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眉先生人夫play和邊cao邊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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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京都是人間道繁華的中心,紙醉金迷和文人劍骨都在這里,這種地方當然少不了青樓的。 除了金碧輝煌人盡皆知的安華樓、九曲八拐深藏在巷子里的破舊窯子,這里還有一個城里許多人都知道花柳地,取名為陶氏洞天——陶氏從外面看像極了一戶普通的有錢人家,白墻紅瓦,朱漆大門,門是不關的,只是半掩,陶氏兩個字也有些斑駁脫落。 進了門,仍舊看不出異樣,是綠竹掩映著一連下人房,男男女女在這忙碌的洗衣做飯,竹林里分開兩條路往后,過了二道園門,邁了三進,后面才是普通妓子接客的地方。 至于其他地方零零散散散落的那些房屋都有綠樹間隔,互不挨著的地方,那些是頭牌、名妓們的住處,若有需要,在前堂花錢買了牌子,便可持牌子上門,暢通無阻。 陶氏洞天比安華樓低調很多,也從不爭花魁的名號,安安穩(wěn)穩(wěn)做了這么多年生意,在城中很有些??汀?/br> 只是今日,這地方迎來了幾個特殊的客人。 這幾個人,平均年齡不過十四五,三男一女,都是第一次來妓院,各自維持著表面上的鎮(zhèn)定,實則四顆心暗自興奮。 這里面有來“長見識”的不知情愛的少年,也有不久前才跟喜歡的人互通了情意,癡纏甜蜜了小半個月的剛剛吻別的少女。 2 夢生轉頭去看章佑,章佑自己也沒來過,靠過來小聲說:“里面有男的,我打聽過,聽說長得還不錯呢。你就先看看,看到有喜歡的再摘牌子也不遲,要是都不喜歡,你就先回去,不用等我們。”說罷,他又補充道,“當然了,辰哥那種樣貌的應該沒有,辰哥那樣的太少見了,天下絕世美人能有幾多,京都江太傅家獨占一半——這可不是瞎說,你要是想進來找辰哥那種那就不用進去了,不如直接回去嫖我辰哥——還不用花錢?!?/br> “我知道了,絮絮叨叨。” “我不是怕你眼光太高嘛。”章佑嘟噥一句,又興奮起來,用胳膊肘抵她,“到了,進去了,怎么樣,我今天這身還算儀表堂堂吧?” 夢生比個拇指:“英俊瀟灑,氣度不凡?!?/br> 章佑捧回去道:“你也可愛漂亮,秀色可餐?!?/br> 前面同來的兩個同學止不住嘖嘖,轉回來科普:“主要是得看起來大方。陶氏洞天這么多年來打的招牌是賓至如歸,就是說你進去后好像真的有個媳婦一樣,所以他們家一等一的都要講究你情我愿,你挑她們,她們也挑客人,她們不愿意牌子是要被退回來的。人家挑的就是揮金如土賞錢如流的主了,杜小姐這看著就不太行?!?/br> 夢生不在意:“沒事,我又不一定要長得多好看的,好看的人我見多了,不在乎?!?/br> 3 下午家里兩個人都去了書院之后,江霽辰家里來了稀客。 嬤嬤聽著熟悉的敲門風格像是江霽辰回來了,以為他回來拿東西,放下活計去開門。 門一開,滿目春色通通鮮活過來,香車停在側,前有眾星捧月,湖藍繡裙的女人在幾個丫鬟攙扶下掩嘴咳嗽,秀目微垂,兩彎細眉如同新月倒影,彎進了粼粼的溪水,發(fā)髻上珠花輕顫,整個人好比晚春里十足的靡艷開到敗,艷而且清冷頹唐。 江霽辰的生母,當初無數貴族求娶的才女,哪怕今年三十四五、年輕不再,依然不會遜色給別的女子的人,卻是同樣愛好美色,嫁給了艷冠京都的江太傅。 江夫人忽然到來,讓嬤嬤有些局促,打開門請夫人進來,小心跟在后面,聽到她問:“我這些日子不見,霽辰過的可好?都怪我身體不好,有顧不到的地方,少不得你們多擔著些了?!眿邒哌B連擺手,江夫人問他近來吃的睡得如何都一一回答了,并說江霽辰現在不在家里,應當在書院讀書。 江夫人卻還沒走,進了江霽辰書房說要隨便看看。 書房里有只貓,舉起后腿要撓癢癢,半天夠不到脖子,只能在桌腿上來回蹭。 桌子上放著一碗沒用完的杏仁酪。 這時江夫人眉頭已經皺緊了,不緊不慢走過去,翻開上面第一本書,露出了寫到一半的課業(yè)。 那個字跡……不是江霽辰的。 嬤嬤步步緊跟著,只感覺漸漸喘不上大氣,她看了一會,問:“這里還有別人住嗎?!?/br> 嬤嬤低著頭,兩手交握,小心翼翼道:“只聽到少爺叫她阿生。” “行”,江夫人坐下,“我在這里等他下學?!?/br> 4 陶氏洞天。 夢生別了章佑獨自站在花廊里,面前是鴇娘帶來的一溜五個漂亮男孩,相貌個個都還可以,也在悄悄打量她,夢生只站著不語。 鴇娘只好詢問:“小姐有沒有看中的?都是干凈的,用起來放心,或者……小姐喜歡什么樣的呢?” 太青澀了,年紀都跟江霽辰差不多大小,夢生今天來還是想找身體成熟的青年男子,她正斟酌著詞句,花廊那頭走過來一個小丫頭,靠近鴇娘耳邊輕聲說:“王府的帖子被他退回去了……看來折眉先生近來是不打算求和的,他今日又空出來啦。” 夢生豎起耳朵:“折眉先生?既然折眉,喚作先生是何故?” 鴇娘立刻堆笑:“是因為他是琴師。折眉的琴樂想必小姐聽過的,那首空山見鹿便是他所作了,大家喜歡聽他的琴,樂意叫聲先生。小姐想見見他嗎,若洞天的男人們也要評出個頭牌,必是折眉無疑?!?/br> 手里展開了一張畫紙,石青長衫的男子臨水撫琴,長發(fā)不簪不束,衣衫倒穿的嚴嚴實實,畫中的臉尚不是很驚艷,身材卻極好,肩寬腰細,盤坐的腿很長,那雙手也漂亮。 這就是她想要的熟男身體。 夢生心動了。 5 她如愿坐在折眉先生房中。 他的院子是單獨的,窗外長滿了一架薔薇,夢生脫了鞋坐在軟榻上,打量這明顯屬于男人的房間。 古琴,茶具,瓷瓶里插的枯梅。 夢生伸手準備自己倒點水喝,后面簾子一動,男人天生低沉的聲音響起,“我來給小姐倒茶……折眉來慢了,小姐罰我吧。” 那簾子一掀,夢生頓時敏銳的聞到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氣味,合歡香混雜著jingye的腥氣淡淡涌過來,撲滅在男人寬大的袖袍下面,一雙手骨節(jié)分明,腰帶束著,顯得腿非常長,頭發(fā)更是養(yǎng)到了膝彎,黑錦緞一般順滑。 她眼尾掃過去,清楚看見他在邁步出來時兩個膝蓋軟了一下,即便勉力遮掩過去,那雙腳腕也在抖。 他剛剛在干什么? 夢生向簾子后面張望一下,作勢笑道:“我該不會打擾了別人的美事吧?先生這簾子后頭,有別的恩客?” 男人先看了看她的臉色,見她真的極為不虞,雙腿立刻跪了下去,跪著膝行向她:“絕不敢如此,折眉今日只是您的,不敢侍奉二主?!?/br> “那里面是誰?”夢生不依不饒,這副樣子跟她平時一點都不像了,帶著盛氣凌人的任性,他要說不出來,她必定要進去找。 折眉先生折下了腰,伏倒在地,那頭漂亮的長發(fā)紛紛滑落。 他說:“阿生不在家里,留我獨守空房,寂寞難耐……喚了家里的丫鬟……弄了弄我。折眉不守夫道,望您……重罰?!?/br> 交換牌子時也交換了姓名,但夢生被他這樣叫,有點怪怪的。 大家喜歡叫“阿生”,的確比“阿夢”好聽,夢生剛才自然不是真的生氣,只是里面那股味道實在讓她在意,好像曾經在了望城里聞過,仔細又想不起來。 不過現在這個男人的游戲讓她更感興趣,她用腳尖抬起了男人的臉,頗有興味:“你是說,你是我的夫,我外出辦事,你在家里偷情,被我捉個正著?你有多yin蕩的身子,這點時間也耐不住……呀?!?/br> 她嗓音一頓,終于明白為什么這淪落勾欄的男人連王府的帖子都拒了——他確實有這個容貌。 他看著年齡已經不小了,足有二十五六,淪落在風塵地許多年,竟還保持著一副潔不染塵、高雅端方的樣貌,劍眉星目,眼窩深邃,這張臉上唯有唇瓣看起來是柔軟的,也許是被眾人嘗多了的緣故,稍顯得馥郁微紅。 他竟然也有顆淚痣。 夢生收回腳坐著,說:“脫衣,讓我看看夫君的身子被你的jian婦弄成什么樣了?!?/br> 折眉先生跪直身子,解開衣帶,一件件往地上脫衣。 肩臂上隆起的肌rou是雪白的,腰身微往前凹,令她驚訝的是折眉兩胸竟然也鼓鼓的,不是被春藥泡、被手揉出來的軟rou,而是看起來鍛煉的非常勻稱的胸肌,膚色白皙,上面的奶暈倒是被舔大了許多,鮮紅兩片,在雪白胸上微微鼓起,直有銅錢大小——這使他的胸肌看起來色情非常。 奶首被人吃多了,自然也脹大,小櫻桃一樣立在前胸。 夢生忍不住盯著這里看,伸出腳尖,鞋頭在翹挺的奶頭上輕輕一點。這里好像剛被人碰過,還敏感著,折眉腰身立時弓了起來,喉嚨里溢出細碎的喘息,隨即又徐徐跪的端正,繼續(xù)脫下身衣服,把奶頭放回她鞋尖,被冰冷的鞋尖抵在胸上,在乳暈上壓的有些變形。 “夫君這里,也被她弄過了?” 她輕輕碾著乳尖,眼見折眉先生面上泛起醉酒似的艷麗紅暈,咬著唇輕輕哼吟,右胸在她腳下開始一抖一抖,仍惡意的把奶頭碾到乳暈上,慢慢的打著圈踩弄。 他衣服脫不下去了,兩手拿著衣帶只是顫著,呼吸急促,隨后松開手,輕輕的捧住她腳,試圖減輕一點力度,哽咽著答:“不是的……是阿生、阿生玩成這樣的。輕點……啊……阿生走之前,我的奶頭就已經、啊……嗯啊~已經被你、玩成這樣大了……不能賴給別人……” “是嗎,”夢生最后在上面一撥,收回了腳,“那可能是我記錯了?!?/br> 那顆嫣紅的奶頭被撥的上下顫動,硬的如小石子一般,帶動著底下乳暈都癢,折眉弓著背任由雪白胸肌頂著奶頭難挨的痙攣個不住,仍舊去解里面的衣帶,直到胯部也露出在外。 他的玉莖早已用藥脫凈了毛,此刻正光溜溜直立著,guitou鮮紅,一點一滴淌著清液。 他跪在那里喘息,骨節(jié)發(fā)紅的手指半掩著滴水的玉莖。 夢生點點地面:“先生如再不過來,我該進去看看先生藏了什么美人在陶氏洞天了?!?/br> 6 這句話果然比什么都管用,男人身子一顫,抬起臉來,哀求著,“不、不要……我來,求您吩咐……”爬起身時衣衫盡數留在地上,滿頭青絲如同上好的黑絲綢,滑落下去直遮到膝彎。 他大腿的rou也矯健,走步時腿彎又一次軟了一下,但是沒有停頓,徑直在夢生的大腿上坐了下去。 ——沒有坐實,只不過張開了臀縫。 “坐吧?!?/br> 夢生伸手扯開裙擺,自己動手脫了件里褲,撥開裙擺露出光滑的大腿,折眉坐了下去。 7 她模樣這樣小,十三四歲的小姑娘,生的又瘦小,折眉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當然不會真的坐在她腿上,所以只從命轉了個身,背對著夢生,彎曲兩腿半蹲著,把長發(fā)撥到身前,裸露出高高翹起的臀部,用濕熱的私處磨蹭她的大腿。 一片火熱的黏膩吸在了她腿上。 這種感覺……好奇怪。 他身體底下全濕了,看來是簾子后面那個人的杰作,臀瓣此刻還有些合不攏,連后xue也是軟的,里面包了一下的水。xue口蹭在她腿上不費勁就蹭開了,里面guntang的腸rou也還沒來得及恢復緊致,軟rou貼在她腿上揉來揉去,rouxue也隨著磨蹭的動作時而張開時而緊閉,像一張小嘴在不停吸吮她的腿,發(fā)出曖昧的嘖嘖水聲。 或許因為空虛,xue口收縮的厲害,不停吸吮著她的皮膚,吃進冰冷的空氣。 夢生低頭看著燈光下自己腿上留下的斑斑水痕,心底愈發(fā)覺得壓不住那股躁動了,盯著眼前人赤裸的臀和背。 這個姿勢需要一直把臀部翹的很高,前后挪動時,臀縫里的春色不小心就xiele滿目,她清楚的看見折眉先生水汪汪的屁眼,嫣紅的顏色,因為剛被玩弄過,xue口還有些嘟著,連會陰都被自己的水泡透了。 他畢竟只是個琴師,鍛煉的少,平時又碰不到夢生這種身高的客人,用不著這個姿勢。挨到這個時候,撐在兩邊的長腿已經止不住顫抖,帶動著豐腴的臀部也顫動,吃力的舉著臀。 “坐下,你還不算重?!眽羯ひ魮P起來。 折眉不肯坐,在他眼里夢生真的很小,完全是個可愛的小meimei。 他說,“我知道阿生力氣很大,但我、嗯、喜歡這個姿勢……” 他還沒說完,撅在她身前的雪白屁股突然被抽了一巴掌,疼得他哀叫一聲,兩腿一軟,癱坐在她腿上,張開的臀縫牢牢貼著夢生纖細的大腿——他意識到夢生或許真的力氣很大,她打人太疼了,這一巴掌下去他半邊屁股完全失去知覺,反應了一會才又痛又麻,火燒一樣燙了起來。 夢生細細的腿晃也不晃一下,手繞過來,揉了揉他可憐的奶子,把他摁倒讓他稍微在自己身上靠靠,然后手指握住了折眉的roubang,不太熟練的摸了摸:“先生別的恩客是要先生哪里?前面還是后面?!?/br> 男人身子緊繃,玉莖被她摸了摸又開始流水,長發(fā)如水般灑在夢生身上,放松的把重量全交給了她:“往常那些女恩客通常是前后都要的……先cao我的前面解決了需求,再cao我的后面……阿生想要什么?先生這里什么都有?!?/br> 夢生虛心請教:“那你是前面舒服,還是后面舒服呢?” 折眉閉著眼笑出了聲,嗓音微啞,濕著眼睛含糊過去了:“阿生這樣摸著最舒服?!?/br> “嗯……”夢生停下手,“先生下面吸的好厲害。” 折眉無力地捂住眼,“阿生meimei……” “嗯?” “抽屜里,看看有沒有喜歡的?!?/br> 夢生去抽抽屜。折眉房間是一片素凈冷淡風,那幾個抽屜里面卻裝滿了大大小小各種玩具,她沒管別的,拿出幾個大小不同的玉勢讓他選。折眉懶得睜眼,喃喃說,“meimei選?!?/br> “我是想知道你用哪個最舒服,你選?!?/br> 折眉總算睜開眼,沒去看玉勢,回頭來看她,女孩子好漂亮乖巧的一張臉,眼睛干凈又平和,他幾乎感到靈魂上的痛苦,不由自主地加重了語氣問她:“為什么要來這種地方?這樣小的年紀,為什么要來?你——” “你真像我哥哥了。”夢生轉過他的臉,讓他看桌子,“選一個吧,我們要開始了?!?/br> 折眉選了中號的,從她腿上下來為她穿戴好,夢生極有耐心的讓他一個個擺姿勢,嘗試找到兩個人都舒服的體位。 在這一次次嘗試當中,折眉臀心被她戳的yin水長流,xuerou被頂開數次卻含不住,渾身顫栗著,眼看忍不下去了,紅著眼睛求她快點。 “會疼嗎?” 折眉站著,兩手撐著前面放琴的矮桌,岔開雙腿,膝蓋微彎,臀心正對著她胯下玉勢,含淚道:“不疼?!?/br> “初次的話,該怎么做,才不會傷到男子呢?先生。” 就在這剎那間,今夜問過她所有沒得到回答的問題,答案全都明了了。 折眉笑了聲,意味不明的淚水滴到琴弦上。 他回頭拿起夢生的手,帶著她來握他身前挺立的玉莖,一下一下包裹著她手擼動,低語著,“只要你溫柔耐心就已經不會傷到他了。你碰他的這里,像這樣,摸到他射出水,然后用它潤滑他的后xue,第一次會很緊,你慢慢的,松到可以進入三根手指,你就可以cao了……先生送你個禮物,這個潤滑膏是我們這里最好用的,你要是時間來不及,用這個會快些?!?/br> 一個小小的瓷盒子,被指尖推入她掌心。 夢生點頭:“原來如此。我也送先生一個禮物吧,算作額外感謝您?!?/br> 她摸了摸身上,發(fā)覺今天錢帶的不多,已經全交到了陶氏洞天,于是解下玉佩放在他的琴上。 折眉覺得不妥,夢生沒給他辯說的機會,說:“你如不要,就送給你的小情人玩吧,我來的匆忙,沒帶什么東西……實在不要,下次我來了,你再還給我就是?!?/br> 然后便按下他的腰,挺腰刺入他早已流的到處是水的后xue中,不等折眉發(fā)出聲滿足的喟嘆,把他上身摁在琴暗上令他高撅著臀部,在水淋淋的濕熱rouxue里,一入到底,啪啪cao了起來。 7 她根本不像第一次的樣子,就連攥著他頭發(fā)把他側臉摁在琴上的動作也格外熟練,腰肢細而有力,從下往上頂著他的xue心,沒過多久就插的折眉先生兩眼含淚,大張著嘴滿面飛紅,屁股越抖越厲害,明明已經被cao開的xuerou突然絞著玉勢不放,被夢生咬著牙掐著腰狠狠破開,頂到了里面一處凸起。 “噫嗯嗯啊啊啊——” 身下被壓的彎成兩截只翹出臀部的身體猛的一掙,腰和臀劇烈抽搐著。 折眉先生發(fā)出一聲凄艷的悲鳴,深邃眉眼哭的一片濕潤模糊的春色,臉頰揉在琴弦上眼淚涎水齊流。 他兩腿哆嗦著要軟,腰身軟的陷下去,整個人支不住舉著的屁股,一只雪臀含著玉勢抖出yin靡rou浪,深紅色的被迫大張著的屁眼里擠出了一股股清液,從玉勢和xue口的邊緣艱難擠出來,沿著他顫抖的大腿迅速流下去,然后很快又被掐著腰cao進rouxue,就著這些液體,插出了咕嘰咕啾的水rou交合聲。 他已經很久沒有在客人手中真正高潮過了。 他被這種地方調教出來,身體固然敏感,但是被用了太多的藥、聞多了催情的香,有時整日整日的被cao干,客人這里結束了,還有他的心上人等著他。很多時候,他都懷疑自己的身體會像泉水一樣干涸,給他用上再多的藥催情也是徒勞。 可他的身體在夢生胯下像有流不完的水,這個女孩子簡直是欲念的化身,是青樓妓子和深愛她的人的克星,情欲在她身上囂張如此合情合理,侵占他,也灌溉他。 夢生沒想那么多,拍著他屁股讓他站直,把屁股撅回原來的高度。 折眉軟著腳踮起腳尖,屁股舉了回來。 夢生找準剛剛頂到的那個凸起的位置,淺淺插了幾下,抱著他屁股對準那里再次cao上去,抽插的速度猛的變快,插的也更急更深,把他剛剛軟癱的兩腿cao的繃直了、弓著腳背,用一點腳指頭撐著地,泣不成聲,仰著頭急促地“嗯嗯哦哦”呻吟著。 她一邊cao著xue,一邊把折眉從琴案上拉起,說:“我聽說折眉先生是非常有名的琴師,先生的空山見鹿,我有曾有幸聽過。今日在此,不知有沒有這個榮幸,能聽先生當面彈一曲?!?/br> 折眉被她cao的渾身發(fā)著抖,兩眼空茫,口角流涎,聳動著身子含糊不清回應,“站著、啊、啊、站著彈不了、?。」?、嗯——阿生meimeicao夠了后、嗯、嗯啊……我彈琴……哄你睡覺……” “沒事,”夢生唇邊露出笑容,“我坐著cao。” 8 夢生跪坐在地,折眉分開兩腿跪坐在她腿上,腰肢后彎,露出臀部,軟塌無力的身體被擺弄著要他撫琴,還貼心的架起先生兩手,幫他擺出撫琴的姿勢。 “開始吧,先生。” 她往他xue里一頂,用做提醒。 “嗯呃!”折眉仰起頸子,眼淚滾滾落下,夾緊屁股傾身彈琴,“好、好,不要催……” 咚。一點清冷琴音仿佛清泉碎在石上,兩三聲撥響,后續(xù)無力,斷在了這里,如曇花一現。 龍性本yin,蛟雖然不是龍但與龍同宗,擺脫不了本性去,盡管插入折眉先生體內的只是玉勢不是她的身體,也實實在在興奮起來了,抓著他的腰把臀部翻過來對著自己完全撅起,手里抓著他的胸rou肆意揉捏,指縫夾著奶尖掐玩,下身搗弄的雪白臀瓣亂搖,xue口里擠出yin液,濡濕了夢生衣裙。 折眉兩手撐在琴上,腰胯不斷聳動,前面已經射空了,哭喘著抽縮雙肩,仰起臉含著一點淡紅的小舌尖泣不成聲。 他背對著夢生挨cao,也就看不見夢生興奮中緩緩顯現的冷血的豎瞳、兩頰邊緣隱隱要破出肌膚的細小龍鱗,只抖著兩只手臂折腰挺臀,用兩條綿軟的腿盡量跪穩(wěn),腳背繃著,膝蓋撞在桌腿上蹭的青紫斑斑。 他此刻一個音也撥不出來,便是把他那些高山流水全部再彈一遍恐怕夢生也聽不進去,但她就是本能的刁難他,揉捏他胸肌的手停下來,在他奶上啪啪打了兩巴掌,惡聲惡氣:“如此曲不成調,怎么配尊稱先生?我花錢聽你彈琴,可不是聽你yin叫來了?!?/br> 軟化下來的胸rou被打的一抖,半邊胸紅腫起來,未成年的小蛟給滔天情欲淋頭一澆,又分不清手勁輕重了。 折眉紅腫的左胸火辣辣的燒痛,疼勁好不容易挨過去了,從奶子底部泛起了酥酥的麻癢,百蟻噬咬般滾熱的癢,半邊胸部和奶頭乳暈一起挺立起來,含糊不清地伸出大掌握住了少女的手哭求:“我彈、我彈的、別打……啊、啊~別再打……阿生meimei別打我的奶……” 他挺著胸不敢往下放,還在抽泣著緩著,下身被頂在玉勢上cao的顛了起來,次次頂到軟爛的xue心里,白嫩臀瓣抽搐著一夾,仰著頸子大張著嘴,卻被cao得叫都叫不出聲來,直爽的迷離表情破碎凄艷。 一股熱流從里面噴到了夾著的玉勢上,順著柱身滴滴答答淌進她柔軟的裙子里。 陶氏洞天里燈火通明的一角,伴著yin聲艷叫,響起了斷斷續(xù)續(xù)的撥弦聲。 9 今天夢生沒有等他下學,說是跟章佑去斗蛐蛐了,江霽辰一個人回家,門沒有關,老傭人難得的等在門口。 一見到他,傭人就努嘴說:“夫人在里面?!?/br> 江霽辰不自覺中皺起了眉,把書遞給傭人,自己往書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