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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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堯本來以為自己的率先“妥協(xié)”多少能讓萬離山識些好歹,主動給他搭兩句話,然后兩人繼續(xù)“和好”如初。 他想的還挺好,甚至還想著要不后面對萬離山好一些。 萬離山想學(xué)英語,他就每天教他一點,宿舍清潔也可以不讓他做了,到時候找他們家的阿姨過來,周末帶他去A市幾個著名的景點轉(zhuǎn)轉(zhuǎn),還能看電影,然后在找?guī)讉€人一起去度假山莊野炊…… 虞堯這樣想著,似乎都能看到萬離山小心翼翼又高興的樣子,還有跟在他屁股后面虞堯虞堯的叫,不好意思的給他道謝。 思及此,虞堯嘴角勾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 結(jié)果第二天,他就在萬離山的床底下看到一張掉落的紙條,上面的一串?dāng)?shù)字讓他皺了下眉。 有腦子的人都猜得到這是電話號碼,只是萬離山幾乎不用手機(jī),誰給他的電話號碼。 虞堯拿出手機(jī)把號碼輸進(jìn)去,等看到輸完號碼后,自己的屏幕赫然蹦出一個熟悉的人名時,他陰沉著臉,咒罵出聲:“臥槽你大爺!蘇莫航!” 萬離山洗漱完后,就看見虞堯手里拿著一張紙條,眸光陰沉,見他進(jìn)來,當(dāng)即便抬起那雙萃了寒光的眼眸。 霎時間,一股壓迫氣勢傾面而來,裹雜著刀鋒,讓人忍不住后退一步。 看到虞堯手里那張紙條,萬離山也愣了一瞬。 不知怎么的,他也有些緊張,明明沒有做什么事,卻莫名想要開口解釋。 然而還沒等他開口,虞堯唇角勾起一個弧度,眼里卻沒半點笑意,“我就說你怎么突然轉(zhuǎn)性了,原來是釣上肥魚了啊?!?/br> 他之前在別墅里暴揍過一次蘇莫航,雖然蘇莫航也大膽承認(rèn)是自己色迷心竅,虞堯知道他是什么德行,但牽扯上萬離山,他就是有些不爽。 盡管如此,他也知道萬離山本身沒什么錯,但就是有些固執(zhí)的想著萬離山親自給他解釋,結(jié)果過了這么久,這土包子愣是沒主動給他說一句話。 “蘇莫航說你對他沒意思,我看不全是,這不是挺喜歡的嗎。” 如果說之前萬離山?jīng)]什么錯,但現(xiàn)在萬離山卻留著猥褻自己人的電話號碼,聯(lián)合這段時間萬離山對他的態(tài)度,虞堯沒法多想。 他越想心里的那團(tuán)妒火就燒的越旺,眼神冰冷,像是又回到了最初見萬離山的時候,語氣嘲諷的說著:“他是條大肥魚,人傻錢多,是不是比我好應(yīng)付多了?” 萬離山張了張嘴,卻沒吐出一個字,虞堯長腿邁出,大步走到他面前,突然攥住他的下巴,說的話難聽至極:“他知道你下面長了一個逼嗎?知道你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嗎?他是男的女的都喜歡,可沒說會想cao一個連人妖都不算的怪物。” “虞堯,”萬離山眼睫微微顫抖,他有些不想面對虞堯,聲音嘶啞的說著:“我…我先去上課了?!?/br> 說完就掙開虞堯跑開。 虞堯臉色陰沉的嚇人,他咬牙cao了一聲,差點沒把萬離山床給掀了。 萬離山萬萬沒有想到,他會在學(xué)校里看見林安語。 林安語看到他,似乎也很驚訝。 她穿著一身時髦小香風(fēng)套裝,長長的頭發(fā)柔軟的披在肩后,化著淡妝,讓本就精致的容顏變得更明亮動人。 “咦?萬離山?” 她十分自然的搭了話,還提到了虞堯:“我來找虞堯,手機(jī)聯(lián)系不到,他們班也沒找到人,聽這里的人說你經(jīng)常跟他待在一塊兒,你知道他在哪兒嗎?” 似乎是聽到了八卦,林安語看萬離山的眼神明顯有點不一樣了。 好似有些輕視,連說話的語氣似乎都多了些微不可察的鄙夷:“聽她們說你是資助生啊,跟虞堯住一個寢室,我還看了你之前的照片,老實說,都看不出是一個人,虞堯幫了你不少吧?!?/br> 萬離山?jīng)]說話,或者說,他不知道要說什么。 兩人沉默了一會,萬離山才低聲說:“虞堯可能在籃球場。” 他說完打算埋頭離開,卻突然被林安語拉住胳膊,“我對你們這不熟,跟我一起去?!?/br> 說著不顧萬離山的意愿,就拉著他離開。 “等…等等…”萬離山不習(xí)慣被人這么拉著,渾身繃緊,臉上憋出了紅色,“我不行,我還有事…” “你有什么事,巴結(jié)虞堯不就是你的事嗎?”林安語張嘴就說:“其實我跟你差不多,從小學(xué)我就認(rèn)識虞堯了,那么多人,我一眼就看上了他,后來就一直跟在他身后,要不是我最后出國了,你根本就沒機(jī)會和他扯上關(guān)系 ” 萬離山第一次聽她說這些,一時間也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 林安語繼續(xù)說:“不過我在怎么倒貼,也比你好,你要是只是想跟他睡幾覺撈些好處就當(dāng)我沒說,反正你這種人,最好不要一直纏著他,你也不是能跟他站在一起的人?!?/br> 這些話說的輕輕松松,壓在人的心里卻一點也不輕。 等快要到籃球場,兩人才停下,林安語放開他,一雙眼睛掃過球場,沒有看到想看到的身影,她皺了下眉。 “虞堯不在,你不會是騙我吧?!?/br> 萬離山想了一會兒,才說:“你等一會兒?!?/br> 然后他就一路小跑往一個方向去。 林安語懵了一下:“喂,你去哪兒!” 其實萬離山也不確定虞堯會不會在那兒,所以才沒叫上林安語。 和虞堯待這么久,萬離山知道他有時候喜歡去偏樓的一個站臺上,那里人少,建筑結(jié)構(gòu)復(fù)雜,他喜歡靠在站臺欄桿上,然后無聊的看著cao場。 跑上去的時候,萬離山有些氣喘,耳邊傳來嘻嘻哈哈的熟悉打鬧聲音,抬眼一看,就看見幾個熟悉的面孔。 “臥槽土山!”有個男生見到他,先是大聲一叫,然后眼里蹭的一下亮起了光。 柯州盛也在,眼睛都瞪大了,接著十分熱情的攬過他的肩:“來來來,找虞堯的吧,cao!這么久沒來我們都還有些不習(xí)慣?!?/br> “土山,你不在這段時間虞堯臉都快臭死了。” “每天跟吃了炸藥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跟女朋友鬧架了……” “在這樣下去都快成南博閻王爺了,我們都會變成閻王爺手下的冤魂。” “行還是土山行,以前把虞堯順得舒舒服服的,嗚嗚嗚我以后再也不背后笑你狗腿了?!?/br> 一群牛高馬大的男生見了萬離山,就跟小孩見了媽一樣,嘰嘰喳喳的圍在一起,爭先恐后的訴說著這段時間吃的苦。 “還有還有,我之前就開玩笑說了一句你怎么不來了,是不是找好下家了,還沒說完就被虞堯踹了好幾腳,臥槽我就是活躍氣氛開開玩笑嘛,實在冤枉啊!” 其中一個男生委屈巴巴的說著,越說越覺得冤枉。 萬離山低下了頭。 “土山,我們以前是有眼不識泰山,還總笑你,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是高人,真正的高人啊。” 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突然,柯州盛余光瞥到不遠(yuǎn)處正立著一個身影,在冷冷的看著他們。 他渾身一僵,接著就擠眉弄眼的給大家使了一個眼色,壓低了聲音道:“caocaocao,都別說了?!?/br> 嘰嘰喳喳的抱怨聲霎時戛然而止。 萬離山也抬起頭,入目便是虞堯那張冷冰冰的臉。 他站的位置比較高,看下來的時候眼睫輕輕垂著,下顎線條凌厲,陰沉著臉色時便顯得壓迫性極強(qiáng)。 “你來做什么?!庇輬蚵曇舻屠涞膰樔耍劾锫冻鲆稽c厭惡:“滾!” 他說著就偏過頭,眉眼淺淺皺著,不去看萬離山,也沒再說什么難聽的話。 頗有點想使性子,但又怕真把人嚇跑的模樣。 周圍誰都沒說話,都是一群大老爺們,沒誰心思能細(xì)的看清楚他那矛盾又別扭的少爺脾氣,還真當(dāng)虞堯討厭萬離山,你看我我看你,頓時覺得有些微妙和尷尬。 “喂土山,別管錯沒錯,你先去道個歉,跟以前一樣多順順?biāo)托辛?,話多的好聽點,哥們兒幾個求求你了,之后一定請你吃大餐?!?/br> 柯州盛攬著他的脖子,哥倆好的低聲說著。 他說話的聲音有刻意壓小,但怪就怪太安靜,反而誰都能聽見。 其余幾個男生也擠眉弄眼,就差上手拽著他過去了。 虞堯靠在墻上,抱著手,依舊偏著頭沒看他們。 萬離山垂著眼,最后還是往前走了幾步。 聽到聲響,虞堯還冷哼了一聲。 然而沒人看到,他唇角揚起了一個微不可察的輕淺弧度。 像極了一只高傲又別扭的狐貍。 萬離山走到他面前,小聲叫他:“虞堯……” 虞堯沒理他。 然而萬離山下一句話,直接讓他臉色徹底陰下來。 “虞堯,有人想找你,你認(rèn)識她的,叫林安語,你不在籃球場,我就猜你可能在這……” 他說到最后,聲音越來越小。 虞堯抬起沉暗的眸子,就在這時,不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道氣喘吁吁的清麗聲音。 “虞堯!是我讓他帶路的!”林安語跑過來,臉蛋有些淺紅,大口大口喘著氣:“給你發(fā)消息也不回,只能讓他帶路了。” 她說著還不滿的瞪了萬離山一眼:“我是讓你來找虞堯,但沒讓你丟下我自己來找虞堯?!?/br> 萬離山低頭,聲音有些結(jié)巴:“那我…我先走了…” 他從兩人中間退開,打算離開。 卻被林安語一把抓住:“站住?!?/br> 虞堯眸光更陰了:“你來這做什么。” “我怎么不能來了?!绷职舱Z回嗆著,“你既然跟他是裝的,那我就能繼續(xù)追你。” 萬離山想離開了,他掙脫林安語,“我先走了?!?/br> 說完就一路小跑著離開。 那一群男生見狀也有些不對勁,摸摸頭碰碰鼻子,也跟著離開,“那什么,虞堯,我們也先走了啊…” 然后轉(zhuǎn)手就圈住萬離山的脖子:“欸欸,土山你跟林安語認(rèn)識啊,她說的什么是裝的啊……” “我靠她還沒放棄啊,虞堯都快煩死她了,不過這林安語長的這么漂亮,虞堯真一點感覺沒有?” 幾個人七嘴八舌的八卦,萬離山本來心情就有些低落,最后幾乎是逃一樣的離開。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虞堯臉色難看的嚇人,他看著林安語,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煩不煩!就算我跟他是裝的又怎么樣,我還是喜歡他喜歡cao他,比你跪下來吃老子jiba主動敞開腿我都不想cao你來得強(qiáng)!” 他煩躁的說完,全然不顧兩人認(rèn)識這么多年的情分:“滾開,別來煩我。” 罵完虞堯就長腿一邁,頭也不回的離開。 林安語煩人,萬離山更可惡! 那個該死的土包子山炮!煞筆娘娘腔!干脆綁起來cao死得了。 林安語臉色煞白的站在原地,瞳孔緊縮著,久久沒有回過神。 她突然想到了那天晚上。 林安語現(xiàn)在都還清楚記得,虞堯壓著她,手摸到她下面的時候那眼里一瞬間的驚愕和疑惑,隨后便是滿臉的嫌棄和厭惡。 就算她敞開了腿主動求cao,那根性器被她舔的粗硬高昂,虞堯也頭也不回的離開。 林安語有她的高傲,只有在虞堯面前才低下了頭顱,卻沒想,她想要的那個人,他追了快十年的人,到頭來連看她一眼都嫌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