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開苞就被艸尿的霽辰哥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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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夢生睡覺的房間被安排在杜將軍隔壁,出于當?shù)乃叫?,江霽辰房間跟她隔得很遠。 他們倆近來一直同床睡慣了,起先還沒意識到,一塊往夢生屋里走,直到杜將軍詫異目光如有實質(zhì),江霽辰才猛然意識到不妥,紅著耳根出去了。 今晚注定是難眠的一晚。 夢生獨自躺在空蕩蕩的床上,精神得根本不想閉眼,翻來覆去的動彈,最后動手把被子卷起來抱住,抬起一腿夾在上面,閉眼躺了片刻,還是沒有睡意。 遠在另一頭的江霽辰安安分分躺著,眉心始終沒舒展開,也是睡不著,他早就習慣了被纏著睡,今晚實在過于清凈了。他側(cè)過身緩緩地嘆出一聲,起身去開了窗,想燃個香助眠,又發(fā)現(xiàn)沒有帶來,于是自己倒杯熱水喝下,靠在窗邊擦劍。把長劍擦的明亮無塵之后,他掛起來,重新回到床上睡覺。 夢生就是這時候突然出現(xiàn)在床上的。 她身形起初影影綽綽看不分明,隨著完全踩到床上恢復(fù)了原樣,趴過來鉆進江霽辰被子里。 誰也沒有多說一句話,江霽辰抱住她往懷里托了托,直到兩具身體毫無縫隙完全契合,她的腿也習慣地鎖住他的腰,他揉揉她頭發(fā),相擁著睡去。 一夜無夢。 2 江霽辰比夢生先醒,外面天還黑著,他就輕輕拍醒夢生,很有耐心地拍著她后背,低頭叫她:“阿生,該回去了。小心別被人看到。” 睡得迷迷糊糊不清醒的夢生伸出胳膊圈住他,像個小貓一樣在他頸部蹭蹭,江霽辰縱容著她,蹭了沒幾下,她唇瓣貼了上來。江霽辰手指插入她發(fā)根,替她梳理著,嗓音微緊,“別留痕跡……阿生,這樣吸吮會有印子……” “生生……該起了,回你屋里睡……” 那些士兵習慣起得早,江霽辰怕被他們看見,叫夢生怎么來的就怎么回去。 小姑娘在他頸間廝磨半晌,總算睜開了眼,江霽辰低著頭,正看到她漆黑的眼睛里瞳孔收緊成一道細長的形狀,他手一顫,托起她的下巴仔細再看,卻又沒有了,還是如正常人一樣的瞳仁。江霽辰蹙著眉,說:“藥帶在身上嗎?吃一粒。你有點不對勁?!?/br> 夢生吃了藥果然起身穿過墻壁回房,隨后沒過多久,天光乍泄,露了一道白,她在自己屋里洗漱完扎著頭發(fā)出來,大堂里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留下來的士兵解釋道:“將軍他們下去接時將軍了。十幾天前城中藏著的那個妖曾小小的翻動一次,許是想要離開,那泄出的冰山一角已是浩瀚深邃,這些天來,將軍他們都是嚴陣以待的……晚上換班值守,白天全在下面?!?/br> 夢生點點頭,手里想摸自己的刀,摸了個空,這才想起在江霽辰手里。 她轉(zhuǎn)過身,正對上江霽辰漆黑的眼瞳,他從樓上下來,手里拿著刀。 “渡州城幸存的人現(xiàn)在是集中在哪里?” “長街。變故發(fā)生之前最繁華的一條街,那邊住宅也多,長街是橫穿了渡州城的,杜將軍他們也在那。” 那就去長街吧。 夢生想拿回自己的刀,沒能拿回來,反倒自己被江霽辰抱在懷里往側(cè)門走:“先吃早飯?!?/br> 那個士兵如夢初醒,點頭道:“是是是,給二位留了早飯?!?/br> 江霽辰把她放在腿上,剝了雞蛋喂給她,夢生心血來潮也要幫他剝,但江霽辰說他不想吃,于是夢生把雞蛋藏進袖子內(nèi),靠進他懷里繼續(xù)等他投喂。 她手放在桌子上敲著桌子玩鬧,不小心碰灑了一點粥,指頭上沾了一點,夢生舉起手遞給江霽辰。 盡管杜將軍不在,這里也還有別的士兵在這呢,夢生本意是讓他幫她擦去。但這個動作太熟悉了,江霽辰根本是來不及多想,微啟唇瓣把她指頭含住,舔去上面的粥漬,舔干凈了,才松開口,若無其事地接著投喂她。 “……”夢生尷尬的別開臉,耳朵有些發(fā)燙。 今天這耳朵臉頰發(fā)燙好像格外容易。 夢生正色說:“快點吃完我們?nèi)ラL街,找找看折眉先生母親是否安然無恙,有個親人在總是好的?!?/br> “早知折眉先生遠在京都也被人惦念,來時就該帶上他一塊?!苯V辰也沒再喂她吃飯,開始自己吃她剩下的早餐,似笑非笑道,“只可惜我父母健在,不能討得杜小姐一夜千金還憐惜。” “……” 夢生總覺得他這話里充滿了奇怪的針鋒相對的意思,她沒法接,只安分地等他吃完。 3 雖然說話陰陽怪氣,江霽辰還是陪她來長街尋找折眉母親了。 長街上果然停駐著許多拿著刀劍的將士,這些人里面有了望城來的也有普通軍隊,昨晚殺死在路上的許多夤妖尸首已經(jīng)被他們清除,他們正三三兩兩地站在一塊。江霽辰夢生騎馬過來,因為騎馬,夢生整個人窩在他懷里,他也就能感受到小姑娘身體越來越燙,仿佛懷中擁了一塊炭火,烤得慌。 這導(dǎo)致江霽辰目光一直看著她,連夢生自己也不敢大意了,又吃了顆藥,就著江霽辰手里喝了點水。 昨夜月如圓盤,今天是十五。 剛一下馬,夢生就被杜將軍拎過去,放在一群聊天的士兵中間,皺著眉吩咐給她一匹馬,夢生始終垂頭聽著,狀態(tài)跟昨夜截然相反,罕見的蔫在那。 杜將軍有意無意地隔住江霽辰視線。 過了僅僅片刻,人群里傳來夢生細微的聲音,她說:“江霽辰,過來。” 江霽辰撥開人群,夢生坐在他們面前,抱著膝彎,腦袋埋在手臂里,只朝他伸出一只手,說,“我肚子疼?!?/br> 他握住那只手,沒有強迫她抬頭,先在她腦后揉了一把,順著頭發(fā)摸到頸脖處,在她頸側(cè)和耳邊摸到了許多yingying的尖銳凸起。江霽辰垂下睫毛,輕輕移開手,脫下外衣蒙住頭臉完全的包住小姑娘,將她打橫抱起,出了人群。 見他這樣謹慎,旁邊圍觀的這些大老爺們也就猜到了——看來是小姑娘來初潮。 這種事情,確實讓她爹處理更尷尬。大家于是貼心的讓出一條路,讓江霽辰抱著夢生暢通無阻的離開。 4 她更燙了,裹在衣服底下急促的喘息,在里面動來動去,伸出手要抱江霽辰,儼然一副隨時要失控的樣子,江霽辰只好就近找了一戶無人的宅院,潛入人家偏僻的柴房,把夢生放下,然后轉(zhuǎn)過來關(guān)門關(guān)窗。 夢生自己扒拉掉蒙在身上的外衣,露出一張紅撲撲的小臉,臉上沁出了汗?jié)n,眼睛里也含著水霧,被放在地上也不站起,不知道為什么,四肢著地的向他爬過來。 “江霽辰……”她仰頭看著他。 臉頰兩邊的細小鱗片如今可以清楚的看見,是純黑的顏色,一片片沒什么規(guī)律,質(zhì)地有點像石頭磨的盔甲。陽光一照,甚至閃閃發(fā)光。 她咬著唇,攥住江霽辰垂下的衣角,瘦小的兩肩顫抖著,從胯部開始,一條漆黑色的巨大的尾巴探了出來,長度越來越舒展,直到狹小的柴房放不下她,尾巴很委曲求全的蜷縮起來。夢生大口喘息,眼角嫣紅。 那條尾巴上的鱗片則遠比臉上的規(guī)則、厚重、鋒銳,形象上那么冰冷而強悍,難怪當初會以為是龍。 鱗片越到尾端越收攏,直到尾尖就完全閉合了,鱗片的縫隙在上面如同精心刻畫的花紋。 江霽辰終于見到了真正的、完整的夢生。 她還無法用尾巴支撐住腰身,伏在地上爬不起來,顫抖著,露出含淚的眼眶,一聲聲只知道叫江霽辰。 小可憐。 江霽辰站在原地俯視她,注視她艱難地抓著衣擺往他身上爬。 小巧的臉頰兩側(cè)攀附上黑色碎鱗,眼睛還是黑色,但已變成冷漠的豎瞳,四顆尖牙分明露著,被她盯住宛如被一個嗜血的冷血動物盯上,讓人汗毛直立。 “江霽辰,我好餓……” 她說她餓了。 江霽辰抬起手,劃破手心喂她,炙熱的鮮血從手心涌出,她含住手掌下緣喝血,那雙眼睛仍然盯著他,喝了一會就不喝了,伸出舌尖舔舐過傷口——沒舔兩下,傷口的血液就凝固住。 夢生很珍惜的舔干凈血,江霽辰蹲下去把她抱住,她滿臉潮紅,很著急的在他脖頸亂親亂嗅,一點道理不講,雪白的頸上留下一個個紅紫的吻痕。 她又捏起江霽辰下巴,讓他仰著頭,專心致志要在他喉結(jié)上留下吻痕。 江霽辰閉著眼,情不自禁地吞咽著,喉結(jié)上下滾動,夢生張著嘴一路跟隨,卻再三的讓它溜掉,最后在這一路吮出了好幾枚紅印。 現(xiàn)在她滿意了。 江霽辰仰著頭,那顆性感的喉結(jié)在顫動時,無論往上還是往下滑走,都會把頸部皮膚上深紅色的吻痕頂起來。 江霽辰低頭看她,被心滿意足的小蛟女一口親住了唇。 他默默嘆一聲,任由夢生長長的尾巴悄悄靠近,把他一圈圈勒住,他只一心一意的湊近她給她回吻。 5 看著她的樣子,即便不知道妖界內(nèi)情,江霽辰也猜到她現(xiàn)在是中了春藥一樣的情況。 夢生親生父母不在身邊,雖然流著妖族的血,卻沒有妖族長輩照顧指點,并不知道伴隨著成年期一起來的就是一次寫在獸類天性里猛烈的情潮。 光是親吻漸漸無法撫慰她,她像快要旱死的魚,趴在地上哽咽的喘息,把自己一再往江霽辰懷里塞,滿臉病態(tài)潮紅,頭發(fā)凌亂不堪,楚楚可憐又病態(tài)嬌艷的樣子,喘的聲音急促了,聽起來像是在哭。 江霽辰摸到她的身體,只覺得手心底下柔軟身軀火一般guntang,沒有一點力氣,軟綿綿要往下倒。 他顫抖的手一遍遍撫摸夢生側(cè)臉,摸到耳根到臉頰邊緣冒出的細小的黑色鱗片,劃過掌心微微刺痛。江霽辰心慌的抬起她的臉,日光正盛,她的小臉照的雪白無暇,幾乎不像真人,眼睛慢慢變成金色,細長的豎瞳更清晰的顯了出來。 她這樣子確實嚇人,但嚇到江霽辰的不是她的樣貌變化,而是她軟綿綿的狀態(tài)。 他抱著夢生輕輕拍她后背,哄她說一句話,夢生張口,還沒出聲,一滴淚滴到她手背上。 那溫涼的液體偏偏像是灼穿她皮膚一樣guntang,她手指一瑟縮,移動目光看向他,終于說:“江霽辰,你哭了?!?/br> 江霽辰不動彈。 “別哭……”夢生渾身燙的嚇人,江霽辰看到她手腕上也冒出了鱗片,但她極力穩(wěn)住身體笑著看他,“我好像發(fā)情了,江霽辰?!?/br> “我要是睡了你,你會怪我嗎?” “……”江霽辰濕著眼睛,“怎么會怪你。我甘之如飴?!彼テ鹋⒆邮郑q豫地觸碰自己胯下,“可你嚇壞我了……我硬不起來。等一等好嗎?” 但是夢生反過來抓住他的手,帶他摸她的腿間。 野獸的發(fā)情期,炙熱堅挺,寫滿了掠奪欲,就在他手心下。 江霽辰濕潤的眼睛跟她對視,沒有太多驚愕,輕輕問:“要用這個……睡我?” 夢生被他手指一摸,已是徹底克制不住,呼吸急促地用力抱住他,兩只手摸到他后腰,沿著腰線滑開,抓住衣服就要用力,卻被他按住手:“阿生——不能撕,松開手,不然待會沒法回去。松開手,哥哥自己脫?!?/br> 他單手解著自己衣帶,把衣服一層層解開,脫下褻褲,赤裸著兩腿仰面半躺著,雙腿無意識地并攏。 “阿生……” 他身上衣物層層疊疊,只解開不曾褪下,華麗繁復(fù)的鶴紋堆積在手邊,上面落了垂下來的黑發(fā)。衣擺里面毫無遮掩,雪色的身軀與這身白衣交映生輝,兩條修長白皙的筆直長腿微屈,因為緊張,上面肌rou紋理看得很清晰,腿心被他手指遮掩住,腹肌也繃得很緊,上面還帶有橫七豎八的紅色鞭痕。 夢生凝望著他,二人目光在空氣中膠著,蛟尾在難以忍耐地拍打著,她慢慢向他靠近。 江霽辰眼尾浮出一折紅痕,長眉秀目,發(fā)如鴉羽,這種冷艷落在這破敗柴房里更顯得奪目,好像污濁中供奉的一顆明珠。 她直起身,盤踞在屋里的蛟尾隨心而動,把江霽辰兩腿扯得大開、分開吊在半空,尾尖卷住一只腳踝,另一只腳搭在尾巴鱗片上,讓他下半身懸空張開著腿心,臀瓣也被拉的張開,春色再攏不住了。 6 江霽辰后xue沒有被進入過,至多只讓她拿尺子玩過,測過大小,非常緊窄青澀。 但事實上他的后xue長得很色情,紅色xue口緊閉著,天然是微微鼓起的樣子,夢生理智被情欲席卷,一雙獸瞳盯著江霽辰緊閉的后xue,伸出手來輕輕一戳。 那個嘟嘟的嫣紅rouxue猛的一顫,收縮一下,帶著一圈的褶皺緩緩地鼓起又展平了。 江霽辰咬住舌尖,雙手攥住了身邊層疊的衣擺,睫毛顫動著,強裝鎮(zhèn)定,“阿生……先把我放下來……” 他上半身躺著、下半身懸空高舉,這個姿勢極其被動,連后xue也門戶大開的姿勢,被她手指戳弄,又用指節(jié)頂著慢慢磨。江霽辰苦苦忍耐羞恥的呻吟聲,越是羞恥屈辱難耐,被褻玩著的rouxue就越是動的厲害,劇烈收縮著,夢生說:“別動,我給你放松。別扭屁股——也別頂胯?!?/br> 江霽辰含羞忍辱閉上眼,溫涼的臀瓣被她不時觸碰到,臀心那口閉的緊緊的rouxue漸漸被指頭磨得發(fā)燙,她好像不急著進來,屈起指關(guān)節(jié)在外面研磨著,直到江霽辰xue眼鼓起更厲害、微微的張開了一點點小孔散著熱氣,她才把指尖往里一送,整根手指送入。 緊致滾熱的rou壁立時含住了她,軟rou如潮,夾著她似推似吮,夢生指尖馬上有點酥了,她喘了聲,低頭去看江霽辰不停起伏的胸口,把兩根手指插進去抽送起來。 “嗯!嗯……” 江霽辰閉著眼,喉嚨里溢出幾聲壓不住的悶哼,胸膛有節(jié)律的微挺,那兩顆乳尖充著血盈盈直立。 她手上動作加快,捅插摳挖,很快插到江霽辰仰頭緊咬著牙粗喘,xuerou松軟了盈著水,她迅速抽出手,解開自己的衣帶。 “……” 她愣住了。 她的尾巴一松,江霽辰落回自己衣服上,摔得白皙臀rou直顫。 聽見沒有動靜,他睜眼朝她看過來,就看見夢生撩開裙擺,露出裙子底下粗壯的蛟尾,她兩手分別托著兩根東西,僵在那里久久沒有動作。 “怎么了?”江霽辰撐起身體靠過來,帶過冷香幽微,冰冷的衣料蹭在她身上。 夢生手里拿著的兩根映入他眼簾。 那兩根因為情潮肆虐早就堅挺著了,直有嬰兒小臂粗細,guitou是嫩紅色,往下則全是尾巴同樣的黑色,堅硬的鱗片從胯下開始漸漸減小,鋪在這兩濁根上。那些細鱗像不怎么尖銳的硬刺,除了guitou之外布滿了roubang整根。 江霽辰潮紅的臉rou眼可見的蒼白了一點,伸手握住其中一根,握的緊了,扎在手心也微微有些刺痛。 “……江霽辰。”夢生嘴巴一抿,眼淚含滿了眼眶。 江霽辰抬手把她攬進懷里抱著,安撫的從頭頂摸到脊背,把哭唧唧的小姑娘順了一遍毛,然后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 看見的是一雙楚楚可憐的淚眼。 他咬住唇,替她擦了擦眼淚,彎腰在她臉上蹭過,夢生張開雙臂抱住他脊背,聲音顫微微的,叫,“霽辰哥哥……哥哥……嗚……” 江霽辰?jīng)]應(yīng)她,不厭其煩地吻去她眼淚,最后含住她半真半假哭個不停的唇瓣。他輕聲說,“別哭。阿生,別哭……手松開……” 待她松開了手,江霽辰握住其中一根,分開雙腿跪坐夢生身前,扶著roubang,把guitou對著自己rouxue坐了下去。 “啊……嗯——”她真的很粗,江霽辰不過吞了個頂端進去,便已覺得后xue撐的酸痛,腰身軟了一軟。他用手摸了摸,上面的刺是鈍的,不會到會把里面戳破劃破的程度,所以又沉著腰翹起臀部往里面含,稚嫩xue口不過含了半截,rouxue已經(jīng)酸得他腰肢發(fā)軟,倒在夢生肩上顫栗著,“阿生……不行、哥哥吃不下了……等一會……啊……別動……” 他半跪半坐,翹著臀含了半截在xue內(nèi),雖然沒動,xuerou卻夾著濁根吮動起來,又軟又熱,此刻獸性滿滿的夢生在這吸吮服侍下脹得更粗,被他抱在懷里還在輕輕頂胯,干得這只雪白的臀哆哆嗦嗦、盡力向上翹起,嫣紅rouxue夾著她又吸又含,被反復(fù)的破開xue口軟rou。 江霽辰雙手顫抖著抱緊她,不自覺間塌腰撅臀、壓低xue口,任由著她cao弄,鑿的臀縫通紅,卻也嗚嗚咽咽、眼里飽含了淚,艱難呻吟,“不……不要嗯、嗯、嗯啊……啊啊……好燙……生生……好燙、慢點cao……” “哥哥……” “嗯……”他還記得她剛剛哭了的事,低頭輕吻淚痕,吻到她眼角,確定她已經(jīng)不哭了,“怎么?” “我要進去了?!?/br> 江霽辰想問她不是已經(jīng)進來了嗎,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女孩子兩手握住他細而薄的腰,狠狠往上一頂,勢如破竹一般整根頂入xue內(nèi),一直抵到了江霽辰體內(nèi)深深的敏感點上。 “噫啊啊啊——” 少年人修長挺拔的身軀如同被拉滿的弓弦,拱起脊背、繃緊腳趾,發(fā)出了一聲高亢的悲鳴。雪臀被插的高高挺起,撅在半空簌簌顫抖著。那身半褪的衣衫往下滑落一點,蝴蝶斷翅一般脆弱的顫動。 但rouxue沒有被撕裂,它結(jié)結(jié)實實吃下了粗壯炙熱的濁根,臀縫之間,慢慢滴下了幾點透明的yin水。 而夢生在插進去后,馬上的翻身而起,把江霽辰壓在身下,行云流水的抬起他一條腿,不等他說話,就紅著眼在里面用力搗弄。 中午陽光正烈,柴房里面卻灰蒙蒙的,大束的陽光照出空氣中飛舞的細小灰塵,靠墻擺滿了一個個柴垛。在這中間,白衣黑發(fā)的少年公子被抗著一條腿cao弄,陽光投射到那里,照亮了他一片雪白泥濘的腿心,粗黑硬物在里面進進出出,流出了一片晶瑩在臀rou上,雪白臀瓣白花花的晃動著,那點亮晶晶的水光越淌越大,兩具rou體糾纏著,有黑色的尾巴一圈圈纏上江霽辰的腿,越纏越緊,把他修長的腿上勒得鼓起了一道道白rou。 她深陷情潮泥沼,越cao越狠,把身下年輕的公子當做泄欲的工具,當做她溫柔如水的精盆,胯部挺動愈發(fā)的快,cao得江霽辰聳動著身子垂著舌尖低泣,日光照耀下那截舌尖下掛著長長一截銀絲,他漸漸被頂?shù)胶竺娌穸馍?,身軀發(fā)著抖,伸手輕輕握住纏在腿上的尾巴尖,想讓她松開一點。 他實在被要的說不出話,一句話破碎不堪,勉強說道,“呃啊……啊……生生……?。“ ?、松一點……太緊了、嗚!生生……啊……” 他自己語不成句,也不知道夢生聽沒聽懂,反正她沒松開,江霽辰只好握著尾巴尖輕輕的摸,意亂情迷之間,他蜷起五指套住尾尖松松的擼動。 但是沒擼幾下,纏在他腿上的整條尾巴都僵了住,壓著他cao的夢生身子忽然一軟,然后更兇猛的cao進rouxue里,碾著他sao點狠狠一頂,江霽辰弓著背應(yīng)聲悲鳴,被這一下cao的涕淚齊出,兩條腿遏制不住的抖動,包裹著roubang的后xue里軟rou蠕動著,隨后xue心深處一股熱流涌出,炙熱的一汪水含住了她。 江霽辰松開了手,渾身痙攣,靠在柴垛上。 夢生跟著趴上來,撲在他身上,眼眶也是通紅的,嗓音發(fā)顫:“別亂摸……我現(xiàn)在受不了……江霽辰,親我……” 他們倆離得非常近,江霽辰只要低頭就能親到她。 他低頭輕吻著她的唇。 夢生在他淺淺的親吻里把他抵住,在xuerou濕漉漉的吸吮間輕插幾下,然后在他體內(nèi)射出了一股guntang黏膩的jingye。 不知道怎么會有這樣熾熱的精水,那股guntang的精柱擊打在軟rou內(nèi)壁上,rouxue被燙的受不住的痙攣著,xuerou用力的夾緊了濁根,夾得夢生腰都軟了,手臂撐著柴垛看著雙肩微微抽搐的江霽辰,捏住他下巴不許他癱倒,“親我,一直親我,不許停——” 太多了——好燙—— 江霽辰雙唇哆嗦著,臀部釘死在她胯下被射著濃精,腰肢軟顫的仰頭親她的唇。 他平坦的小腹逐漸撐的微凸,整個人抖的厲害,也不會親了,只是把唇貼在她唇上。 夢生終于射完精,從他下面拔出,松軟的rouxue驟然一下無法合攏,嫣紅腸rou徒勞的收縮著,慢慢從里面淌出一道白濁,淌到江霽辰縞白的衣衫里,滲了下去。 7 江霽辰軟坐在柴垛邊,夢生靠在他懷里,用手指有一搭沒一搭插著他溫軟的后xue,把淌出來的液體插回去。 “阿生……”江霽辰半閉著眼,“尾巴松開?!?/br> 夢生低頭看一眼他的腿,拿開尾巴,腿上頓時浮現(xiàn)出幾道凄慘的紅紫勒痕。她咬了咬唇,從身上掏出藥膏,很沒擰開,江霽辰湊過來輕啄了下她的唇。 “……干嘛。”夢生瞪他。 江霽辰笑,眼睛微微彎起來,那顆淚痣在紅的眼尾里,簡直勾人心魄,反問說,“不是你叫的?一直親你,不許停下。” 夢生瞥著他,手里慢慢把藥放下了,拉起江霽辰讓他跪趴下,擺好剛剛要入,突然“咦”了聲。 她的腿變回來了。 她沒管這些,把江霽辰衣擺撩起來堆在腰上,然后把另一根沒用過的捅了進去。 xue里jingye還熱著,江霽辰悶哼了聲,不敢再調(diào)戲,默默地撅高屁股趴了下去。 8 “我記得你有個半妖的養(yǎng)女?!?/br> 渡州城,城門口,杜將軍和一個黑袍男子并肩走在路上。 “啊,是,她也在這里,”他尷尬的摸摸鼻尖,說,“不過阿生現(xiàn)在有點事情在忙,可能不太方便。你等一等,她應(yīng)該馬上就回來了——跟她一塊來的還有個太傅家的公子?!?/br> “普通人怎么也帶來了。”時旌不太高興的皺著眉。 雖然他平常都是皺眉的,但他不高興的情緒也很明顯。 杜將軍敷衍說過一日就把他送走,他不做聲了,停下來輕嗅了幾下,拋下杜將軍往長街后面一個方向走去。杜將軍連忙拉他,他女兒來初潮了小情人幫著照顧還勉強,若叫一個陌生人看見像什么樣,他硬是拉著時旌走了。 他不知道柴房里白日宣yin的小情人還在如膠似漆干著。 9 日頭已經(jīng)轉(zhuǎn)西,陽光從另一側(cè)窗戶照進來,打亮了半面拖在地上的錦衣。 江霽辰跪伏在地,滿頭青絲披散,白衣堆積在塌軟的腰上從兩側(cè)垂下去鋪開,銀線勾的鶴紋皺巴巴的,染了幾塊斑駁。 夢生細瘦的手臂控在他腰上,那雙手力氣大得驚人,饒是下身埋在江霽辰體內(nèi)撞得他臀部不停聳動、連膝蓋都一下下被撞離地面,被地面蹭得青紫斑駁鮮血淋漓,腰身卻始終被握著絲毫也沒偏移。 仿佛從腰上開始被截為兩個不同的狀態(tài),高高撅起的雪白臀部和兩條修長的腿都被cao的顛簸顫動,腿縫下面銀絲滴滴拉拉斷斷續(xù)續(xù),香艷激烈非常,但是上身因為被牢牢握住腰摁著,只能癱軟在地上。 江霽辰為免自己叫得大聲,口中咬著一根細木柴,那截薄薄的木柴片已經(jīng)被涎水濕透了,坑坑洼洼全是齒痕。他抖著下巴,牙齒幾乎沒辦法好好咬住它,也就起不到抑制叫聲的作用,仍在低聲嗚嗚的yin叫。 這張上天精雕細琢的冷淡美人面涕淚橫流,一雙無情也動人的丹鳳眼微微翻白。從眼尾到顴骨再到耳根,病態(tài)的潮紅濃艷無比,淚痣隱約像是朱砂。薄薄的上唇是冷情的象征,下巴卻抖的厲害,連帶著下唇一起顫抖,這樣一個冰山般不可攀折的冷美人被cao出了guntang的難堪癡態(tài),美得幾乎灼人心魂了。 這個體位夢生看不到他的正臉,她抱著江霽辰腰身,下巴擱在他肩窩,一邊大力地挺動腰肢cao的他臀rou直顛,一邊迷亂地親吻他耳朵和臉頰,叼起他薄薄的耳垂吸吮,欣賞江霽辰難得一見的醉死夢生的癡狂情態(tài),欣賞他被cao的顫抖著仰頭吐著舌尖、垂著涎液、白眼微翻的清冷側(cè)臉。 “啊……”她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滿是貪戀的喟嘆,把臉埋到他頸部放肆吸了口,喃喃著,“哥哥……好熱啊哥哥里面……哥哥好緊,屁股再搖快一點……” 但江霽辰早就完全被她掌控節(jié)奏了,他像一頭被她騎在胯下的修長小白馬,控著腰,撅著臀,白花花的兩條筆直大腿抽搐著,臀部被頂?shù)娘w起又落下,腿心時不時擠出一小股yin液,正如夢生胯下馳騁的馬兒一般,在被迫賣力挺動著腰臀。 黑蛟黑色的濁根自插進去就沒舍得整個拔出來過,那些遍布的鱗刺被軟rou含得濕漉漉,帶著滿身短刺捅入艷紅的緊窄屁眼里去,把江霽辰一口處子xue干得又軟又濕,任人擺布。 要不怎么說蛟乃妖界yin物之首,她的氣息、體液、迷亂的聲音無不春藥般浸泡著江霽辰,讓少年人頭腦guntang如高熱,身體內(nèi)部熱得難挨,江霽辰跪趴著,rouxue被插的guntang幾欲起火,軟rou又癢又燙,紅腫瘙癢,夾著心上人的濁根突突跳動,折磨得他眼淚直流。 他已經(jīng)夠熱了,夢生的roubang比他里面還要熱,要把他捅化成一股翻開的yin水一樣。roubang鞭笞之下江霽辰撐著兩臂,再叼不住木柴片了,齒列一松,便前后撅著臀含淚吐出舌尖散熱起來。 凌亂的長發(fā)落到他臉上,他仰起臉,突然間弓起窄背緊緊咬住了牙關(guān)——她又射了。 大股滾熱的精水擊打在xue內(nèi)軟rou上,江霽辰牙關(guān)緊咬,被內(nèi)射得渾身亂抖,淚承于睫,支起了身子用手去摸自己小腹。 凸起來了。 連腹肌都被撐平,上面遍布的鞭痕被yin意浸泡,鮮紅得耀眼奪目。 他松開牙齒,不堪的聲音立即更清楚的瀉出,“好燙、啊啊啊……啊——嗯嗯——太多了、阿生,太多了……” 江霽辰甚至被折磨的眼淚飚射出來,貓兒發(fā)情一樣弓著的脊背塌陷下來緊貼著地,然后重又翻著白眼高高地弓起背,臀部抖的太厲害了,屁眼開始夾著她劇烈的抽動,嫣紅肛rou夾著粗硬的roubang鼓了起來,由于還在被不停的灌精,rouxue抽搐時偶爾會發(fā)出“噗嗤”的難堪水聲。 “好燙、好多……唔啊啊……啊啊……”江霽辰捧著自己明顯凸起的小腹,眼角含著淚,舌尖無力的耷在嘴角,眼里已然模糊一片,“不行了……生生……嗯……生生……你在干什么壞事……生生尿在里面了是不是……” 因為量太大,江霽辰以為她尿進他后xue里了。 夢生退出他身體,男人rouxue慢慢合攏,但還是有一股濁白從里面流了出來,黏答答的掛在屁眼上,隨著臀眼的抽動,慢慢垂下來。 她伸手接在手心,手繞過去,喂給江霽辰嘴里:“嘗嘗不就知道了。” 江霽辰被喂了一嘴腥氣,撐著手臂趴伏在那,吃完了那縷滴落的jingye。 他閉上眼,在夏日正午明艷的陽光里感受到頭腦昏沉,他要被欲孽初開的夢生折下來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