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遲了(睡jian摸逼,虐蒂潮噴,扣尿孔失禁)
新后只是個十六七的小姑娘,模樣長得清麗如荷,惴惴焉端坐在錦繡床頭等待帝王的臨幸。 大紅色的蓋頭遮擋住所有視線,因而全身感官都被調(diào)動起來,小姑娘微咬著下唇,兩顆貝齒在殷紅口脂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白皙——腳步聲近了。會是他嗎? “皇后今日辛苦了?!崩溆驳穆暰€包裹著不易察覺的體恤與柔和,新婦心中正暗自羞怯,下一句話卻讓她當(dāng)場愣?。?/br> “朕還有要事,你先休息吧?!?/br> 姜荷眨了眨眼,好半天才確認(rèn)自己沒有聽錯,他說的是“你”而非“我們”。為什么?這個時辰還能有什么要事,足以讓這位君王在新婚之夜棄妻子于不顧?她剛想問,大門卻被輕輕關(guān)上了,姜荷坐在床邊怔愣了好一會,才意識到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 衛(wèi)伯允離開的時候已是子夜。 星河高懸,清輝流轉(zhuǎn),照出男人那標(biāo)準(zhǔn)的劍眉星目,月光親吻著挺拔的鼻梁,投下一半深邃的陰影。 他不僅一身的酒氣,還帶著一肚子怒氣。 身為登基不久的帝王,迎娶姜家嫡女是不得不為之,好順應(yīng)那幫老家伙的意。 可顏霈明明知道個中層層關(guān)系,卻還是擺出一副公式化的、溫和真摯的笑容,道什么“恭喜陛下”。還在宴會上與那謝家的小子暗通款曲,不知說了什么便先后提前離席......他冷哼一聲,謝宜真的齷齪心思恐怕只有顏霈自己不知,還眼巴巴地跟人交什么朋友呢,可笑!只會用皮囊勾引男人的賤貨.......他顏霈是什么人?以前是太子伴讀,現(xiàn)今是御前侍衛(wèi),永遠(yuǎn)是自己的奴仆和狗!皇帝英俊的面目逐漸陰沉,一邊加快步伐,不多時,便站在了顏霈的門口。 廊下無燈,朱紅色宅門漠然緊閉,被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不假思索地推開了。 一抹高大的陰影籠罩在陷入睡夢中的顏霈身上,他在宴席上被下了春藥,又被謝宜真cao得太狠了,整個人已經(jīng)精疲力盡,幾乎可以說是昏迷,自然察覺不到床邊上站了個人。此時藥性雖然暫緩,余毒卻還未清,臉上又浮現(xiàn)出似有似無的緋紅,飽滿的菱唇微張,亮晶晶的,形成完美的誘人弧度,下唇殘留著一絲咬痕,圈起來的地方變得有些紅腫。 衛(wèi)伯允幾乎是強(qiáng)行按耐著怒氣,掀開被褥。 年輕的皇帝驚呆了,也一瞬間變得怒極。 顏霈分明只穿著一件極薄的襯衣,甚至蓋不住他纖細(xì)的腰身,再往下更是不著一縷,修長緊實(shí)的雙腿極為yin蕩地岔開,yinjing就那樣沉睡在體毛稀疏的股間,兩個小球的根部往下些許——衛(wèi)伯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長著一個粉嫩的sao逼。 赤裸的肌體上紅痕遍布,在他來之前發(fā)生了什么已經(jīng)不言自明,兩片肥厚的yinchun之間露出瑩白一物,衛(wèi)伯允伸出修長的食指,將其往里推了推,睡夢中的人兒頓時腰臀一震,發(fā)出低低的呻吟:“嗯......”粉嘟嘟的rou逼像是受到刺激一般痙攣翕張,無奈xue口正是被那瑩白的物什堵住,只從邊緣滲出兩滴透明的sao水。衛(wèi)伯允一手用兩指分開yinchun,一手往里伸,取出一顆濕潤的珍珠來,逼口陡然失去遮擋,xuerou收縮,往外涌出一股盈盈的蜜汁,顏霈不自覺地想夾緊雙腿,卻被一雙大手牢牢地禁錮住,隨著逼口的yin液漸漸流到腿根和床單上,他的唇畔逸出魅惑的喘息。 “哈啊......” 衛(wèi)伯允的表情登時煞如惡鬼,一雙狹長的眸子瞇起,黑曜石般黝深的瞳仁此時充斥著戾氣,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他無不嘲諷地開口、聲線中帶著nongnong的惡意:“顏?zhàn)o(hù)衛(wèi),原來真是個天生的婊子啊......” 白天道貌岸然衣冠楚楚,不卑不亢地跟在自己身邊,滿臉假笑地說什么君君臣臣,晚上卻巴不得掰開逼求別人cao自己的saoxue,當(dāng)真是好官,當(dāng)真是清高,哈......這就是滿口仁義禮智信的顏霈顏大人! 男人咬牙切齒地想,既然如此,朕便也陪你玩玩。 他的大手蓋上顏霈肥軟的逼rou,大力揉捏起來,嬌嫩的yinhe已經(jīng)被玩得充血,從短短的陰蒂包皮中挺翹而出,宛如一顆艷紅的石榴籽,等待人去采擷,此時從衛(wèi)伯允的指縫中顫顫巍巍地露出了頭——皇帝看過顏霈赤裸著半身的畫面,這婊子的rutou在寒風(fēng)中受到刺激也是這樣的,他想,嘴角勾起一個惡劣的弧度,于是翻過手掌,用寬厚的手背抵著不斷流水的蚌rou,將sao豆夾在中指與食指之間,向前一拉! “唔?。?!———”顏霈的胸膛劇烈起伏,他雙目半閉,正不斷地翻著白眼,快感從極敏感的花蒂中流竄到脊背,閃電般在四肢游走,若他清醒著,應(yīng)當(dāng)是浪叫著哭喊著求饒,此時卻叫也叫不出,只是從喉頭發(fā)出低低的氣聲,透明的yin水像尿液一樣大片地流出來,打濕了男人的的手背。衛(wèi)伯允順著腰線向上,去摸他的rutou:果然也挺立起來了,柔軟的胸肌上點(diǎn)綴著發(fā)漲變硬的兩粒茱萸,似乎在渴求他的撫慰,但卻沒能如意,他很快地把手從上衫中抽了出來,維持著二指夾住rou蒂的手勢,用拇指的指甲抵住蚌珠的上頭,繼而好像在玩弄rutou上的內(nèi)陷一般,猛地扣挖起來—— “哈啊!......”顏霈爽得口水都流出來了,他哪里受過這樣的刺激,饅頭似的飽滿rou逼順著手指的動作抖動著噴出sao汁,順著腿根滑向又腫又疼的屁眼,yindao口黏膩的rou壁一陣痙攣,極為饑渴地吮吸著,叫衛(wèi)伯允的指節(jié)幾乎要嵌進(jìn)那道緊緊的rou縫里,差點(diǎn)握不住花苞上頭凸起的蕊蒂。 衛(wèi)伯允兇猛的rou莖已經(jīng)硬得發(fā)紫,直邦邦頂在褻褲的布料上,他強(qiáng)壓下yuhuo,趁熱打鐵地按住顏霈的陰蒂瘋狂揉弄,一邊用陰鷙的眼神掃過顏霈高高翹起的、再也射不出什么的jiba,知道身為男性的侍衛(wèi)正在經(jīng)歷著瘋狂的干性高潮,而雌xue卻在無可抑制地潮噴,好像洪水成災(zāi)了似的。 他嘲弄地掀起唇角,灼熱而興奮的視線再次落到顏霈俊美的臉上: “說你是母狗還真沒說錯。” 他不急著現(xiàn)在就享用顏霈,轉(zhuǎn)而用仁慈憐憫的目光審視著他:明天,才是這位侍衛(wèi)噩夢的開始。 (彩蛋:挖尿口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