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可以好好cao你了嗎,小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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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雀渾身都繃緊了。 但肖縱青身上好熱,熱得像是巖漿下堅硬的石面,燙燙地裹住她整個人,那雙遒勁的腿怕她逃了一樣,剎那間一起卷住她光裸的腿。 毫無罅隙的熱傳導過皮膚,血液,和心臟,顏雀莫名地在這個懷抱里感到一股失控。 這失控讓她差點沉溺,讓她從心底開始恐慌。 “顏小鳥……” 耳邊男人低啞地叫著她,夢囈一般每個音節(jié)都拖得很長。 顏雀控制不住地發(fā)抖,她被一雙guntang的大手壓進肖縱青的胸膛,視野里是昏黑和男人削尖的下頜線,那雜亂的胡渣散發(fā)著一股荷爾蒙的味道。 失神只是一秒,下一秒,那男人忽然低頭把臉埋進她肩窩。 “小鳥兒……對不起……” 他好像是在夢里哭了,顏雀費力吸了口氣,驀地又感覺到肩上一陣酥麻。 混著一點潮濕的淚,肖縱青在她肩窩里蹭著腦袋,又愛又恨地在她細膩的脖頸上磨牙親吻。 “你好香……你怎么這么香呢?” 他好像委屈得不行,伸出舌頭舔著那些香氣,把顏雀松垮的肩帶蹭得亂七八糟,直露出半邊奶子。 顏雀沒睡好,直接被他舔得失了神,肖縱青叫了一會兒她的名字,雙手又向下,在她渾圓的腰臀上捏揉。 感覺到一根越來越硬的大roubang在腿間,隨著男人捏屁股的動作摩擦著她的嫩rou,顏雀呼吸變得急促,再次想要從他身上爬起來,冷聲開口:“……肖縱青!” 或許那清晨的顏色太淡了,又或許是被摸得起了反應,她的聲音并不清晰,微弱得像是夢里起了霧氣,肖縱青手指大張掐捏著她的屁股,聽到這一聲叫喚,慢慢睜開眼來。 眼前是半露酥胸,穿著月色云絲的顏雀。 她還是那樣,總是那樣——眼睛紅紅的,嘴唇微微打開,頭發(fā)散著,一副被cao狠了的模樣。 肖縱青迷迷糊糊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臉:“今天我可以好好cao你了嗎,小鳥兒?” 顏雀盯著她,一字字咬:“……你要cao我?肖縱青?” 肖縱青不說話,鬼迷心竅一般埋頭進她的乳溝,隔著睡衣在乳尖上嘬起來。 被jiba蹭過,被揉過屁股,顏雀兩個嫩嫩的rutou早就挺立起來,透出月白的睡衣,頂起一道迷人的弧度。 肖縱青吃了一口就不能自拔,屈起膝蓋把顏雀抱在自己腿上,揉著她的屁股吃奶子。 好大……好軟……好香的……他的顏小鳥的奶子。 比他以往夢里的回憶都要好吃,肖縱青忘情地伸出舌頭,齒尖勾著睡衣,沿著奶子的輪廓舔開一片水漬。 濕了的綢緞貼在雙乳上,被男人炙熱的呼吸卷得忽冷忽熱,顏雀推不動狗一樣的肖縱青,反被他一個翻身壓在了沙發(fā)里。 后腦貼上綿軟的靠枕,顏雀喘息著,旋即被吻住了。 肖縱青捧著她的側(cè)頸終于吻向了她,雙唇交纏的瞬間,他從喉間發(fā)出一點嘶啞的低鳴,舌尖碰到一雙微涼的唇舌,趁著顏雀睜大雙眼,他焦渴地吮取探近,像貪得無厭的惡龍,像沙漠瀕死的一條鬣狗。 這個吻讓顏雀無比混亂。 她好像從未與人這樣接吻過,肖縱青劇烈的索要,仿佛是哀求,仿佛是膜拜,他每一秒都像要死在自己面前,孤注一擲,好像只要有了這個吻,他就可以安然到達末日。 顏雀麻木地張開嘴唇,任由私掠的索吻把她吮得紅腫濕透。 直到雙腿被打開,肖縱青無比結(jié)實的兩條腿擠進來,那根翹起來的jiba頂?shù)剿年幐罚薮蟮膅uitou滑進腿縫,擦到她難以抑制的泛濫yin水,顏雀終于閉上眼,狠狠咬住了肖縱青的舌頭。 吃痛聲如同重物墜地,肖縱青疼得一聲悶響,整個人被顏雀推下了沙發(fā)。 茶幾上的雜物灑了一地,這動靜就算是豬都驚醒了。 顏雀攏上肩帶,緩緩從沙發(fā)上坐起,垂視著地上捂著嘴巴發(fā)懵的男人。 陰影里依然能看見他胯下的巨物,肖縱青狼狽地跌在地上,盡管jiba沒有因此徹底軟下去,但那發(fā)情后潮紅的臉已經(jīng)變得無比蒼白。 “醒了?” 顏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嘴唇被咬出了血,皺著眉伸手抹了抹。 肖縱青圓瞪著眼,看了看她紅腫出血的下唇,視線不自覺向下,又看到顏雀被他舔出兩團水漬的睡衣,綢緞濕了后顏色變成灰藍,隱約能看見被他嘬紅的乳尖。 如夢似幻的滋味涌上來,肖縱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敢看顏雀:“對不起……我以為又是做夢……” “又是?”顏雀抓住這個字眼,淡淡看向他,“肖縱青,你經(jīng)常夢見我?” 肖縱青抿緊嘴唇不說話。 他說不出口,是啊,我經(jīng)常夢到你,夢到我變著法地cao你,吃著你的奶子,jiba在你嘴里射精,把你放在桌子上,草地里,沒日沒夜地干。 肖縱青張開口,半晌還是無言,只剩那句翻來覆去地:“對不起……” “對不起……”他說得越來越低,越來越難受,“對不起……你,你別趕我走……” 要說出這種話,肖縱青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力氣。 他從前不怕苦不怕累,甚至不怕死,他在狗屎一樣的日子里過活,唯獨不愿意讓自己活得這么不要臉——可是,在顏雀面前,他的尊嚴早就不值一文。 顏雀坐在沙發(fā)上,覺得自己好像在訓一條偷吃罐頭的狗。 可她知道不應該怪狗——你把罐頭打開了放在狗面前,他舔了一下,別說是舔一下,就算是吃干抹凈,也有主人一半的問題。 她叉起雙腿,潮濕的陰xue被藏在睡裙下面,最后沒說什么,起身上樓。 樓梯上的日內(nèi)瓦沙漏鐘顯示此刻不到六點,顏雀關上房門,頓時整個人瀉了力,靠著房門蹲到了地上。 睡裙的下擺很快被濕漉漉的xiaoxue沾上。 顏雀把臉埋在手間,慢慢在地毯上翹起屁股。 那兩塊嫩rou上還有被男人手掌掰開揉捏的觸感,肖縱青粗糙的手幾乎摸到了她緊閉的yinchun上,她夾起雙腿,屁股越翹越高,空氣拍打著睡裙在yinchun上滑動。 她沒有用手,沒有用跳蛋,那天昏暗的房間里,她趴在地上上,任由yin水抹在腿間,交疊著大腿夾緊摩擦,柔嫩的腿rou和陰蒂磨出水聲。 黑暗中她好像能看見自己搖晃的奶子后面有個男人,按著她高高翹起的屁股,把粗大的jiba一點點塞進去,一點點越插越深。 快感累積起來,喘息聲被地毯隔斷。 隔著一層冰冷的鋼筋混凝土,肖縱青并不知道顏雀在他的頭頂,像他們最開始戀愛時那樣,青澀又大膽地,夾著腿自慰。 顏雀大腿用力得厲害,幾乎把自己弄得泛出眼淚。 那時她在逼仄的小房間里,帶著無比羞恥的雀躍和期待,把他的名字刻在自己所有見不得人的情欲里。 “肖縱青,我想要你……啊……你快一點,快一點來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