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四:【觸手虛擬世界(游戲)】虛擬觸手游戲,人偶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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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不過是另一個關(guān)卡。森林中心的巨樹托著一個藍光幽幽的平臺,那是人偶表演的地方。 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夠看到這場人偶表演,只有通過關(guān)卡能夠到達中心的人才有幸目睹這場游戲的彩蛋。 人偶,是什么樣的人偶?會比琳瑯還要漂亮嗎?將人偶表演設在游戲的壓軸位置?是有什么特殊的用意嗎?人偶表演,會比游戲本身更加有趣嗎? 這些答案可能只有通關(guān)才能得知,但無論如何好奇使晁源來了興致,他想尋求答案的心情已經(jīng)超過了想要尋求快感。 森林很大,當中不知道會埋藏多少“危險”。現(xiàn)在,好在這里不像剛才的街道,倒是沒什么人,不至于讓他和琳瑯有赤身裸體的尷尬。 雖然只是個游戲,卻也足夠逼真。當晁源將白皙的腳丫踩在森林中鋪滿腐朽樹葉的松軟土地上時,偶爾會有小小的螞蟻和多足的小蟲爬上他的腳背,雖然它們并不會真的將他咬傷,但昆蟲爬過癢癢的感覺還是讓他有種后背發(fā)涼的苦楚。 剛才,怎么就把鞋子也脫了呢? 他拉著琳瑯向前走,一陣霧氣升起,他轉(zhuǎn)過身,琳瑯已經(jīng)被拖出去了好遠。一根黑乎乎蠕動著的觸手纏在琳瑯的窄腰上,另一根觸須正糊在琳瑯的嘴巴上。他沒有辦法呼救,只能伸著手希望能夠抓到什么東西來拜托觸手的糾纏。 森林中的觸手有好有壞,種類繁多,它們可不像街道上的觸手那么溫柔聽話。 [你會去救自己的助手嗎?]一個面色冰冷的男人正以第三視角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的手邊有一個玻璃籠子,里面關(guān)著一個香汗淋漓的漂亮男人。他并沒有碰籠子里的男人,他只是稍微設置了下數(shù)據(jù),將游戲中助手的快感全部傳輸?shù)搅怂粋€人的身上。 那個冰冷的男人,不但冷漠地看著游戲中被觸手咋弄的眾人,也冷漠地看著玻璃籠子中被欲望折磨地不斷扭動的男人。 “琳瑯!”晁源飛奔著追逐被觸手搶走的琳瑯。埋在腐葉硬石劃傷了他的腳……他已經(jīng)完全忘卻了這只是個游戲?!傲宅槨彼皇潜从谥劣H的友人正在離他遠去…… 琳瑯被拖進了觸手的巢xue,粘膩的觸手纏繞在琳瑯的全身,觸手在他的身體里抽插釋放,他的身體中被灌入了大量的綠色汁液。 綠色汁液進入體內(nèi)的瞬間,琳瑯的身體開始發(fā)燥,他的臉色越燥越紅,漸漸的,他的眼睛開始迷離,津液不受控制地從他的口中流出。他主動張開雙腿迎合著觸手的cao干。 這是一種催人情欲的汁水,會讓人渴望zuoai,渴望被大家伙填滿…… 這種觸手太壞啦,它們僅僅將汁水射滿中招之人的腸道和膀胱,一旦完成目的便消失得無形無蹤。 被孤零零丟在地上的琳瑯用手指進入著自己的菊xue,菊xue分泌的腸汁混合著綠液噗噗地往外冒水。琳瑯快要哭啦,不夠,這根本不夠! 追上來的的晁源恰好看到了癱軟在地面上自慰著的琳瑯。“我想要,嗚,我想要~”琳瑯流著眼淚,口水從嘴中溢出,已經(jīng)在臉頰上形成了一條溪流。他的雙腿大張著,菊xue和勃起的鈴口向外吐露著綠色的汁液??吹贸鰜硭磺橛勰サ糜溃谥蟹置髟诎?,“大人別過來!這種汁液,會讓人發(fā)情……” [即便知道綠汁會讓人失態(tài),你也依舊會去救自己的助手嗎?] 晁源單膝跪在琳瑯的兩腿之間,將他的臀部向上托起,雙腿折下,一口含住了琳瑯正在吐露綠汁的xue口,他用力吮吸,將菊xue中的綠液一點點吸了出來。 轉(zhuǎn)而,他又開始吮吸琳瑯的roubang,用力地擠弄著里面的綠水。 琳瑯捂著臉,這一點用都沒有……大概要全軍覆沒啦,如果他們不能在第二天天亮前找到能夠排解他們欲望的觸手。 “大人……”琳瑯赤裸著躺在地上燥紅著臉?!安灰傥玻液秒y受,里面好癢。這樣是沒有用的,我們必須去找另一種觸手,一種能夠?qū)⑽覀兝锩嫣顫M的觸手。” 晁源的身上已經(jīng)開始燥熱起來。剛才他是不該碰琳瑯身體的,如果他剛才不是控制不住,現(xiàn)在他就可以攙扶著被藥汁折磨地痛苦不堪的琳瑯去找觸手。而現(xiàn)在,他顯然也已經(jīng)站不穩(wěn)腳。 該怎么辦? “大人。”琳瑯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內(nèi)里深處的綠色的汁液隨著他的走動被一股股帶出,他強忍著欲望將已經(jīng)變得非常奇怪的晁源攙扶了起來。“大人,你小心一點走。就當是為了我……一定要挺過森林的關(guān)卡。” 晁源明白他所說的意思,這個虛擬觸手游戲進入時有明確的說明,離開游戲有兩種方式,一種是在游戲過程中被觸手cao死,將被判定為游戲失敗。另一種就是堅持到游戲終點,聽琳瑯的意思,游戲終點將會是一場人偶表演。 晁源明白,如果游戲失敗,就再也無法進入這個游戲當中,也就意味著自己將永遠無法再見到琳瑯。只有游戲勝利,他才有繼續(xù)進入這個游戲世界的權(quán)利。 他看了琳瑯一眼,渾身又燥熱了幾分。他們無法為對方排解,只能找到另一種觸手來化解綠色汁液里的催情成分。 天黑啦,兩人已經(jīng)將欲望忍耐了很久,菊xue空虛著兀自流著水等待著觸手的進入。兩人試著將對方的roubang放入自己的菊xue中抽插,但都不能填補各自內(nèi)心的空虛。 月亮升到正空時事態(tài)終于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在他們落腳的山洞深處涌出了大量滑膩的觸手。琳瑯曾經(jīng)說,在森林中,如果被有害的觸手毒傷,那能夠解開它毒素的另一種觸手一定就在附近,如今,能疏解他們情欲的觸手終于出現(xiàn)啦。 觸手嗅到了綠色汁液的清香,纏繞住兩人將他們提了起來。 雙腿被觸手打開,兩人被迫呈現(xiàn)倒立的姿態(tài)。xue口朝上,琳瑯菊xue內(nèi)的綠汁開始向更深處流走。 “唔~??!”強烈的空虛感襲來,琳瑯的下體的小洞叫囂著想要被觸手填滿。晁源的下體內(nèi)沒有綠汁,但觸碰綠汁的他同樣渴求著觸手的“關(guān)愛”。 被倒掛著的兩個人掙扎著扭動著,臀rou隨著晃動而不時抖動著。 猙獰的觸手自上而下猛地向下貫穿,深埋內(nèi)里吐出了大量的白色粘稠的乳液。伴隨著乳液觸手在他們的菊xue中攪動著,粘膩的異物感和異物向深處流走的感覺逼著他們到達了高潮。 琳瑯膀胱中的綠汁伴隨著尿夜流了出來。綠色的尿夜順著他的小腹流到了耳后,滴滴答答地沿著他的耳廓落到了地上。 太恥辱啦,琳瑯的臉羞得通紅。他偷偷看了一眼晁源,沒想到他正目不轉(zhuǎn)睛地打量著失態(tài)的自己。琳瑯的臉越來越熱,他真是恨不得早點結(jié)束這場游戲,好讓晁源忘記如此不堪的自己,即便消失也無所謂。。 觸手的白湯灌入了琳瑯和晁源的體內(nèi),伴隨著一次次的高潮,綠汁的毒素終于被解開。觸手退下后,兩人疲憊地依偎在一起。晁源勾住琳瑯的腰,讓他的身體與自己貼近了幾分。“睡一會吧!”他將琳瑯的腦袋按到了自己的胸前。 “嗯”。下身的粘膩脹痛感刺激著神經(jīng),但兩人已經(jīng)非常疲憊啦,他們需要休息,等太陽出來,他們再向森林深處前進。 第二天兩具rou體前進,琳瑯拉著晁源在前面走著,他的眼睛掃視著四周,感覺這個世界開始變得不對勁。后面的行進,順利得詭異,一切好像都在為他們讓行,這讓琳瑯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們行進了半天,輕而易舉地看到了人偶表演的舞臺。 “我們到達終點啦?后面的關(guān)卡也不是很難嘛!”晁源的臉上掛著得意的自豪感。 他沒有發(fā)現(xiàn)琳瑯的眉毛已經(jīng)擰做了一團。 “我看到人偶啦!”腳底巨大的觸手將兩人托到了平臺的觀眾席上。聽到晁源的聲音,琳瑯下意識地抬頭去尋找人偶。 他是多想見見這個大名鼎鼎的可憐的人偶。在某種意義上,這個可憐的人偶是他們真正的主人,因為人偶現(xiàn)世中的離世,才有了琳瑯他們在虛擬世界中的誕生。 臺子上歌舞升平,伴隨著歡樂的音樂,中心的升降臺上托起一個玻璃籠子中的漂亮男人。男人的眉頭皺的很好看,透明的液體正從他塞著口球的嘴里向下蜿蜒。他的眼周是紅的,很明顯剛才哭過。 這是人偶嗎?晁源的第一反應是,這是一個受虐的鮮活的男人…… 玻璃籠子的旁邊有一張寶座,上面坐著一個帶著面具的冷漠男人。他穿的很得體,像是高高在上的貴族看待賤奴一般注視著玻璃籠子里的男人。男人也在注視著他,眼神迷離,帶著一絲責備……他們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總感覺有那么點微妙。晁源思索著,毫無察覺到一根觸手已經(jīng)纏上了他的腰。 這個人偶的傲氣就在面具男人按下手中遙控器的瞬間蕩然無存。他在玻璃籠子里扭動著,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隨著人偶張開雙腿,晁源吃驚地看到人偶的菊xue中塞著一根巨大的按摩棒,他疲軟的yinjing外耷拉著一根白色的長線,一個跳蛋,正在他的膀胱中劇烈振動著。 “掰開自己的菊xue,自己抽插?!泵婢吣腥死淠叵逻_命令。 人偶叉開雙腿,握住了那根扭動著的按摩棒開始對著自己的菊xue插入拔出,yin水隨著抽插在他臀部下的平臺上積成一灘,他的身體因為快感而抽搐著。 這不是人偶的意思,晁源看見,他在哭…… 人偶的身體一直都沒有太多反應,但寶座上的男人顯然已經(jīng)按耐不住,他一揮手將玻璃籠子撤開,一根粗大的觸手從他的背后探出纏住了人偶的身體。 另一根觸手撥出了插在菊xue中的按摩棒迫不及待地插入了人偶的里面。 “啊~”晁源聽見了人偶比剛才更加痛苦的呻吟。這個男人,顯然比人偶自己更加了解他里面的敏感地帶。 人偶被迫趴在面具男人的懷里,他的頭疲憊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mama,吻我,把舌頭伸進來?!蹦腥嗽谌伺嫉亩呡p聲命令。 被數(shù)據(jù)控制著的人偶只能照做,他將嘴巴附在男人的雙唇上,把舌頭伸進了他的里面。人偶的主動讓男人非常滿足。 他伸出手指掰開了人偶的臀瓣,將自己勃起的巨大yinjing至下而上捅入了人偶的xiaoxue之中。 虬曲的腸道被迫展直,人偶痛苦地向后仰頭。咽喉部位的凸起被面具男人一口咬上。“mama,你可真是香甜~” 晁源看的目瞪口呆,當男人叫人偶mama的時候,晁源更是三觀破裂……他想問身旁的琳瑯,但話未出口便鎖在了喉嚨中,琳瑯大口喘著氣,他已經(jīng)沉浸在“mama”被玷污的愉悅中啦?!按笕?,插我……像主人插mama一樣插我,請……”琳瑯現(xiàn)在很不對勁。 當人偶被cao干地暈死過去后,跳蛋還在他的膀胱中嗡嗡作響。面具男人將人偶放回玻璃籠子,轉(zhuǎn)頭看向了琳瑯和晁源?!澳阕龅牟诲e,琳瑯!終于幫我尋到了母體!” 琳瑯突然驚醒,一股寒氣讓他脊背發(fā)涼,怪不得自己不能射入晁源里面,因為這個游戲的目的是為主人尋找母體,而自己,是沒有資格玷污母體的……怪不得后面的道路暢通無阻,原來晁源就是被主人看上的母體…… 面具男人要跟“mama”luanlun孕育后代。他不想“mama”再受破腹之苦,于是急于尋找母體。但怎么這么巧就是晁源呢,這個人對自己很好,他體諒自己,還說要將自己的數(shù)據(jù)留下。他本以為晁源會是自己的東西…… 如果晁源成為母體,就只能留在這個世界,現(xiàn)實中就會死亡,等到幼體破腹,游戲中的他也會死去。琳瑯不舍得…… “你怎么哭啦?”晁源看見身上的琳瑯開始流淚。 “反正都是消失……”琳瑯的手中突然冒出一把匕首,他揮手,狠狠地扎進了晁源的心臟。晁源身體不受控制地流走消散,琳瑯趁機給了晁源最后一吻……“如果還能記得我,就好啦?!薄嗽此览玻慌卸橛螒蚴鬏敵鲇螒?,剝奪重入游戲的權(quán)利。 面具男人顯然沒想到自己創(chuàng)造的東西會為了外人背叛自己?!澳氵@個下賤胚!”無數(shù)觸手從男人的身后伸出,將琳瑯狠狠地纏在了其中,“被上幾回你就跟著別人跑啦?你知道的,我最討厭叛徒!” “可是你背叛了‘mama’,辜負了他對你的信任。”琳瑯小心翼翼地迎上面具男人的目光。 “閉嘴,你話可真多!”面具男人變得兇戾無比,一簇觸手伸進了琳瑯的口腔堵住了他的咽喉。 “你不是喜歡被人上嗎?”一根粗大的觸手開始朝著琳瑯的菊xue向里頂弄,破開了他的腸道一點點地向上擠著,突然里面的觸手貫穿前列腺猛地從琳瑯的口中破出。 苦痛和刺激中琳瑯散成一堆瑩綠色的數(shù)據(jù)。真的消失啦…… 現(xiàn)實中晁源醒來,他的腦袋很疼,關(guān)于游戲中的事情,他一點也不記得啦,太陽剛剛出來,他覺得肚子有點餓……一動身,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yinjing勃起著,里面蓄滿jingye,有些已經(jīng)釋放。晨勃了啊,昨天好像也沒做什么夢啊~他搖了搖頭,起身去廁所開始解決。 游戲中,面具男人生氣且無助地坐在寶座上,他的手里抱著人偶的尸體,尸體發(fā)涼,滿身都是鮮血。 面具從他的臉上滑落,露出了與懷中黑發(fā)人偶相似的面龐。他的眼睛布滿血絲,眼眶正往外汩汩地冒著淚水。 這個琳瑯就是個敗筆,剛才的死法真是便宜了他。匕首也許是刻意丟到人偶的面前的。他沒想到,被自己控制住神經(jīng)的人偶,竟然有這么強烈的意識去自裁…… “阿黎,你解脫啦……”男人將人偶的身體向自己的懷里緊了緊。無助地看著四周土崩瓦解的世界,“還把我鎖在了游戲里……” 你們一個個的,簡直壞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