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春江游下(船震/膀胱灌水)
天地之間,曲江之上,一小船如芥飄浮。 此處有山,且是俊秀青山;還有水,且是流深靜水。 隋焉卻半眼不去看那山和水。高山流水她看得多了,“高山流水”她還嫌看得不夠。 宋珩正被扣著后頸抵在船墻上從后貫入。乳首貼在墻上摩擦,久之紅腫發(fā)疼,而比起下體傳來的疼痛與快感實是微不足道。 隋焉現(xiàn)在顯然沒什么想跟他說的,宋珩也不會叫床,只是低喘,她更cao得沒輕沒重。猙獰怒漲的roubang干得那濕熱花xue不斷痙攣,xue口兩邊肥厚水潤的rou瓣耷拉著。這姿勢要宋珩站立往后屈腰翹臀,那水液就順著弧度從他的腿根緩緩爬下。 一輪發(fā)泄過后,她心情舒緩了些。 天卻下雨了。陰沉著,像堆積的一灘灰塵。 細密的雨聲卷來,織成一張網,將船包裹隔絕起來。船身開始微微左右搖晃。 隋焉讓宋珩回過身來,坐到桌上。視線瞥見木墻上的乳白水跡,便笑,“前后都去了都不出聲,真能忍啊,好愛卿。” 伸手屜中抽出一個物事扔在桌上。 “這個忍得住嗎?” 饒是經過摧折的宋珩也微微瞪大眼,倒吸一口氣。 “這是……臣……” 他閉了閉眼,“……不行的?!?/br> 那是一段皮質中空管子,約莫小指粗細。 用處如何,昭然若揭。 在皮管上沫了脂油,那雙嬌貴的手,不由分說扒開他的尿眼,對準那處小巧脆弱的孔洞——推了進去。 宋珩登時哀叫一聲,卻不敢再掙扎。那皮管子一路緩緩推進,撐開艱澀柔嫩的尿道,抵到膀胱口才停了。宋珩的眼角已是生理性地泛濕。 尿道疼痛欲裂,又酸又脹。 “還沒開始呢?!彼逖奢p咬他的耳垂。 那管子被接到一個水壺上,待宋珩適應尿道異物后,隋焉放高水壺,溫熱的水就源源注入宋珩的膀胱。 宋珩不是第一次被插入,但從未體驗過溫熱液體通過尿道倒灌入膀胱的感覺。并不疼痛,但卻酸脹,更可怕的是隨著漸漸充盈生出的排泄欲和恐懼感。多言無用,指尖的顫抖卻是控制不能。 一整壺水盡數流入腹中。宋珩的腹部已是明顯鼓起。尿意磨得他并攏雙腿,急促地呼吸。他此刻全部精力都用來對抗這種奇異的感覺了,額頭上實實在在起了一層汗。 風雨漸急,船舷愈晃。 那一腹的水也搖搖晃晃,不斷撞擊著尿袋內壁。 “沒什么想說的?”混沌之中,只聽隋焉指節(jié)有一下沒一下叩著桌面。 宋珩深呼吸幾次才勉強開口,“……臣實在受不住?!?/br> “好難受?!?/br> “敢邀朕來的時候就沒做好準備嗎?”隋焉手流連到他小腹——手掌只輕輕往下按,宋珩的腿就猛地掙了幾下,咽喉發(fā)出嗚咽。 隋焉見狀,也不想真把人身體玩壞,安撫地順順背脊,將那尿管拔出。 宋珩完全無法控制。 禁制解除的一瞬,清澈水柱便從尿眼中飚射出來。 隋焉那只手此時錮著他的頭,讓他清清楚楚看見他鼓露在視線中的小腹、他被擴張開的泛紅rou道、看見正一股一股噴涌而出的尿水。 宋珩綿長地顫抖著。 桌面上積了一大灘水液,在船搖晃之下,又從桌角滴到地面。 雨聲淅瀝,似是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