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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調(diào)教多情風流老板娘在線閱讀 - 制服誘惑系列之女警

制服誘惑系列之女警

    馮峰嘿嘿地跟著傻樂,我搖了搖頭,放下手柄坐在床沿上。

    寧雪用腳點了一下我的屁股道:“誰讓你坐到我這里來的。”于是我拉了一

    個小凳坐下看馮峰打游戲。一會兒,寧雪又用腳點了一下我的肩膀說:“你是不

    是只有在打沈季康的時候才有快感啊,我看見你打完人逃上岸的時候下面都直了

    唉!”我冷冷斜了她一眼,寧雪把毛巾被捂在頭上大笑起來。又過了一會兒,寧

    雪又說:“你的游泳褲真難看?!比缓笥执笮ζ饋?,兩條腿還不停騰空作蹬自行

    車狀。

    我站了起來,對馮峰說:“聽說你上次被人強jian了?!瘪T峰的表情象是忽然

    被蜜蜂蜇了一下。然后我又說:“我替你報仇?!?/br>
    寧雪用毛巾被遮住半個臉,警覺地看我,眼睛看起來更大了。我坐在床邊的

    時候,她大聲道:“你這個流氓想干什么,我可要叫了?!?/br>
    寧雪“啊啊”地叫,在我把她臉朝下按在床上的時候。

    我反向騎在她的腰間,她反手抓我襠下。我扳開她手指把她的手壓在腿下,

    我把她的裙子褪到了膝蓋,發(fā)現(xiàn)她穿著肥大的花布內(nèi)褲。

    她的內(nèi)褲真大,我從她身上滑下來,把頭伸進了她的內(nèi)褲。

    這種感覺很奇妙,我的腦袋居然和她的屁股共享一條內(nèi)褲。我不去管她如何

    在我腿上又咬又掐,用鼻子在下面探索了半天,覺得有股香氣,莫非她下面也噴

    了香水?我感覺寧雪的動作漸漸緩慢下來了。

    我聽到馮峰興奮地叫道:“紅藥水和放大鏡我都找到了,給你,給你?!蔽?/br>
    覺得馮峰很可笑,我怎么可能用這種辦法來對付老娘們呢?但這時我忽然感覺小

    腿肚上一陣巨痛,原來是寧雪在我腿上用力咬了一口。我坐起來一看,幾乎把血

    都咬出來了。我的頭出來的時候,寧雪的屁股已經(jīng)從短褲露出一半,我干脆把她

    的褲子全扒了下來,發(fā)現(xiàn)經(jīng)過幾天游泳,她屁股顯得特別白。

    由于腿上很痛,我有些惱火,于是“啪啪”在她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幾下,以

    至于她雪白的屁股上出現(xiàn)了明顯的血紅的手指印,在某些程度上很象胡麗屁股上

    的藤條印子,此時此刻寧雪卻沒什么動靜了,只是沉重地喘著氣。

    寧雪的肛毛很濃密,從臀大肌的中間透出了幾縷。我掰開了她的底部的時候,

    她驚恐地扭動起來,并且開始向我告饒。看見她下面小孔四周的肌rou都在不停收

    縮、拼命夾緊,我卻興奮起來,用力將她的兩條腿分開。我在她的yinchun上輕輕刮

    了一下,聽見她無比痛苦地呻吟了一下,這聲音離我那么近又好象隔得那么遠,

    同時我看見潺潺的溪水從一條溝壑中滲出。

    我轉(zhuǎn)身正面壓在寧雪的身上,寧雪無聲地看著我,目光中卻燃燒著一團熊熊

    火焰,這時候馮峰叫道:“哎呀,我爸爸馬上要回來了。”我還是看著寧雪的眼

    睛,她卻傲然地把頭扭向一邊。我無聲地從她身上下來,走到門口,回頭見她悠

    悠地看著我。

    (五)

    返校的時候,狄安儀回頭和我大聊了一番關于“PINKFLOYD ”樂隊的話題,

    十分投機,三年以后我和狄安儀等人組成了“伊水”樂隊。狄安儀在談話結(jié)束時

    輕輕對我說:“明天你到我家來吧,我這兒有幾盤磁帶你可以聽聽?!蔽掖饝?。

    狄安儀很小樣,一米六一的身高,但長得蠻可愛的,說話嗲得一塌糊涂,大

    家都叫她“泥娃娃”,我則叫她“小狐貍精”。

    許欣怡在走廊里遇見了我,她居然把頭發(fā)剪成了齊耳的短發(fā),穿著一條粉紅

    色的連衣裙,給我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她從后面叫住了我:“你明天要到狄安儀家去?”我大感驚奇,今天許欣怡

    并沒有坐過來,她怎么會知道的?看著我驚奇的樣子,許欣怡說:“你不要去,

    寧雪她們要修理你了,她們已經(jīng)干了很多次了,狄安儀現(xiàn)在也和她們在一起?!?/br>
    我笑了,對許欣怡說道:“她們當中也有你吧?!?/br>
    許欣怡憂郁地看了我一眼,低頭走開了。

    我自行車停在狄安儀樓下的時候,其實心里有些害怕,我仔細考慮了一下,

    覺得馮峰同志所受到的待遇絕對不是我想要的。但我不是一個知難而退的人,在

    1988年我16歲的時候,我很難容忍自己的退卻,尤其是在女人面前。

    狄安儀開門的時候,穿著一條巨大的T 恤,光著兩條大腿,看不見她的褲子。

    我沒有什么舉動,如果是林琳我就會撩起她的衣服說一堆瘋話,但對于自己班里

    的女士我一向溫文爾雅。這兩者里不存在哪一個是偽裝的因素,因為在兩個地方

    我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人。

    三班的洪蕓拿口袋準備套我的時候,我早已發(fā)現(xiàn)她了,過去在團伙里我們經(jīng)

    常用這著來擒拿對手。

    由于我人高馬大,洪蕓特地站在了方凳上面。我飛快地貼到了洪蕓身上,她

    立刻慌亂而不能自已,干這行她還差遠了。我抱住了她的雙腿將她馱在右肩上,

    她的雙腿交叉擺動很是好玩,我估計她還是第一次被人扛在肩上,我用左手拍了

    一下她的屁股,覺得她瘦骨嶙峋,就聽見她不停興奮地大聲哼哼著。

    我直接進入了狄安儀的臥室,把洪蕓扔在床上,洪蕓在床上驚嘆地看著我,

    就象舊社會資本家太太小姐驚嘆于碼頭工人的神力一般。后來的數(shù)年中,她總是

    在cao場邊、走廊里,圖書館的窗前用這種眼光打量著我,那時候她是“伊水”的

    主唱,在一年中豐滿了起來,音域開始無比寬廣,由此我為她寫了首大三度為主

    旋律的歌曲。

    我破門而入的時候,寧雪和她的強jian小組都在,加上狄安儀一共六個娘們。

    如果她們一起上,大家拉拉扯扯,我又不能象對付沈季康那樣痛扁她們,我估計

    自己夠戧。

    但這個局面并沒有發(fā)生,因為我看見許欣怡退在了后面,還輕輕拉了拉另一

    個三班的女孩子。她們一定過高評價了我打架的能力,否則也不會處心積慮采用

    套口袋的戰(zhàn)術。

    我估計我如此利索解決了洪蕓,已經(jīng)徹底摧垮了她們的心理防線,以至于我

    進門之時,她們都四散遁逃,如同一群受驚的母雞。我感覺有些錯位,倒好象我

    成了個上門強jian的罪犯,她們是一群驚恐的淑女似的。我在床沿坐下,點燃了一

    根香煙,冷冷打量著寧雪。

    她手里拿著一捆繩子,讓我覺得分外刺激。

    寧雪忽然大聲說:“不要怕,大家可以一起上的。”

    我笑了,把香煙掐了說:“你的聲音發(fā)抖了?!?/br>
    許欣怡在一邊唧唧咕咕:“我早說過他很厲害的,你們沒看見上次沈季康…

    …”

    寧雪大聲說:“別說了,你到底幫誰的?上!”

    然后她勇敢地沖了上來,我一下子就把她的兩只手擒住了,感覺此時的寧雪

    就象只螞蟻向大樹吹響了沖鋒號。

    我用余光打量眾人,發(fā)現(xiàn)她們都在原地一動不動。

    本來想就此溜走算了,因為我實在不喜歡在眾人面前表演我的獸性。但聽到

    寧雪一邊掙扎一邊叫道:“把他綁起來,把他綁起來。”卻忽然發(fā)現(xiàn)我產(chǎn)生了前

    所未有的興奮。

    童年時代,電影里沒有幽默,更沒有愛情。所有的主人公都濃眉大眼,聲音

    洪亮,用同一方式思考問題,即使女主人公也總是穿著性別模糊的棉襖,用八路

    軍團長的口氣說話。

    而壞人相比之下卻要有趣得多。

    那時電影里為數(shù)不多的亮點之一就是那些壞人把漂亮的女主人公五花大綁押

    上刑場或進行拷打,交纏的繩索就象緊身衣一樣使得她們線條畢露,女人味十足,

    即使她們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也絲毫不能掩蓋她們的性感。

    我以為當時有良心的電影工作者一定清楚地意識到了這一點,因此幾乎在每

    個電影里,他們總是要把女地下黨員和女游擊隊長拷打幾回槍斃幾回。每當我想

    象我是個鬼子或是國民黨特務把江姐、芳林嫂、黨的女兒或是史秀英捆作一團、

    大肆凌辱的時候,我就覺得很爽。

    對于如何剝光寧雪我已駕輕就熟,她可能的反應和動作我都了如指掌。于是

    在前兩分鐘我就象一個澳洲的剪羊毛工人把寧雪整個軀體都剝離了她的衣服;在

    后兩分鐘里我又象一個西部套牛的牛仔把寧雪四馬攢蹄捆作一團。

    我捆綁寧雪的動作是如此的流暢,捆綁的線節(jié)又如此清楚而具有觀賞性,以

    至于一旁的女孩子都目瞪口呆。狄安儀實在是個奇怪的女孩子,居然坐在我旁邊

    幫我理繩子的線頭。

    我深深沉浸在捆綁寧雪的興奮之中,我從腳髁的地方把她的雙腳交叉地捆在

    一起,然后再與反綁她雙手的線頭系在一起,這樣她就很象一個正在表演的雜技

    演員一樣柔軟無比,呈現(xiàn)一個反弓形。

    我把她的正面轉(zhuǎn)了過來,這樣她就只能仰面跪在床上。

    寧雪的雙眼緊緊地閉在一起,長發(fā)遮住了她的面部,膨脹的rufang隨著劇烈的

    呼吸而起伏,乳暈上滿是細小的顆粒,而健美的肌rou因束縛而更具有了一種強烈

    的張力。

    是不是被束縛的美麗才是更美麗的?我記得羅丹在雕塑的過程中總是讓模特

    處于被束縛或扭曲的境地,因此他的作品總具有無與倫比的延伸和極具的表現(xiàn)力。

    她的陰毛雜亂地交織在一起,由于她不得不叉開腿跪在床上,并且雙手被反

    綁在腳髁上,她的陰部一覽無遺地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六)

    狄安儀彎下腰好奇地用食指輕輕刮寧雪的yinchun,寧雪大聲呻吟起來。

    很多年以后我終于知道狄安儀是一個同性戀,她參加寧雪的小組只是因為她

    喜歡寧雪,后來她參加“伊水”據(jù)說也是因為想從我身上找到一些寧雪的感覺

    (這是大學里她有一次喝醉酒以后坐在浴缸里告訴我的,那天我也醉了,居然坐

    在旁邊幫她洗了澡)。

    幾個女孩子看見狄安儀的舉動,都一起圍了上來看寧雪,這里摸摸,那里看

    看,還對某些局部進行探討,完全就是在看寧雪新訂做的一件時髦的衣服,就差

    沒有問裁縫:“幫我做一件多少錢?”我自然就是那個做衣服的裁縫。

    寧雪被捆綁的樣子看上去的確很美麗,實在應該拍一張照。

    從那些女孩子的表情,我真的覺得她們也躍躍欲試,我甚至想我可以開一個

    專門捆綁女孩子的服務所,替她們拍照留念(當然是收費的)。多年以后我終于

    聽我公司里的一個很扭曲的男孩子說在日本早就有這種行業(yè)了,還說有個頭上一

    撮白毛的惡棍每次收取數(shù)十萬日圓對女孩子進行捆綁式包裝,有四馬攢蹄式、海

    底撈月式、反吊上梁式、遍身網(wǎng)眼式等等成百上千種,生意好得不得了,端的門

    庭若市、顧客盈門。

    據(jù)說絕大多數(shù)女人一生都在期待被這么捆綁一次。

    我們幾個人之間的敵對關系在這種奇怪的過程中消逝得蕩然無存,寧雪甚至

    已經(jīng)很安于被大家觀賞的地位,沒有誰急著要為她解開,從床頭鏡子里她可以看

    到自己,她瞥了我一眼,我聳了聳肩。

    然后我看見她甩了甩頭發(fā),偷偷打量鏡中的自己,甚至不起眼地擺了幾個姿

    勢和表情。

    我想如果我愿意我甚至可以繼續(xù)和狄安儀聊PINKFLOYD ,女孩子們似乎也沒

    人會反對這樣,但我覺得這實在有些怪怪的。

    于是我決定把我的藝術品——寧雪留給她的伙伴們,然后匆匆告辭。

    在門口,許欣怡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低下頭避開了她的眼光。

    在回家的路上,我?guī)缀跻恢睆澲栖?,因為我的?nèi)褲里全部是我射出的黏

    液,我不想留下很主要的原因不僅是因為我不想在眾人面前露白,生怕她們看見

    我這樣而失了檔頭。

    在后面的幾天里,我的腦海里充滿了各種繩結(jié)的打法,我忽然意識到我很有

    可能成為這方面的一個大師,類似于一個服裝設計師或是雕塑家,我已經(jīng)把這當

    作了一種發(fā)自生命的藝術。小時侯我就一直想成為一個藝術家。我不在乎是哪一

    種藝術,我一直覺得只要是能夠表現(xiàn)出人性最深處的力量的東西就是最好的東西。

    我在閘北公園的溜冰場里搔首弄姿,其實我自己也知道我溜冰的姿勢不會很

    好看,但我還是愿意作出世界冠軍的架勢。在我試圖完成一個我從未完成過的高

    難度動作時,我摔了一個屁股蹲,旁邊兩個女孩子都立刻被我逗笑了。**近欄桿

    的時候,看見寧雪穿著一件白紗的連衣裙,笑瞇瞇地靠在欄桿上。

    我很瀟灑地在她身邊來了個急剎車,說道:“看見我出洋相是不是很過癮??!”

    寧雪點點頭,遞給我一瓶可口可樂。我吸著可樂,把她的發(fā)際撩到了她的耳后,

    說:“一起溜?”她握了握我的手。

    我們手牽著手,默默地向前滑行。

    今天是個陰天,一點都不熱,于是我們象傻瓜一樣無聲地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

    洪蕓忽然過來對我們說:“我拉著馮峰去看電影了啊,你們好好玩?!闭f完

    還對著寧雪擠了擠眼睛。

    他們走了之后,我和寧雪還是在那里一圈一圈地傻轉(zhuǎn)。

    然后我們開始聊起了武俠,中間有幾個別的團伙的人過來扔了幾根煙給

    我,還和我互相嘲笑了幾句。最后我和她談妥了我有義務要把全套的金庸一一借

    給她看,這時天空突然下起了雷陣雨……

    我?guī)蛯幯┟撓铝锉臅r候,捏著她的腳弓,竟然覺得滿臉緋紅。

    她也把頭轉(zhuǎn)過去,一句話不說。

    雨一直下不停,我們冒著大雨奔到了寧雪家樓下。

    寧雪家就在公園旁邊的洛川東路上。到樓下的時候,我說我該走了,她說沒

    關系,上去避避雨吧,她父母這個月都出國考察去了。她開鐵門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

    她的白紗連衣裙都濕透了,緊緊貼在她身上。我們關上了門,她抬頭看著我,說

    道:“你長得真高。”

    我抬頭打量她家的裝潢,說道:“那是打籃球打的?!?/br>
    她扔了件白色的浴袍給我,說是她爸爸的,我說我從來沒有穿過浴袍,她笑

    著說你就光屁股好了。

    然后我開始脫衣服,發(fā)現(xiàn)寧雪對著我看,于是把身體側(cè)了一側(cè)。我留下內(nèi)褲

    沒有脫,因為不太濕,然后套上了浴袍。

    抬起頭,發(fā)現(xiàn)寧雪面對著窗,背對著我,已經(jīng)把衣服都脫掉了。

    朦朧的光線透過半掩的窗簾折射在寧雪的裸體上,顯現(xiàn)出蒼白的光暈,她雙

    手撐在靠窗的寫字臺上,一動不動。

    我別無選擇,把手輕輕放在她的肩上,她全身顫抖了一下,悠悠地出了一口

    氣。我的心也隨之顫抖,從她身后緊緊地抱住了她,整個面部都深深地埋在了她

    的潮濕的長發(fā)之中,那股混雜著POISON香水和飄灑洗發(fā)水的香氣沁入了我的嗅覺

    中樞和記憶的深處。

    她轉(zhuǎn)過身,凝視我的雙眼,然后閉起眼睛微微仰起了頭。

    我還是別無選擇,將我干裂的雙唇貼在了寧雪冰冷的雙唇上,開始時我們小

    心翼翼地輕輕觸碰,不知何時起我們的舌尖糾纏在一起,如同兩條交媾的響尾蛇

    ;而我們的口腔和彼此的唾液融成了一體,時間象流水一樣地飛逝。……

    昏黃的臺燈下,我的嘴唇在寧雪的身上四處游走,我喜歡聽寧雪的呻吟,她

    的喘氣聲來自腹腔,聲音很輕但無比強烈。

    我們躺在床上,寧雪飛快扯去了我身上的衣物,然后含住了我的下擺,幾下

    之后,我就產(chǎn)生了射感,我夾緊肛門努力地遏制自己,也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了呻吟。

    當時我們的姿勢是69,我的手指反復揉搓她的yinchun,那里始終很干,我吐了些唾

    液在那里,決心和她干一下,免得她認為我真的不行。

    寧雪幾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松開口讓出了我的陽具,然后我就進去了,

    但還是很干,她疼地呻吟了起來。于是我凝視著她的眼睛道:“別裝了,從開始

    我們就在期待著更強烈的,因為我們都是變態(tài)的?!?/br>
    寧雪安靜地打量著我,很久沒有說話,然后笑了起來,從床下抽出一捆繩子,

    說道:“干吧!”

    (大結(jié)局)

    我把上次捆綁寧雪的方式稍微變化了一下,這次我將寧雪的大腿貼著她的腹

    部捆了起來,這樣她跪在床上的時候頭就只能深埋下去,呈現(xiàn)正弓形。我站在她

    的身后,看著她的肛門和yinchun四周的括約肌都不停地收縮顫抖起來,而此時從那

    里沿她的腿側(cè)直到席子上都濕掉了。我知道是時候了,把手輕輕擱在她的臀部上,

    小心翼翼地進入她的體內(nèi)。

    我進入高潮的同時,終于確定了自己的變態(tài),我以一種非正常的方式第一次

    得到了完全的快感,而過去從沒有;我也確定了寧雪的變態(tài),因為直到此時她才

    進入了高潮,而許多女性連女前男后的姿勢也難以接受,后來她告訴我這也是她

    第一次到達最高潮。

    我將整個身體都貼在了寧雪的身上,那些反綁寧雪雙手的繩子隨著我進出的

    節(jié)奏在我的腹部摩擦,最終卻將我們兩個人緊緊聯(lián)系在一起,不可分離。我們的

    呼吸、下體的撞擊匯集而成的聲音讓我想起了遙遠的河流,我們漂浮在奇詭的愛

    的河流上,通向幸福的天堂。

    那一刻,我愛上了寧雪……

    我們?nèi)绱撕椭C,不需要誰去適應誰,以至于我有了一種肖邦第一次遇見里斯

    特的感覺。我停止了抽動,把yinjing暫時停留在她的體內(nèi)。

    我扶起了她的上半身,發(fā)現(xiàn)她的額頭上和臉側(cè)都是席子的紅印子,我的手揉

    搓著她被壓扁的rufang,在她耳邊輕輕問道:“怎么樣?”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說:“手腳有些麻,但還可以,我喜歡?!?/br>
    那天晚上我們一直玩到了兩點,嘗試了十幾種姿勢和方法來捆綁她,并且性

    交了五次。

    我嘗試用橫向的繩索勒出她rufang的豐腴度;用縱向的繩索使她進一步感受快

    感;我還編織出了類似于網(wǎng)眼的索狀結(jié)構(gòu);有時把她反手吊在門框上;有時把她

    頭下腳上地掛在衣架上……

    寧雪和我一起洗完澡,仰面平躺在我的身上,把我當作了她的席子。她體力

    充沛,極其興奮,而我已經(jīng)累得抬不起全身的任何一個部位了。朦朧中我聽到她

    依然興奮地在說:“你真有想象力,如果你經(jīng)常當廚子,你就會是易牙;如果你

    經(jīng)常當木匠,你就會是公輸般;如果你經(jīng)常畫畫,你就會是唐伯虎……”

    我大笑起來,把她從我身上掀了下來,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說:“如果我經(jīng)

    常cao你,我就會是西門慶?!?/br>
    寧雪又撲過來,用力把我壓在她的身下,大聲笑道:“如果你經(jīng)常cao我,你

    就會是東方不敗。”我的臉淹沒在她的rufang之間,她開心地晃來晃去,還吵著要

    給我喂奶,我卻再也沒有力氣再推開她了……

    我們四班在申太飯店大吃了一頓,歐陽萍萍喝了一點點啤酒竟然醉得不淺,

    大家都大叫起來:“馮峰!馮峰!”馮峰今年情人節(jié)請歐陽看電影,歐陽是我們

    班級里的女才子,老考前幾名,平時正經(jīng)得很,當然拒絕了他。但后來許欣怡把

    馮峰出賣了,大家總是拿他開玩笑。

    馮峰扶著歐陽出去以后,大家都一對對地出去了,最后好多人都對我說:

    “你要送許欣怡啊!”許欣怡低著頭一語不發(fā),居然靜等我送她。

    我們一起沿著共和新路往北走,一路上許欣怡不停地東張西望,我說道:

    “今天的天氣不錯?!苯裉斓奶鞖庹娴牟诲e,滿天星斗熠熠閃亮,空氣中的熱氣

    也被夜風滌蕩得所剩無幾了,這時候許欣怡抬頭“啊”了一聲:“流星!”

    看見我四處尋找的樣子,許欣怡輕聲道:“不要找了,流星已經(jīng)消逝了,是

    不是就象失去的情感一樣再也無法找回了?我不知道我究竟錯在什么地方讓你這

    樣對我。”

    她哭了,我站在她身后,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我忽然發(fā)現(xiàn)許欣怡的打扮和過

    去不太一樣了,更象個成年人了,而此時她的背影已經(jīng)完全讓我感到陌生了。沉

    默了許久,我說道:“你沒有錯,是我的原因,我已經(jīng)和別人不太一樣了,我是

    一個變態(tài)的人?!?/br>
    許欣怡看了我半天,忽然又笑了起來,我問她笑什么,她還是看著我,說:

    “知道你最變態(tài)的地方在哪里嗎?”

    “這是我一直迫切想知道的問題?!?/br>
    “你最變態(tài)的地方,就是你始終不肯承認你和別人是一樣的,在任何事情上,

    你都不愿意用和別人一樣的方式。其實你沒有意識到,最終你還是和別人一樣的。

    你其實象一個皮球,如果別人輕輕摸你,你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為我知道事實上

    你不太會拒絕別人;而你之所以能夠跳得那么高,只不過是因為別人拼命地壓制

    和打擊著你罷了。這一點我已經(jīng)越來越看清你了?!?/br>
    我覺得這句話很對,又覺得這句話很不對,但我知道我的確不太會拒絕別人。

    許欣怡輕輕靠在我的身上,給了我一個很幽雅的吻,就象中世紀的公主送給王子

    的一樣??此龑W⒌谋砬椋瑒x那間我有些感動,于是挽住了她的腰,和她并肩往

    前走,我們的影子在路燈下合而為一,延伸到了路的盡頭。

    但我是那么愛寧雪。

    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都沉溺在與寧雪的游戲當中,其中也有別人想和我或

    者和寧雪玩這種游戲,但都找不到感覺。我們一直以為這是我們真正的感覺,直

    到我們彼此厭倦了,我才明白我們都是變態(tài)的最主要的原因,其實就是我們都如

    此喜新厭舊,總是義無返顧地追尋著最新奇的感受。

    我回到家里,樓下的王區(qū)長也在窺視對面的胡麗,看見我以后,立刻一本正

    經(jīng)地踱著方步回到屋里;隔壁的楊青青在夜色中光著身子走到了陽臺上,看見我

    以后,立刻驚慌失措地逃進了屋里;對面一樓、二樓、三樓、四樓的女孩子都開

    著窗、開著燈洗澡,而五樓、六樓的浴室也都開著窗、開著燈;在深夜昏黃的路

    燈下,一個蒼白的裸體飛速地跑進了花園的樹叢里……

    這就是記憶中的1988年的潮濕的夏天。

    那一年中人們都在追尋新的生活、新的感覺,之后就是動蕩的一年——1989

    年。89年,蕭峻去了海南,96年他在蕭山開了他第三個服裝廠,并且在靖江和南

    京購買了數(shù)棟別墅;林琳于同年與鋼材大王金X 同居,后正式結(jié)婚,生二女一子

    ;寧雪90年去深圳,從此下落不明;91年起胡麗、楊青青及王區(qū)長陸續(xù)搬走;馮

    峰92年中專畢業(yè)后從事證券行業(yè),由于貪污而被判刑三年,出獄后創(chuàng)立一航運代

    理公司,并與在某北美國家駐上海領事館就職的歐陽萍萍結(jié)婚;洪蕓93年畢業(yè)后

    退出“伊水”樂隊去北京發(fā)展,成為一名歌星,并參加了96年中央臺新年文藝聯(lián)

    歡會的演出;許欣怡94年醫(yī)科大學肄業(yè)嫁給了一個澳大利亞的華裔,婚姻幸福;

    狄安儀95年辭去某中學教師職務后在一外資企業(yè)擔任營銷策劃,同年嫁給該公司

    總裁(據(jù)說此人輕度陽痿),婚姻幸福。

    我大學畢業(yè)后在上海市普陀區(qū)一著名房地產(chǎn)公司就職,全套藏青色的衣褲,

    笑容可掬,混跡在jian人中間,用傳統(tǒng)的清教徒體位作愛,人們都認為我是世界上

    最健康的人之一,誰也不知道我曾經(jīng)變態(tài)的真相。

    寧雪走回來的時候帶上了一副深色的墨鏡,胖子也帶了一副完全相同的(情

    侶鏡?),她頭也沒有向我這里回就上了法拉利,然后飛快向西開走了。

    狄安儀費力地系上了連褲襪的扣子,然后手握著奔馳車的方向盤問坐在一旁

    的我:“去哪里?”

    我閉著眼睛懶懶道:“還能去哪里,回家唄!”  夏日落暮的黃昏,斜下的夕陽把天空映照得呈現(xiàn)出血般的鮮紅,就在這

    么一個詭異天氣的傍晚,我騎著我的HONDA400穿越著都市的街道。穿過車流,

    我的愛車開足了馬力,伴隨著馬達的轟鳴與耳邊呼嘯而過的涼風,無數(shù)街邊

    少女的注視令我興奮不已……

    正在我得意地沖過一條條街道時,突然前方出現(xiàn)了一位交警,向我示意

    停車。“糟了!一定是剛才闖紅燈了!真倒霉!”我一邊低聲罵著,一邊減

    緩了車子的速度,在街邊停下。

    “對不起!”一個甜美的聲音傳入我耳中,原來是個女交警?。∷蛭?/br>
    敬了一個禮. “您闖紅燈了,請出示您的駕駛執(zhí)照和行駛證!”甜美的聲音

    中帶著威嚴的口氣,我不得不從口袋中掏出我的證件。

    “警官小姐,是要扣分嗎?”我心里已經(jīng)開始發(fā)毛了,自從我買了這臺

    車以來,因為違章已經(jīng)被扣了幾分了。

    “恩,你的執(zhí)照已經(jīng)被扣了很多分了啊,你怎么還是這么不小心呢?”

    她的嗓音是那么柔美,聽起來已經(jīng)快讓我陶醉了,我忍不住從頭到腳打量著

    她。

    白色的帽子下,一張秀麗的臉龐上沒有一絲笑容,威嚴的神色讓我的目

    光不敢與她正視。黑色的警察制服緊緊地貼在凹凸玲瓏的胴體上,胸部高高

    地挺著,飽滿的rufang都快把胸衣?lián)纹屏恕?/br>
    “先生!你在聽我說話嗎?你剛才違章闖紅燈,按照規(guī)定是要扣分的!”

    她威嚴的口氣沒有一絲商量的余地。我才不管那么多呢,這時的我正沉浸在

    她的花容月貌之中呢。

    這正是我喜歡的類型,有著秀麗的面孔,還有莊嚴的制服包裹著豐滿的

    rou體和嬌小玲瓏的身材。我感覺自己已經(jīng)有點忘乎所以了,陶然地盯著她的

    美乳。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