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九【浪蕩sao貨(雙性)上】舞妓,輪暴,菊xue吞珠,黃鱔入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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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煦沒有想到,竟然會有美人自己送上門來。 原本只是在奴隸黑市上閑逛,當(dāng)時夜已經(jīng)極深,但這種見不得光的地方也只有在夜晚才會如此熱鬧。 這個奴隸市場售賣苦力和性奴。那些性奴大多來自一個被戰(zhàn)火粉碎的國家。這個國家很有特點,男性中有半數(shù)雙性,他們長相美麗,并有著比女人還能流水的嫩逼。 簡直就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天堂。被滅國淪為戰(zhàn)俘似乎已經(jīng)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韓煦在眾人圍觀的中心看到一個極為美艷的男子,他身著艷紅色極為暴露的異域服裝,皺眉咬著一口銀牙,拍著手跳著極為撩人的舞蹈。 身體時不時渾身顫抖,偶爾軟倒便會被近旁的壯漢強硬地拽起繼續(xù)跳舞。透明的汁液順著胯下流淌,流過大腿,腳腕,滴滴答答流在地上。 沾了yin液的臺子于是在他的踩踏下落下一個又一個嬌俏的腳印。 yin舞看的底下的觀眾邪火直串,心癢難耐。有些人的身下已然撐起了帳篷。碩大一團(tuán)卻也不避諱什么。 場下氣氛烘熱,美人突然被身后的壯漢攔腰攬過,艷紅裙擺被掀起,雙腿被壯漢使勁掰扯到了兩側(cè)。男根已經(jīng)昂揚,下方水汪汪的yinxue中竟然露著一條黃鱔尾巴,再向下,菊xue中也似乎塞了顆頂大的珠子。一開一合間猶見那珠子翠綠的顏色。 黃鱔的尾巴上系了鋼絲掛在這美人的雙腿上,美人跳舞鋼絲便會觸痛黃鱔,黃鱔也就在美人的女xue中生猛地亂竄起來。怪不得這一支舞跳的如此疼痛又欲求不滿似的。 美人的雙手被鎖鏈捆綁環(huán)過了身后壯漢的脖子。眾目睽睽之下壯漢竟然將手探進(jìn)了美人的女xue,幾番扣挖,從里面拽出了那條巨長無比的黃鱔。 過程必定十分刺激。那美人在壯漢的懷里不斷扭動,毫不掩飾的呻吟聲聽的人耳根發(fā)紅,yuhuo直竄。 那條黃鱔被扯出來,動作迅猛無比,還要再往美人水嫩嫩的xiaoxue中鉆。壯漢扯著它的身體嗞溜滑到了頭頂,手指一掐便扭斷了它的脖子。美人喘著氣,胸口在壯漢的懷里起起伏伏。 黃鱔被連同鋼絲扔到一邊,便有猥瑣的男人跑去對著那條滑溜溜的死魚一番舔弄。場面混亂不堪。 壯漢又將自己粗壯的手指插入了美人的女xue,攪弄得懷里的身軀呻吟連連。再拔出時手上的蜜汁已經(jīng)多到流淌。 手指順著美人結(jié)實白嫩的胸膛上滑,酥麻感讓美人一陣嬌喘,他張著紅艷的小嘴時而伸出小舌仿佛在等待愛撫。當(dāng)壯漢粘著yin液的手指一觸到嘴唇,他便急不可耐地舔舐起來。yin液伴隨著唾液汪汪,不斷沿著唇角下趟。 壯漢的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不斷褻玩著美人的菊xue,時而用手指將碩大的珠子推向深處,時而又用手指狠狠地將它刨出。當(dāng)珠子擠出菊xue的時候眾人才看清它的全貌。 美人的菊xue竟然吃下了成年人拳頭般大小的珠子。竟然還含著珠子和黃鱔赤著腳丫跳舞。 韓煦覺得自己的yuhuo被勾了起來。但他知道這樣的舞妓都是被那些資本家按排的下賤貨,今晚多半是要被身下的那些觀眾輪的,至于這樣的夜會有幾次,那要看他能經(jīng)受的住幾次。 韓煦可沒有和一群人共享一具軀體的習(xí)慣。 果不其然,珠子一落地那臺上便響起了鑼鼓敲擊聲,隨著不菲的報價,早已忍耐多時的眾人一窩蜂的涌上脫了褲子就對著臺子上被壯漢鉗制大開雙腿的美人一通發(fā)泄。 按照市場上的規(guī)矩,菊xue一般是身后鉗制著美人的壯漢的。只有他能脫了褲子將自己碩大的roubang從后面頂進(jìn)美人的菊xue,按著他的胯骨涌動自己的腰身頂進(jìn)頂出。 美人水汪汪的女xue以及男根,rutou,嘴巴,皮膚,脖頸……那些花了巨資的嫖客們都可以玩弄。不管是以多么下流的手段,只要不是故意殺人,尿在美人的女xue和嘴巴里那些資本家都不會過問。 這些美人大多數(shù)都是他們玩剩下的,什么下流的手段花招都招架過。多數(shù)已經(jīng)成了欲望的皮囊。 美人的雙腿因為身后人的頂撞而不斷抖動,有人正把玩他潔白精致的腳丫,將它放在嘴中舔舐吮咬。身后的壯漢俯身啃咬他的耳垂和脖子。 鈴口被人插入了細(xì)長的竹條,不斷有人抽插竹條或擼動自己的男根,jingye盡鎖讓美人有數(shù)不盡的痛楚與歡愉。 女xue中自然早已被占領(lǐng),有人一次不夠要泄進(jìn)去兩次,有人急不可耐,還沒有等前一個拔出便直刺進(jìn)去,兩根一起拔進(jìn)拔出。更有人身體一抖,guntang的尿液便如沖擊槍般打在了柔軟的rou璧上。roubang堵著出口,將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哪蛞烘i在了yindao中。 不等尿液流出便會被另一個人的roubang堵回。尿液撞擊著rou璧晃晃蕩蕩,熱烘烘的讓美人既羞恥又刺激,邊發(fā)抖邊yin叫。 只是,美人的yin叫大多都只是悶哼,因為多數(shù)時候他的嘴里都含著紫黑色粗壯的roubang,滿當(dāng)當(dāng)?shù)?。深入咽喉還不夠,那些男人發(fā)泄后的jingye大多會逼迫他咽下。 有些客人發(fā)泄的硬不起來了卻也依舊不愿走,舔舐啃咬美人的rutou或者在他的身上揉捏亂摸。 如此長時間的輪暴,美人被cao暈好幾次。每當(dāng)他不省人事,身后的壯漢便會掰開他的臀瓣狠狠頂撞他的菊心,或者在他的rufang上猛抓一把,總之使用各種方式折磨美人的敏感之處,讓他疼醒。 到所有的客人意興闌珊,天都要亮啦。這里的夜本來就極長,在這極長的夜里這些被囚禁的性奴大都過著這樣的生活。 身體已經(jīng)沒了絲毫力氣,美人仿佛破布一樣被壯漢拿捏在懷里抱走。黃色的湯汁從美人被cao紅的女xue中一股股流出,順著壯漢的手臂落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他被cao的失禁還是那些重口的客人惡意留在他身體中的東西。 本來就已經(jīng)污穢不堪,渾身都是黏糊糊的,黏液之下青紅交接,身上被啃咬揉捏的沒有一處好rou。臉上頭發(fā)上更是沒眼看,白濁有些已經(jīng)結(jié)塊,只有美人隨著喘息微露的嫩舌還是一如既往地撩人。 被帶回去的美人會被一群壯漢粗暴的洗凈,等身上的青紫消下去又是另一輪的交易。 韓煦看不下這些,雖然他覺得自己畜生,但那些人類顯然比之于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雖說他的yuhuo確實別那舞妓撩了起來,這點他不得不承認(rèn)那些人的好手段。 正在這時,一個極為俊美嬌俏的男子嬌喘著撞進(jìn)了他的懷里,手臂上的金鈴隨著他的顫抖發(fā)出悅耳的聲音,韓煦覺得胯下火熱,身后的觸手也有一些蠢蠢欲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