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加了點姜汁。席詔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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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詔在看劇組殺青時發(fā)出來的劇透,還有一些內(nèi)部珍貴的影像花絮,他微瞇著眼在人群里找了很久,才在車站的一個狹窄角落找到了顧一闌。 穿著洗到發(fā)白的藍色校服,一聲不吭地攥著書包帶子,任憑男人的巴掌一次次落在他身上,女人在一旁尖厲哭喊,卻不是救他,是想叫大家都來看看,這不要臉的東西,是怎樣偷了家里的錢,要跟一個男的私奔。 男人常年做工,黝黑的臉,微微弓起的背,手臂揮出去時帶動起毫無美感的肌rou,一下一下砸在顧一闌的身上,他很快鼻青臉腫,踉蹌著后退,又被女人抓著頭發(fā)往背后的柱子上撞,撞了個頭破血流。 平時木訥寡言,懦弱無能的父母發(fā)了瘋一樣打他,罵他,旁人拉不住,警察來了四個才堪堪拉住,招呼著往警局帶。 顧一闌被扯起來時嘴角都是血沫子,努力伸直被踩了幾腳的手指,抱著書包站在警車面前,微微低頭跟給他開車門的人說了句:“謝謝”。 席詔用指腹擦著鏡頭里顧一闌嘴角的血,他實在是像個乖孩子。 讓人想抱在懷里好好疼愛,扇巴掌都只用指尖,在那張蒼白的臉上留下整齊色情的印子。 這樣的小孩,怎么會需要管教呢? 席詔找他經(jīng)紀(jì)人要了的劇本,想了想,又不要了。顧一闌出不了戲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但這次他知道他是誰,知道自己是誰,還有心情去打黃翊一頓,想來不是拍戲的緣故,至少,不全是。 顧一闌睡了兩天,醒的時候在傍晚,黃昏透過落地玻璃窗劃下龐大的余韻,他赤著腳踩過去,木質(zhì)地板上滿是斑斕跳躍的影子。 他到廚房去,廚娘已經(jīng)離開,鍋里蒸了一碗粥和蛋羹,還有幾樣小吃點心。他懶得動,在鍋邊用勺子吃了起來,甜甜的,糯糯的,是典型的南方做法。 他一時之間有些不習(xí)慣,拍是在北方,飾演的林銘也是土生土長的北方人,在吃食上遠沒有這樣精細。 特別是后期跟著黃翊扮演的鄒文旭到了一個小縣城里,生活更加拮據(jù),吃的最多的是白面饅頭就咸菜,再來一碗疙瘩湯。 活生生一出貧賤夫妻百事哀。 顧一闌是最笨的體驗派,他拍戲入戲時間長,出戲時間也長,拍的時候像著了魔,只記得林銘是誰,忘了顧一闌是誰。 本來這次也沒那么快出戲,都是托了黃翊的“福”。 是一部同性題材的電影,顧一闌飾演的林銘出生在一戶農(nóng)家,家境貧寒,高中的時候喜歡上了黃翊飾演的鄒文旭,兩人約定元旦的時候離開。 林銘去了,那天下著小雨,他局促地在車站的角落里等了半天,攥著兩張皺巴巴的車票,數(shù)次在站口和檢票口之間張望,誰料,沒等來信誓旦旦的少年,等來了應(yīng)該在工地做活的父母。 林銘就這樣被帶了回去。 那是少年初嘗愛情,落得滿身傷疤。 “然后呢?” 席詔的皮質(zhì)手套拖起顧一闌的臉,顧一闌輕輕蹭了下,臉上帶著不自然的潮紅。 “林銘退學(xué)了,跟著父母在工地干活,工地出了事,他被落下來的鋼筋砸斷了腿,父母拿了錢回老家生小弟,林銘在醫(yī)院里遇見了鄒文旭?!?/br> 一個是年輕有為的骨科大夫,一個是中途輟學(xué)的不良青年,鄒文旭又懷著愧疚,再加上林銘有張漂亮的臉蛋,哪怕是殘了皺皺眉頭也能讓人心旌動搖。 “林銘恨鄒文旭,想要毀了他?!?/br> 顧一闌的聲音在發(fā)抖,不是害怕,是沾上了情欲,酥了喉骨。 “唔先生,滿了……”顧一闌搖屁股,他跪趴在桌子上,后xue里夾著一根灌腸的水管,正源源不斷地往里面輸送液體。 “后面滿了,不是還有前面嗎?”席詔淡定地說,摸了摸顧一闌下垂飽滿的肚子,引起一聲誘人的悶哼。 “是,先生。” 顧一闌緩慢地跪坐起來,負(fù)手在背后,挺直腰背分開雙腿,展示出前面塞著黑色尿道棒的性器。 席詔拉著頂端的圓環(huán)抽插了幾下,顧一闌微微仰頭,很乖順很信賴地看著席詔,好像此間深情都附在了上面。明知不可能,席詔還是突然就被那濕漉漉的眼神勾了下。 他惡意地把拉珠款的尿道棒拉出來再整根插回去,上下晃蕩著刺激顧一闌的性器。顧一闌也只是抿唇,默默忍著。 他大腿肌rou繃緊,挺起漂亮的恥骨,席詔看向他腿內(nèi)側(cè)的一道舊疤,不知道什么燙的,星星點點,顧一闌紋了半朵猩紅的殘花,還挺好看。 顧一闌身上有各種各樣的疤,他的化妝師是席詔讓人找的,對此守口如瓶也見怪不怪。但其實,席詔很少給顧一闌留褪不掉的疤,比如這處,席詔問過他。 顧一闌那時的眼神很奇怪,不是恐懼和怨恨,眸光沉靜,閃出幾分諷刺和戲謔。 那個時候的他,特別像只不知天高地厚戲弄了獵人的狼崽子。 席詔像是玩夠了尿道棒,扯出來在上面輕抽了一記,顧一闌的性器跳了幾下,紅潤的guitou吐出一股股清液,他全身都繃緊了,后xue的膠管幾乎絞斷,小腹硬邦邦隨呼吸艱難起伏。 “先生……”顧一闌哀求。 “不許。” 意料之中的回答,顧一闌也不失望,只是有些害怕地看著席詔手里的注射器,液體倒灌進膀胱的感覺很不好受, 特別是yinjing還處于想要射精的狀態(tài)。顧一闌感覺每一滴水都是艱澀地在尿道里流動。 席詔注射完兩百毫升后停了下, 問顧一闌:“黃翊的事,小闌還有什么要告訴我的?” 顧一闌抬起一雙煙水眸,被折騰地有些失神,聞言,他瞳孔緊縮,還是搖了搖頭。只是灌入的水明明是涼的,經(jīng)過的地方卻好像在火里沸騰。 他慌亂地看著席詔,眼里有要落不落的水珠。 “加了點姜汁?!毕t解釋。 “既然在外面你管不住這玩意兒,不如廢了?!?/br> “嗯~先生,一闌、一闌好難受啊……” 他聲音沙啞,仿佛帶著磁,偶爾冒點鼻音,還多出幾分性感之外的嬌憨。 “陪我出去走走?!?/br> 席詔不理會他的一塌糊涂,拉起他脖子上的項圈鏈子,一腳踩在他的背上,將人踩低,仿佛踩碎他那點微不足道的堅持,等顧一闌冷汗涔涔?jié)窳说匕澹糯蟀l(fā)慈悲抬腳將他拉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