腳腕都帶著鐐銬,另一端釘牢在墻上,任憑她如何拉扯掙扎都移動不了分毫。私處大敞四開的暴露在外,上身豐滿的兩團(tuán)肆無忌憚的晃動著,帶著頂端的紅梅,惹的人眼花繚亂。 許玉醒來就進(jìn)入這個密室了,因為房屋四周的墻壁上都貼著隔音海綿,所以任憑她怎樣掙扎發(fā)出聲響,也沒人聽得到。至于進(jìn)食,郝然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了營養(yǎng)針,每天給她打上一針就夠了。而且這樣她除了尿尿之外也不用排泄,好伺候很多。 那些音頻,則是郝然通過兩人的聊天語音進(jìn)行剪接的。可以說,他從兩人結(jié)婚就開始籌劃,直到今天。 “林律師剛走。他來找你,可惜沒找到?!?/br> 郝然坐在床上,用手摸著許玉的臉頰。 “你和嬌嬌身形差不多,我讓她穿你的衣服出去度個假,再失聯(lián)。然后你就永遠(yuǎn)屬于我了,我們永遠(yuǎn)不分開了?!?/br> “唔唔...唔...哼唔...唔唔...” 許玉面上帶著嫌惡,扭頭躲開他的手。郝然也不著急,到底是問心有愧,所以無論許玉怎樣作鬧,他都忍著。 除了...他要發(fā)泄欲望的時候。 郝然起身脫掉自己的衣服和褲子,這場景許玉再熟悉不過,手腳并用的向后退,恨不得直接縮進(jìn)墻里。男人一把扯住她的腳腕將她拉回來,因為鐐銬的原因,許玉無法并攏雙腿,郝然伸手就觸碰到她的私處,開始揉按起來。 “唔唔...哼唔唔...嗚呼...唔...唔...” 若是在以前,兩人還算恩愛的時候,許玉還會喜歡郝然這樣主動索取?,F(xiàn)在,許玉對他只有滿滿的恨意,幾天時間她也清醒過來,許建平的死還有自己失蹤,他郝然就是最大贏家,很可能父親的死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想到這,許玉就恨不得扒他的筋抽他的皮,但她充其量不過就是只兔子,現(xiàn)在連嘴都被堵上了,就是想要咬人都不行。 微涼的指甲劃過層疊的rou褶,引得許玉打起顫栗,熟悉的觸感讓她的身體做出最誠實的反應(yīng),陰蒂不自覺的挺立起來,紅艷艷的立在外面。 男人俯身張嘴,伸出舌頭舔弄著,更是抿唇夾住陰蒂來回碾壓。許玉身體像蛇一樣扭動個不停,身體的快感和思想的束縛交織在一起,讓她萬分難受。 “哼唔呃~呼唔~唔~唔嗯~~” 許玉向后磨蹭著,男人伸手抱攬住她的屁股和細(xì)腰,讓她無處可逃。下方的小口開始蠕動起來,收縮舒張如此反復(fù),吐出一兜兜涎水。很快,許玉的私處,連帶著她的屁股都濕了,yin水侵染了一大片,更有多余的,正順著股溝滑落流淌到床單上面。 “忘了我們的誓言嗎?這輩子只有你是我老婆,只有你才配給我生孩子?!?/br> 男人跪在床上,用手扶住自己的roubang,抵在顫抖的xue口上,整個人向下一沉,貫穿了許玉。 “唔呃~唔~唔~嗚嗚~哼唔嗚~~” 現(xiàn)在和郝然zuoai,對于許玉來說更是一種羞辱。她使勁踢蹬著雙腿,手掌更是做出抓撓狀,仿佛要將男人撕碎一般。 “嘶~啊~五年了老婆,你下面還是那么緊,讓我欲罷不能?!?/br> 縱然許玉抗拒,但下體被強(qiáng)迫式的塞滿還是讓它本能的收縮起來。yindao壁翻卷著蠕動著夾裹著男人的roubang,讓他舒爽出聲。 伸出手按住許玉的雙腿,郝然跪在床上開始活動起來。 “啪啪~噼啪噼~啪啪~噗嗤~噗嗤~~” 前戲做的夠多,也就不怕許玉那里干澀。曖昧的聲音充斥在狹小的房間內(nèi),兩人的汗味還有yin水的腥甜混合成一種魅惑的氣息,讓人上頭。 男人使勁挺動腰身,賣力的耕作開墾著身下的土地,許玉被干的極欲昏厥,卻又因為憤怒保持清醒。郝然不在乎這些,只要許玉在他身邊,他能享受到這美妙的滋味,就夠了。 張嘴含住右乳的奶頭,郝然幻想著許玉何時能懷孕,然后泌乳供他吸取。身下律動的更快了,每次抽插都會把許玉撞得向后滑動一段距離。三次之后,郝然不得不起身把她拽回來,然后繼續(xù)在她身上活動。 “我的家人都很貪婪,而且不擇手段,我承認(rèn)?!?/br> 中場休息,郝然趴在許玉身上,用手指撥弄著她的rutou。 “但你放心,在傳宗接代上我家很傳統(tǒng),他們只認(rèn)從你肚子里出來的孩子?!?/br> 許玉閉著眼睛不停喘息,郝然的話在她聽來就像是放屁一樣。 過了一會,郝然休息夠了,翻身坐在床上,將兩邊鐐銬的長度調(diào)長了些。然后托起許玉的屁股,放在自己的腿上,隨后整個人平躺下去。 又調(diào)整了下許玉的雙腿,確保它們最大限度的分開,把握住她的細(xì)腰將她托舉起來,將吐出yin液的誘人小口放在自己的roubang上方,松手讓她自由下落。 “哼哼唔~唔唔唔~唔喔~~” 許玉直接被插了個透,宮頸都被頂?shù)桨枷菹氯?,整個人顫抖的痙攣著,卻依然保持著跨坐的姿勢坐在郝然身上。 “這種姿勢有利于把jingye直接灌入zigong,我會加把勁,讓你在三十歲之前懷上。” “唔唔~哼唔~唔嗯~唔~~” 許玉不停地?fù)u頭,男人才不會考慮她的感受,一托她的身子,噼噼啪啪的就活動起來。 許玉感覺下體酸癢麻漲,那里好像活了一樣不受她控制了,她竟然覺得被郝然的roubangcao干,是件舒服愜意的事。 宮頸被撞擊的來回變換著形狀,一絲細(xì)小的裂縫出現(xiàn),褐色的roubang仿佛毒蛇一樣感知到獵物的氣味,瘋狂的撞擊著許玉的宮頸,試圖向里深入。 許玉曲著雙腿想要站起來,男人只需要輕輕拉扯她的手臂,她就會再度跌坐下去,主動幫著男人cao玩自己,而且一下比一下深入。 郝然一邊活動著腰部,一邊用手揉按許玉的陰蒂,確保她時刻都處于性欲高漲的情況,這樣更利于她放松,更有助于zigong接受jingye的洗禮。 “噫?好像里面有點松動了?!?/br> 他感覺自己明明頂?shù)奖M頭,卻好似還能深入些許,曖昧的拍著許玉的小腹。許玉哭著搖頭,目光盡是哀求。男人邪惡一笑,將許玉舉高,反手下壓。這般cao作讓兩人的性器親吻個密實,許玉翻起白眼差點昏過去,郝然又覺得自己深入些許,于是繼續(xù)反復(fù)這套動作。 “唔唔~嗚嗚嗚~嗯唔~唔唔~~” 許玉哭著求饒,希望郝然能夠放過她。男人只是伸手幫她擦去臉上的淚水,然后更加賣力的cao干著她。 “啪啪~噼啪~噼啪~啪啪~噗嗤~噗嗤~~” rou體的拍打聲連成一串,許玉掙扎著痛苦呻吟一聲,隨后小腹上就出現(xiàn)了莫名的凸起。郝然伸手摸了摸,發(fā)覺是自己的小弟,開懷大笑,起身將許玉壓倒在床上,繼續(xù)活動著。 下體揪著疼痛,許玉現(xiàn)在恨不得只有出的氣沒有進(jìn)的氣,面色紅的仿佛要滴血一般,身上都是汗?jié)n,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 “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郝然的安撫一如往常,他親吻著許玉的額頭,說著動人的情話。若不是腰間狠厲快速的律動,倒真沒其他怪異之處。 “嗚嗚嗚~唔~~” 許玉痛苦的呻吟著,小腹內(nèi)炙熱的暖流燙的她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她知道那意味著什么,男人內(nèi)射了不說,還直接射進(jìn)zigong里面了。 “好了寶貝,辛苦你了,這次還是和往常一樣?!?/br> 郝然起身親吻許玉的嘴唇,伸手把腳腕的鏈條縮短,讓許玉保持著屁股高抬的姿勢,以防止jingye從xiaoxue里流出來。 從邊上的抽屜里拿出一只營養(yǎng)針,對著許玉的屁股就扎了下去。 這也算是他的惡趣味,若是心情好些,就扎在屁股或者手臂等rou稍多,不會那么疼痛的地方。若是心情不好,扎在rutou上也有過。 藥劑很快就發(fā)揮效用,許玉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臉色也由漲紅恢復(fù)到原來的樣子。若不是被黃液糊滿的xiaoxue如此惹眼,倒也能忽略她現(xiàn)在的狼狽。 男人拿著衣服赤裸著身子離開了,留下許玉一人在這暗無天日的密室內(nèi),不知何時才能逃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