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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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顏十指的指甲生生被人拔掉,身上都是大大小小傷口,小腿與胳膊也骨折了,xiaoxue與屁眼更是慘不忍睹,全都是撕裂的傷口。 這些寧清早就該預見的,他明知道程青是什么樣的人,拿她去換血玉,程青又豈會輕易放過昭顏,但他還是選擇了讓她去。 “幫忙壓住她,我要為她拿出下身的鐵球?!鄙虼蠓驀@了口氣,吩咐道。 他行醫(yī)多年,為無數(shù)青樓女子看過病,第一次看見這樣重的傷,竟然有人如此喪心病狂。 只見后xue被塞入了一個鏤空的鐵球,鐵球外表全是倒刺,勾著媚rou,稍微一動便要勾下血rou來。 昭顏被疼的從昏迷中驚醒過來,以為還在被人折磨,她劇烈的反抗著,剛要取出的鐵球又進去一半。 寧清忙按住她,安撫著她,“昭顏,不要動,放松?!?/br> 迷迷糊糊間聽到主人的話,感受到他的溫度,她本能的放松身體,因為她相信主人不會傷害她。 清水被染紅了一盆又一盆,昭顏脆弱的樣子倒映在他漆黑的眸子里,他心里堅硬的東西一點點瓦解。 經(jīng)過三個時辰,她身上的傷終于被處理完。沈大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沒有好臉色的看了寧清一眼,“這位公子,就算再不喜歡她,也不必把人折磨成這樣,簡直是不把人當人?!彼仓荒苷f這些,畢竟這是別人的家事,若是平日他也不會多說,但還是不免動了惻隱之心。 寧清并未出言反駁,人雖不是他所傷,但確是他親手將她送出去,與他所傷又有什么不同。 “她身上的皮外傷并無大礙,養(yǎng)幾日就好了,主要身子內(nèi)傷嚴重,最近半年都不要行房事。”沈大夫囑咐道。 寧清送走大夫,命人去抓藥,他沒有進去看昭顏。 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與昭顏的關系,若是從前他只當她是貪慕虛榮,貪圖權勢的女人,就在不久前他依然這樣認為。但今日事后,他是否能做到當什么事情也沒發(fā)生?只把她當做是一個奴? 昭顏夢到了第一次見寧清的時候。 她雖名義上是公主,宮中卻無人真的把她當作主子,很小的時候她便生活在冷宮之中,母親死后,她與弟弟相依為命,沒人會在乎一個冷宮中的公主的死活。 每日吃的是殘羹剩飯,但她還是堅強的活了下來。 那一日她實在是餓極了,偷偷從冷宮中跑了出來。原來宮中正舉辦宴會,她躲在假山之后,看見宴會上歌妓穿著漂亮的衣裙偏偏起舞,好像天上的仙女。 宴會中間,皇帝懷里抱著一個女孩,后來她知道了那是長公主李傾城,父皇最疼愛的女兒。小公主不知道是在鬧什么脾氣,不管皇帝喂她吃什么,她都扔在地上,皇帝卻不生氣,依然笑著臉哄著他的小公主。 小昭顏從未見過那些精致的菜式,她想好可惜,我要是能給她多好,哪怕就一點點。 或許從那時候起,她就知道有些東西是她所不能肖想的,有些人就連活著都已經(jīng)很難了。就如同后來的寧清,若不是他落了難,自己恐怕一輩子只能遠遠的看著他。 沒有多做停留,昭顏趁亂溜進了御膳房,但有內(nèi)侍看管,做好的美食被立即端了出去,她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 她看到墻角掛著一塊生豬rou,便悄悄的爬過去,割了一大塊藏在懷里,卻不想被眼尖的太監(jiān)看到,抓住她的手。 無人認得她,只當是哪個宮的小宮女。太監(jiān)帶人將她圍住,前日御膳房剛丟了長公主的御膳,挨了罰。此刻抓住昭顏,便以為她就是那個小偷。 小昭顏死死的護住懷里的豬rou,任他們?nèi)绾稳蚰_踢,她都不肯把rou拿出來。小太監(jiān)氣急敗壞的,將她的頭按進水缸中,在水中的窒息感,她覺得她就要死了。 “住手?!焙寐牭穆曇粼谏砗笙肫?,小太監(jiān)怕把事情鬧大,便恨恨的離開。 這是小昭顏第一次見寧清,他穿著月白色的長袍,頭戴白玉冠,眼神溫柔,好看的像是天上的神仙。 對,就是天上神仙。 “別怕,他們?yōu)槭裁创蚰悖俊背斐隽耸帧?/br> 小昭顏第一次聽到有人這么溫柔的同她講話,沒有嫌棄她? 她低頭看了看了自己臟兮兮的手,扶著墻自己站了起來,捂著懷中的生豬rou,“我不是故意要偷東西,我真的太餓了。”她輕聲說道。 寧清聽了便知道是怎么回事,讓她稍等一下,他馬上回來。 不一會便見他拿著一包東西塞進她手里,“包里有一些點心,你拿去吃。還有一瓶金創(chuàng)藥,女孩子要愛惜自己的身體,不能留疤。” 這些話從沒有人對她說過,她第一次感受到有人對她好,以至于后來這些都變成她的執(zhí)念。 但后來在她身上,心上留下疤的卻是他。 “你……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我會報答你?!毙≌杨伇е鴳牙锏陌鼏柕?。 “寧清?!?/br> 小昭顏心中默念,從此這個名字就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中。 昭顏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三天后。 想起那晚的事情,她依然不寒而栗。 寧清是在傍晚的時候來的,因為她手指受傷嚴重,吃飯喝水都是寧清親自幫她。 “傻笑什么?”寧清問道。 “主人親自喂奴,奴覺得全身都不疼了?!闭杨伿秤芎?,將所有的東西都吃完了,只要是因為是寧清喂的她都吃。 她突然想一輩子就這樣好像也不錯。 “主人,別走,我害怕……”她想伸出手去拉他,觸碰到受傷的手指,痛的她直冒冷汗。 寧清不會安慰人,對她也說不出口?!澳闼?,我會在旁邊看著你睡著再走?!?/br> 昭顏想到以前她最喜歡的事,就是為主人守夜。主人睡床,她跪在床榻,她喜歡看他睡覺的樣子,閉著眼睛便會很溫柔。 “主人,一起睡吧,你坐著我睡不著。”昭顏往里挪了挪,床上空出一大片位置。 寧清嘆了一口氣,和衣睡在床上,沒有說話。 這是她第一次與主人睡在一張床上,她緊張的久久睡不著,“主人,你睡著了嗎?” 見寧清沒有回答,氣息均勻,她忍著疼痛撐起身子,再確定主人真的睡著了,她偷偷的吻上他冰冷的唇。 卻不知寧清的身體也崩的緊緊的,雙手緊緊抓住被子。 這不知死活的賤奴,若是平時,他定然一腳將人踹下去,若不是念再她身受重傷,絕對不容她如此放肆。寧清心中想著,唇上似乎還留著她的味道,軟軟的好像花瓣一樣。 半夜時候,她被尿憋醒,卻不敢喊主人,在床上扭捏著。 “半夜發(fā)什么sao?”寧清被她吵醒,不覺已經(jīng)過了大半夜。 “主人,奴想解手……”她聲若細蚊。 因為xiaoxue受傷嚴重,只能在她尿道插入一根軟管,將尿液排出。 以前也被主人玩過尿道,當作母狗般在墻角撒尿。但此時該死的羞恥心又跑了出來,她怎么也尿不出來。 若是平時她敢這樣,寧清定然直接鎖住她的尿道,再給她灌上兩大碗水下肚??伤F(xiàn)在身受重傷,就容忍她一次,待她好了,定要狠狠的罰她。 “主人,奴尿不出來?!彼钡哪樁技t了,明明很想的。 “你放松一點,我是你主人,你害羞什么,你身上我你哪里沒看過,哪里沒玩過?”寧清輕拍著她的后背安撫著她。 她終于尿了出來,身體輕輕的顫抖著,寧清把她收拾干凈,又繼續(xù)躺下。 “還讓主人伺候奴,奴真沒有用。”昭顏小聲的說著。 “你是我養(yǎng)的,主人照顧自己的狗有什么?快點睡覺,等你好了,再收拾你。”說完便不再理昭顏。 昭顏想著主人終于不再對她冷冰冰的,這傷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