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射出來的jingye堆一杯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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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縱青說不cao就是不cao,顏雀盡管真的被撩撥到內里發(fā)空,心里發(fā)癢,到底也沒去求他。 他說結婚以后好好cao自己,這句話被踐諾到這個地步,已經不只是信口說說的好聽話而已,顏雀很珍視肖縱青對她的珍視,愿意陪他完成這個承諾。 更何況那狗似的肖縱青很會舔奶,那天就這樣就給她舔了幾次高潮。 她從前哪懂世上還有這種事,從前奶子越來越大只讓她覺得煩躁,如今遇到肖縱青,他喜歡這對奶子,會為了那rutou上的一點紅痕硬起jiba,興奮得話都說不出來,他愛來摸胸愛來吃奶,曾經給她帶來很多麻煩的身體,如今成了她獎勵這只傻狗的好東西——也讓她自己覺得快樂。 高潮的瞬間就像人被拋進云里,失重,讓她在短暫的那幾秒脫離了現(xiàn)實的引力。 無比輕松,無比快樂。 那是顏雀第一次嘗到足量多巴胺的味道,好像世界的版圖忽然延展開,她聽到身體的潮水,于是看到一片未知的海洋。 肖縱青只用他的roubang頂在前面,舔著她的奶子就能讓她這樣快樂,于是她不禁想象,那根粗獰guntang的jiba要是插進里面,插進她高潮時仍覺得空了一塊的靈魂,會不會才算真的完整。 但是那么大的東西能插到哪里去呢? 顏雀低頭看著眼前的習題,微微皺了皺眉頭。 肖縱青在她旁邊打游戲,注意力不是很集中,時不時瞄她一眼:“有那么難嗎?” 顏雀笑了笑,逗他:“是啊,好難呢,不想讀了,你趕緊娶我吧?!?/br> “那怎么行?!毙たv青支起背,盯著她苦口婆心,“我是不會讀才不讀,你這么聰明,將來要考大學的?!?/br> 顏雀握筆的手抬起來,在他臉上揉了揉:“還考大學啊,那什么時候才能畢業(yè),你的小青青得憋紫了吧?!?/br> “顏小鳥,你再勾我!”肖縱青滿臉漲紅,飛快湊過來在她嘴上咬了一口,“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扒了你,你看著老子的jiba再說一遍,小青青還是大青青?!” 這是公園,盡管是沒人的角落,偶爾也會有掃地的大媽哐哧哐哧走過。 顏雀想了想他說的話,還覺得挺刺激,但她真怕再逗下去小青青就要變成大青青,到時候jiba頂個褲襠跟在她后面,狗不丟人主人丟。 于是她乖乖在他臉上親了口,哄他:“大青青,很大很大,整個公園最大?!?/br> 肖縱青給氣得撅過去,把桌上的奶茶搶走抱在懷里,背過身去不給她喝。 他們倆都夠窮的,平日學生堆里愛吃愛喝的玩意兒都買不起,肖縱青父母都是正兒八經農民工,常年在外地不回來,他跟他奶相依為命,身上一有毛錢都得拿回去給老人家買菜。 今天他把顏雀叫出來,說給她買了好吃的,就是這杯一杯十塊錢的芋圓奶茶。 這是學校附近新開的一家店,生意挺好,每次他去接顏雀總看到女孩子人手一杯,只有他的顏小鳥手里空空如也——握著他空空如也的手。 “別人有的你都得有。”肖縱青這么說的,“等我在道上混出名堂,你是我的女人,這條街你要什么有什么?!?/br> 顏雀對奶茶沒有什么執(zhí)念,她只是喜歡甜的東西,就像糖果,奶油,還有肖縱青費盡心思喜歡她的模樣。 這杯奶茶她小心地一點點喝,肖縱青趴在桌上看著她嘬吸管,嘴唇裹著那細細一根塑料,粉粉唇rou攏成一個圈,看起來就特別黏熱,嘬吸管也行,嘬roubang也行。 他看得滿肚子邪火,以為她舍不得奶茶才喝得慢,就喘著粗氣地說喝完再買。 顏雀哪里是舍不得奶茶,是舍不得他的好,現(xiàn)在這貨被她逗得沒收了她的奶茶,顏雀看他好笑,就問:“哪來的錢買奶茶,是不是出去賣身了?” 肖縱青就覺得自己跟狗的,怎么顏雀不逗他就不會說話,但看她那壞樣子他又喜歡死了,就毫不示弱說:“差不多吧,cao富婆,cao一晚上十杯奶茶,賺錢吧?” 其實就是他們老大在街邊又開了個攤子,買盜版碟片,這年頭網絡也挺發(fā)達,家里有電腦的線上什么都能看,但肖縱青說他們老大賣的那些都是網上找不到的視頻,好多人來買,最近賺了老多,他幫忙去送貨,每次都有兩塊錢提成。 顏雀看他:“違禁的吧?” 肖縱青吸了一口奶茶,吸管上都是顏雀的味道,他心不在焉地回答:“賭博機也犯法,但是鎮(zhèn)上還有很多啊,別被抓到就可以了?!?/br> 顏雀還想說什么,肖縱青卻是第一次喝奶茶,珍珠嘬進他嘴里,很新奇地叼來給她看:“哇這小珠子怎么這么好吃,我要每天給你買!” “那你每十天就要cao一次富婆。”顏雀笑他,“膩不膩???” 肖縱青都忘了這茬,傻兮兮笑著說:“膩,賣什么也不能賣jiba,我的大青青要用來cao顏小鳥,一天cao十遍也不膩?!?/br> 一天cao十遍,射出來的jingye夠堆一杯奶茶,加點珍珠,讓顏雀當著他的面嘬著喝完。 肖縱青想著想著,后腦勺都快冒煙了。 顏雀支著腦袋看他:“想什么呢大青青?” 肖縱青搖搖頭,然后才反應過來,這小壞坯子罵他jiba長腦子上了吧! 每天都這樣拌嘴親熱,顏雀覺得日子過得很快。 她認識肖縱青是在暑假最后一天,十五歲那年最后一次見到肖縱青,是初冬的第一天。 他們一共在一起五個月,一百多天,因為用盡了一生最清澈的愛意,顏雀有時覺得自己就像在那五個月里耗盡了血液,從此才會變成另外一個人。 那天本是周六,但是學校周一要給進修校借去考試,就多上了一天課。 顏雀放學時候的天已經半黑,十二月中旬有點冷,街邊掛著圣誕節(jié)促銷的燈牌,她跟同學打過招呼,就看見肖縱青在一棵圣誕樹邊站著,背影看著有些發(fā)抖,不知道是等了她多久。 顏雀走過去冷不防牽住他的手,肖縱青轉過來,一身的煙酒味突然撲得顏雀皺起眉。 “你抽煙了?”顏雀有些不高興。 肖縱青目光飄忽地,忽然低下頭當街親了親她:“老婆,我的顏小鳥?!?/br> 顏雀被煙味酒味熏得撇開頭,聽見他忽然地叫自己老婆,心頭跳了跳,卻還是不高興:“肖縱青,我都說了不要抽煙喝酒,費錢更費身體?!?/br> “沒事兒,”肖縱青咧開嘴笑,給她指了個方向,“你看,我大哥在那兒呢,他請我的?!?/br> 顏雀脊背一僵,順著他手指看過去。 一群吊兒郎當?shù)幕旎煺驹诮挚?,成堆劣質的香煙把他們方圓五米都熏得惡心,見到肖縱青打招呼,人群里有個矮個子抬起手搖了搖,手指上的大金戒指被那些圣誕燈牌照亮,黑夜里好似什么兇器。 顏雀忽然攥緊了肖縱青的衣服,低聲說:“我先回家了,你不要再喝酒,不然我明天也不想見到你?!?/br> 肖縱青大概是醉了,笑嘻嘻朝那頭喊:“老大!我老婆生氣啦,說我喝酒!” 一群人哄笑起來,顏雀睜大眼睛瞪著肖縱青:“你干嘛!” 肖縱青低下頭,用額頂碰碰她說:“我剛剛跟大家說了,我要賺錢娶你做老婆,兄弟們都要支持我,說來看看你,老婆……好不好嘛,陪陪我嘛。” 顏雀一把捂住他的嘴:“別亂叫!” “怎么的弟妹,你瞧不上我們阿青嗎?” 說話的人聲音里就帶著油膩,那矮個子老大跨步走過來,身旁有人給他遞上煙,叫一聲“磊哥”,又給他點上火。 磊哥走近了,上上下下把顏雀看了個遍,然后伸開手往肖縱青肩上拍,笑得邪性:“能干啊阿青,這么靚的妞兒你給弄上了,還是個學生呢?!?/br> 肖縱青嘿嘿笑,把顏雀往懷里一攬:“那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br> 磊哥盯著眼前干凈漂亮的女孩,湊近了點說:“小meimei,叫磊哥。” 這個人的視線猶如瀝青一樣腥臭濃稠,顏雀渾身都在惡心,白著臉應:“磊哥?!?/br> “好。”磊哥說,“今兒高興,磊哥請大家看電影,走。” 不知道什么時候,身邊所有退路已經被圍住了,那些混混把她和肖縱青圍在中間,就這樣裹著他們往前走。 顏雀心臟要跳出胸腔,偏偏肖縱青不以為然,一路還給她介紹,這個小白那個小黑。 那些人朝她嘿嘿一笑,露出難以言喻的一種表情。 顏雀本來想在去電影院商場時找借口走人,沒想到那大哥根本沒帶他們去什么商場,而是拐進小巷,沒幾步就到了一個黑黑的樓梯口停下來。 顏雀終于有辦法叫醒肖縱青,拽住他說:“不看電影的話我就走了,還有作業(yè)要做?!?/br> “是看電影啊,”身后有個人回答她,“這里是大哥的放映廳,放的都是外面沒有的片子呢,小meimei沒見識過吧?” 他們稀稀拉拉地笑,肖縱青是醉了,搖搖晃晃在她身邊抱著她叫她名字。 顏雀腦子空白,雙腿僵硬地被人拱進了樓道。 到這里已經能聽見音響的聲音,一開始聽起來像是貓叫,直到顏雀踏進那間暗室,屏幕上趴在一起zuoai的男女好像朝她看過來,翹著jiba的,抖著奶子的,電影里的女人被cao到發(fā)瘋,又哭又叫,在屏幕里被吸住奶子尿了一地。 磊哥在她前面轉過頭來,笑笑說:“小meimei喜歡哪種啊,輪jian的看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