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H)
“來,我們開始改論文吧?!逼铎氚央娔X打開,笑瞇瞇的說。 我一臉黑人問號。 什么,跑個副本還要我受這罪,這隨便嚯嚯幾下就可以了吧,傻瓜才真改。 “啊哈哈哈…”我打了個哈欠,“那啥,我有點渴了,我去樓下買瓶冰可樂,給你也帶一…” 我說還沒說完,就被他攔腰捉住,摁在桌子上。 “…祁老師?”我心臟砰砰亂跳。 “真不聽話,”他把我牢牢按在桌子上,背對著他。 “又是不好好改論文,又是背著我有其他男人,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呢?”他神態(tài)與第一晚在房間時重合,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我改我改,我現(xiàn)在就改?!贝笳煞蚰芮苌?。 “我守著你,從頭開始改?!?/br> “…我可以坐在桌子前改嗎?”拋開這個背對著他,屁股翹起的姿勢有多羞恥不談,這個姿勢也真的讓我很沒安全感啊。 “你還敢和我談條件?” “啪”的一聲,我不敢相信的回頭看他。 他剛剛,他剛剛是不是打我屁股了? 說實話,他打的其實很輕,但帶給我的震撼卻一點也不小。畢竟一個成年人被另一個成年人打屁股什么的也太… “啪”又是一下。 “發(fā)什么呆呢?!?/br> 啊,所以說這個副本里的祁祀其實是個S?但S也能和犯罪扯上關系嗎? “啪” 大概是不滿我的走神,這下比前兩下都要稍重一些。 “祁祀!”我憤怒的回頭瞪他,又挨了一下。 “這個地方漏改了?!?/br> “啪” “改錯了?!?/br> “啪” “字體用錯了?!?/br> “啪” “標點不對?!?/br> “啪” 饒是他打的很輕,連續(xù)幾下我也受不了,屁股火辣辣的疼。 “好疼,可以不打了嗎?!蔽沂钦嫘膶嵰獾目蕹鰜砹恕?/br> 下一秒,我就覺得屁股一涼。 “都紅了呢,真可憐,我明明沒怎么用力。”他輕嘆一聲,手掌在我的漲紅的肌膚上游走,他非常小心,似乎在安撫我的痛苦。 好像還挺舒服的?我正松了口氣,就又夾緊了腰。 他的手指游到夾縫中的花xue,在外圍淺淺揉弄,指腹摩擦著已經(jīng)些許潮濕的花瓣,還沒揉幾下,他就一個突刺深入,同時,他堵住我的嘴,吞掉我的控訴。 我聽見因抽插而發(fā)出的咕啾水聲,緊接著,是沒入第二根的聲音。 我劇烈的扭腰躲避,卻只讓他的進入更加順利,他毫無章法,只是激烈的抽送手指,整根沒入又猛的抽出,強硬的用指腹刺激泥濘的內壁,每次他的離開都帶出一大泡蜜液,又被他下次的侵犯帶往更深的地方,嘴被他堵住,我連啜泣聲都發(fā)不出。 他愈加瘋狂的手指逼的我無路可退,我痛苦蜷起身子,在桌布上留下道道抓痕,腦中炸過一片煙花,我茫然抬頭看向窗外,猛地發(fā)現(xiàn)窗外竟然有兩個月亮。 這里也是兩個月亮…?我頓時清醒大半,揉揉眼睛,右邊那個較大的月亮消失了,只剩一輪孤月高掛空中,好像剛才只是我的錯覺。 “吸那么緊,你是要絞斷我的手指嗎?”祁祀的聲音把我拉回現(xiàn)實,他艱難抽出手指,隨著啵的一聲,又帶出一灘愛液,浸濕了桌布。 他將我翻過身,正對著他,腿被擺成M形,他俯身輕舔我的花xue,節(jié)奏如此溫柔,似乎只是想把滿溢的蜜液清理干凈。 我捂住嘴,但還是漏出一聲甜膩的呻吟。 他似乎得到了鼓勵,不再拘泥于表面,步步深入,靈活溫熱的舌頭滑進密道,發(fā)出嘩嘩水聲,細細攪動內壁。 因高速抽插而變的有些紅腫敏感的花xue在他的安撫下,又漸漸分泌出愛液,我蜷起腳趾,抬頭看他,他正認真又賣力的撫慰我,表情虔誠,仿佛在做一件神圣無比的事。 我大汗淋漓,呼吸深重,他卻表情如常,氣息穩(wěn)定。如果不是跨下那硬的都快撐破褲子的一團出賣了他,他看起來就和剛進房間時一樣。 用舌尖挑開花瓣,挑逗刺激花核,他在那里打轉,不時吮吸輕咬,忽然稍稍用力,用舌腹抵住它,用力向下壓,我沒忍住,又噴出一小波愛液,將他額前的碎發(fā)打碎,我難為情的轉過頭。 電光火石之間,眼前閃過一道白光,我不可置信的和林陸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