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和灼熱互相交替,那滋味確實不好受,未了,還沒有結(jié)束,墻壁
之前。" 幫他清洗干凈,不能有血跡殘留。這里有愈傷膠曩,你們要一直涂抹, 直到傷口完全愈合。動作要快,否則,等宮主要他的時候,他的傷還沒好……我 就要你們的命!" 說完,還揮舞了兩下鞭子以示威脅。 三個男奴連忙跪下磕頭回答" 是".他們魚貫的進入阿楠的鐵籠,讓他趴下, 并且開始工作。女隊員滿意的哼哼了幾聲,叫隊友出去喝茶了,留下他們四人在 這里。 阿楠看她們離開許久,確定她們聽不到了,便開始詢問:" 你們在這里呆多 久了?" 似乎不敢相信他敢說話,其中一名年紀(jì)較輕的男孩被嚇的停下了手里的 工作,吃驚的望著他。 " 這里不允許隨便說話,否則會被罰。" 較老的男奴很小聲的告訴他,他抬 眼看阿楠,目光毫不掩飾的流露出羨慕、嫉妒," 你是新來得吧?怪不得對你這 么好。看來宮主很喜歡你。" 突然,他的眼神暗淡下來," 我在這里伺候了六年, 可是連宮主的面都沒見過,只是不停的勞動……" 他似乎傷心的要落淚了,頭深 深的低了下去。 " 見她有什么好,那么殘忍和冷酷的女人。" 阿楠撇撇嘴。 " 不許說薇主子的壞話?。ⅰ∧敲贻p的男孩有些激動的開口," 薇主子是最 高貴,最溫和的主子,你怎么能說他殘忍,冷酷??。ⅰ“㈤诖蟮钜娮R過這些男 人的可悲奴性,所以不再和他們爭辯。雖然不屑和這些拋棄自尊的奴隸們溝通下 去,但是為了今后的利益和消息來源,為了今后的逃脫行動可能會用得到他們, 阿楠還是決定繼續(xù)和他們套好關(guān)系。" 你們叫什么名字?我叫阿楠。"?。ⅰ∧九?! " 男孩自豪的說," 這是薇主子賜給我的名字。" 一直沒有開口的微胖男奴 面無表情的說:" 我叫洛桀,這是我的本名,我還沒有資格被賜名。 " 而中年男奴眼睛中閃了幾下光芒,說:" 宮主給我賜名菠蘿蜜,很可愛的 名字吧……可是……宮主卻不喜歡我,因為我的年齡太大。" 阿楠發(fā)現(xiàn)菠蘿蜜的肚皮上穿著好多銅環(huán),有幾個穿環(huán)的地方明顯是新傷,甚 至還在流血。" 你的傷?" 菠蘿蜜一點不介意的低頭撥弄它們," 是調(diào)教的結(jié)果, 她們在打賭我身上一共可以穿多少這樣的環(huán)。" 他無奈的笑著," 我多希望這是 宮主親手穿的,那樣即使全身都掛滿了走不動,我也甘愿?。。ⅰ。ⅰ∧惚晦敝髯诱{(diào) 教過嗎?這是她給你留的傷嗎?" 木偶興奮的趴下問阿楠," 我多希望薇主子能 夠調(diào)教我一次啊。哪怕只是被她的鞭子抽一下,我更希望她的手能打我的耳光, 又或者用她美麗的腳踢我的任何部位……哦,那將是幸運的。" ,木偶已完全沉 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阿楠實在不想聽他們那些美好的幻想,他突然感覺到傷口被按疼了。回頭一 看,菠蘿蜜正呆楞楞的看著他的手腕處,不一會猛的轉(zhuǎn)頭問他:" 你被吊在吊架 上過?"?。ⅰ∈前 #ⅰ“㈤哪樉尤挥行┘t了,因為他想起了那個時候自己的裝束 和表情。 " 你進過宮主的臥房?" 菠蘿蜜繼續(xù)追問。 " 是啊。" 阿楠不解。 他感覺到氣氛不對,左右一看,竟發(fā)現(xiàn)所有的男奴都在盯著他,那一雙雙眼 睛,有羨慕、有驚訝、有嫉妒、有不敢置信、也有殺氣。終于,菠蘿蜜頹廢的坐 到地上," 你好有福氣。" 一句話包含了所有的感情及情緒。 " 嘀~?。。ⅰ±伍T響了一聲,有人進來了。所有的人都恢復(fù)原有的樣子,菠蘿 蜜他們也開始繼續(xù)手中的勞動,地牢里馬上回歸寂靜。 高根皮靴踩著地面" 咔咔" 的清脆聲響回蕩起來,一雙鮮血般鮮紅的靴停在 阿楠的籠子跟前。 " 你怎么受傷了?" 是那個溫柔的嗓音。 " 薔薇?" 阿楠聞聲抬頭,來者竟是她," 不干你的事?。ⅰ∷琅f保持倔強, 轉(zhuǎn)頭不看她。 " 宮主??。ⅰ∫宦曪柡拥暮艉埃遣ぬ}蜜,他終于看見了他日思夜盼的 主子。連忙轉(zhuǎn)身向薔薇站的地方開始磕頭:" 菠蘿蜜給宮主請安!給宮主請安?。?/br> ……" 他" 嘭嘭" 的賣力磕著,一點也不在乎冰冷的地板已磕破他的額頭。 所有的男奴都開始sao動起來,他們的主子來了,他們拼命的磕頭,討好的向 她問安。整個牢獄沸騰起來。聲響驚動了看守,兩人急急忙忙的跑進來。" 什么 事?鬧什么鬧?又想被抽了嗎?""咣" 的推開門,兩人看到了那團似火的身影。 " 他怎么會受傷,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薔薇兩手抱臂看著她們,紫紅色的 鞭就握在她的右手中,琺著冷冷的光,一如她的聲調(diào)。 還沒等到她們開口,薔薇已打開牢門要拉阿楠出來。" 宮主,我們來吧! " 圓臉隊員忙上前接手。薔薇推開她,自己拉他出來:" 你們來?讓你們再 擅自傷害我這專屬奴隸么?" 她打量了一下他背上的傷,從腰上解下一顆寶石, 拉成項圈套在阿楠的脖子上,然后將他的雙手扳到身后,拉出他腰部鐵盒中的粗 繩牢牢縛住。 " 去凌汛堂?。ⅰ∷N薇拉著阿楠走出地牢。 第六章 薔薇拉著阿楠,一路半拖的來到" 凌汛堂" 中央。凌汛堂是個奇怪的建筑, 圓拱狀的金色外殼與內(nèi)部仿埃及的建筑風(fēng)格似乎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又是那么協(xié) 調(diào)。正東面一把刻有古老埃及字樣的老式座椅,散發(fā)著遠(yuǎn)古奴隸主時代的王者氣 息;三壁粗礪的巖石,一面輝煌的埃及壁畫,仿佛把人帶到那個奴隸成群的古老 王國;墻壁上插的是仿造的火炬,照的殿堂內(nèi)燈火通明,卻永遠(yuǎn)不會熄滅;幾階 不高的臺階卻有效的拉開了上面的主子與下面的奴隸的地位;西北角上更分布著 數(shù)不清的設(shè)備:吊具、銬案、鞭刑的枷鎖、鐵鏈、坐廁、籠子……南面卻有一扇 小門,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 阿楠進入大門之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象里面沒有足以令他存活的氧氣, 進去就會窒息一樣。 曾聽說薔薇酷愛古埃及的一切,這次他算是親眼見識到了。 薔薇把他交給其他幾名隊員,交代了兩句就進入了那個門里不知所蹤,剩下 阿楠自己被強迫跪在殿堂中央,小門中陸續(xù)走出了幾個侍宮,她們拿了一些工具 出來,阿楠被她們剝光身上所有的衣物,大臂緊緊的向后靠攏,用鐵鏈捆牢,再 用四指寬的皮銬子把他的腳腕束住。接下來,他就被倒吊了起來,頭離地僅只一 尺多高,薔薇給他扣住的項圈此刻正好可以和地面的銅環(huán)扣在一起,讓他抬不起 頭,只能這么難過的吊著。 就這么等待當(dāng)中,薔薇終于出來了,不出所料,她換上了類似埃及女王的裝 束,妖冶誘人,手中也多了一條紫色的皮鞭子。她走到阿楠的眼前,他只能看到 她曲線優(yōu)美的小腿肚和盤繞其上的半蛇型靴,漆黑的蛇吐著猩紅的信子,一如此 刻薔薇給他的感覺,他不知道接下來她會怎么對待自己,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不 會好過的。 薔薇踢了踢捆綁他的皮帶和鐵鏈,確定不會脫落后轉(zhuǎn)到他的背后。" 這樣難 過么?" 薔薇平淡的問到。 " 難過又如何?你會放開我嗎?" 阿楠根本不去想這種可能。 " 你很聰明,不過放你下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啊。" 她知道他就會這樣回答, " 只要你乖乖的,以后都呆在我身邊,不再去想什么顛覆、造反。我不僅不會這 樣吊著你,打你,還會象寵物一樣寵著你,照顧你。愿意么?這樣可比一天到晚 狼狽的到處躲逃的日子好的多了呢。" 薔薇提出一個建議。 " 呸?。ⅰ“㈤铝艘豢谔?,但是什么也吐不到," 當(dāng)你們的走狗?哼~~只有 那群舍棄自尊的笨蛋才會這樣做。我決不當(dāng)你的走狗。" 他傲氣的把頭轉(zhuǎn)了一個 方向。 " 嘖嘖嘖~~~ 你還真是有骨氣1"薔薇替他鼓了幾下掌,但是下一刻,破風(fēng)聲 就襲到了他的耳邊,鞭子擦著他的臉頰呼嘯而過,毫不留情的刮疼了他的臉皮, 抽到了地面,聲音大的好象能刺破他的耳膜。" 再這么強硬,我可就不留情了。 " 阿楠絲毫未被鞭打嚇到,閉緊了嘴巴打算一句也不說。 " 不說?" 薔薇不悅的瞇起眼睛,揮手抽出了第二鞭,第三鞭……一股血腥 味瞬間飄散在空中。她滿意的看見阿楠攢起了眉頭,揚手把鞭子拋到一邊。 馬上有女侍宮上前接住放到一旁。遞上了一支大了一號的筆型器具,又有兩 個女侍搬過來一個矮墊,拉出一名奴隸橫躺在地,把墊子擱在他軟軟的肚皮上。 薔薇看都不看一眼,就坐了下去,奴隸的表情似乎沒一點變化,但是仔細(xì)觀 察仍能看出他的嘴角是上翹的,他在笑,能當(dāng)宮主的坐墊是他的幸運啊。雖然可 惜的是眼睛被密密的捂住,絲毫看不到心目中女神,但是仍能淡淡的聞到她身上 所散發(fā)出來的馨香。 阿楠不想再心痛的看到身為男性同胞的悲哀,閉上眼,轉(zhuǎn)過頭,也為了忍耐 那鉆入骨頭的疼痛,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幾下和之前所受的那一鞭比起來簡 直是天壤之別,似乎痛到骨髓里,帶著絲絲的癢意,不知那鞭子有什么不同。 " 還要拒絕回答么?阿楠?" 聽到話的同時,他感覺到冰冷的手指拂上他的 臉,曲起的手指慢慢的沿他臉上的劃傷滑走," 這漂亮的臉要是傷了,可是可惜 呢,你這么美,美的象女人一樣。" 阿楠嚯的張開眼睛,惡狠狠的盯著薔薇,映入眼簾的是薔薇似笑非笑的面龐, 她收回了手,用一種曖昧的眼神看著手指上的鮮血,把它送到嘴邊,她看著阿楠, 伸出了淡紅色的舌尖舔掉了手指上的鮮血。阿楠打起了戰(zhàn)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布遍了全身。 薔薇拿起身邊的那支大筆,蘸著一種玫瑰紅的水,畫上了他臉上的傷口。 " 啊~~" 刺痛讓沒有防備的阿楠喊出了聲," 這?這……是鹽水?你這個狠 毒的女人?。ⅰ∷N薇看著他,眼神告之他的猜想是正確的," 傻瓜,這水能治傷, 這樣你的臉才不會留疤。不過呢,這水確實被我加了料,否則,怎么會好玩呢, 我哪有那么好心幫你無條件的治療啊。" 她站起身,把躺在腳下的奴隸踢到一邊, 轉(zhuǎn)身走到座椅旁邊坐下,按下按紐把倒掉的他拉到前方,示意她們可以開始了。 三個侍宮圍住他,其中一名給他身體里注入了一種藥品。阿楠很想問她們給 自己注射了什么東西,可是自尊還是大于心里那小小的恐懼。稍等了一會,她們 挑出了一個瘦小的男孩,好象只有15、6 歲的樣子,眉清目秀的神態(tài),低垂的眼 瞼,要不是身無寸縷的身體顯示他是個男孩子,阿楠還真要誤以為有女奴呢~~男 孩跪在阿楠的面前,眼睛都未看他一下,就開始輕吻他的身體," 你干什么?" 阿楠覺得有不好的預(yù)感,他已經(jīng)隱隱的想到某種可能,因為身體被他的嘴唇和手 指拂過的地方開始發(fā)燙,身體里的某種欲望開始覺醒。男孩的嘴唇象火把一樣點 著了他的每寸肌膚,他很熟練的挑逗阿楠的每一處感官,最后嘴唇停在了他的胸 口,用舌頭和牙齒開始拉扯吸吮。 " 你給我打了春藥……你……啊~~" 他的聲音開始顫抖了,敏感的身體開始 起了反應(yīng),潮紅襲上他的臉,他大聲的對男孩喊到:" 你醒醒?。槭裁催@么聽 她們的話,我們、我們都是男人……不要這樣……助、助紂為虐?。。ⅰ∑疵暮?/br> 喊卻換不回任何回應(yīng),男孩的手已經(jīng)覆上他的雙腿之間,握住那開始發(fā)熱的部位。 阿楠倒抽了一口氣,猛的搖頭,轉(zhuǎn)而向薔薇無力的喊叫:" 惡魔。你、你干 脆… …殺了我!殺了我?。。ⅰs只看見薔薇的笑而不答。 微弱的意識開始渙散,藥力完全發(fā)作了。他看見男孩半坐起來把臉湊向他的 欲望源田,張開嘴把它含了進去,那種濕熱的觸感讓原本已經(jīng)模糊了雙眼的阿楠 又睜了睜眼睛。此刻他的眼神是完全迷蒙、曖昧的,他無言的看著薔薇的臉不斷 的放大,然后聽見一個象此刻他性情一樣的溫?zé)岬穆曇粼谥鸦笏海ⅰ『俺鰜?,?/br> 出來,不要壓抑自己的嗓音,把你的感覺揮發(fā)出去,你會更舒服,來啊~~放松… …" 那個聲音帶領(lǐng)著阿楠開始舒解自己緊崩的神經(jīng),隨著男孩的吮動,一句 無力的呻吟溢出他的唇齒間,自此再也停不下來了…… 冰涼的水滴在阿楠的臉上,幽長的睫毛扇動了幾下,張開了。他已經(jīng)回到屬 于自己的鐵籠,他的目光環(huán)繞四周,發(fā)現(xiàn)他就象做了一個夢,其實并沒有什么改 變,可是當(dāng)他想爬起身時,背上的灼熱卻提醒他這是真的發(fā)生過?;\子里不一樣 了,多了一個大屏幕在靠墻的地方," 你醒了么?舒服不舒服啊?" 是薔薇的聲 音,他四處尋找,卻沒有看到她的影子。屏幕閃了幾下,亮起來了,薔薇開心的 笑容映在其上:" 你剛才表現(xiàn)的很好呢,阿楠,你好乖……也好yin蕩。想不想自 己欣賞一下,作為留念呢,嗯?" 薔薇的笑容更燦爛了,屏幕閃了一下,已經(jīng)換 了圖象,是他被調(diào)教的過程。阿楠瞪大了眼睛看著屏幕中的自己,屏著呼吸一動 不動,一直到整個牢籠里都漂動著他的呻吟聲。冷汗流了下來,阿楠想不到自己 剛才居然是這副樣子,他的拳頭握的越來越緊,忽的他轉(zhuǎn)身抓住鐵籠的欄桿開始 大喊:" 女魔頭,你殺了我吧,不要再這么詆毀我的自尊,不許再破壞它! 殺了我!殺了我?。?!我不會向你屈服,決不會!…………" " 惡魔!惡魔?。?!…………殺了我?。ⅰ“㈤孀∽约旱亩洌芙^聽那不 屬于自己的聲音,拒絕看那不屬于自己的表情,他跪在了地上。寬大的鐵皮牢房 里充斥著鐵鏈的叮當(dāng)作響、撕聲裂肺的叫喊、混雜著響徹牢獄的呻吟和薔薇的大 笑。 第七章 近來的薔薇很開心,很多人都注意到這點。因為原不喜歡笑的她近幾天幾乎 天天都在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這讓她那原本就美麗的面龐更填加了一股她這個 年紀(jì)本就該有的年輕朝氣?;食酢?,自然不會把這個異象忽略掉,她 召來薔薇詢問,即使她已非常明白其中的原因。 " 因為那個叫阿楠的奴隸?" 妖姬開誠布公的問薔薇。 薔薇整個表情都在發(fā)光,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攔截下妖姬要送入口中的葡 萄,眉開眼笑的品嘗起來,她順勢躺在妖姬腳下的長毛地毯上,一邊分享著妖姬 的美食,一邊抬頭回答:" 費了那么大的功夫才抓到他,我肯定高興的。但是他 好倔,我打了他好多次,也不止一次的羞辱他,企圖貶低他的自尊心,想讓他乖 乖臣服,可惜總是徒勞無功。不過,這也是最有趣的游戲,不是么?" 薔薇寶藍(lán) 色的眸子閃耀著光芒,好象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擁有了一件稀罕的玩具一般。 " 你打算怎樣調(diào)教他,透露一下?" 妖姬很好奇的問道。 薔薇笑了笑:" 他很漂亮,你沒有發(fā)現(xiàn)?……他象個女人呢。" 她隨手召喚 侍宮給她斟滿葡萄酒。" 好酒啊~~好酒就應(yīng)該慢慢品嘗,對不對陛下?" 一飲而 盡杯中的瓊釀,薔薇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可惜我這兩天有任務(wù)要離開皇都,否則, 我還真舍不得我這個可愛的新寵呢。" 兩人對視著笑了一會,薔薇便告辭了,獨 留妖姬一人還在琢磨為何阿楠會帶給薔薇這么大的吸引力…… 薔薇走了,帶卉之隊去為皇朝捕捉更多的男奴,阿楠終于可以暫時清凈幾日。 這一陣的折磨讓阿楠深深感到她的多面性:她即可以面無表情而冰冷的用鞭 子狠狠的抽打他滿步傷痕的皮膚,填加新的傷口;又可以象個妖精一樣用身體和 語言盅惑他的每根神經(jīng),誘惑他拋棄尊嚴(yán)以匍匐在她腳下;更可以溫柔的用指尖 輕拭他的傷口,用溫軟的語調(diào)規(guī)勸他放棄自己的信念。阿楠有些迷惑,一個女人 怎么會有那么多種面貌,時而嬌笑、時而冷漠、時而妖艷、時而溫婉,他不懂。 但是,他知道,這個女人是他的敵對者,這個王朝更是他此生最大的仇敵。 阿楠縮在自己那小小的" 窩" ,慶幸自己能安靜上一段時日,畢竟,沒有薔 薇的命令,已沒有人敢隨便碰他,頂多是那些完全可以充耳不聞的辱罵。 今天是薔薇走的第六天,聽那些男奴討論,似乎還要半個多月她才能回來。 男奴們都好想她,每天討論的都是她,他可不想,最好不要再聽見她狂妄的 笑聲,最好不要回來,最好永遠(yuǎn)不要再見到她,最好……帶著滿腦子的希望,他 沉沉誰去。夢中,似乎有許多影子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那從未謀面的父親?母 親?兄弟?朋友? 鐵籠的碰撞聲驚醒了他,阿楠發(fā)現(xiàn)他的鐵籠外來了位不速之客。嬌小玲瓏的 個頭,金色的微卷長發(fā)圈著火紅的發(fā)飾,微挑的眼角,尖翹的鼻尖,上揚的眉型, 還有飽滿紅滟的朱唇,每個部位都生的恰到好處,她比薔薇還要美艷一些,整個 人都散發(fā)著烈火般的灼熱感。她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似乎在打量。不一會,她象 是滿意了,轉(zhuǎn)身示意屬下把他帶出來,一陣叮叮當(dāng)當(dāng)之后,阿楠被強迫的押進一 個似乎是她帶來的籠子,那上邊的徽章不是薔薇宮的,因為它不象是薔薇,更象 是一株滴血的玫瑰。他不明白這個女人是誰,為什么抓他出來,為什么押他進不 屬于薔薇的牢具……呸!為什么他有些不高興呢?他又不是薔薇的專屬! 此刻,眼睛被牢牢的蒙住,嘴里也被塞進一個膠皮的口銜,阻止他喊叫出聲, 籠底不是平的,兩個陷下去的窩處正好可以讓他跪住,生硬的硌疼了他的膝蓋, 低矮的籠頂逼他只能彎著腰,脖子上的項圈被連上鎖鏈,緊緊的扣在鐵籠的前端, 被迫向前探頭的姿勢非常不舒服。雙手被套上連接起來的皮手套押到身后,一排 鉦亮的鐵扣如果完全扣住以后,手臂可就會斷掉了,哪有人可以把大臂也完全合 攏呢?還好他們留了兩個,就算這樣,他的手臂還是被掰的生疼。 阿楠非常討厭這樣,因為這樣使他感覺自己象個牲畜一樣,而不是人,這個 女人到底是誰?一路顛簸,他看不見自己被帶到哪了,一直到有人整齊的呼喊著 " 歡迎玫瑰宮主回宮" ,阿楠才明白自己被帶到西宮玫瑰殿了。 眼罩被抽離他的眼睛,他瞇著眼讓自己適應(yīng)滿目耀眼的金黃色。鐵籠向四周 倒下,前方倒下的鐵籠帶著他向前趴過去,頭部狠狠的撞上地面。還沒搖散滿眼 的金星,高高撅起的屁股又被一個尖尖的靴頭猛的踢了一下,阿楠整個人便以奇 怪的姿勢俯臥在倒底的鐵籠上,沒有任何遮蔽物的皮膚火辣辣的疼起來,顯然, 又是一處新傷。 " 我是血玫瑰,你以后的主人。" 似火的美女踱到他的眼前,用鞋尖挑起他 的下巴,冷著美眸下了命令。 " 我還以為我會是薔薇一輩子的奴隸呢。這會兒怎么又換人了?我是被她賣 了,還是送你了?" 阿楠覺得有些不對,怎么沒有聽到任何消息說薔薇不要他了 呢?他竟有些不悅,因此他的聲音明顯透著怒氣。他不會服從任何人,薔薇不會, 她更不會。 紅衣美人臉上有著明顯的氣惱,鞋尖送開他的下巴,但下一秒已然把他的臉 踐踏在她的腳下:" 你還真有骨氣呢,也不知道薔薇那家伙怎么調(diào)教的你,一點 規(guī)矩都沒有。" 越說,她的腳就越使勁的揉虐他的臉," 你不知道什么是服從嗎? 死狗!長了那張嘴是讓你舔我的靴子,而不是頂嘴用的。" 她把渾身的力量 都使上了,也沒見阿楠有哀求的跡象,反而眉頭卻憤怒的糾結(jié)在一起。阿楠此刻 心里無比的憤怒,想起身掀翻這個女人,薔薇不是沒這么對待過他,可是他只是 無聲的抗議著,不屈叢,不服輸,卻從未想過要反抗,可是現(xiàn)在只不過換了一只 腳,不對,是換了腳的主人,他怎么就如此反感,如此的惱怒呢? 血玫瑰很生氣,整張小臉寫滿了怒氣:" 你還真是能忍。好!我就看看你到 底能忍到什么程度!來人,帶他去冰火室。" " 是?。ⅰ∈虒m們回答著,然后阿楠 就象死狗一樣被拖著進入玫瑰宮深處,她們在經(jīng)過那條全是突出石塊的小路時沒 有一絲憐惜,以致阿楠的身體手臉多處劃傷;她們甚至還不停的抬腳踢他、拿竹 條抽打他、用極盡惡毒侮辱的話來貶低羞辱他。最后,她們把他帶進一個狹長的 屋子,象個豎起來的直筒,地面是金屬板的,屋頂上垂下幾根鐵鏈,四周的屋壁 有無數(shù)的圓孔,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她們把阿楠吊在鐵鏈上,半懸著,正好可以用腳趾踩到地面,項圈勒住他的 脖子,呼吸頓時困難起來。就這樣吊好他,所有的侍宮都出去了,門被關(guān)上,阿 楠覺得這屋子象個井底一般悶熱。眼前出現(xiàn)了全析圖象,是玫瑰宮主。她昂起那 有完美弧線的下巴,蔑視的看著阿楠說:" 應(yīng)該給你點顏色看看!好讓你記住誰 是你的主子!" 阿楠不知她按了什么,只覺得腳下的鐵板開始冒冷氣,只5 、6 秒的時間, 已經(jīng)變的象冰塊一樣凍腳,腳趾冰涼,好象踩在冰塊上,他不得不左右換腳,以 防凍傷,可是腳趾并不是那么好踩,只有一小會兒,阿楠就累的滿頭大汗;突然, 鐵板不再冰涼,轉(zhuǎn)而散發(fā)出灼熱的溫度,阿楠明白她所說的冰火室究竟是怎么回 事了。 冰冷和灼熱互相交替,那滋味確實不好受,未了,還沒有結(jié)束,墻壁上的圓 孔開始注水,瞬間就漫過阿楠的腰際,并繼續(xù)上漲,阿楠的嘴里含著口銜,但是 眼睜睜的看著水快速的漫到脖子,他不禁唔唔的出聲,開始用沒被捆住的雙腳拼 命劃水,脖子被勒住的滋味難受的夠戧,可水還在上漲,阿楠已經(jīng)嗆了好多水, 快要不行時水卻退了。有些喪失意識的阿楠沒有站穩(wěn),馬上被勒住脖子了。 他已經(jīng)沒有精力去應(yīng)付腳下的冰涼或者灼熱,只能勉強讓自己先站穩(wěn)。慢慢 的,他的意識喪失了…… 皮膚的縮緊及疼痛感喚醒阿楠,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吊起來了,手腕捆的生疼,卻 抵不上身上的傷口,皮鞭" 劈啪" 的抽打在他的背上,胸腹上,大腿手臂上… …阿楠麻木的看著驕傲的血玫瑰用譏諷的眼神瞄著自己,干渴的嘴唇輕輕的 冷哼了一聲。這聲音激怒了高傲的血玫瑰,她拿著一個通紅的烙鐵走過來,一點 也不猶豫的印上他的胸口,阿楠終于慘叫出聲,他沒有暈倒,他硬撐著說:" 差 遠(yuǎn)了……你、你的手段只有這些嗎?……你、你只會、用……暴力,你比薔薇… …哼……差的多,你們不是都、很會折磨……人嗎?難道我阿…楠就那么不 …… 堪一擊?再重些啊、折磨死我、最……最好。" 血玫瑰的神色閃現(xiàn)了一絲難 堪,但馬上變成不懷好意的笑容:" 我會讓你聽話的,阿楠,讓你象沒有尊嚴(yán)的 狗一樣!" …… 薔薇發(fā)怒了!她真的發(fā)怒了,沒有男奴見過她如此生氣,她抽打著一切在她 鞭及范圍內(nèi)的東西,不論是人還是物品,怒氣呈明顯上升狀。她挾卷著暴風(fēng)沖往 玫瑰殿。 " 有什么事么?薔薇寶寶?" 血玫瑰慢條斯理的品著茶,不時抬眼看一下怒 氣沖沖的薔薇。 薔薇不想跟她多羅嗦,干脆直話直說:" 把阿楠還給我!我不知道你還有搶 別人的奴隸這個習(xí)慣呢。" 血玫瑰笑了一下。顧盼生姿:" 呵呵~~~~不就是一個 奴隸嗎?寶寶,我看上他了,把他送給我,不然我們交換也行。" 薔薇斷然拒絕 :" 不可能,換誰都可以,阿楠決不行!他是我抓住的,妖姬陛下親自賜給我的, 你無權(quán)私自把他帶回你的宮殿。" 她走進玫瑰,用俯視的眼光盯著玫瑰的頭頂, " 強搶別人的奴是違法的,不要以為自己是陛下的遠(yuǎn)親就可以為所欲為。你想想, 如果我把這件事稟報陛下,你會不會受到處罰?嗯?" 血玫瑰聞言猛的抬頭,對視上薔薇那挑釁的眼神,自知理虧的她把杯子放下, 狼狽的轉(zhuǎn)頭吩咐了侍宮幾句。侍宮下去了,一會帶回一個人,他慢慢的跪著爬過 來,低垂著頭,任憑侍宮扯著他的項圈,遠(yuǎn)遠(yuǎn)望去,渾身都是傷痕。他爬到薔薇 的跟前,低頭親吻她和玫瑰的腳面,然后退后匍匐于地。薔薇皺起眉頭,想走過 去看看究竟,最終止住腳步,疑惑的看著匍匐的男奴。 血玫瑰的表情終于有了得意的神色,她對男奴下了命令:" 狗狗,抬起你的 頭來給薔薇寶寶看看。" 男奴聽話的起身抬頭,那面孔映入薔薇的一剎那,只聽 到了她輕微的抽氣聲:" ……阿楠?你、你怎么會?……" 她終于走了過去,她 不明白自己調(diào)教了阿楠那么久,都未見成效,為什么才半個月他就這么聽血玫瑰 的話,心底有絲抽痛,盯著阿楠的面孔,她突然發(fā)現(xiàn)他深藍(lán)色的眼眸透著灰色, 她直起身,了然于心。" 我想不到你竟然會迷糜幻境,本事真的很大啊?。ⅰ∷?/br> 諷的回身看玫瑰。 只見血玫瑰驚訝的站起身,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盯著她,嘴巴張的可以塞進一 個拳頭:" 你?你怎么會知道迷糜幻境?只有陛下她……她……" 薔薇不想跟她 多說,拉起阿楠交給手下的隊員,示意她們帶他回宮,臨走,回身對血玫瑰說: " 你是妖姬陛下的表妹啊,你會我也不希奇。不過你知道么?迷糜幻境是我教給 陛下的!" 眨了一下眼睛,薔薇心情愉快的輕笑著離開玫瑰宮,徒留惱羞成怒的 玫瑰在原地拿奴隸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