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和晨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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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蜷在懷里本來睡的不安穩(wěn),這兩人方才又在說話,夢生已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向江霽辰的下頜。他們背對著時旌走遠,她也就沒看見目光復雜的時將軍,只看著江霽辰瑩潤的皮膚。 空蕩蕩的渡州城在這種夜氣漸生的時候更顯黯淡寂寥,四處無人,彌漫著一點慘淡的天光。 長街一路向前。 路邊沒有燈火,快要完全沉沒的晚霞仿佛白日殘余的一捧鮮艷的余燼,正被黑暗一點點吞噬。她看了一會兒,窩在懷里沒有動作,眼神沒有什么非常明顯的意思指向,但是直勾勾的。兩人不久前才被天席地巫山云雨纏綿過,彼此心里都有些不尋常的亂和親昵,江霽辰耳根還紅著,被她盯不過多久,那點紅有擴大的趨勢,便忍著悸動主動問,“怎么,不困了?”夢生搖搖頭,悵然無聲,靠在肩上盯著他又看半刻,才問:“你怪不怪我?” “?”江霽辰低頭迎上她的目光,眼神溫軟,“你不是問過我一次嗎。” “那我剛剛那樣對你,你生氣嗎?” 她一心想問個清楚的樣子,江霽辰思忖一會,反問回來:“你是覺得我應當生氣?” 夢生沒回答,又走了一陣,見路上黑的模模糊糊,怕他看不清路,從懷里掏出來一顆明珠。 她如抖水波般輕輕抖開一下,明珠上光芒大盛,憑空搭起了一面支架,薄紙四面蒙上,接著底部流蘇輕搖,一桿手柄下面燈罩重重落下去,一盞小燈出現(xiàn)在她手上。她把燈遞給江霽辰,如月華似的清冷白光照亮了他的半邊身體,地上有了他們倆的影子。 蛟族對明珠的喜愛真是執(zhí)念一樣的,就連對人的審美都有點固執(zhí)在如明珠般的美人上了。 今晚的夜空沒有月亮,灰蒙蒙的渡州城看不到別人往來,只有江霽辰手里拿著燈,像黑暗迷霧里相依相偎踽踽前行的螢火蟲。 因為夢生睡醒,江霽辰把她換成了右臂單手抱著,左手提燈,夢生臀部半坐在他臂彎、腦袋靠在頸窩,兩條腿垂在下面,在裙擺下面自在的輕輕蕩著,手臂環(huán)過來玩弄他的長發(fā)。 她一直沉浸在一種詭異的“事后平靜”般的怔忡中,默不作聲經(jīng)過一個又一個匯到長街的小路口,這條路還是長的看不到盡頭,只是有些弧度不大的彎折。 “阿生?!苯V辰終于打破這陣寂靜,“我是不是一直忘了告訴你,我愛你。” 哪怕是天天在一塊,也是需要說一聲愛的。 他的眼睛也是溫潤而朦朧的,夜色和燈光給它們蒙上一層薄紗,這種眼神使人十分安定。非要形容的話,像是雪夜趕路的行人隔著一重重大雪看到的燈光,于是感到內(nèi)心溫暖平和,刺骨寒意不再,即使非親非故,也覺得那燈火和窗都似曾相識。 夢生不能免俗,茫然的心情忽然定住,暖意熨帖,被這眼神看的湊上前來,回憶道:“是的,從來沒說過。不過那也不能怪你……是我先親你的,是我先碰了你。所以是我,我忘了說?!?/br> 江霽辰笑出來,把燈換到抱著人的那只手,然后抬手把她腦袋摁回去,輕聲道:“是該我說的?!?/br> 夢生仰起頭,親到他下頜骨,又舉起手摁住他后腦勺壓低了他,才順利親到他嘴。江霽辰順從的低下頭讓她吻,少女唇瓣柔軟而干燥,貼到唇上有種奇怪的過電感,他忍不住閉上眼睛。 他的唇被輕蹭幾下,溫柔的含了住,慢吞吞的含著吮了幾回,唇瓣的軟rou被吮吸的微微一彈,然后樂此不疲的再含回來。江霽辰感覺到唇上有些酥麻了。他轉過頭,但馬上就被手指捏住轉回來,這次親的認真了點,有些難以抵抗的纏綿意味,輾轉廝磨,他不由沉溺其中,溫柔的回應回去。 兩人很快親的臉頰微紅,氣息不穩(wěn),江霽辰感到她在用舌頭抵他的牙關,于是松開齒列放她進到口中,舌尖被她卷起來纏住,然后被吸吮住,濕滑滾熱的觸感一下子纏上來,卷著舌頭含吮了幾下,他舌尖陡然發(fā)麻,瞬間感到脊背一酥,雙腿微微的軟了一點。 “嗯……”他情不自禁哼出一聲,往后退了半步,但身后沒有東西給他靠,他只好支撐住發(fā)軟的雙腿,提著燈的手撫摸到女孩子纖瘦的后背,在她肩胛骨上輕輕摸揉著。 2 縣主府今天晚上沒有多少人,只有少數(shù)幾個侍衛(wèi)留守在這邊,其余人不知道在忙什么,或許是時將軍如今趕來會合,正在加緊商討對策。 夢生因為提前進入成年期的妖體荒yin了一天,守在縣主府的侍衛(wèi)見到江霽辰抱著她回府里,先前被杜將軍叮囑過女孩子初來月事,在廚房煮了紅糖姜水給她喝。這個年齡才來初潮是有些遲了,但看見杜小姐好似沒睡醒的把臉頰埋在江小公子胸前,正睡得耳廓微紅,看起來很乖巧又微羞怯,守在這里的侍衛(wèi)就沒有問她,讓江霽辰抱她上樓了,只說一會兒送紅糖水給他。 考慮到他們倆中午沒吃東西,還順便搭上了四個糖餡的饅頭,熱水蒸軟了一并送上來,準備給他們一人兩個。 雖然其實并不是來月事,不過夢生挺喜歡吃糖心饅頭的,趁還熱乎著兩人吃完了才上床。 杜將軍他們還沒回來,也沒有開飯,江霽辰把夢生放到床上,不先去打理自己,先濕了帕子給小姑娘擦干凈臉,頭發(fā)順了順,順便把手心也擦過,拭去白天干涸的汗?jié)n,去了鞋襪輕輕放進被子里。 等到蓋上被子要走,夢生突然伸出手,眼也不睜的抓住他手臂,哼唧道:“去哪……上來陪我?!?/br> 江霽辰握住她手背,慢慢往床上放,“我去洗一下,回來再陪你?!?/br> 她松開手,睜眼看著江霽辰去搬浴桶打熱水回來準備洗澡。如今條件有限,他就把浴桶搬到房間里面,扯過幔帳擋在床前,拉至兩邊墻上,擋出一塊空蕩的地方,從里面拴上窗戶,然后點上罩燈,就在這里洗澡。 這個房間不知道原先是哪個小姐還是姨娘的臥房,床邊的幔帳十分輕薄,被光照著成半透明,清晰映出隨燭火搖晃的人影。 3 他背對著床站在那里,拆下發(fā)帶,散開了長發(fā)。青絲如瀑,順滑的披散開。 他在一件一件的脫去衣裳。 熱水的水汽在身邊蒸騰。 夢生往底下縮了縮,薄薄的幔帳被風吹起一角,少年高瘦的軀體顯露出來。 修長的頸,舒展的單薄的雙肩,兩扇蝴蝶骨俯身時勾勒明顯,脊柱骨微微凹陷,一筆滑至腰肢,小腹凸起,腰身勁瘦纖細,襯托的下面緊致渾圓的臀部有些豐潤。 江霽辰彎腰去解鞋襪,臀部自然抬起,露出臀縫里還有些狼藉的rouxue,雖然合攏著,卻有點紅腫鼓起。雙腿修長筆直,褻褲落到腿彎,又滑落腳踝邊上,夜里帷幔無風自起,輕飄飄的揚起一個個舒緩的弧度,此起彼伏,寂靜無聲。江霽辰守著燈,燈光輝映下仿佛一座溫潤的玉像,床上躺著的夢生悄無聲息睜開眼,像是半夢半醒,又像無知無覺,眼睛看著除衣裸身準備沐浴的少年公子,看著他白皙身體上處處是殘忍的歡好殘痕。 沐浴之前,江霽辰先要把身體里的東西都排出來。 他手撐著浴桶邊,打開雙腿,腰身微塌,慢慢的推動起xuerou。 這個姿勢和角度太顯腿長了,又長又直,雪臀顯眼,上身又前傾,如墨的長發(fā)披散在身上,隨著薄紗一陣陣飄起。 兩瓣雪白豐滿之間,那個紅腫xue眼一點點鼓了起來,有東西鼓鼓囊囊的從里面撐起來,嫣紅rouxue微露出一點深色的翕動的小眼,是xue口張開了。但還沒有露出端倪,又在翕動間猛然縮回去,里面含的硬物猝不及防撞回到軟rou上,江霽辰腰身一抖,雙手攥住了桶邊,靠著浴桶急喘幾聲。 夢生目光不由自主黏在他緊攥的手上,捏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雪色的指尖逼出一抹紅色來,手背上青筋凸起,非常漂亮。 他并不知道夢生在后面看他,以為她還在沉睡,所以只想快點洗完回去陪小姑娘睡覺,不等自己顫抖的腰肢恢復力氣,他便再次鼓動著xue口,咬牙努力往外排著那顆雞蛋。 他的屁眼再次微微張開了,紅嫩軟rou頂開一點縫隙,但是還不夠,江霽辰咬住牙,一鼓作氣要把它擠出來,由于發(fā)力,臀部不知不覺間高高的撅了起來,兩腿緊繃,腳尖也踮到了最高,xue口軟rou仿佛一朵靡艷rou花,被從里到外的頂開。夢生看著他渾身緊繃著發(fā)力,再次覺得霽辰哥哥好像一匹俊俏的白馬——這個姿勢不騎一騎太可惜了。 但她潛意識知道自己倘若出聲,便看不到江霽辰如此迫切、如此不顧形象的春色,于是只是看著他吃力的把臀部抬到最高,身體緊繃到有些抽搐的地步,rouxue張開了一個手指頭大小的roudong,里面堵著一小塊指甲大的白色蛋殼,急促的翕動張合,像是一張喘不過氣的小嘴。 ——在給她下蛋的江霽辰。 夢生想到他說蛟是卵生,下意識的想象江霽辰為她產(chǎn)卵時的模樣。他到時候就趴在她的巢xue里,趴在她一堆明珠之上,衣不蔽體,夜明珠淡淡的白光接連成一片,把他的白衣照的輕薄透亮。在光芒最集中最耀眼的地方,江霽辰的抬起的臀微微顫動,然后也像今天這樣,苦苦生不出來,哀聲捧住高挺的腹部,兩腿跪在堆積的明珠上,跪趴著,把臀部用力的撅到了頂,rouxue抽搐著,探出了一點點蛋尖。 那時候她一定要抱著他,用長長的尾巴圈住她的明珠寶石和美人,撫摸他的肚子,心疼的說: “這才第一個……你肚子里還有那么多,該生到什么時候啊?!?/br> “啊……沒事,第一個生出來……后面就快了……嗯、嗯啊——出來啊——嗯……” 他高抬的屁股在發(fā)力時顫抖的漾開了rou浪,rouxue包著蛋,一下一下凸出來又沉沒回軟rou里,手指攥著她的指頭,咬牙蹙眉、全身發(fā)力,連腳背也弓起,燒紅的臉頰上汗意朦朧,黑潤眼珠沒什么聚焦,長長睫毛低下來,像花枝倒垂遮在湖面。 夢生被這個虛構的情景吸去全部心神,已經(jīng)在考慮那一窩蛋里面能出幾個,又考慮要讓哥哥生幾窩,完全忘了自己并不是卵生。 三年懷孕生一窩,出殼了讓江霽辰帶,讓他躺在圈滿小黑蛟的毯子上,滿床的黑色爬行類長蟲,他懷里抱著兩只,腰身盤著一只,剛剛睡著,就被一只小的爬醒,迷迷糊糊起來給它喂奶,兩只奶頭被這些小東西吸的又大又圓。他神色憔悴又溫柔,等到這窩小崽子一年后長得茁壯些了,就讓他懷第二窩,雖然有些怪——想到這里,夢生忽然一激靈,想到到底是哪里怪異了——那張小床上竟然可以沒有自己的位置? 不行,江霽辰的懷抱不能抱著別人,他的奶也不許給別人吃,他——他好像根本沒有奶。 夢生胡思亂想到現(xiàn)在,猛然驚醒,臉頰悄悄紅了。 她正在滿腦子都在想方設法把剛剛那個情景各個奇怪設想都給圓上,耳朵里忽然聽到一聲短促的悶哼,帶出了長長的顫栗的低喘,抬起眼皮看去,江霽辰軟在了浴桶邊上,踮著腳尖,高聳的臀部輕抖著,屁眼里垂下了一滴濃稠的半透明粘液,滴拉到大腿根的位置,也在晃晃悠悠。 而臀瓣之間,終于噙住了一片圓潤的雞蛋大頭端,出來了一個頭部,累的氣喘吁吁的趴在桶邊上,抬著臀部發(fā)抖。 過了一會,他扶著裝滿熱水的浴桶重新站起身,準備一鼓作氣把它排出來。 4 他不知道夢生早就醒了,仍然背對著床的方向,塌腰抬臀,雪白的兩臀之間,水淋淋的熟紅色屁眼大張,緊緊箍住了一枚滿是yin水的雞蛋,露出小半個蛋頭。 盡管還不到最熱的時候,夏夜的房間里還有些燥,夢生側躺在床上,隔著飄揚的帷幔,只聽見江霽辰一聲聲抑制不住的喘息。 裹在蛋上的一圈軟rou若隱若現(xiàn),粉色的,江霽辰緩了一會,繼續(xù)昂起屁股努力排著,那雞蛋便一下一下從里往外聳動,裹著它的一圈嫩紅軟rou被迫裸露在外,隨著這雞蛋的前后聳動而時不時縮回xue內(nèi),而后又凸出來,需要來回反復近十次才能擠出一小截,看起來十分費力。 夢生發(fā)泄?jié)M足后,她的jingye也就慢慢失去了催情效用,江霽辰后xue已不如白天那樣奇軟yin趣,變得非常緊致,導致這個生蛋的過程異常艱難。 這場景又香艷,又有點怪異,但竟然讓她看入神了,她就饒有興致的一直看著,呼吸非常平緩。她的身體現(xiàn)在異狀盡消,是正常的女體,看著他這個樣子也只感覺腹內(nèi)微燥,并不難忍,不去管江霽辰已經(jīng)淚眼朦朧、形容凌亂,彎著身子低喘不止。 眼看那屁眼含著雞蛋又吐了兩分,成功越過最粗的位置,再過不久就要滑落在地,她忍不住在被窩里彈出一指妖力,在后面隔空輕輕一推,好不容易生了大半的雞蛋又被怪力擠的沒回xue口。圓潤的雞蛋頭咕啾一下消失在了軟rou里,尖端狠狠撞回rou壁上,頂?shù)慕V辰“嗚!”的一聲凄聲悲鳴,脊背過電般抖動起來,胯下玉莖豎的筆挺,兩腿失力,跪倒在地上,岔開著腿,合攏的xue眼顫抖不止。 他癱在那軟了片刻,顫聲開口:“你睡醒了?” 夢生閉眼裝睡。 江霽辰聲音微帶哽咽,撐著雙臂起身,身體仍然發(fā)軟,說,“生生……你又裝睡。” “生生……你幫哥哥拿出來,好不好?” 他回過頭,披散的長發(fā)漆黑如墨,膚色雪白,一雙斯文秀氣的鳳眼如點漆,臉上紅暈生霞,從兩腮鋪到耳邊,甚至點染在鼻尖上,在這一刻,又變得無限接近小時候那個白狐貍樣了。 夢生再也沒法躺下去了,她坐起來,光腳搭在床邊,說:“你過來,我?guī)湍闳 !?/br> 她揚揚下巴,坐在床上不動,眼底暗示意味過濃,江霽辰只好膝行至床邊,轉身俯趴下去,然后一只雪臀顫微微的高過了床邊,擺在她面前。 夢生手小,手指也細,輕易的插進xuerou里,指尖碰到了滑不留手的雞蛋。 她拍拍屁股示意江霽辰用力,然后把手指又往里插入一點,明顯感覺到手指下面的軟rou在一抽一縮的吸吮著入侵的異物,里面還裹著許多溫熱的白漿,這一動彈,里面咕嘰咕嘰水聲響動的厲害。 兩人配合著,沒過多久,她手指抓住雞蛋一頭,握住它把往外取,經(jīng)過被撐開到最大的rouxue口,總算把這枚布滿了精水的雞蛋拿了出來。 里面堵著的異物一拿開,混雜的體液便要往下流,江霽辰怕弄臟床前,手軟腳軟的爬到浴桶邊,撐著浴桶站起來,然后把手放在自己凸起的小腹上,用力往下摁去。 腸xue里灌滿的jingye猛的被擠壓往外流,一大股濁精從xue口吐出,他趴在浴桶邊上,一直擠到小腹恢復平坦,才垂下手靠著桶站在那里歇息。 5 夢生在床下找自己的鞋準備下床。 江霽辰兩條岔開的長腿微微顫抖,腰身還不自然的軟著、臀縫里是慘不忍睹泥濘不堪的糊滿的濁白,鮮紅rouxue外翻,看起來像剛挨過激烈的cao弄。大腿內(nèi)側遍布濕漉漉滑溜溜還拉絲,兩條長腿之間,混著yin水的jingye彼此絲絲絡絡頃刻間掛滿了大腿,像結滿了破爛的細密的蛛網(wǎng),從大腿根,密密的掛到了勻亭流暢的小腿之間。 他踮著腳尖,兩腿抖的厲害,這個場景實在驚世駭俗,色情之外甚至有些可怖,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從屁股里噴出的jingye能多到這種程度,糊滿了自己雙腿,場景像是聊齋志異里描繪的詭譎艷圖,這雙長腿像是墮入了蜘蛛妖層層的大網(wǎng)中。 她站起來,跟江霽辰之間只隔著輕透的幔帳,隨手摸了摸,在床頭摸到江霽辰掛著的長劍,于是拿過來,劍尖對著他,慢慢從下往上,無聲的用鋒銳的劍鋒挑破了連在兩腿間的白絲。 那些黏膩的白色液體于是紛紛被割斷倒垂,最后貼在他腿上,在他長腿內(nèi)側裹滿了亮晶晶一片。 利劍的寒鋒離他腿心越來越近,哪怕江霽辰現(xiàn)在還閉著眼趴在浴桶上沒有看到這些,腿心嫩rou也感受到肅冷寒意,肌rou不自然的緊繃,臀縫里沾著濁精的rouxue也微微收緊,最后劍身貼在腿上,把腿上黏著的液體往下刮。 他睜開眼,看到刮下的濃精在自己的佩劍“明月奴”上面匯成一股,沿著薄薄的劍刃往下滑。 明月奴前半段劍身極薄,因此容易壓軟,拿在手上打架時才更輕靈,前端只有他用內(nèi)力逼直了方才堅如磐石,金石可斷。 如今那薄的像一片冰雪的劍身被匯聚著往前面淌去的jingye壓得往下彎去,聚成手指粗的一縷垂向地面。他把剛剛脫在旁邊的衣服勾過來墊在地下,那股濁液便垂落在衣服上,把衣料微微洇濕。夢生也不說話,拿著劍在自己衣袖上擦拭干凈,把地上臟污了的衣服踢到旁邊,動手挑開他濕熱的rouxue,在里面摳了一下,挖出殘余的液體,然后催著他進水里,這時才問,“要不要我?guī)湍闱謇砝锩???/br> 江霽辰閉著眼,手向后摸,握住她手指從自己身體里拔出來,雙腿有些發(fā)軟:“不用……你先睡吧,我一會就好。” 夢生失望地應了聲,折起袖子探水溫,“水不太熱了?!?/br> 是溫的。 不過現(xiàn)在夏天,溫水也可以洗澡,她也就沒堅持要換水,戀戀不舍地回到床上。 6 這個澡里里外外洗了很久,江霽辰洗完澡自己給膝蓋上了藥,又去擦完頭發(fā)才上來,夢生果然已經(jīng)等的睡著了,抱著被子,臉埋在被窩里,一條腿伸出來夾在被子上。 貼身的衣服不是很長,露出了一截小腿。 江霽辰伸手剝開被子,剛躺進去,夢生就放開被子改為抱住他,他體溫本來就偏低,又剛洗完澡,夏夜里難得的涼潤,夢生很快就粘在他身上,腦袋抵在胸口處睡著。 7 這一覺一直睡到天色大亮。 江霽辰被陽光刺醒了。他推了推夢生,沒推動,不過哼唧一下,隨后踢開被子,躺在褥子上翻個身,看來是熱了。 江霽辰坐起身,剛準備下床,發(fā)現(xiàn)在他睡覺的位置白色的褥子上落了好幾根黑色毛發(fā),不長,微卷。他連忙掀開被子,又查看自己衣衫,找到了更多這種毛發(fā)。 “……”他背過去,小心的解開衣服,看了下自己下身。 玉莖微勃,顏色還是白凈的,昨天刺激太過,guitou仍然發(fā)紅。而在胯下私處本來長在玉莖邊上的恥毛,如今竟已脫落的干干凈凈,好像是抹了什么藥似的,連根茬也看不見,裸露出私處白嫩的皮膚。 他不由用指頭摸了摸。 身后的夢生蹭過來,伸著手臂叫他:“你坐在那里干什么……” 江霽辰回頭,衣不蔽體,問:“阿生,你給我下面抹藥了?” 夢生一個激靈,翻身而起,跪坐在他面前。 她彎下腰去看那片光潔的區(qū)域,也伸指頭摸,白潤得好像這里從來就沒長過毛似的。 “可能……”她皺著眉,自己也不太確定,“可能是因為我昨天射到你里面了吧……我聽那些妖怪說黑蛟性yin,更勝狐貍幾分。”夢生慢吞吞的說完,仍舊趴在江霽辰身前盯著這里看,手賤的在上面掐出指印,然后狀若無意的握起他半勃的玉莖,在手里擼動兩下,手指頭抵住guitou,掌心帶著刀繭,抵著敏感的guitou軟rou慢慢的磨。 “嗯……哈……別……嗯嗯……”江霽辰肩頭一抖,彎下腰握住她手腕,臉頰騰的熱起來,張著唇輕聲喘息。 夢生沒被他推開,手指靈活的把玩著逐漸硬挺的yinjing,指頭摩挲之下,嫣紅的鈴口開始收縮著,沁出一點濕意,見他還抓著她手不放,忍不住的屈指在guitou上一彈,堅挺的玉莖猛的搖擺兩下,彈到私處光潔的皮膚上,甩出了一點清液,然后晃悠悠的直立在半解的衣服之間。 “嗚!”江霽辰蹙眉叫出一聲,后背弓起來,瘦長手指這次用力的握住她手,哽咽著,“別玩了……” 他現(xiàn)在相信黑蛟性yin會改變他的身體這種話了,他的yinjing被把玩,敏感得不像話,身體不受控的陣陣發(fā)軟,好像是真的跟普通人yinjing受刺激的反應不全一樣。 “我?guī)挽V辰哥哥解決晨勃啊,”夢生一臉天真無邪,在下面仰頭看他,捉住玉莖,拇指腹在guitou畫圈,“你看,你都流出yin水了,肯定是想的很?!?/br> “嗯……嗯啊……呼……嗯——”他跪坐著,原本挺直的腰身漸漸抖動,皺著眉,一雙半睜的鳳眼浸在春色當中,嘴里說著“不用,不用管它”,但還是被女孩子靈活的手指玩弄的前端通紅,滴出一滴透明的yin液來,拉成長長一縷,掛在玉莖下面,被手指勾上來抹在guitou上,隨后漸漸的什么話也說不出,化成高低錯落的喘息和呻吟,盡量壓的低低的,困在這一方床榻間。 也許是因為昨天射的太過,今天早上最后還是沒射出來,攏在她手中痙攣一陣,只射出一小股黏膩的透明前液來,而江霽辰已經(jīng)軟下去了,小腹跟著一陣陣痙攣。 他雙眸有些渙散,過了幾息,才揪住夢生把她扯過,說:“我也給你解決晨勃,怎么樣?” 夢生笑著:“可是我沒感覺到呀。” 江霽辰不死心,伸手摸她腿間,空蕩蕩的沒摸到昨天那兩根猙獰的硬物,衣服底下是女孩子嬌小的軟綿綿,他臉爆紅,觸電似的收回手,震驚得狹長冷淡的鳳眼微微睜圓了,嘴唇張開又抿上。 他也說不上來是什么心情,仿佛是含有點希冀的試探道:“是因為昨天成年,那個形態(tài)是意外出現(xiàn)的么?以后……它都不會出現(xiàn)了嗎?” 夢生純潔無瑕道:“我不知道。” 江霽辰摸摸她的頭,撐著手臂起身,把自己衣服攏好。 夢生擠過來,抱住他一邊胳膊:“那以后沒有那個了,你讓不讓我睡呀?” 他臉上剛剛褪下的紅又有燒起來的趨勢,扒拉兩下,沒能甩脫,低聲道:“你要是非常想的話,也可以的。角先生那些可能沒有昨天舒服,但是偶爾玩玩也可以……你先前去陶氏找那個琴師,不就是用的玉勢嗎。我若不應,莫非你還要去找他?” 夢生眨眨眼睛,只聽他道,“哼,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