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若失(白撒,蒙眼H)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女配在我身下、溫柔情事、[蟲族母皇]沉淀、美人幼教老師的情欲故事、末世之幽囚受辱、炸雞套餐【純r(jià)ou合集】、【ABO總/攻】這些alphasao又甜、直男賣腐系統(tǒng)(np)、成人用品體驗(yàn)濕、斬男尤物【快穿】
“噠噠噠……” 精致的高跟鞋在空曠的走道內(nèi)敲出富有韻律的節(jié)奏。 黑色緊身上衣包裹著玲瓏曲線,皮質(zhì)包臀裙勾勒出曼妙長腿,紅色西裝外套顯得冷艷逼人。膚白似雪,唇紅如血,黑色大波浪束成干練馬尾,艷光四射而又攻氣十足。 “老大,俱樂部……” 走在她前方的人舉起右手,她便迅速收聲。 挺括的白襯衫,富有質(zhì)感的灰馬甲,黑色長筒馬靴行走間挾裹著刀光劍影,深色風(fēng)衣在風(fēng)中起起伏伏,仿佛沾染著清冷的風(fēng)聲和血腥氣息。 何炅推開大門,氣氛有片刻的凝固。 位于頂層的會議室足以俯瞰大半個城市,偏偏還裝了三面透明的單向鏡,簡直就是恐高癥的絕命之地。 會議室內(nèi)偌大的圓桌旁,圍坐著姿態(tài)各異的四人:白敬亭專心致志地擦著自己的金絲眼鏡,劉昊然百無聊賴地蹂躪著充氣玩具,張若昀心不在焉地把玩著鋒利的手術(shù)刀,只有一臉呆懵的粉毛鬼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聽到開門聲才迅速扭頭看來。 何炅毫無波瀾的目光一一掃過三個男人,一步步走到預(yù)留的主位坐下,露出一個和往常一樣溫柔沉靜的笑容:“辛苦了,各位?!?/br> 三人還沒來得及回應(yīng),鬼鬼就咋咋呼呼地?cái)[手:“沒有沒有不辛苦!不過何老師怎么突然把我們叫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感覺每個人都怪怪的……”她懵懵地環(huán)顧一圈,目光轉(zhuǎn)向王鷗,“鷗鷗好久不見!誒對了,鷗你有看見S——” 王鷗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 鬼鬼一臉疑惑,看樣子等她放手還會接著問這個在雷區(qū)邊緣反復(fù)橫跳的問題。 王鷗當(dāng)機(jī)立斷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放開手又親了一下她的唇,滿意地看到對方神情呆滯滿臉通紅地陷入死機(jī)狀態(tài)。 其他幾人根本沒有注意到她倆的曖昧,白然昀三人神色各異地看著何炅,似乎想要從他平靜無波的神色中窺探些什么。 “鷗,你來說。” “就在剛才,MZ俱樂部已被J組完全搗毀?!?/br> “J組?”白敬亭戴上眼鏡,嗤笑一聲,“它也算是我們知根知底的老對手,怎么突然這么神通廣大,連俱樂部都找得到了?” “這顯然是警署的手筆?!焙侮恋氖持敢幌乱幌虑弥烂妫凹热荒莻€人是他,那么基地信息外泄也是情理之中,就連這里都不夠安全?!?/br> “……在給他報(bào)仇嗎?”劉昊然笑容燦爛地捏癟了充氣小恐龍。 “不?!焙侮撂ы?,神色依舊溫和帶笑,“他們的行動目的性太強(qiáng),顯然是為了救援而非泄憤。我早知道那場大火糊弄不了他們,只是沒料到對方根本沒有進(jìn)行確認(rèn),所以才來得這么快?!?/br> “那么,不是尸體不夠像,而是警署確定他沒有死?!卑拙赐ぐ淹嬷讣馔勇?,眸光深沉難測,“他身上一定有什么東西,是我還沒找出來的?!?/br> “我給他做過全身檢查,一無所獲?!睆埲絷擂D(zhuǎn)著手術(shù)刀,銀白的刀光森冷而銳利。 “你們處理就好。”何炅不再多言,看向依舊一頭霧水的鬼鬼,“大勛和嘉爾你聯(lián)系到?jīng)]有?” 鬼鬼立刻坐直,像是收到指令的警犬:“大勛花還在倫敦給公爵案收尾,但他已經(jīng)買好了最近的航班,很快就會回來。嘎嘎在忙他的巡回演唱會,大概還要一兩天?!?/br> “嗯,辛苦了?!?/br> “沒有沒有我超閑的!不過何老師真的不能透露到底是什么任務(wù)嗎?這樣全員集齊根本是從來沒有過的事,還有喬美人和大老師要不要順便也叫一下——” “不用了!”何炅打斷她的話,“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乖乖跟我們搬家就好了。” “……哦?!惫砉淼皖^對手指。 “鷗,發(fā)布SSS級緊急召集令,「無罪」全員收縮陣容,S級以上成員迅速撤離,不惜一切代價(jià)趕往「囹圄」,其余成員就地解散,回歸平民,不可輕舉妄動,否則后果自負(fù)?!?/br> “是!” 何炅犀利的目光掃視一圈,沒有人對他的命令提出異議。他雙手交叉,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諸位,這必定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持久戰(zhàn)?!?/br> “因?yàn)樗麑C合部門十分重要,或者說,對整個總署都十分重要,只要還有一線希望,他們就絕不會放棄營救?!?/br> “我們要做的,就是把他鎖進(jìn)「囹圄」,”他做了一個猛然下劃的手勢,溫柔的笑容驟然溢出腥甜的血?dú)猓皬氐讛販缢械南M?。?/br> 白敬亭盯著手中旋轉(zhuǎn)不休的陀螺,漫不經(jīng)心地說:“那當(dāng)然?!?/br> ——他對我們來說,更重要。 . 撒貝寧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甚至在清醒的時候,他都已經(jīng)快要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真的恢復(fù)了神智,還是仍舊迷失于瘋狂而荒誕的噩夢之中。 從身份暴露、被關(guān)入地下室開始,他就時常處于昏迷狀態(tài),不是被無休無止的侵犯耗盡體力,就是被注射各種藥物強(qiáng)制性地奪去意識。 再睜開眼,常常已經(jīng)換了地方,也換了對象。 比如此刻,映入眼簾的不再是蒼白冷寂的病房,而是陌生的奇怪房間,站在自己床邊的人,也由一個變成了兩個。 冰冷的手術(shù)刀貼在左頰太陽xue的位置,一下一下地試探著,仿佛下一秒就要插入那個致命的xue位。 撒貝寧滿眼剛蘇醒的懵懂茫然。 張若昀頓了頓,看向白敬亭:你確定? 后者站在床的另一側(cè),專心致志地調(diào)配著一杯試劑,覺察到他的目光,不耐煩地投來一個“少廢話”的眼神。 張若昀重新恢復(fù)了冷酷法醫(yī)的模樣,冰冷的刀背輕輕劃過床上之人鬢邊那個小小的凸起:“到了這個地步還能這樣不動如山、若無其事,不愧是我們的探長大人?!?/br> “?” 他將手術(shù)刀放到一邊,戴著無菌手套的手指拈起一根鋒利的長針,細(xì)致地消完毒,又用酒精反復(fù)擦拭那個凸起的小點(diǎn)。 撒貝寧心中忽然生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慌。 白敬亭瞥了一眼他驟然波動的心率,露出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長針抵在那個致命的位置,稍微一頓,隨即毫不猶豫地刺入、挑開,整個過程輕快而精準(zhǔn),仿佛只是挑破了一個普普通通的水泡。 撒貝寧卻痛得整個表情都有些扭曲。 他想要掙扎、想要反抗,可是四肢麻木而虛軟,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喉嚨中像是堵了一團(tuán)異物,憋悶得令人喘不過氣。 他無法形容那種感受,那不是生理上的痛,而是類似于靈魂的某個部分生生被扯斷的疼痛和空洞。 良久,渙散的目光重新聚焦,他看到張若昀正細(xì)細(xì)端詳著針尖上的什么東西。分明相隔甚遠(yuǎn),分明那東西細(xì)若微塵,撒貝寧卻覺得自己已經(jīng)再清楚不過地看到了它。 那是一粒直徑不到一毫米的透明晶體,三百六十五個面折射著晶瑩璀璨的燈光,像是一顆星辰剝落的碎片。 尖銳的刺痛貫穿大腦,碎片般的回憶浮現(xiàn)在眼前。 “……小撒……” “忘……忘記他……” “……忘記你擁有他……忘記他的位置……忘記他的存在……忘記他的一切……” 撒貝寧努力想要看清那些景象,卻總是被不斷搖擺的吊墜吸引目光,不由自主沉入光怪陸離的迷境。他痛苦地扭頭,喃喃念著對方的名字:“……卿……停手……不……” “——你在叫誰的名字?” 驟然插入的聲音一下子將他拽了出來,撒貝寧瞬間清醒,大口大口地喘息,額頭也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撒老師?”白敬亭為他處理著滲血的傷口,“你怎么了?” 撒貝寧沒有回應(yīng)。 根據(jù)剛才浮現(xiàn)的記憶碎片推斷,自己應(yīng)該是接受過董卿的深度催眠,目的大概是讓自己忘記某些重要的東西,以免在接受刑訊時露出破綻。 ——重要的東西? 撒貝寧霍然扭頭看向張若昀,后者已將晶體上的血跡清理干凈,仔細(xì)研究了一下,便準(zhǔn)備將其投入白敬亭剛剛調(diào)好的試劑中。 “——住手!” 張若昀回頭看他。 白敬亭用手帕仔仔細(xì)細(xì)擦拭著他額上的汗珠,聲音卻是與溫柔動作截然相反的冰冷殘酷:“放下去?!?/br> “……不,我可以讓他休眠——不要!”他的聲音陡然拔高,尖利到幾乎破音,然而并沒有能夠阻止對方的動作。 一粒微塵落入杯中,瞬間被試劑腐蝕,化作一縷青煙飄然散去。 撒貝寧渾身脫力地癱在床上,目光渙散,神色茫然。 他覺得自己失去了某種非常重要的東西,但他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他也說不清,自己究竟在難過什么。 張若昀略感不妙:“那到底是什么?” 白敬亭伸手蓋住床上之人無法聚焦的雙眼 ,輕輕撓著他的臉頰,笑容溫柔得近乎殘忍:“伴生智能?!?/br> “啪!”張若昀一下子打翻了那杯腐蝕性極強(qiáng)的液體,所幸杯子直接落入廢液池,沒有造成額外傷害。 白敬亭敏銳地感覺到了掌下的濕意。 那一點(diǎn)若有若無的濡濕像是一支鋒利的冰箭,精準(zhǔn)地插入心臟最脆弱的地方,隨后轟然炸開,冰塊尖利的碎屑刺入胸腔之中,又疼痛,又冰冷。 ——他不會原諒我了。 白敬亭冷靜地想,不,從我占有他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會原諒我了。但是從現(xiàn)在開始,他要恨我了。 可是,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要做就做得徹徹底底,我不可能放任你用它向警署傳遞消息,放任你脫離我們的掌控,回到那熾熱灼人的陽光之下。 我已經(jīng)陷入黑暗的泥沼,再怎么掙扎都只會陷得更深,而你,這個讓我沉入沼澤的人,怎么可以毫無負(fù)擔(dān)地從容脫身。 ——不如抱緊我,和我一起沉淪。 他低頭吻上那雙顫抖的唇,毫不費(fèi)力地撬開齒關(guān),和對方唇舌交纏,分明是個纏綿悱惻的吻,卻莫名讓他嘗到了淡淡的苦澀味道。 撒貝寧沒有閃躲,只是努力地抬起雙手,艱難地搭上他的肩,似乎想要做出一個摟抱的動作,白敬亭抓住他滑落的手,將他擺成環(huán)住自己脖頸的姿勢。 “……不要在這里。” “好。” 張若昀沒什么表情地看著他倆,終究還是上前解開四條鎖鏈,給撒貝寧的雙手雙腳扣上手銬,雙眼也蒙上不透光的黑色布條。 白敬亭抱著他繞了許久,最后來到一間除了床之外一無所有的房間。尺寸夸張的圓形大床鋪著深黑色的床單,床頭床尾幾條閃閃發(fā)光的銀鏈格外顯眼——這棟大樓內(nèi)的每一張床,都已經(jīng)嵌上了同樣材質(zhì)的鎖鏈,這些鎖鏈除了堅(jiān)不可摧、精致輕便之外,還隱藏著他特意設(shè)計(jì)的機(jī)關(guān)。 白敬亭將他的四肢牢牢鎖上,這才打開原本的兩副特制手銬。即便這人已經(jīng)被注射過藥物,虛弱得連抬手都無比費(fèi)力,他仍不敢掉以輕心。色令智昏,在這個人面前,他從來不相信自己的意志力。 他注視著身下赤裸的身體,有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 這人的皮膚算不上白皙,卻是十分健康而充滿活力的蜜色,不見天日的囚禁并沒有讓他失去光輝,反而因情欲的浸潤和滋養(yǎng)散發(fā)出更加誘人的氣息。此刻他躺在充滿情色暗示的大床上,深黑色的床單映出光潔細(xì)膩的裸體,像是一幅香艷而靡亂的油畫,所有的yin褻痕跡都是渾然天成的點(diǎn)綴。 ——真好看。 撒貝寧本就對視線十分敏感,更何況被這樣露骨地凝視。對方?jīng)]有解開他蒙眼的布條,失去了視覺,其他的感覺反而更加敏銳,即便他此刻完全沒有心情應(yīng)付,也不由覺得有些異樣。 一具身體忽然湊近,帶著溫?zé)岫錆Mrou欲的氣息,赤裸的肌膚毫無阻礙地貼到自己身上,他不自覺瑟縮了一下。 白敬亭將他整個人壓在身下,扣著后腦勺吻上他的唇。他不想看到這人眼中的任何情緒,不想看到他睫毛上的淚滴,只想看他在自己的身下輾轉(zhuǎn)嗚咽、呻吟喘息,看他用汗?jié)竦氖直蹞ё∽约旱牟鳖i,用修長的雙腿纏住自己的腰肢,像是溺水之人緊緊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全身心地付出依賴。 他分開身下人的雙腿,隨意擴(kuò)張了幾下就想插進(jìn)去,卻被不知何時站到床邊的醫(yī)生制止:“你太粗暴了,小白?!?/br> 白敬亭接過他遞來的藥膏,挖了一團(tuán)插入腸道,數(shù)日沒有開發(fā)的后xue已經(jīng)恢復(fù)了緊致,吞下藥膏后卻很快變得柔媚濕軟,不知足地吮著他的指尖。他一根根增加著手指,直到xiaoxue能吞下四根,才換上蓄勢待發(fā)的guntang硬物。 他的容顏過于精致完美,總讓看到的人誤以為他是個弱不禁風(fēng)的小白臉,實(shí)際上衣物之下隱藏的卻是一副肌rou精悍結(jié)實(shí)的健碩男體,就連下身的尺寸也和外表全不相符,簡直就是“童顏巨吊”的真實(shí)寫照。 他緊緊壓著床上赤裸的身體,大面積的身體接觸帶來情欲之外的曖昧溫情。這樣完全被壓制、完全被控制的姿態(tài),讓撒貝寧忍不住掙扎扭動,卻被對方毫不費(fèi)力地鎮(zhèn)壓回去。 張若昀站在床邊,神情莫測地注視著床上抵死纏綿的兩具rou體。 深色的床單和淺色的肌膚形成鮮明對照,帶來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上方的人動作強(qiáng)勢而兇狠,像是某種不知饜足的猛獸,被侵犯的一方蒙著雙眼,顯得脆弱又茫然,只能在激烈的交合中逐漸放棄抵抗,完全敞開身體任由對方掠奪。 rou體拍打的聲音、yin靡曖昧的水聲、抑制不住的呻吟和嗚咽。 張若昀的眸色逐漸變深。 最終還是走出房間,順便帶上了房門。 撒貝寧蒙著眼罩,完全沉淪在黑暗之中。失去視覺使身體變得更加敏感,體內(nèi)的巨物進(jìn)出之間,連跳動的青筋都感受得一清二楚,還有不斷在身上游走揉捏的雙手,所到之處無不燃起焦渴隱秘的yuhuo。綿長的深吻持續(xù)了太久,吸得他舌頭都發(fā)麻發(fā)痛,偶爾停下來讓他調(diào)整呼吸,對方的唇舌又貪婪地啃吻起脖頸和胸膛,像是要把他整個人嚼碎了吞入腹中。 可是,即便如此,他還是覺得空洞又無力。那種某個地方缺失了一塊的感覺,讓他覺得迷茫又空虛,似乎怎么都填不滿。 他的記憶里并沒有關(guān)于“伴生智能”的任何信息,但這并不妨礙他進(jìn)行大致的推測,之前離開總署做任務(wù)的時候,他都是利用腦控來傳遞消息,大概是催眠的時候順便暗示過,他從未探究過具體的運(yùn)作機(jī)制,想來,一切都是通過那個晶體完成的。 如今伴生智能已毀,相當(dāng)于完全切斷了他和警署的聯(lián)系。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失去外界助力,想要從他們身邊逃開,可能性幾乎為零。 而被關(guān)在這里會發(fā)生什么…… 鎖鏈、手銬、藥物、床……失去力量,失去自由,失去一切……只有無時無刻的監(jiān)控、狹隘的活動空間、永無止境的侵犯和jianyin。 ——只會成為他們泄欲的寵物。 但其實(shí),比起這暗無天日的前景,那種無法言喻的隱痛更令他在意。沒有什么困境是真真正正的絕境,他從不會在竭盡全力之前貿(mào)然放棄,只是失去的東西,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 在一波波涌上來的情潮中,他漸漸已經(jīng)有些分不清,那種填不滿的空洞,到底是精神上的缺失,還是rou體上的空虛。他不自覺收緊了環(huán)著對方勁腰的雙腿,像是想要被填得更深更滿。 他的回應(yīng)瞬間激起了對方的斗志,身上之人更加用力地吻他,更加激烈地動作著,兩具rou體緊密地結(jié)合在一起,汗水順著緊貼的皮膚和起伏的肌理滑落,渲染出一片欲色昭然的yin靡。 白敬亭將他緊緊禁錮在懷中,那么用力,那么兇狠,像是要把他揉進(jìn)胸膛,還原成那根丟失的肋骨。 他一次又一次搗進(jìn)更深的地方,貼著敏感點(diǎn)蹭過去,逼出身下人帶著哭腔的呻吟,他感受到了一種變態(tài)的滿足,每當(dāng)這個人努力隱忍,卻生生被自己逼出聲音,或者明明在拒絕,身體卻不自覺地迎合渴求,他都覺得心滿意足,像是這樣就能夠證明自己在擁抱他、占有他、征服他。 他想要忽略心中不可言說的隱痛,然而那痛意若隱若現(xiàn)又如影隨形,即便懷中真真切切擁抱著這個人的溫度,即便在這具rou體的最深處灌滿自己的體液,他還是覺得不夠,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 直到生生把撒貝寧cao暈過去三次,自己也射了兩次,他才停止近乎歇斯底里的征伐,捧著對方濕漉漉的臉,吻上那雙微微開合的唇。 這個吻溫柔纏綿,卻格外長久。撒貝寧被他吻得喘不過氣,艱難地找回神智,卻無力把他推開。 唇齒糾纏間,彼此的津液似乎帶了微微的咸澀味道。 白敬亭吻著他的臉頰,他的鼻尖,他蒙住的雙眼,他的額頭,又一路滑下來,吻著他的側(cè)臉,他泛紅的耳廓。 “撒老師……” 他的聲音嘶啞得嚇人,出口的每個字仿佛都有千鈞之力,壓得他不堪重負(fù)。 “……我愛你。” 眼罩之下,撒貝寧驟然閉緊了雙眼。 “我那么愛你?!彼麑㈩^埋進(jìn)對方的頸窩,那是一種類似小獸的、依戀而親昵的姿態(tài),由他這個更加高大、更加強(qiáng)勢的人做出來,對象還是被他牢牢禁錮在懷里的人,怎么看都有些滑稽。 “我那么愛你,可是你從來看不見我。你眼中有太多的東西、太多的人,他們比我重要,比我優(yōu)秀,比我更能吸引你的注意。不論我怎么努力,怎么追趕,好像都無濟(jì)于事……” 溫?zé)岬囊后w源源不斷地流下來,一點(diǎn)點(diǎn)打濕了撒貝寧的側(cè)頸。 “撒老師,你知道夸父有多絕望嗎?” “他窮盡一生,都在追趕一顆無法企及的太陽?!?/br> 撒貝寧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白敬亭緊緊抱著他,身體緊貼,四肢交纏,像是生怕他憑空消失。懷中的人沒有出聲,也沒有動作,像是早已沉沉睡去,然而滿身觸目驚心的凌虐痕跡,仍在昭示著他方才的暴行。 ——明明他才是施暴者,看起來卻比受害者還要難過。 “他真蠢,他根本不知道太陽有多遠(yuǎn),又有多危險(xiǎn)。可我知道他為什么犯蠢——那么燦爛輝煌的太陽,又有誰會不喜歡呢?” “可是撒老師,我覺得很累?!?/br> 像是長途跋涉,跨越千山萬水,好不容易湊近,卻發(fā)現(xiàn)你早已輕輕松松、毫不停留地拉開更遠(yuǎn)的距離。 “永遠(yuǎn)得不到正視,永遠(yuǎn)得不到回應(yīng),永遠(yuǎn)得不到你。” 撒老師,我只是想要你。 “我只想要你?!?/br> 為什么這么難呢? 他重新貼上被自己吻得紅腫的唇,一下下啄吻著,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舐,動作溫柔又虔誠,像是個面對初戀的小男生。 他以側(cè)躺的姿勢將對方的頭按到自己胸口,拉過系著鎖鏈的手環(huán)住自己的腰,一手摟著后背,一手扣住后腦勺,一下下蹭著對方毛茸茸的發(fā)頂。 雙眼蒙著黑布條的人安安靜靜依偎在他懷里。 “撒老師,我那么愛你?!?/br> 他抵著懷中人的發(fā)頂,喃喃自語。 “可是為什么,卻總是在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