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奴才不好做?。ǘ?/h1>
“城東公司目前管理層有空缺,你去附屬家族里挑個沉穩(wěn)可靠的管,別再出這樣的事了?!?/br> 發(fā)落了柳成林,王璐之懶洋洋地往椅子上一靠,接過任辭奉上的香茗。 “是,奴才明白。” 任辭微微叩首,目光卻落在主人腿間。 “主人……”任辭放軟了聲調(diào),往前跪著行了兩步,“您需要奴才伺候嗎?” “呵?!蓖蹊粗此@幅樣子,心中好笑,伸手揉了揉任辭柔軟的青絲,“管家大人這是在媚主么?” “奴才不敢!”任辭心中大駭,王璐之御下極嚴,尤其厭惡奴才媚上,王氏欲奴的地位比棄奴高不了多少。若他真的被主人扣上這樣一頂大帽子,那就百死難辭其咎了。 “后輩們都在呢,你這個做老師的,就不能微微有點骨氣?”王璐之覺得很好笑,從桌案后站起來,“我現(xiàn)在不需要人伺候,你跟我出去一趟?!?/br> “是?!比无o克制住內(nèi)心的失望,膝行著跟著王璐之出了房間。 一輛黑色加長版轎車就停在主宅的樓前,任辭搶步打開車門,跪著伺候王璐之上車后便去了前排開車。 車內(nèi)從茶幾到軟沙發(fā)一應(yīng)俱全,還有三名專門伺候的奴才。王璐之舒服地將雙腿搭在一個奴才筆直的后背上,沖著另一個私奴裝的奴才道:“過來伺候?!?/br> 與任辭溫潤如玉的外貌不同,爬過來為王璐之捏肩的私奴出人意料的強健有力,透過私奴服能清楚地看見胳膊上隆起的肌rou塊和身上凹凸有致的腹肌,在一眾嬌嫩的奴才中顯得格格不入。 王璐之的雙肩被一雙習(xí)武之人溫暖卻微微粗糙的手輕輕揉捏,覺得很舒服,忍不住夸了一句:“不錯?!?/br> 侍衛(wèi)組的組長,同時也是王璐之私奴的時澈聽到主人的贊許,平時兇神惡煞、手腕強硬的男人竟像個小姑娘一樣害羞的低下頭,低聲道:“奴才謝主人夸獎。” “嗯。”王璐之看著時澈黝黑的臉色紅云飛過,異常滑稽,忍不住伸出白皙修長的手在他臉上用指關(guān)節(jié)刮了一下,“我的時組長也會害羞呢?” 時澈的臉紅的更厲害了,他知道自己的外表并不得主人喜歡,他是粗人,不知道怎么討主人歡心。認主這么多年,主人都沒有碰過他一次,更不要說侍寢了。難得今天主人心情好,自己便更不能擾了主人的興致。 “今天是霍青裳的服裝發(fā)布會,待會見了他別冷著一張臉,懂?”王璐之用皮鞋尖點了點時澈的頭,囑咐了一句。 “奴才明白了?!睍r澈心里有些不好受:霍青裳是著名的服裝設(shè)計師,是設(shè)計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但更是王璐之的私奴。時澈和青裳一向不對付,看著霍青裳伺候主人時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時澈從覺得一陣陣反胃,因此沒少和霍青裳明里暗里的爭風(fēng)吃醋。饒是王璐之每每偏向時澈,他也還是不能忍受這個小狐貍精。 “主人,我們到了?!?/br> 任辭將車停穩(wěn),早有侍奴趴在地上,任辭扶了王璐之,踩著奴才的背下了車。 王璐之忙走進霍青裳的公司——Poris的大樓,立刻就有在公司工作的家奴認出了他,忙跪下請安,大廳里登時跪了一地人。 “你們霍設(shè)計師呢?”王璐之也不叫起,悠閑地往四周看了看。大概是因為發(fā)布會即將開始,一層大廳被布置的煥然一新,到處都是鮮花美酒,正中央的T臺上掛著霍青裳的巨幅照片,年輕人眉眼帶笑地站在自己的作品旁,意氣風(fēng)發(fā)。 看到這里,王璐之滿意地點點頭,霍青裳的照片是他親自選的,效果果然令人滿意。 “回家主,霍少爺在樓上試衣間看模特的試衣效果,奴才帶您過去吧?”公司的經(jīng)理小心翼翼地回話,以他的身份平日里是見不到家主的,如今一見,激動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不用了,你們各干各的吧?!比无o覷著王璐之臉色,知道他不屑于和一個名字都不知道的外放奴才講話,忙自己回答了那經(jīng)理的話。 打發(fā)了其他人,任辭和時澈陪著王璐之乘著電梯直達頂層霍青裳的私人空間。 他們到的時候,霍青裳果然就坐在試衣間看幾個模特試穿自己新設(shè)計的衣服,一個個大高個美女從他面前邁著貓步走過,霍青裳的眉頭卻越皺越緊,看起來是對效果不太滿意。 終于在一個模特被衣服絆了一個踉蹌,霍青裳忍不住罵了出口。 王璐之雖然沒聽見他在罵什么,但從小奴隸嚴厲的神色和模特的抽抽噎噎中明顯能感受出霍青裳是動了肝火的。 平日里乖巧可愛的小私奴現(xiàn)在也會對人吹胡子瞪眼了,有點反差萌是怎么回事? 王璐之的嘴角帶了一抹弧度,輕咳了一聲。 安靜的試衣間里,這一聲咳格外清楚,不單霍青裳看見了王璐之,就連被訓(xùn)哭的女模特也瞧見了他。 “你先出去,再好好連連?!辫b于女模特不知道王璐之的身份,霍青裳對于主人的蒞臨雖然心里一驚,臉上到也沒帶出來,生硬的吩咐還在抽噎個不停的女孩子。 女模特如蒙大赦,頭也不回的跑出了試衣間。 “主人……您怎么來了?” 屋里再沒有其他人,霍青裳一改先前訓(xùn)斥人時的冷厲,慌忙跪下,臉上揚起了一個諂媚的笑容。 “我來不得?”任辭搬來椅子,王璐之悠閑地坐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不不不不不,奴才不是這個意思。”霍青裳趕忙解釋,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奴才,奴才太久沒見您了……” 跪在王璐之身后的時澈聽了這話忍不住扁扁嘴:太久?明明主人兩天前剛召您侍過寢啊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