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裝擴(kuò)寫(鎖鏈,刑架捆綁)
番外·軍裝 深色的軍裝,扣子扣得一絲不茍。 男人半闔著眼,皺著眉,被扣住雙腕壓在墻上。 “賀清平?!?/br> 梁岳驕橫的弓起腿來,不輕不重的碾壓著。 “呃……嗚!” 淚都被逼了出來,男人顫著音求饒“不要……” 下一秒被掐著下巴抬起頭,鋪了一層水的眼眸脆弱又可憐。 “現(xiàn)在想求饒了?晚了?!?/br> 梁岳扯了個笑,乖戾又殘酷,卻又在親吻見透出了星星點點的愛。 他摸索著削瘦的手腕,手銬利落的扣了上去。 被鉗制的男人只啜泣了一聲便放棄了抵抗。 梁岳眼里盡是滿意之色,手指在他的臉上輕輕撫摸著。 “好乖啊?!?/br> 他笑著湊上去親了一口“你越乖,我就越想欺負(fù)你,讓你被cao的下不來床?!?/br> “……梁岳。” 他不自覺的咬了下唇,下一秒就被人按住親了下去“乖了乖了,別動。” 手里抽了條長繩來,賀清平皺著眉,眼看著他把自己一拉,往后一推……身后是冰涼的觸感,他怔了怔,還不及說話,梁岳已經(jīng)彎了膝蓋,壓在他腿腕間,另一手快速的按住了他的手腕,捆綁了上去。 賀清平雙手大開,身后便是刑架。 他被逼的無路可退,身上的軍裝布料厚重而堅硬,賀清平不由喘息起來。 “嘖?!?/br> 膝蓋在腿間碾了碾,梁岳笑的不懷好意“這么難過?熱?是不是里面全是水,連褲子都給弄濕了?!?/br> “你!” 被這雙濕潤的眼睛一瞪,他笑的更是得意猖狂。 脊背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酥癢,賀清平不知該說什么,梁岳已經(jīng)靠了過來“別動?!?/br> 他說。 一把晶亮銀鋒的匕首,從他的脖頸一直游弋到胸前,再到腰側(cè)。 “梁——” “安靜!” 他輕喝一聲,賀清平被捆縛的手不由掙了掙。 匕首沿著軍裝一路向上,到了脖頸,男人忍不住閉眼,下一刻就被匕首抬了下巴。 掌控他的人,聲音乖戾“睜眼,看看我是怎么玩你的?!?/br> 他極為輕佻。 這人……怎么能惡劣成這樣? 賀清平想不明白,冰涼的觸感在肌膚上若即若離,他有些鴕鳥的不肯睜眼。 “真不睜眼???” 語帶幾分笑,梁岳有些可惜的嘆“那我,就只能把清平你現(xiàn)在的樣子拍下來了?!?/br> “梁岳!” 賀清平霍然睜眼,被捆縛的手腕掙扎出了紅痕。 “誒、誒,放松?!?/br> 他上前按住,狡黠一笑“清平,你動情的樣子這么漂亮,你不自己好好看著,我就只能錄下來讓你事后回味了?!?/br> 他看著人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匕首一抽,抬手掐了下巴,問“看不看?” 賀清平“……” “不看???那我——” “……看?!?/br> 賀清平咬牙回了一句。 梁岳心滿意足的笑了。 “所以嘛,掙扎什么?還不是都要聽我的,乖?!?/br> 這人可真是太惡劣了,他心里嘆息著,卻拿他沒辦法。 刀刃偏轉(zhuǎn),輕輕切入布料之中,微涼的溫度影射著皮膚,賀清平忍不住縮了一下躲避,下一步就被眼疾手快的按住了。 “別動!” 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沉聲道“你動一下,我刀不穩(wěn)?!?/br> “……好?!?/br> 他眉心顫了顫,克制住本能的反應(yīng)。 刀鋒沿著身體的曲線,割開布料。 他刀法很好,一層布料割開,里面的肌膚沒碰到一點,唯有呼吸間的起伏吹來。 賀清平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梁岳。” “嗯?” 被捆縛著的男人避開他的目光,虛虛的落在空中一點“……別玩了?!?/br> “嗤?!?/br> 刀背在他面頰上輕輕一拍,反手換了包著皮的刀柄來,將他的臉轉(zhuǎn)過來,乖戾的男人掐著他的下巴將人抵在這“就玩你,怎么樣?” 他挑釁道“你能怎么樣???” 目光在上下打量著,仿佛實質(zhì)般能剝光衣服,游弋全身,賀清平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我——” “——你還不是要乖乖的被我綁在這,任我玩,嗯?” 他快速接話,在驚愕的目光中湊上去,咬了一口柔軟的唇,復(fù)又輕輕舔舐,將這雙唇濕潤,嘖嘖水聲在兩人間響起。 “乖~” 挑起個尾音,男人輕佻又愛溺的吻著他。 賀清平承著這個吻,睫羽顫了顫,本緊繃的身體倏而放松了下來。 ……真是栽他這了。 他想。 對方的惡劣昭然若揭,他卻……甘之如飴,心甘情愿的將自己送到對方的掌上把玩。 ……何等的……羞恥。 “喲,不掙扎啦?” 梁岳捏了捏人腰身,不懷好意,他本想繼續(xù)調(diào)笑兩句,卻又感受到掌下的戰(zhàn)栗,低下頭去纏纏綿綿的吻著他“我輕一點……別怕,嗯清平……我輕一點?” 溫存的賀清平眼前失神,放松之下雙腿間被膝蓋撐開。 “腿,分開?!?/br> 梁岳低聲命令道,屈起膝蓋頂弄著,余光注意著他的神色,眼底水色盈盈,似乎動一下就顫一下?!斑@么緊張?你現(xiàn)在就這么怕,過一會還不得哭著求我?” 他分開對方的雙腿,手腕隨意一翻,刀就落了下去,干脆利落的沿著腰線往下,一路破開,將緊繃的大腿曲線展露了出來。 賀清平“……” 緊張感被吹淡了幾分“你就不能好好的解衣服?” “不能,這樣刺激!” 雙手一拽,梁岳將剩下的布料撕了下來,他抬頭甩了甩額上的汗珠,蹲下身來握了小腿,一點一點的抽著軍靴上的帶子。 他刻意選了一雙最有質(zhì)感的靴子,锃亮堅硬,穿上了就不好脫。 本想的是賀清平踩著這雙靴子跪在他面前示弱的模樣,不成想把自己坑進(jìn)去了。 梁岳就半跪在地上給他脫靴,賀清平看的哭笑不得,打趣他“早知今日你何必當(dāng)……放手!” 白皙的腳踝被他握在手里把玩,梁岳時輕時重的捏著骨頭,繃緊的足弓被他輕輕撓著。 “我怎么樣?” 他睨了一眼,嗤笑一聲放了手,裸足就陷在猩紅的毛絨地毯上,梁岳看了兩眼,隨手開了空調(diào)調(diào)高了溫度。 然后手就摸了進(jìn)去,從腿根,到腰,再到胸前,一點一點的,他能感受到手下人的緊張,緊張之下的克制,被迫著順從他。 rou在嘴邊,梁岳當(dāng)然也沒客氣,一口就咬了上去。 “嘶——” “別動?!?/br> 男人的吸氣聲中,梁岳聲音冷冽“你現(xiàn)在,命都是我的了?!?/br> 他咬住了喉結(jié),滾動間都能感受到律動,不由哼笑一聲“我現(xiàn)在就能,一口一口的吃了你?!?/br> 剎那間,寒意涌來,賀清平僵著身子,突如其來的驚慌下,一時無聲。 梁岳輕輕咬了兩口,見人神游天外,既不反抗又不迎合,心下沒了意思,直起身就把他的手腕解開了。 手腕上都是勒痕,賀清平站了許久,一被放下就被他抱了滿懷,梁岳埋在他懷里沒什么章法的吻著咬著。 賀清平任由他抱著,略活動了下手腕就繞到他背后,輕輕柔柔的拍著。 梁岳手下不安分,手指靈活地在他身上游弋著,從上摸到下,賀清平叫他摸得脊背發(fā)毛,他這才滿意。 摟著人稍微移開點距離,仔仔細(xì)細(xì)的看著“寶貝,我們來玩?zhèn)€情趣吧?” 賀清平“……什么情趣?” 他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嗯哼~” 梁岳蹭著他,饒有興趣道“我公司丟了份機密文件,是你偷的吧賀總?商業(yè)間諜到我身上了?” 賀清平“……” 他深吸一口氣“你文件丟了第一件事應(yīng)該報警,不是和我——” 一句未完就被人狠狠的壓著腰身嵌入懷抱里,任性又得意的聲音響在耳邊“不過正好,你不偷,我怎么能艸你呢?” 賀清平“……” 就知道你沒按什么好心!??! 梁岳已經(jīng)哼哼唧唧的摟著他的腰往外走。 “衣服!” “不給!” 梁岳理直氣壯,看著人皺著眉“反正都是要脫得,穿了有什么用?快走!” 一把將人拽了出去。 別墅里面,從走廊到樓梯上都鋪著厚厚的毛絨地毯。 毛長到腳踝,踩上如踩在棉花上,賀清平被他拉著,一出門才發(fā)現(xiàn)梁岳竟然在別墅的每個房間都買了空調(diào),按了地暖,現(xiàn)在地暖和空調(diào)都開了起來。 賀清平裸著雙腿,走出門來竟半點不覺冷意,反而被融融暖意撲了一臉。 足踝被地暖給熏起了幾絲紅來,梁岳定定的盯了兩眼就笑開了。 他不由停住了腳。 “梁岳?” 賀清平不明,疑惑間,他已經(jīng)蹲了下去,握住細(xì)瘦伶仃的腳踝,指尖把玩了兩下,便在愕然的眼眸里從懷中掏出了個鎖扣。 黑色皮鎖扣,牽著細(xì)細(xì)的鏈子。 “你——” 賀清平不由縮了一步,卻被牢牢的扣住腳踝,他站不住,一手扶著墻,一面彎腰下去想要將他的手掙開,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這條鎖鏈扣在腳踝上。 “解開!” 他抬腳踹開對方,眉宇輕皺“梁岳,給我解開!” 細(xì)細(xì)的金屬鎖鏈襯著白皙的腳踝更加脆弱,梁岳都恨不得抓起來在手中把玩,再咬在經(jīng)絡(luò)皮膚上,烙上烙印,叫他一輩子都跑不了。 他仰起頭來,揉捏著小腿,極為輕佻“有點自知之明,賀清平,你現(xiàn)在是什么啊?” 男人怔住,他站起身來,在被刀鋒割破的軍裝上曖昧不清的摸著“你啊,是我的囚犯,我的犯人,要被我鎖一輩子草一輩子的。” “你——” 賀清平攏著衣裳,一走動便能看到里面赤裸的皮膚,面上浮現(xiàn)出難堪的神色來。 聲音不由低了幾分“你別……這樣說話。” 他垂目下來,抿著唇,梁岳看的心軟又興奮,捂著人的手牽起來,在手背上輕輕重重的啃咬著。 “不這樣說話?你想聽什么話?我說給你聽?” 賀清平輕偏過頭去,梁岳不依不饒的按著肩膀往后一壓“寶貝你想聽什么?我都說給你聽?嗯?別皺眉,乖,別皺眉。” 他吻上去,聲音越發(fā)輕柔“說好了要陪我玩的~” 賀清平嗯了一聲,被他勾著手指。 梁岳撒著嬌“你知道我心里不是這么想,這么說刺激……我們玩玩好不好?” 他連問了幾次,賀清平才有些難為情的點頭“……好了?!?/br> 他攏著衣服,抬眼間眼底都是羞恥之意“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