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的故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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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警察局,警察給她們戴上手銬,南璋仍是一臉云淡風(fēng)輕,伸著手讓他拷上手銬,朱楠卻不樂意了,“你們憑什么逮捕我們,明明是……” 為首的警察是個不茍言笑的年輕男子,冷冷地打斷了她,“我們只是調(diào)查,并未逮捕?!?/br> 他對身后的警察示意了一下,那人就強(qiáng)行把朱楠拉走,讓朱楠和南璋分開。 陳如瞥著南璋,“這位女士,你剛剛在燒烤店的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了尋釁滋事罪,故意傷人罪……” 南璋笑了,“我尋釁滋事?我故意傷人?” “你看監(jiān)控了嗎?是誰先動手的?” 陳如淡淡一笑,“監(jiān)控還在調(diào)取,不過群眾可以作證你先動手將一個男人推倒在地,然后開始聚眾斗毆?!?/br> 南璋無所謂地聳肩,“你們警察也喜歡妄下定論亂扣罪名嗎?” “這是事實(shí)?!?/br> “事實(shí)?”南璋噗嗤一聲笑了,“那如果倒在地上的人是我呢?是女人呢?你會逮捕他們嗎?” “如果是你先尋釁滋事,就算……” “夠了!”南璋怒喝一聲,站起身來,眼里已經(jīng)含了淚。 “坐下!”陳如呵斥道。 “呵……”南璋終于忍不住了,心中有股無名的怒火在催促著她使用暴力,就像是洪水沖垮了堤壩,她舉起手,逼近陳如,然后把手銬狠狠砸在他的頭上。 “唔!”一瞬間鮮血直流,陳如捂著流血的額頭,甚至要去掏手槍。 南璋雙手一扯,那手銬竟硬生生地從中間斷開,就只剩兩個鐵環(huán)套在手腕上。 她一腳踹向陳如,陳如已經(jīng)掏出手槍對準(zhǔn)了她,她一個轉(zhuǎn)身就已經(jīng)到了他身后,抓住他拿槍的右手一轉(zhuǎn),“咔噠”一聲,是骨頭錯位的聲音。 “呃……你!大膽!”他只感到右手一陣劇痛,手槍已經(jīng)掉在了地上了。 “是啊,我不僅尋釁滋事故意傷人,我還襲警呢!”南璋殘忍地笑著,她不想去想為什么她的力氣會變得這么大,她只想讓這個不識好歹的男人付出代價。 顛黑倒白……這就是他們慣用的手段! 南璋掐住陳如的脖子,把他抵到墻上,他頭上溫?zé)岬难温湓谒氖稚?,讓她體內(nèi)惡魔因子叫囂得更激烈。 “反正我已經(jīng)是惡人啦,那我就把惡人做絕吧。” “制服py也不錯,不是嗎?”她把陳如掐的幾乎要喘不過氣來,“放……放開……” 南璋只是笑著,手下力道加大,收緊了,“記住了,我的名字……叫南璋?!?/br> 她往后一扯,又用右手捏住了他的后脖頸,往前一推,就把他壓在桌前。 “咳咳……”陳如還來不及大口呼吸,額頭的血還在留,他已經(jīng)漸漸意識混沌了,這時忽然感到屁股一涼。 “你干什么?!” “艸你?!蹦翔暗穆曇魶]有任何起伏,她脫下自己的褲子,因?yàn)榕?,那根新長出來的東西也硬邦邦的,她就握著它往他屁股里塞,一陣亂捅之后找到了那個xue口。 “什么東西?”陳如慌了,尖銳的刺痛讓他混沌的腦子清醒了一點(diǎn)。他感覺到一個粗大的炙熱的東西捅進(jìn)了他的后xue。 南璋不語,只是冷哼一聲,雙手扣住他的腰把他摁在桌上,一邊挺動著腰身,把jiba往里面送。 “啊……呃!你個瘋子!你會牢底坐穿的!”陳如只感覺下半身被撕裂了,痛的眼淚都出來了。 南璋欺身而上,揪住他的短發(fā)把他的頭往后扯,反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啪!”響亮的一聲?!袄蔚鬃靠尚?!” 鮮血從交合的地方流出來,里面濕熱,讓南璋體會到了不一樣的快樂。 她腰一挺,借著鮮血的潤滑,強(qiáng)行把jiba挺進(jìn)去了一大截。 “啊呃!唔……呵……哈……”陳如喘著粗氣,冒了一身冷汗。 “我草泥馬!婊子!”他面容扭曲,口不擇言地罵著。 南璋皺眉,低身撿起地上的槍,又重新壓住陳如,把槍插進(jìn)他嘴里。 “閉上你的狗嘴!不然,我會殺了你?!弊詈笠痪涞统?,竟給了陳如一種死神降臨的錯覺。 槍口抵著他的喉嚨,讓他想干嘔,可更多的是恐懼。 他剛剛開了保險,要是走火了,他就真的完了。 南璋就從后面插了他一會,插得鮮血飛濺,花一樣?jì)擅馈?/br> 她恨不得把睪丸也塞進(jìn)他的處子xue中,胯部和臀rou相撞的啪啪聲在空曠的審訊室里回響。 陳如不能說話了,只能唔唔幾聲,眼淚和鮮血混合在一起,把他的臉糊得和看不出本來的面貌了。 忽然,南璋想起了什么,她抬起頭,看到了閃著光的監(jiān)控。 “差點(diǎn)忘了,還有監(jiān)控呢?!?/br> 陳如很想以此威脅她停下,可沒想到的是,南璋反而更興奮了。 她“啪啪”在他臀rou上抽了兩下,,留下情色的艷紅掌印。 “呃……唔!”陳如被插得不住顫抖,痛的眼淚直流,冷不防地被打了,更是抽搐了兩下。 “正好,讓大家都看看清楚,你是怎么被我cao得。” 她cao他也有一段時間了,而還沒有過來,只能說明,那邊發(fā)生了意外。 另一邊,監(jiān)控室里,也早已亂做一團(tuán)。 電腦屏幕被砸爛了,地上是交疊在一起的rou體。大多是女人衣冠楚楚,男人已經(jīng)脫得光溜溜的了。 痛苦的呻吟充斥了整個房間。 當(dāng)然還有一些生性yin蕩的,竟然被cao爽了,放蕩地叫著。 “公人啊,就是下賤?!?/br> 南璋為了讓監(jiān)控看的更清楚,特意把陳如翻過來,對著監(jiān)控的地方,大岔開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又“噗嗤噗嗤”地抽插起來。 陳如含著槍,講不出話來,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嗚嗚嗚”的小狗一樣的聲音,因?yàn)樘弁春褪а^多,眼神都渙散了。也不再想著掙扎,只是像死狗一樣癱著,任由女人草他。 南璋勾唇,順手扯開他的領(lǐng)子,把他的警服扒開。 “真是礙眼……”她一只手捻著他的乳珠,像玩玩具一樣扭來扭去,感受著它在她手下變得和石頭一樣硬。 迷糊中的陳如只覺得一陣酥麻,敏感得弓起身子,頭顱也向后昂,南璋看不慣,硬生生地把槍往喉嚨里推進(jìn)去了點(diǎn)。 “yin蕩的賤狗!”她恨恨地罵著,在他rutou上大力一擰,激得陳如像被電了一樣抖動了一下。 她松開手,rutou可憐兮兮的紅腫著,也已經(jīng)滲出了血絲。 她的手繼續(xù)向下,在他堅(jiān)實(shí)的腹肌上打轉(zhuǎn),氣不過,就手握成拳,像拳擊那樣,往他腹部重重打了幾拳。 “嗯呃!”陳如腹部劇痛,被她打的胃酸都上泛了,和嗓子口的槍口相遇,又被他硬生生咽下去了。 “賤人!惡心的蝻蛆!”南璋一邊罵著,一邊挺送著胯部,一邊打著他的腹部,直到腹肌都青紫一片,甚是可憐。 一次次的疼痛刺激著陳如,他不由自主地夾緊了屁眼,夾得南璋頭皮發(fā)麻,終于把jingye射在了他的xue里。 她滿足地抽出jiba,糜爛紅腫的xue口還留著一個黃豆大的口子,艷rou無力地垂在肛門外面,白色的jingye和紅色的血就像是失禁了一樣不受控制地流出來。 南璋抽出手槍,硬塞進(jìn)了被艸熟的xue里面,插到完美契合,堵住了一切液體。 她在陳如被痛痿了的jiba上擰了一把,從他衣服里摸出鑰匙,把手上的鐵環(huán)解開,啪嗒落下。 她抽插了幾下槍柄,看著一些液體從縫里流出來,滴滴答答地順著大腿根滑下,舔了舔唇。 “謝謝你的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