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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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邈又回憶起了兩年前的那天。 他的脖子和四肢全都被鐵鏈所縛,關在了牢籠里。他就像是只被觀賞的動物一樣,被抬上了大殿。 高臺之上,那絕色美艷的華裙女子居高臨下地俯視,語氣挑剔,“就這么個玩寵,你也配要價一座妖靈礦?” 他的仇人據(jù)理力爭道:“這可是我們人族傳承千年的世家大族明家的嫡系繼承人,這身份做帝君的玩寵,那是大大的有面。他還是空靈之體,這可是極品爐鼎體質,必然會對帝君的修行有所助益。您看他這容貌,這身材,哦,而且他還只有十六歲,正是個青澀待熟的好果子,等帝君采摘?!?/br> 席瑄和走下了高臺,來到了籠子前面。 明邈的頭發(fā)被仇人強行抓了起來,在席瑄和面前,露出了他的面龐。 明邈看見帝君的視線在自己臉上凝滯了幾秒鐘的時間,他猜測可能是自己的長相確實很符合她的審美,所以她偏頭問了一句:“他身體是干凈的吧?” “那是當然!獻給帝君的禮物,哪里有人敢碰?完完好好的處子之身,就等帝君開苞哩!” “頂多十萬妖靈石。” “成交!” 雖然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設,不斷地告訴自己要忍辱負重,但實際被扔到床上,粗暴地被人撕去了身上遮體的衣物時,他還是驚惶地用手遮住了自己赤裸的身體,急促地說了聲:“不要!” 在此之前,作為世家公子的他,恪守規(guī)矩和禮儀,都不曾在旁人面前露出整條手臂,現(xiàn)在,他一絲不掛地在一陌生女子面前,這讓他過去的保守頃刻間轟然倒塌。 席瑄和抓起了他的雙手,毫無憐惜地將它們捆綁在了他的身后,然后死死地將他按在了床上,侵入了他未經人事的身體。 “唔……啊……” 這一夜對明邈是痛苦的,是刻苦銘心的,也是成長的。 被上完后,他趴伏在床上,疼得渾身痙攣,后xue是陌生的撕裂疼痛,腿間黏黏糊糊的,有他的血,也有她人的jingye。 他徹底想通了,他要偽裝,他要隱忍,他要復仇。無論是滅了自己滿門的仇人,還是這個侵犯侮辱了自己的鳳凰族…… 正在這時,席瑄和回來了。 他立馬低下了眼睛,掩飾了自己的仇恨。他艱難地爬了起來,忍住了自己心中想吐的沖動,用偽裝出來的恭敬語氣說道:“主人……” 席瑄和剛剛出去,處理了一下緊急公務。她靠在了床頭,說了剛剛沒來得及說的話,“小子,你修為和靈根全都被廢了是吧?” “是……的,主人?!?/br> “我鳳凰族的jingye蘊含精純的靈氣,能助你修補破碎的靈根。做我的男寵,雖然得受些皮rou之苦,但我不會虧待你們。每次侍寢完,可以找總管,去皇宮庫房取一樣東西?!?/br> 明邈內心劇烈震蕩,俯下了腦袋,低低地說道:“是,主人?!?/br> …… 他恢復了意識,眼前的場景漸漸變得清晰,現(xiàn)在他正騎坐在了席瑄和的身上,股間含著她的陽根,上下起伏。他的手摸在了席瑄和柔軟的胸上,而席瑄和正閉著眼睛,紅潤的雙唇微微張開。 明邈的大腦有一段時間的空白。 他這是干了什么啊! 他清楚席瑄和的性情,她最是討厭有人以下犯上,忤逆她。自己現(xiàn)在是犯了大忌,但是為什么主人沒有制止他呢? 他的動作停了下來,席瑄和睜開了眸眼,語氣無悲無喜地道:“繼續(xù)啊?!?/br> 明邈不知道她這是命令,還是說的反話。他將她的整根都含入了體內,夾緊了后xue,說道:“對不起,主人。下奴一時沖動……” “繼續(xù)做!”這次席瑄和的語氣重了很多,明顯是命令的口吻。 明邈咬緊了牙關,賣力地繼續(xù)做了起來。 等到感覺席瑄和在他xue內射了精,他又討好地說:“主人……” 席瑄和一腳把他踢下了床。 后背被摔得生疼,明邈卻不敢有一點遲疑地爬起了身,筆直地跪了起來。 現(xiàn)在的他又哪里有剛剛那桀驁不馴的勁兒? 起先,席瑄和還因為明邈的冒犯,感到生氣,后來,明邈將她做得爽了,她的氣也就消了。 但是,這也不意味著她會輕易饒過明邈。 “朝著我,把你的屁股翹起來?!?/br> 明邈膝行轉向了她,席瑄和往他吐著yin水的泛紅xue眼里插入了一根長圓狀的玩意,一根細鏈垂在了外面。這根東西受她法術的驅使能夠振動和伸縮。 她直接開啟了劇烈的模式,明邈急促地叫出了聲,身體猛地蜷縮了起來,手掌不自覺地撫上了自己的yinjing。 席瑄和則是拽起了他項圈上的鐵鏈,直接將他拖去了某間暗室。 在這里,明邈的雙手被吊了起來,雙腿呈膝蓋彎曲地大張姿勢,被一根繩子捆綁了起來,不僅如此,綁他腿的繩子還捆住了他的性器根部。 也就是說,他不得不奮力保持彎腿的姿勢,一旦他有所松懈,雙腿下落,繩子就會將他的陽物扯得生疼。 這對平時的他或許很容易,但是現(xiàn)在他后xue還在飽受刺激。 僅僅是席瑄和去選了個鞭子的工夫,他就受不住地直了腿三次,疼得他低喘出了聲。 席瑄和抬腳,踹了踹他通紅的命根,嗤笑道:“真是沒用的東西。” 明邈陰部的毛全都被剃了個干凈,下體白白凈凈的,他的性器尺寸相當可觀,被她踢了以后,它上下晃動了幾下。 她用鞭柄挑起了明邈的下巴,明邈光滑的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水,那雙黑亮的眼睛里滿是哀求的神色。 “你的主人是誰?”她一邊說,手中的鞭子一邊抽打在了明邈結實的背脊上。 “嗚……啊……”剛剛抽打的地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出現(xiàn)了一道通紅的傷痕,還滲出了血滴出來,明邈痛得腦子一片空白,張嘴喘息,沒顧上回答她的問題,于是又是一鞭,帶著破風的聲音,又落到了他的背上。 “啊……” “說話!” “我,我的主人是,是,席瑄和。??!” “我是怎么教導你的?恩?”又是連續(xù)的兩鞭。 “啊……賤奴,不,不得,冒犯……嗚,主人。” “把這句話重復一百遍,什么時候說完,什么時候停止抽你?!?/br> 席瑄和揮鞭的速度,遠比承受三種折磨的明邈說話要快。他念一遍,席瑄和抽兩下,到后來,他說得越來越慢,五六鞭抽上來,他才艱難地說了一遍。 最后,他整個人都麻木了,數(shù)不得自己念了多少遍,只不斷地重復這句話,哪怕席瑄和把他給放了下來。 他側臥在地上,背上被打得已經幾乎沒有好rou了,血rou模糊,他的腿上也沾了不少流下來的鮮血,他的陽物變成了不正常的紅紫色。 他雙眼失神,嘴中依舊在念,“賤奴不,不得……” 席瑄和蹲下了身,施了個水訣,澆到了他的臉上。 明邈一個驚靈,“啊,主,主人!” “我這么罰你,你恨我嗎?”她問道。 明邈停頓了好一會兒,回答道:“不,不,主人罰下奴,是下奴罪有應得?!?/br> 席瑄和難得露出了個笑容,就好像是雨過天晴后的彩虹。 明邈看得呆住了。 席瑄和拍了拍他被汗水沾滿的臉,“很好,那我再賞你一個東西。” 一道法術落到了他胯間幾近廢掉的性器上,明邈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變化,神情迷茫地望著席瑄和。 “以后你動情,需要說‘賤奴明邈是主人席瑄和最忠實的仆人’,你才能勃起,否則你就得承受鉆心之痛?!?/br> 現(xiàn)在的明邈并不覺得這是個什么事,他應道:“是,主人。” 席瑄和還取出了創(chuàng)傷藥粉,將它均勻地灑在了明邈背部的傷處,嗓音冷冽,“要記住,本座對你有多好。” “是,主人待下奴恩重如山?!泵麇闩Φ氐拖铝祟^,親吻她的腳背,語氣恭敬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