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可可,別鬧
老戲骨曾經(jīng)叮囑過小流量,除非是跟他在一塊,否則在外面應酬堅決不能喝酒,姜可把這話奉為金科玉律,不敢違拗,其實不用老戲骨交代,他自己也知道身體情況的特殊。姜可回到家時已經(jīng)十點多了,累了一天了,正準備放熱水洗澡,突然聽到門鈴響了,他透過貓眼去看,除了蔣老師還能有誰? 他立馬欣喜地開了門,老戲骨擁著他,揉進懷里,輕輕地舔吻他的嘴角,而后又將舌頭伸了進去,待到一番吃舌頭的把戲過后,抵著姜可的額頭說道,“真乖,可可沒有偷喝酒” 姜可甜甜地笑著,糯米色的貝齒抵在被蹂躪過后的嘴唇上,讓人看了越發(fā)想再吻幾次。 “你剛回來嗎?” “嗯,正放熱水呢,您就來了” “呵呵,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小流量沒明白蔣映的意思,不禁抬頭看他,老戲骨看著他這困惑的表情,更加想笑。 蔣映將小流量扛在肩上,徑直走向了浴室,姜可還有些不老實,一直踢著腿,老戲骨順手拍了一下屁股,便跟蔫了的黃花菜似的,規(guī)規(guī)矩矩待在老男人的肩上。 老戲骨將他放了下來,光著腳丫踩在老男人的足背上,雙兒雙臂攬著老戲骨的脖子,問他最近到底在忙什么,為什么神龍見尾不見首的。老男人逃避這個話題,雙手圈著雙兒的腰,又緊了緊,不等雙兒反應便湊了上去,掠奪他的呼吸,雙兒被吻得頭昏腦漲的,再也想不起剛剛所問的問題。一心只撲在老戲骨身上,任他舌頭在口腔之中涌動,與他唇齒之間交換著涎水,雙兒的腰都軟了,老戲骨趁機剝著他的衣服,浴缸里的水已經(jīng)放好了,雙兒被老男人抱著,一塊擠了進去,浴缸里的水因為二人的進入還漫了出來。雙兒坐在老戲骨身上,一直盯著他的手腕看著,老男人撩了撩水,揉著他的耳朵問道,“看什么呢?” 小流量舉了舉胳膊,給他示意,“你的腕表呢?” 老男人大手一指,雙兒便看到了流理臺上昂貴的腕表。“你喜歡就送你了” “太大了,我才不要” 老戲骨笑了笑,沒有再接他的話,專心致志地給雙兒洗著頭發(fā),又為他擦著背,倒是一直老老實實,沒有動什么歪心邪念。雙兒被老男人伺候的很好,一直窩在他的懷里,安置妥當之后,老男人才抱著他上床,為他后背抹著精油,“我今晚能留下過夜嗎?” 小流量背對著他,頭鉆進枕頭下面,心想這人今天問的什么蠢話,就算自己說不可以,他也肯定會找其他理由留下來的。這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見嗎?是尊重嗎? “我不讓您留,您真的不留嗎?” 老男人擦著精油的手一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他知道他們之間關系很難界定,常處于一種曖昧的階段,進不得,退不得。有時候他也會沉浸在某種假象之中,仿佛他們之間沒有隔閡,只存真心,但是人到這個年紀,哪還有什么資格去追尋那些如夢似幻的東西呢?他有時候覺得自己被剝離成兩個人格,一種為了私欲而拉著姜可往下陷,另一種則是三令五申地勸自己迷途知返,要保有清譽,不要晚年失節(jié)。 “當然,我尊重你的每個決定”,老戲骨只能這樣假裝大方,但是他也不急于這一時,他還是有些自信,雙兒心底還是有自己的。 姜可聽到老戲骨這么說,倒是有點放心了。本來今晚遇到前金主的陰郁心情都一掃而光,他時常唾棄自己又走了原來的老路,但是今晚聞謙的出現(xiàn),又讓他警醒了,不能再這樣沉湎于蔣老師為自己營造的白日美夢之中了。 他并沒有跟蔣老師說今天碰到聞謙的事,他覺得自己應該有個人空間,有自己的事。他們聊的話題有些沉重,老戲骨只是埋頭為他進行著精油按摩,為他舒經(jīng)活絡,雙兒偶爾舒服的喟嘆幾聲,老男人更有干勁兒了,窮盡自己的力氣為他按摩著,有段時間看著他天天拍武打戲還心疼,但是姜可又沒有提過替身的事,唯恐別人看輕了他。因此,老戲骨也不敢自作主張,皆因他上次吊威亞出了事,他這才去找了導演。 蔣映自認為在姜可身上cao的心比以往更多,也是更為看重,但是雙兒這若即若離的態(tài)度讓他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對他好了,下一個代言應該也快接了,算了,還是等他跟公司解約了再說。 老戲骨按著按著,已經(jīng)游移到了屁股之上,他輕輕拍了拍雙兒,姜可便識趣兒地抬起了屁股,可是老戲骨依然在拍,他只好再翹一點,而后直到雙腿曲起,跪立在床上,老男人手指挑逗著他鼠蹊之處,手指試探地往花xue里鉆。 男人惡趣味地讓雙兒自己掰著屁股,將花xue打開,雙兒不知道老戲骨要做什么,隱隱還有些期待,他猛地湊了上去,高挺的鼻梁直接頂在花xue上,嗅了嗅,而后又吹了一口氣,雙兒渾身發(fā)抖,有些不穩(wěn),果然老男人伸出了舌頭,舌尖輕輕掃過花xue口,預備一點一點蠶食鯨吞,而后火熱的大舌又長驅直入,硬挺挺地扎入了花道之中,男人唇舌并用,似是跟花xue接吻似的,力氣極大,雙兒搖著屁股,往火舌靠攏,希望有個更粗大更火熱的東西插進去捅一捅才好,里面都快癢死了。 雙兒嚶嚶哼哼的,恨蔣老師不給自己一個痛快,眼中還沁著淚,越是yuhuo焚身,越是會做不可思議的事,雙兒終于受不了,花xue之中都噴出了水液,雙兒胳膊都酸了,渾身癱軟地仰頭躺在床上,大喇喇地向老戲骨展現(xiàn)著自己的身體,雙兒的眼神迷離,老戲骨何嘗不是意亂情迷,看著這樣的身體,詭異之中又帶著魅惑,他肯定是著了魔,否則為何一直念念不忘,放不下,斬不斷,一次又一次地幫著雙兒,為他考慮周全,不想讓他有一點委屈。 不止雙兒疑惑,有時候老戲骨自己也會疑惑,究竟是因為什么呢? 老戲骨握著雙兒的小腳,掐著他的腰,挺身將roubang喂了進去,甫一進入,雙兒便叫嚷著“蔣老師說話不算數(shù)” “哦?我怎么說話不算數(shù)了” “你說你不留下過夜的” “對啊,我不留下過夜”,老戲骨又開始忽悠了,“就做一次,滿足了你,我就走” 蔣映這么一說,倒顯得是姜可對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雙兒還想反駁幾句,但是扛不住老男人的狂轟亂炸,也不知今晚是怎么了,明明說好的明天來接自己,結果今晚就自己登上門來,雙兒承受著老戲骨的cao干,腦中也有些不清醒了。小逼吮著roubang巴不得一直能停留在身體之中似的,戀戀不舍的樣子倒是將雙兒的真實情感出賣了個一清二楚,明明是對自己有意的,可卻每次裝作不在意,雙性體都是這樣嗎? 老戲骨抵著雙兒的高潮點頻繁cao干著,雙兒只覺得里面有什么東西都要頂破了,至于是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覺得那處又麻又熱,像是要化了一般,老男人一直頂著便有一分的歡愉,至此他高潮已至,男人精關失守,灌了個滿滿當當。 男人打算兌現(xiàn)承諾,做了一次之后便抽出roubang,抽了幾張紙巾擦拭了擦拭,便想提褲子走人了。可惜老戲骨人還沒下床,就被雙兒拉住,強迫他留下,雙兒用盡力氣將老男人壓在了自己身下,不給他離開的機會。 “可可,別鬧” “沒有鬧” “說好一次的” “可是沒滿足”,小流量嗡聲嗡氣地說道。 “什么?”,老戲骨還想逗他幾句。 可是雙兒急了,剛剛草草果腹,根本沒飽,再者被老男人次次那樣予取予求,這點小粥小菜怎么可能看得上眼,雙兒往老男人身下蹭了蹭,小手攥著roubang上下擼著,盡力讓它趕緊恢復活力,以往一次根本就不夠的,他知道老戲骨也在忍,而且就是為了折磨自己。雙兒情急,小嘴一張,直接將roubang含了進去,嘴唇上都沾染著精水,舌尖卷著津液入口,將guitou舔的油光水亮的,又盡力將整根roubang都吞了下去,老戲骨看著他因為roubang的粗大而拼命吞著,秀眉輕皺,下身更受刺激,按著雙兒的頭幫他往下吞著。 雙兒壓著腰用小腹去蹭roubang,而后一點點上前,將花xue抵在roubang之上,腫脹的yinjing被小逼一舉吞下,甫一進入雙兒便開始扭著小屁股擺動腰肢,老男人的roubang泡在一腔春水之中,劇烈的rou體摩擦讓貪吃的小逼都不斷地絞緊橫沖直撞的巨龍。老戲骨看著身上不斷聳動的雙兒,頭上的細汗打濕了頭發(fā),汗珠也粘在了小巧的鼻梁上,雙兒因為不斷的挺動而渾身泛著粉紅,他兩腿分叉著蜷在老戲骨的腰身兩邊,小手也摩挲著老男人的胸肌,體內(nèi)的roubang硬挺,可是一直沒到銷魂之處,雙兒有些心急,不過又是自己掌握節(jié)奏,舒服的小舌都甩出來了,雙兒有些累了,央求著老男人,“快點嘛,動一動,嗯嗯啊,,蔣老師,,,” “不行,尊重你,不能留下過夜” “啊哈,嗯唔,,,能,要你,,,嗯嗯,,,” “什么?我沒聽清” “要你留下來,,,哼啊,,,動一動嘛,好累的” 老戲骨聽到雙兒如此盛情,哪還會再拿喬,挺了挺身,兩只大掌早已握住了雙兒的小屁股,來回揉搓捏打,臀rou都紅了,雙兒無力地趴在老戲骨身上,全身上下只有小逼處還是一派生機盎然,活力十足地緊咬著盤踞在深處的巨龍,不留一絲縫隙,老男人不顧一切地狠狠頂弄,雙兒俏麗的乳尖摩擦著他的胸膛,這樣的cao干姿勢實在太過費力,不適合大開大合的,老男人動了動,將雙兒扶著坐在自己身上。 二人相對而坐,小逼卻不曾吐出巨根,老戲骨伸手抹了一把姜可的頭發(fā),發(fā)絲凌亂,他想為他整理一下,也想將懷中的人兒看的更加清楚,老戲骨眼中脈脈含情,而后卻直接掐著雙兒的rutou便張口含了進去,下身倒是一刻也沒有停歇,打樁似的頂弄著,雙兒渾身都被掠奪著,逼口不斷噴出水液,驗證著老戲骨cao干的爽快,蔣映的頭發(fā)絲垂了下來,輕飄飄地扎著雙兒柔嫩的皮膚,乳尖已經(jīng)被老戲骨吮的發(fā)紅發(fā)脹,比平日里豐腴了不少,雙兒抱著老戲骨的腦袋,挺直了腰板兒,將乳rou往老男人嘴里送去,又是數(shù)十下深頂,雙兒便丟了身子,老戲骨發(fā)了狠咬了咬口中的乳rou,直至吐出小奶子時,乳尖上還掛著涎水,留下了牙印,卻看雙兒已經(jīng)軟了腰身,雙臂虛虛地環(huán)著老戲骨的脖子,貝齒輕咬著下唇,唇邊滴落著口涎。 蔣映撫著他的腰身,卻發(fā)現(xiàn)他還在抖著,又壓著雙兒的臉頰吻了下去,姜可順勢張了小口,主動拽扯著大舌的闖入,還不斷發(fā)出嚶嚶哼哼的聲音,叫的老戲骨心癢難耐。大被一蒙,雙兒與老戲骨便遮蓋住身下交合的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