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爸爸,跪在那,撅著屁股幫我舔
我和白曉兔漂流了很久。 遇到過很多造型奇特、丑陋可怕的海獸,但是他們見了我?guī)缀醵际嵌汩_。 在我發(fā)現(xiàn)這個星球的無數(shù)意識仍然對我沒有惡意后,我終于打開了自己的心扉,重新和他們建立起了鏈接。 “好可愛、好可愛……” “貼貼、貼貼、貼貼……” “嗷嗷嗷、摸到,摸到了……”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 數(shù)道聲音仍然天真、可愛,我能感覺到自己龐大的身軀暖融融的,淺啄一杯小酒似的,上頭得忍不住嚶嚶了好幾聲。 白曉兔睡在我吐的泡泡里,隨著我的身軀浮游。 微風(fēng)拂過我鉆出水面的腦袋頂,時不時幫著我將白曉兔吹向身旁。 我忽然有些理解它們的行為,它們就像孩子一樣,用著自己的方式挽留它們喜歡的東西。 因為沒有人教它們,所以會顯得比較任性。 天使起來很天使,惡魔起來也很讓人無奈。 在我的耐心溝通下,海洋、或者說是水,率先和我達(dá)成了共識,它讓群聚的海魚化成導(dǎo)航的箭頭,指引我回到了最初的基地。 盡管心里暗自著急,但我面上不顯,回到星艦生活后,我出去和水、風(fēng)交流得越來越頻繁。 在風(fēng)的帶領(lǐng)下我結(jié)識了藤樹、山丘……很多它很喜歡的陸生物。 那些我曾經(jīng)認(rèn)為的死物都“活”了,它們有情緒、會感受,愿意聽我說故事,還能帶我去到這個星球的任何一個地方。 有時候我恍惚覺得它們就是我,它們愿意并幫我實現(xiàn)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愿望,幾乎有求必應(yīng)。 以至于我不得不時時刻刻保持著警惕,提醒自己不能貪婪、不能無度索求、不能心懷惡意。 “鐺~鐺鐺鐺~鐺~鐺鐺鐺~” 風(fēng)中傳來我熟悉的結(jié)婚進(jìn)行曲。 鳥雀、海鷗等飛獸振翅飛旋在頭頂。 我走向我心愛的人。 腳畔綠蔓隨著我的前進(jìn)生長。 帶著異香的花卉,順次綻放、美輪美奐。 我停在了白曉兔面前,他詫異的看著我,在我單膝跪下的那一刻,臉上露出了讓我心動的笑意。 我拿出了我用海獸骨做成的戒指。 借用藍(lán)星上流行的結(jié)婚誓詞,宣告著自己的決心。 “無論順境還是逆境,無論富有還是貧窮,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無論青春還是年老,我們都風(fēng)雨同舟,患難與共,同甘共苦……” 他低聲重復(fù)了我的話,喉頭哽咽。 在他的配合下,白玉般溫潤光澤的求婚戒正正好圈進(jìn)了無名指上,我愛不釋手的摸了半天,抬頭一看卻見他垂眸落淚。 我嚇了一跳:“怎么了?別哭別哭?!?/br> 抬手幫忙拭淚,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白曉兔主動湊過來吻上我的唇,熱情、纏綿。我能嘗到淚水淡淡的咸味,他閉著的雙睫掛著淚珠,一顆又一顆順著臉頰滑落。 他第一次主動將舌頭入侵我的口中,上顎、舌根,被他舔過、糾纏,吸咬搶奪我口中的每一縷氣息。 他學(xué)著我無數(shù)次親他一樣,是那么熱烈的占有著,圈在腰上的雙臂越來越緊,緊得讓我有些發(fā)疼。 他突然將我打橫抱起,我被他帶回星艦內(nèi),還沒回到臥室就被推倒在最近的長型沙發(fā)上。 真是個好學(xué)生啊,以往都是我主動,沒想到他主動起來,竟讓我有些腿軟。 結(jié)束了唇舌的糾纏,我察覺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被脫得只剩下貼身衣物。 他捧起了我的雙腳,在我的默許下舔舐起來。 濕漉漉的、熱燙的口腔,柔韌的舌頭和小心避開的牙齒,奇異的感受讓我一陣熱氣上涌,連帶著呼吸都有些急促。 他的眼角還是有些淚意,鼻尖微紅,有種待人凌虐的美。 有時候很想將他踩在腳下,想看他一點尊嚴(yán)也沒有的承受我的欺壓。 可是我從來都舍不得讓他委屈,畢竟他是那么美好的人啊。 將我的腳整個舔了遍后,他溫聲詢問:“可以往上碰嗎,你的腿,你的這里,還有腹部、胸……” “當(dāng)然可以,”我鼓勵道,“想做什么都可以?!?/br> 太犯規(guī)了。 我沒料到他問完之后竟然將兔耳朵變了出來。 我對他的半獸型完全沒有抵抗力,一旦看到就很想撲上去。 咬了咬牙,難得看到他主動,還是按耐住蠢蠢欲動的心,任由他享用我的身體。 遺憾的是,他沒有再做什么更過分的事情,柔軟的唇從我的腿挪到三角地帶時,僅僅是蜻蜓點水般淺酌,腹部和胸口更是小心翼翼,宛如老僧敲木魚,說好聽是虔誠,說難聽是毫無情趣。 “笨死了。” 推開他的腦袋,我強(qiáng)勢的拽著他換了個體位,眨眼間就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 我的雙腿跪在他腰的兩側(cè),雙手撐在腦袋兩邊。 微微下沉身體,將左乳送到他面前。 “含住?!?/br> 臉好紅,唇色也紅得像是要滴血。我饒有興味的弓著脖子打量他,見他配合的叼住我的乳尖,忍不住贊了句:“真乖。” “像我一樣吸它、舔它,喜歡的話也可以用手揉揉它,會嗎?” 寬大的手掌覆上我的雙乳,揉揉捏捏,逐漸讓我有種電流鉆到下面似的快感。 我引導(dǎo)著他雨露均沾,在他越來越嫻熟的侍弄下呼吸越來越粗重。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了。 他不是不會,只是更喜歡把主動權(quán)放在我身上罷了。 他知道我不太喜歡被強(qiáng)勢對待,所以他總是在壓抑自己的本能,把支配和主導(dǎo)位讓給了我。 他的愛就是這樣啊,即使是很小很小的細(xì)節(jié),如涓涓細(xì)流滋養(yǎng)著我的心田。 “我愛你,白曉兔,我愛你……” 我叫著他的名字,看到他眼神迷離的和我對視。 我捧著他的臉狠狠親了下嘴:“我愛你啊,爸爸,你是我獨一無二的愛人。” 白曉兔靦腆的抿嘴笑,臉頰兩邊凹陷出小小的酒窩。 我親了又親,直起身來,把已經(jīng)濕掉的內(nèi)褲脫了。 他想要跟著我起身,但馬上就被我按回去。這次我跪在了他的臉頰兩邊,坐下身子就讓最私密的部位接觸上他的雙唇。 “舔?!蔽液喍堂畹馈?/br> 五指深入他的發(fā)絲,一下一下穿過,時不時抓起他的耳朵撫弄,猶如上好的絲綢讓我愛不釋手。 他的舌頭挺長的,可以淺淺插入一段距離,我上下晃動腰肢坐落,又酸又麻還有點隱隱的疼。 “唔、哈啊、好棒,快點……要快一點……” 快感的堆積讓我對溫吞的舔舐有些不滿,索性抓著他的頭發(fā)固定住了腦袋,前后磨蹭的時候,他也越來越會配合的利用舌頭吸舔。 漸漸的下面有了水聲,我在沒有被破身的情況下噴精高潮了。 腰一下子沒了力氣,有些癱軟的坐上白曉兔的胸口,一低頭便見他吞咽著我射出的液體,還有些淌在臉上、脖子上。 我緩了緩,低下頭,重新和他接吻。 兩人毫無芥蒂的交纏著彼此的氣息。 “可以再幫我一次嗎?” 我的邀請白曉兔沒有拒絕,他以為我還要和剛才一樣,被我推下去時還有些錯愕。 一條腿垂下沙發(fā),另一條腿高曲起踩在臀后面,門戶大開的模樣,已經(jīng)完全沒有一點女孩子的矜持了。 “爸爸,跪在那,撅著屁股幫我舔?!?/br> 我笑瞇瞇的摸了把他的臉,在他無奈又寵溺的注視下有恃無恐。 “寶寶,你這樣,我真的會控制不住?!?/br> “什么控制不???”我裝傻。 他搖了搖頭沒回話,伸長脖子吻了我下,這才跪在了另一頭,擺出讓我滿意的姿勢,溫順的低頭舔弄我最敏感的部位。 要不說是男性呢?他不學(xué)自通的刺激我三角地帶處的凸點,嘴唇又吸又舔,好幾次將我送上高潮,可惜這幾回都沒有最開始的那次刺激。 我認(rèn)真想了想缺了什么。 注意力突然被他一抖一抖的白色球形尾巴吸引。 他的尾巴其實不算短,但是好像天生就喜歡縮起來,因此才看起來像個毛絨球一樣。 我變出自己的雪狐尾巴纏了上去,滑過股間的時候沒忍住往他的xiaoxue里刺了刺。 “啊、別……哈、不要……”呼吸一下子急促。 他的聲線變得軟綿綿的,吟哦時又嬌又軟,讓我很想再多聽聽。 “專心舔?!?/br> 我壞心眼的按住他的腦袋,他的鼻子抵住了我的rouxue口上方,涼涼的呼吸噴在上面,讓我忍不住收縮了兩下。 “寶寶……啊~好,專心、額嗯……舔……” 他的話一下子變多了,我好喜歡。 尾巴尖一下一下戳刺著,仗著長尾優(yōu)勢同時撥弄他的毛球尾巴。 熱熱濕濕的感受越來越強(qiáng)烈,汗液幾乎要糊住我的眼睛,我才意識到我們已經(jīng)這么激烈。 “恩、恩……恩!啊……好快……” “爸爸好棒,再多吸吸,舔得我好爽……” 水漬聲、噗嗤噗嗤進(jìn)出聲,交纏的靡靡之音,兩人親昵的交談。 越來越多的熱浪拍打過來,我忍不住發(fā)出輕哼又一次潮噴,他張大了嘴接住我的灌溉,停下后還意猶未盡的舔舐滴落在腿邊、沙發(fā)上的潮水。 我的尾巴已經(jīng)顧不上繼續(xù)抽送,爽得雙腳繃直,目視著他的動作感覺自己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真的好愛他啊。 怎么會有這么對我胃口的男人。 吃的那些苦,就是為了換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