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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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育課前十五分鐘老師讓做集體運動,后面的時間就吹了哨讓解散自由活動。 萬離山先是去了趟廁所,然后準備去找虞堯。 在體育館看了一圈,萬離山找不到人,有兩個同班的女生看到他,說:“咦土山,你怎么沒跟虞堯去籃球場?” 萬離山張了張嘴,眼里有些茫然,“虞堯在籃球場啊。” 那個女生撇撇嘴:“兩個班剛好撞課了,一起打球很正常嘛,好像還是一班挑起的,反正我們倆現(xiàn)在沒事,就去看看咯?!?/br> 說完沒看萬離山,兩個女生就手挽著手走了。 萬離山這才又跑去籃球場。 還未走近球場,一陣尖銳的歡呼聲就刺破了耳膜。 遠遠地聽到有人在喊一班加油,掌聲歡呼聲此起彼伏,還有女生激動的跺腳,推搡著同伴神色興奮的說著什么。 萬離山走近了才知道她們說的是虞堯。 他停在最不起眼的一個角落里,目光轉(zhuǎn)到球場上,果然第一眼就看到那個耀眼的存在。 虞堯身高腿長,快到一米九的個子十分抓人眼球,奔跑投籃的動作做的干凈流暢,跳起時腿筋繃緊,力量感很足,沒有刻意的用些花動作耍帥,而是實實在在的將球玩的溜起,舉手投足間都散發(fā)著吸引人目光的魅力。 是天生就該被人注意的存在,只是站在舞臺上,就讓人望塵莫及。 萬離山能理解她們激動的心情。 他經(jīng)常被虞堯叫來球場,通常都是他在一邊看書寫作業(yè),虞堯和他的朋友們打球。 有時候虞堯會讓他跑腿買東西,等虞堯打累了,他就會去遞毛巾和水,還要負責看他的外套和隨身物品。 等打完了,有時候萬離山還會跟個仆役丫鬟一樣,拿著本子站在一邊給虞堯少爺扇涼。 只是萬離山看多了虞堯打球的模樣,總覺得他今天跟平時有些不一樣。 像是一頭矯健的獵豹,目光冰冷陰狠,讓人看了心生退意,打球的動作十分強勢凌厲,周圍的氣場大開,如一柄帶著戾氣的劍刃,動作很是囂張和霸道。 好似在發(fā)泄什么,六班的男生從他手里根本就摸不到球,整個球場全然已經(jīng)變成了壓制性的完虐。 這樣的虞堯,讓周圍的起哄歡呼聲愈演愈烈,但萬離山見了,震撼之余,卻是有些隱隱地不安。 “哐當” 一顆球完美入籃,周圍歡呼聲震耳。 “好球!” “虞堯牛批!一班牛批!” “太帥了!” “都是小場面好吧,完虐六班那幾個孫子!” “嗚呼!堯哥無敵!” 身邊看球賽的人情緒十分高漲,萬離山剛剛?cè)从輬蛉チ?,這才注意到自己站的是一班的的陣營。 也才發(fā)現(xiàn),球場上自己班的人,是體育委員他們。 六班的男生被完虐,臉色十分不好看。 “停,下場喝口水。” 體育委員撩起衣擺擦著汗,說完就下場灌著萬離山之前給他買的那瓶水。 “嘖,垃圾?!庇輬虬亚蛉釉诘厣?,語氣一貫的囂張。 他轉(zhuǎn)過頭,萬離山那頗具辨識度的衣服讓他神情一頓,等看到那張臉,不知怎么的,虞堯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冷。 直到看見萬離山朝他一路小跑過來,虞堯才偏過頭,冷嗤一聲。 煞筆玩意兒,看了心煩。 “虞堯,虞堯……” 不知道是不是被虞堯奴役久了,萬離山十分熟稔的把水打開遞給虞堯,“要喝水嗎?這是我之前買的,干凈的,沒有喝過?!?/br> 虞堯歪頭看他,聽到那示好的聲音,臉上的冷意這才斂下一分,接過水仰頭灌著,凸起的喉結(jié)隨著吞咽的水聲上下滾動,偶有幾滴水珠流落,讓人看了有些面紅耳赤。 場下還有些蠢蠢欲動的女生,手上提前買好的水頓時不好送出去了。 萬離山見虞堯沒有拒絕他,本來還有些不安的心稍稍平穩(wěn)了些,余光見到虞堯鞋帶松散,又習慣性的蹲下身給他系鞋帶。 整個過程做的流暢絲滑,坐實了“丫鬟”伺候少爺?shù)膫髀劊屒驁鐾庾⒁暤竭@邊的人目瞪口呆。 周圍虞堯的同伴感受到了強烈的差別對待。 “我靠土山,沒這么偏心吧,水都只給虞堯買,我們都還嗷嗷待哺啊,你什么時候也巴結(jié)巴結(jié)我們啊……” 有人嗆他:“人家虞堯的小跟班,巴結(jié)你有什么前途?!?/br> “土山就是在山炮,也看得出誰值得他叫爸爸好吧!” “哈哈哈哈……” 依舊是這種口無遮攔不負責任的話。 可能成天玩弄萬離山,也成了他們的一種樂趣。 萬離山習慣了,但聽他們一起哄,也覺得只給虞堯拿水有些太突兀和奇怪,想了想抬頭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要來打球,不過你們要喝什么可以給我說,我去給你們買?!?/br> 那幾個男生料到萬離山會這么說,擠在一起,頓時就吵吵鬧鬧的說要什么牌子的飲料和礦泉水。 虞堯眉頭緊蹙,臉色陰沉的不像話,他垂眼看著萬離山認真的給他系鞋帶,視線落到那半截白里透紅的后頸上,不知怎么得越來越煩躁。 耳邊還在吵,他嘖了聲。 一條長腿伸出,當即就踹了一腳離他最近的一個男生屁股上,咬牙道:“煩不煩,在吵就滾蛋。” 轟鬧聲霎時戛然而止。 萬離山雖然不知道今天虞堯為什么心情不好,但剛剛放下的心頓時又提了起來。 果然,面前昂貴新潮的球鞋從他手里抽開,虞堯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你傻不傻比,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當狗當習慣了?” 說完他就把球撿起來,又往六班的陣營扔去,嘲諷道:“不打了,反正都沒有能打的貨色,在打都一樣?!?/br> 那顆球直奔體育委員,他人高馬大,被虞堯當眾羞辱,臉色頗為微妙。 但耐不住人家有實力,愣是沒憋出一句反嗆的話。 而剛才一停場,他們班那個資助生就往一班球隊里扎的畫面讓六班的人心里有了疙瘩。 加上被虞堯無緣無故針對,六班的士氣十分低迷。 “一班那群人怎么回事,平時話也沒說兩句,怎么上來就打這么狠。” “你們誰惹虞堯了嗎?臥槽你們看他剛才打球的樣子,跟要打人一樣。” “惹誰也不會去惹他啊。” “還有那個土山怎么回事,一班跟六班打球,他跑人家一班陣營去做什么,狗腿也要看時候吧……” “哼,看他討好虞堯的樣子,說哈巴狗都抬舉他了。” 一群男生嘰嘰喳喳的離開,周圍看熱鬧的人見球賽結(jié)束了,都有些意猶未盡,慢慢地散場。 雖然折騰了一番,但還沒有下課。 虞堯去了衛(wèi)生間,萬離山跟在他的后面,腦袋里還回想著剛剛虞堯的話。 萬離山雖然思想純粹簡單,但他不是傻子。 雖然虞堯說的話很難聽,但萬離山卻聽出了里面有為他抱不平的意思。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自作多情,但此時此刻,萬離山心卻跳的異常的厲害。 “虞堯……”他們來的廁所是教學樓很偏的一個地方,里面只有他和虞堯,安靜的連彼此一個喘息都能聽見。 他又叫了一聲:“虞堯……” 沒有回應,隔著廁所隔間,萬離山聲音放大,“謝謝你?!?/br> “嘭!” 話一剛落,便是一陣頓響傳來。 虞堯收回長腿,被踹開的隔門掀起一陣微弱的細風,萬離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道強力攥住胳膊。 下一秒,他眼前就壓下一道陰影,虞堯手撐在他頭頂,神色十分陰沉的看著他。 “萬離山,你他媽不是煞筆,你他媽是智障吧?!?/br> 虞堯咬牙切齒的壓低了聲音罵他,“是不是來個人叫你你都能哈兩聲氣!” “虞堯……”萬離山嚇了一跳,臉上一陣驚愕,“我……做錯什么了嗎?” 他說完,虞堯皺了下眉。 嚴格來說,萬離山倒真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錯誤。 一切好像都是他在單方面的不爽,只是看著罪魁禍首依舊不怕死的無形中惹他心煩,心里的火就越燒越旺。 這么一想,虞堯有些煩悶的cao了聲。 萬離山張了張嘴,試探性的說:“虞堯,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拒絕大家,這樣很軟弱,他們說我我也不回嘴,很窩囊,所以你才生氣?” cao了! 一語成畿。 虞堯瞇了瞇眼。 該死,蠢貨竟然也有不蠢的時候。 但虞堯眉眼依舊皺著,偏過頭,冷嗤一聲:“誰管你,你是覺得你有這個本事影響我情緒嗎?還是覺得跟我上一次床就長臉了?” 依舊是嘴上不饒人,萬離山雖然聽多了,但畢竟不是真的沒有情緒,心難免會有些悶。 虞堯見他低著頭不說話,臉色及其微妙。 他手抓住萬離山的褲腰,突然一個用力扯了下去。 “??!”萬離山下體暴露在空氣中,他驚呼一聲,“虞堯!” 虞堯?qū)⑺丛隈R桶上坐著,一條長腿彎曲壓在他的腿邊,隨后身體逼近,呈半包圍的姿勢將萬離山圍在自己的身下。 萬離山鼻息間霎時間全是虞堯身上的味道,臉對著他緊實的小腹,十分具有壓迫性。 下一秒,虞堯就扣著他的后頸往前一按。 隔著薄薄的運動褲,一股熱源貼近臉龐,并且以可見的速度有了變化。 虞堯按著他的頭,十分色情的用jiba蹭著他的臉,剛運動后的少年腎上腺素飆升,幾乎沒幾下胯下就硬的發(f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