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爭執(zhí)(三觀碰撞,后續(xù)是調(diào)教play)
番外·第三視角 “你告訴收拾的人把綠蘿里換上花,東西都換新的啊?!?/br> “還有窗臺都要擦干凈,梁總喜歡在窗臺上……” 謝柏嗯嗯啊啊的答應(yīng)著,手下噼里啪啦的敲著字。 大堂上人來人往,什么人都有,亂的要死。 煙味彌漫,吞云吐霧間謝柏面不改色的敲定“行了!” 他一口干掉了手邊的可樂。 “這么快就搞好了?!” 說話的人一拍前臺“你有沒有好好準(zhǔn)備,梁總可馬上就要來了!” 謝柏叼著根吸管,斜著眼看面前這人模狗樣的 人在這拍桌發(fā)怒,頗有一番狐假虎威的意思。 “我說行就行了,梁總都快來了,誒我說趙清波待這干嘛,你去準(zhǔn)備唄?” rou眼可見的,趙清波身子僵了。 謝柏哦了一聲“不會是今天梁總玩膩了想要換換口味吧?” “閉嘴!” 白襯衫黑西褲,一副斯文人打扮的趙清波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你少胡說,玩膩?”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前,有幾分炫耀道“我身上可是打著梁總的標(biāo)記,只有我一個人!他怎么可能對我膩了?” “嗯嗯嗯對對對,你是真愛,那祝你上位成功啊。” 沒什么誠意的敷衍了兩句,謝柏叼著吸管繼續(xù)低下頭打字了“下一個,別擋著別人?!?/br> 趙清波冷呵一聲,轉(zhuǎn)頭走了。 “先生,請問您有什么需——” 一抬頭看見這下一位的臉,謝柏的吸管都給嚇掉了。 “請問,綠蘿怎么走?” 一張貴賓卡放在桌上,按著卡的手指修長白皙,宛如竹骨。 謝柏仔細(xì)一看就是一個哆嗦。 這是個眉目溫和的男人。 不過…… “綠蘿?” 謝柏狐疑的看了一眼,心里更哆嗦了,他確認(rèn)道“您確定沒說錯嗎?” 綠蘿這個房……不是那位玩的很開的梁總的專屬嗎? 他看向這位一派斯文的男人。 “沒錯。” 他低頭間,一只手從后將男人一摟,梁總姍姍來遲,懶散道“我來了,我?guī)闳ァ!?/br> 他毫不避諱的牽了這人的手,往自己身旁一帶,親昵道“不是讓你在那等我嗎?起來干什么?” 賀清平聞言失笑“你忙,我問個路罷了?!?/br> “不行?!?/br> 謝柏目瞪狗呆的看著一向作風(fēng)強勢的梁總趴在這男人的肩上,親親熱熱的膩著“有我在,你看他們干什么?走,寶貝我?guī)阃?,這好玩的可多了?!?/br> 說著,他便湊上去親了一口唇角。 “你——” 賀清平還沒來得及說他兩句,就被人牽著手往外拉“走了走了,要教訓(xùn)我等進去了再教訓(xùn)?!?/br> 謝柏留在原地,三觀碎成了渣。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趙清波的高配版啊?。?! “我草——” 他猛然捂住了自己的嘴。 內(nèi)心的八卦之火燃燒了起來,心說這到底是替身還是正主??? 再聯(lián)系一下前面趙清波這人罕見的沉默……嘖嘖嘖,不會是正主來抓人了吧? 在林月間混跡多年,謝柏可謂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 似梁岳梁總這樣,就是最難搞的。 窮人乍富,暴發(fā)戶作風(fēng)都很濃厚,還賊他媽的玩得開。 林月間接待的富豪也不少,就數(shù)梁總玩的狠,最多的時候一口氣能點七八個少爺在包間里玩,隔著一道門,謝柏去送酒水的時候都能聽見里面的哀嚎呻吟,更別說這滿地的道具了…… 就是趙清波這么個看起來非常的他喜歡的人,身上還打著乳釘,掛著他的專屬標(biāo)志……這就是個死變態(tài)??! 再回憶回憶被梁總遷走的男人,謝柏更驚悚了。 他忽然發(fā)覺,趙清波的穿著打扮都和對方好像啊?。?! “不會吧……?” 梁總這么渣的嗎? 雖然梁總早就結(jié)婚生子了,另一半還是個男人的消息不是什么秘密。 但是難道這位就是他的另一半? 出去玩男人已經(jīng)很渣了誒,連自己的伴侶都能下得了手?。?/br> 想想梁總每次清清爽爽的來,最后又留下一地下不來床的少爺們……謝柏是真的震碎了三觀。 尤其是……業(yè)界傳聞,梁總的另一半是個家里有名有姓的大戶人家公子。 他內(nèi)心默默的給跪了。 謝柏在頭腦風(fēng)暴間,另一位玩得開的溫總也來了。 “誒喲呵,想什么呢?” “……梁總好像帶他男人過來了?!?/br> 嘴一禿嚕,他就說了實話。 溫總的聲音瞬間高了八個度“你說什么?!??!” 他擼起袖子“哪個男人?。浚?!” 眼瞅著這虎視眈眈的樣,謝柏沒敢說我們要保護客戶隱私,實際上他也保護不了,溫總已經(jīng)兩三步一夸一把將電腦扭了過來。 登記名字里,賀清平三個字。 溫總腦子嗡了一下。 “刀呢?我刀呢?梁岳我草你嗎你個畜生!?。∧愀覍λ率郑?!” “老子宰了你這個神經(jīng)病?。?!” “誒誒溫總??!” 謝柏阻攔不及,溫總已經(jīng)沖出去了,他怒氣沖沖的,上去就對著門就是一腳。 “Duang!” 門自然是沒開的,反而是里頭響起了梁總的聲音。 “cao你媽哪個王八羔子砸門?。 ?/br> “梁岳你給老子滾出來?。?!” 溫總陷入暴怒之中,隨手抄了個椅子就砸了上去。 里面似乎陷入了安靜之中。 溫總等了兩秒鐘還是沒忍住,椅子一砸就開始罵人了“梁岳cao你媽滾出來!!老子知道你在這,你給老子滾出來!你媽的個神經(jīng)病誰準(zhǔn)你帶他來這種地方的!” “快點??!” 他單方面罵了幾分鐘,門終于開了。 只不過出來的不是梁總,謝柏眼前一亮。 是之前的進去的男人。 男人穿著襯衫西褲,挺拔如松柏翠竹,鼻梁上還架著金絲眼鏡,眉間蘊了幾許無奈“阿涼?!?/br> 他叫了一聲。 “艸?!?/br> 溫總罵了一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去一把拽住手腕將人拉了出來,也顧不得和梁總算賬了,和他叮囑道“走走走咱們快走,別搭理哪個神經(jīng)病?!?/br> “走什么???” 里頭梁總胡亂披了衣服,頭發(fā)上還有水珠,一腳把門踢開了,冷笑道“是你的人嗎你就帶人走?你爺爺今天帶清平來這玩玩怎么了?就他媽許你玩不許我和清平來這玩???” 賀清平“……” 眼看著溫總又要沖過去,他連忙拉住人,轉(zhuǎn)頭呵斥“不會說話就閉嘴!” 這顯然是對梁岳罵的。 梁總一下就委屈了“……你罵我??我靠你為了他你罵我?!搞沒搞錯?。∈撬忍翎呂疫€說要砍死我!” “說要砍死你怎么了?我今天就砍死你怎么樣!!” 說著溫總就要抄刀子。 賀清平被這倆吵得頭疼,一手拉一個“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行了,今天我來是和梁岳商量過的,溫涼你呢?” 他問“你怎么在這?” 不是說好了要金盆洗手浪子回頭的嗎? 同學(xué)群里吹出去的都是瞎話? 溫涼盯著好友疑問的目光,瞬間暴怒的跳了起來“我他媽能不能來這是重點嗎!賀清平你腦子進水了!我要不來這我能知道這王八蛋這么對你嗎?!” 他口不擇言道“再說我玩得開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我可是個單身!單身!我他媽怎么就不能找樂子了!” “你不罵他你罵我?!” 溫涼不可置信。 賀清平“……我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br> “噗嗤?!?/br> 梁總靠在門邊,涼涼的笑了。 “關(guān)你什么事???狗拿耗子多管閑事?!?/br> 他哼了一聲,抬手拽了男人的手腕就往房里拉。 溫涼眼疾手快,一拳就打了上去。 “你他媽找死!” 梁岳一腳把人踹開,把賀清平拉到身后,心有余悸。 他還想再上去補兩腳,身后人已經(jīng)把他拉住了。 “溫涼!” 賀清平難得語氣重了幾分“怎么回事?” 溫總被踹了一腳,撕了一聲“反正你不能和他進去,賀哥你趕緊和我走。這小子平時干了什么我估計你肯定不知道,王八蛋?!?/br> 他毫不避諱的抬頭直罵“你平時外面玩玩就算了,還真玩到我賀哥頭上,你瘋了吧?” ——要完。 溫涼的話一出口,梁岳心里一涼,反射性的拉住了身旁人的手腕。 “清平,你別聽他瞎說。” 梁總面不改色心底如同山崩地裂。 被他扣住手腕的男人只抬指輕輕敲了敲他的手腕“嗯,你說,我聽著?!?/br> 說著,他反身打開了房門,眉目平靜“阿涼進來,有什么話慢慢說?!?/br> 梁岳“……” 溫涼高高興興“好嘞!” “不是,清平這個沒必要吧我覺得……真的沒必要就是些小事?!?/br> 梁總一反常態(tài),他一手握住把手,一手拉住人的手腕低聲碎碎念“我什么人你還不清楚嗎?我怎么會做對不起你的事呢你說對吧?” “真的有什么事我們回家說,你看好不容易來一趟這都幾點了我們不能太浪費時間——” 他喋喋不休的樣子驚呆了周圍一雙雙八卦的小耳朵。 賀清平的笑意隨著他的話越來越淡。 “既然沒做什么,那么讓我聽他說一說也沒什么妨礙吧?” “怎么能沒妨礙呢?!?/br> 梁總胡攪蠻纏“他剛剛都打我了誰知道他瞎幾把亂說什么——” “梁岳。” 男人眉目顏色淡淡,輕輕往后一靠,依著門框。 “心虛的時候,話說得越多就越明顯。” “我——” 梁總一時語塞,rou眼可見的慌張了起來“我不是心虛,我是、是——” “是什么是!賀哥走我們進去說!” 溫總爬了起來,一把丟開身邊小鮮rou顛顛的拽了人進去。 “不是,清平我——” 梁總也顧不得場合了,扒著門頗有幾分可憐“我能不進去嗎?” “能。” 屋里的男人毫不猶豫“你提醒了我,既然你們兩看生厭,那現(xiàn)在你還是請在外面稍等片刻?!?/br> 梁總懵了。 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門就啪嘰關(guān)上了。 梁總抓心抓肺的在外面等著,幾次想上去踹門又實在沒這個膽子。他恨不得吃了溫涼。 中間趙清波從頭到尾洗漱完畢歸來,見此心疼不已。 “梁總。” 他端了杯水過來“是你啊,什么事?” 一對上這張臉,本就煩躁的梁總語氣終于溫和了幾分。 “您都坐了這么久了,喝點水吧?!?/br> 他含情脈脈的遞過去,哪知道梁岳一聽見溫這個字就氣不打一處來,當(dāng)即就發(fā)了火。 “滾邊去!” “吱呀?!?/br> “賀哥你看我就說了這王八羔子沒干好事??!” 房門開了,溫涼站在里面興奮道“就這么一會這煞筆就找了第二春你還能信他的話那不是有鬼嗎!!” 梁岳:“……?” 待反應(yīng)過來“我草你嗎溫涼——” 趙清波單膝跪地,蹲在地上,不遠(yuǎn)處房門半開,挺拔如松柏的男人站在那一處明光下。 四目相對。 這張臉,至少有五分像。 “原來如此。” 賀清平冷笑一聲,目光轉(zhuǎn)向了慌張無措的人。 “不是,清平你別瞎想這事我真的可以解釋?!?/br> “我真的,我能對天發(fā)誓?。。?!” 他急得不行“我對天發(fā)誓我真的清清白白守身如玉我要是碰過他一根手指頭,你就讓我從樓上跳下去摔個半身不遂。” 艸真的太毒了。 饒是溫涼也不由驚呆。 “行。” 目光掠過地上的青年,賀清平隨手一推,房門打開。 “你來解釋?!?/br> 心里發(fā)毛,梁岳強撐著面上的平靜走進去。 賀清平隨手關(guān)了門,這一刻他想到了一個詞——關(guān)門打狗。 溫涼幸災(zāi)樂禍不已“說啊,你不是要解釋嗎?你他媽解釋一個看看???” “清平,你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外面哪個……他,他其實是我的合作伙伴!” 心里轉(zhuǎn)換了一下言語,梁岳面不改色“我不是和你說我來這是為了談生意的嗎,你也知道,這人吧其實是我一個小合作伙伴……害我承認(rèn)因為那張臉我的確對他感覺還行,但是那不是因為你嗎?” 越說越順口,他干脆就在一邊坐下了“寶貝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做生意一向很規(guī)矩的,我錢貨兩訖概不拖欠的!” 他還吹了一把自己“我是個好公民,依法納稅的!” 賀清平“……” 溫涼“……去你媽的?!?/br> 說這話可真是糊弄鬼呢,他當(dāng)場就要起來反駁,被賀清平一抬手止住了。 “你既然說,那我就會相信你?!?/br> 他氣定神閑,神色認(rèn)真“我們兩個之間,你沒有必要騙我?!?/br> 心里一松,梁岳拍這大腿“對啊!清平你相信我就對了嘛!” “我們真的是合作關(guān)系,我給錢他辦事,清清白白,我絕對沒碰過他一根手指頭!” “嗯?!?/br> 他點了點頭,道“好,既然如此,溫涼,開門?!?/br> 他抬手將梁岳按了回去,側(cè)首吩咐“請那位先生進來聊聊,是什么生意需要天天談月月談,談了三五年還沒有談完?!?/br> “好嘞哥!” 溫涼大喜過望,梁岳差點跳起來“不是你都說相信我了你怎么還問呢!” “我相信你,但你說的是實話,不代表你全都告訴了我?!?/br> 男人坐在沙發(fā)一側(cè),微笑道“我更想聽一個完整的故事?!?/br> 梁岳頓時汗毛都炸起來了。 “外面那個進來。” 溫涼一把開了門。 這是趙清波第一次直面這個男人,他鼓起勇氣走了進來,手上還提著一個保溫桶。 賀清平目光一凝,不等說話,面前的人已經(jīng)溫溫柔柔的開了口“梁總,您都一天沒吃飯了,這是我去廚房熬得皮蛋瘦rou粥,您喝點吧?!?/br> 賀清平“……” 梁岳“……” 溫涼“……我草?!?/br> 他拍案而起“這他媽就是你說的合作伙伴?cao你媽姓梁的你當(dāng)我傻?!” 他沖上去一把搶走了保溫桶。 “您慢點,梁總還沒吃——” “閉嘴!” 梁岳轉(zhuǎn)頭呵斥。 “哥你看,這粥還是溫的呢,還合作伙伴?!?/br> 他湊過去哼了兩聲“誰家合作伙伴會搞這個?對吧哥,這小子肯定是外面有人,養(yǎng)了小情人被我抓著了還不承認(rèn)!” 賀清平瞥了一眼,溫涼陳勝追擊“哥你別聽他瞎幾把亂說,還什么合作伙伴,我和你說這的經(jīng)理我認(rèn)識,他玩得開著呢,次次來都點這人??!” “我、我——” 對上愛人冷然的視線,梁岳頓時悲從心起,他忍不住道 “清平我真的是冤枉的?。。 ?/br> “你相信我?。?!” 饒是相信他,賀清平也不由生了三分火氣,當(dāng)下冷笑一聲,溫涼半點不客氣,一張嘴機關(guān)槍一樣,突突的梁岳腦殼疼。 “梁總……” 趙清波擔(dān)憂的叫了一聲,溫涼就幸災(zāi)樂禍“喲小情人叫你呢!” “滾??!” 他狠狠的瞪了回去,恨不得活吃了趙清波。 溫涼他是動不了也不敢動的,再渣再不是東西,到底是和賀清平一個家屬院長大的,感情深的一批。 但趙清波這個玩意…… 他這一瞪,賀清平心頭感情就復(fù)雜了。 “你們出去,我和這位先生聊聊?!?/br> 梁岳張口欲言,他已抬了抬手“梁岳把你的粥帶走,一天沒吃飯了,出去休息休息,阿涼也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不會忘了叫你?!?/br> “好嘞哥!” 溫涼歡歡喜喜的把人拖了出去。 一道門隔絕了雙方的視線,梁岳背后一陣冰涼。 “……完了。” 他差點要站不住,手都在哆嗦,溫涼嚇得往旁邊一跳“喂喂喂,姓梁的你可別碰瓷啊我告訴你,我可是一指頭都沒碰過你的。” 梁岳已經(jīng)沒心思和他說這么多了,他現(xiàn)在滿頭滿腦就是——賀清平萬一要走怎么辦?! 他攔得住嗎? 他該怎么攔? 現(xiàn)在跪下求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