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色由心頭起 疼向雙臀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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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 色由心頭起 疼向雙臀生(二) 荀烈剛停下車子等紅燈,身旁就停下了一輛sao包的紅色跑車。 秦歌坐在車里,摘下墨鏡回望他,視線從荀烈那嬌俏的小臉蛋一點點下移,尤其是支撐著車子的那一側(cè)腿,真是又直又長,再加上流暢的肌rou線條,陽光掃在上面,仿佛能發(fā)光似的。 荀烈側(cè)過頭狠瞪一眼,焦躁地等著紅燈閃過,可秦歌那視線跟變成實體了似的,在他身上掃來掃去。 “我警告你,別再跟著我?!避髁乙а狼旋X地像是要把人咬死在嘴里。 只可惜,他這聲警告配上那張奶香的小臉實在沒有什么警示能力,秦歌都快覺得這是撒嬌了,嘴角不住地往上提。 秦歌就這么一路跟著,不過他也沒得意多久,眼見著荀烈往小路上拐,他追著也費勁。他本來是想放棄的,但單行道也能行駛啊,這么簡單就放棄,豈不是顯得很沒誠意? 這會兒,秦歌又想起余笙了。 就那種小作精都能有男朋友,可見他那招死纏爛打不是毫無用處的。后又一想,他不也是心軟栽在這一招兒上了嘛。 于是,秦歌就這么把車駛上了單行道。仿佛他的人生,同樣也駛向了一條通往黑暗的單行道。 駛進小路沒幾分鐘,前面的荀烈便停下了車子,往路邊一放,然后回過頭直勾勾地看著秦歌。 秦歌覺得自己的主動收到了回報,不等荀烈開口,他先主動下車往那邊走了。而荀烈居然沒有原地等他,而是轉(zhuǎn)身進了建筑之間的巷子。 這種人煙稀少的地方讓秦歌心中一跳臉上一紅,GV里的情節(jié)都快在眼前輪播了。臉上的笑容逐漸趨向猥瑣,腳步也輕快地像是要飛起來。 只可惜,才進巷子便腳下一絆,緊接著手臂便是一痛,等他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狠狠地按在地上了。 秦歌費力地回頭去看,就見荀烈那張娃娃臉陰沉沉地。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闭f著,荀烈笑了一聲,露出的小虎牙也不再是陽光可愛的代名詞,徹底變成了個嗜血狂魔。 秦歌萬萬沒想到那樣個娃娃臉小孩手上竟然還有個幾分能耐,不但力氣大,還下手狠,盡挑他衣服能蓋住的地方打。 小男孩沒泡到,反而自己挨頓胖揍,秦歌心里極度不舒服。 一方面是不服氣,另一方是沒面子。 于是,秦歌只要一有時間就跑到咖啡廳去找茬,每次都把荀烈氣得臉色發(fā)青,然后在他快要爆發(fā)之前跑路,一個月折騰下來倒是發(fā)泄的差不多了。 雖然xiele挨打的憤,但秦歌還是覺得自己虧大了,尤其每每看到身邊成雙成對時,他內(nèi)心的酸楚就更上一層樓。 “唉,想去喝一杯,你來陪陪我吧?!鼻馗栌X得自己快成載舟那苦海了,再不發(fā)泄一下就要泛濫了。于是向余笙邀約,只可惜那邊沒有回復(fù)。 過了好一會,余笙才支支吾吾地拒絕。 秦歌覺得不對勁,追問了兩句就在那邊聽見了另一個男人不耐煩的聲音,“你這電話有完沒完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下次一定陪你!唔……你滾遠點!咳咳……秦歌,剛才不是說你哈。我一會發(fā)你個地址,你去那喝酒,記我賬!” 余笙這話回的匆匆忙忙的,秦歌恍惚了好半天,猛然一個站起——媽的,那男的聲音不是那個“前男友”嗎? 秦歌又想起來那天兩人的打情罵俏,直覺自己變成了他人戀愛道路上的工具人,還是個沒發(fā)揮啥用處就被拋棄的工具人,不由悲從中來。 剛好余笙的短信到了,秦歌決定用不菲的賬單來回饋那個讓他人生再添新感悟的小作精。 余笙常去的地方,自然是圈里人聚集較多的地方,而且這是實名推薦制,不熟的人也混不進來,安全系數(shù)也高。 這酒吧和清吧差不多,人不多,但你若是仔細看,必定能發(fā)現(xiàn)質(zhì)量上乘。 只可惜,長得再好看,那也是有對象的,不在秦歌狩獵范圍內(nèi)。 那卡座里的成雙成對又刺激到秦歌了,秦歌只覺自己出師未捷身先死,又是一個孤獨夜。于是也沒再尋找目標搭訕,只是點了酒就趴在吧臺上默默地喝。 喝著喝著,秦歌覺得自己有點眼花,他居然看見荀烈了。 雖然挨了頓打,但秦歌那點色心真的沒被澆滅,此刻酒精一撒,那小火苗又熊熊燃燒起來了。 “荀烈。”秦歌往那邊一走,手臂一抬,就把往卡座那邊走的荀烈給困在了臂彎和墻壁之間。 秦歌比荀烈高了小半個頭,呼吸間吐著酒氣往荀烈額前散發(fā),惹得那張小臉一皺嫌棄地側(cè)了過去,渾身一股要爆發(fā)的氣場,卻又礙于場合而不得不隱忍。 “又是你!”荀烈這話說得是頗有些咬牙切齒了。 這一個多月,他沒少受秦歌sao擾,導(dǎo)致店里都有流言蜚語了,這真是讓他不厭其煩。荀烈甚至還想再揍頓狠的,把秦歌那點心思徹底掐滅。 秦歌喝了酒,雖然沒到醉的地步,但少不了因為酒精的催化而帶著幾分委屈,“你又這個表情……” “我連碰都沒碰到你過,你還把我打一頓……我不就是看你長得好看想追你嘛……”末了,秦歌還有點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荀烈卻是個鐵石心腸,不管秦歌多楚楚可憐,依舊是面帶厭惡地望著他。心道:你惦記老子,活該挨打,沒打死你都算我仁慈了。 秦歌委屈了半天也沒見荀烈態(tài)度軟化,反而收到了句“滾開”,這讓他心里更是不爽,就仗著臉皮厚耍流氓,擋著路不讓過。荀烈要是想躲,他就整片胸膛貼過去,見對方立刻僵住不敢碰到他,心里便冒出一兩分得意和更多的辛酸——得了,這回算是徹底結(jié)下梁子了,他的戀情要無疾而終了。 只可惜,秦歌的內(nèi)心戲沒能多持續(xù)一會,便有人過來圓場子了。是那天在咖啡店見到的店長,那個絕世大美人。 “先生,這樣糾纏可不是一個紳士應(yīng)有的風度。”大美人一笑,四周都黯然失色。 只可惜,在秦歌眼里沒這個特效,因為這黑黢黢的酒吧里哪里都是“失色”的。但他也的確不好意思再無賴下去,只得放下手,灰溜溜地離開了。 因為,他看到荀烈那雙像是閃著星星的眼睛癡癡地盯在那個大美人身上,那是他不管做什么,都得不到的眼神。 秦歌乘興而去敗興而歸,委委屈屈地縮回吧臺,喝的更猛了。 “嗝……”秦歌打著酒嗝進了廁所,他走路直畫圈,連小便池在哪兒都得看半天。 弓著腰走沒兩步路,就一腦袋撞別人身上去了,他一抬頭,就見到了那種魂牽夢系的奶狗臉。 “誒……是……是你!” 早在秦歌進門的時候荀烈就發(fā)現(xiàn)了,只是見他醉了不愿開口自找麻煩,卻沒想到麻煩還是找上門來了。他正琢磨著怎么擺脫這個醉鬼,卻沒想到下頜被一把抓住,突然一個柔軟的東西便親了上來。 此時此刻的荀烈,可以說是凝固在了當場。甚至秦歌親上癮,舔他嘴唇舔出了水聲都沒緩過神來。 等他緩過神來的時候,秦歌都撬開他唇縫伸舌頭了。 說實話,秦歌的吻技真不咋地,畢竟他只有初戀這唯一的練習對象。但荀烈比他更沒練習對象,人家一妥妥地十八歲小處男,靠著五指兄弟過活多年。 舌頭被人又是勾又是嘬的,荀烈覺得舌頭都麻了,那人卻像是吃奶的小狗似的,怎么都不夠地緊緊貼著,不斷汲取。 “你……唔……cao!” 秦歌終于停嘴了,但是他沒停手。 接吻地時候那手也沒閑著,在荀烈后背不住亂摸,不一會竟摸索進褲腰去了。加上荀烈穿的是運動裝,那松緊帶兒哪兒是他的對手啊,一個出溜,秦歌的大手就握住了荀烈那又圓又翹的屁股蛋兒。 這回真給荀烈惹急了,罵了一句,抬腳便踹,一點力氣都沒留,直接把人踹到隔間門上去了。哐當一聲,給荀烈的酒都嚇醒了。 荀烈是練散打的,就算之前揍秦歌,那出手也是分輕重的。這次急了點,防御本能之下可是一點都沒猶豫,真怕給人踹出個好歹來,沖過去把人揪了起來?!拔梗銢]事吧?” 秦歌疼的臉都扭曲了,他煞白著一張臉,抬起頭看了荀烈一眼,然后口吐彩虹,恨不得把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荀烈臉都綠了,但沒辦法,人是他踹的,吐自己身上就當是倒霉了?!拔?,吐完了沒!有沒有事,說話!” 秦歌根本沒有回話的力氣,人虛弱地往旁邊一歪。 久久得不到回答,荀烈也有些忐忑,剛才那點火氣也都隨之消散了,只想先確認一下這人需不需要送醫(yī)。 荀烈力氣著實不小,癱成一灘泥的秦歌都能被他跩地直起了身子。手上一個用力,便把人提起來扔到了隔間的坐便器上,還順手把那件被吐的五彩繽紛的襯衫撕下來扔到那灘嘔吐物上,免得礙眼。 秦歌因為工作原因?qū)ι聿牡墓芾砗苁菄揽?,身上有肌rou,但是并不夸張,摸在手上著實是緊致彈滑。而且他還特別白,白的像是帶著股奶香似的。 感受著手上的觸感,荀烈都有些恍惚了,好在他意志堅定,立刻想到了正事,垂眸看向他剛才踹過的地方。 這一看可給荀烈嚇到了,秦歌的側(cè)腹部上一個碩大的鞋印輪廓,邊緣泛著青色,看起來過不了多久便能轉(zhuǎn)化成淤血的紫紅色了。 其實這傷勢荀烈比賽的時候也有過,只不過秦歌太白了,這一襯托,尤為觸目驚心。 荀烈猶豫了半天,決定拎著人去醫(yī)院。 這決定才下了沒兩秒,還沒來得及把人弄起來呢,那邊秦歌終于緩過勁兒來了。 這會兒,酒精已經(jīng)上頭,秦歌眼里的荀烈不再是冷若冰霜而是風情萬種。他嘴角勾起一笑,抬起胳膊就把人拉了回來。 荀烈下意識反抗,可視線還在那大青腳印子上沒移走呢,一個恍惚,又讓秦歌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