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男人的野心即將得逞的時候,昏睡已久的小男孩母親口中發(fā)
松浦墓園,位于淮海市郊區(qū)一個偏遠的鄉(xiāng)鎮(zhèn)上,作為政府為市民推出的平價 公墓之一,容納了數(shù)千名家庭貧困導(dǎo)致無力承擔墓地價格的死者。 當然,廉價的東西不會有多好的服務(wù),這個墓園的里林林立立地擠滿了各種 死者的墓xue,墓碑之間排靠的緊密程度,比市區(qū)新建的樓房還要密。 可憐的死者,他們生前在這座城市里無立錐之地,死后在這座城市也不能享 受寬敞的墓xue。 不過對于大多數(shù)人而言,死后能有塊墓xue可以棲身,有塊墓碑可以讓人記住, 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正如今日剛?cè)胪恋倪@位死者,他那簡樸的青石板墓碑上只寫了兩列字:「高 嵩,生于1965年,卒于2000年?!埂?/br> 這些信息之有限,讓人無法窺知墓碑下躺著這個人的一生,究竟做了什么, 有哪些成就,有親人和愛人嗎? 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沒有,自從埋下起,他就成了一個被遺忘的存在,就像他生前在 這個世界上的定位一般。 就連他死亡的方式,都是充滿了戲劇性,但卻不是宏偉敘事的正劇,也不是 英雄史詩般的悲劇,更不是什么喜劇,而是一出荒誕劇。 確切的說,他死得很窩囊,死于一根意外墜落的龍門吊;他死得也很慘,據(jù) 說墓xue下的尸骸只是好不容易拼湊起來的零碎皮rou,他的身體和靈魂,估計都隨 著那根龍門吊的重量一起被碾壓成一灘血rou。 但他又是幸運的,至少他不用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最愛的女人和自己最親的血 脈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上沉淪、墮落、受盡欺辱。 而此刻,這個墓碑周圍雖然擠滿了人,但絕大多數(shù)人的目光卻不在墓碑上, 盡管他們臉上帶著禮節(jié)性的悲傷,但炙熱的眼神卻出賣了他們內(nèi)心的欲望。 這些欲望的交集點是在墓碑旁那個女子身上,她一身樸素的黑色連衣長裙, 這可能是她箱底里能夠找出的最體面的服裝,但連衣裙衣襟處不起眼的補丁和裙 角縫過的痕跡,都說明女主人捉襟見肘的經(jīng)濟狀況。 但即便如此,這身黑裙卻無法掩蓋女主人峰巒起伏的曼妙曲線,高挺的雙胸 將黑色上衣?lián)蔚脻M滿的,讓人不禁要想象里面無比誘人的風光,再往下的腰肢突 然縮小變得緊窄起來,看上去跟1歲出頭的小姑娘沒什么區(qū)別,但再往下,那 撐起黑裙的挺翹豐臀,卻說明了女主人成熟女性的身份。 即便是按照那個時代的標準,這條連衣裙的款式都顯得過時了,長長的裙擺 下方露出穿著黑色低跟皮鞋的腳,那一抹白得嚇人的腳踝皮膚成為這烏壓壓的黑 色中難得的亮點,而長長的裙擺雖然看不到里面雙腿的輪廓,可光從外頭來看就 知道女主人有一雙長腿。 目測約有172的身高,讓她在人群中極為顯眼,而她微微低著頭,露出猶 如天鵝般優(yōu)雅修長的白脖頸,又讓人的目光久久不能散去,她那頭烏黑的長發(fā)在 腦后盤成一個有些老舊的發(fā)髻,用黑絲網(wǎng)包裹著,與她胳膊上綁著的麻布一起, 證實了她未亡人的身份。 與她身份相符的是,此刻未亡人臉上的悲戚與眼中的淚水,并不像很多類似 葬禮上的表演,未亡人的悲傷是真實的、感人的,以至于很多人都為她的悲傷而 感到動容。 只不過,他們動容的是,未亡人梨花帶雨、海棠含露的動嬌艷容顏。 那張略長的鵝蛋臉,因為這些日子的煎熬變得清瘦憔悴,但卻顯得更加秀氣 了,一對青黛般長長的柳葉眉緊緊蹙著,平日里兩彎新月般明媚的雙目此刻充盈 著淚水,由于這些日子都處于悲傷中,那對美目微微紅腫,黑眼圈也出現(xiàn)了,但 卻別有一番韻味。 她的鼻梁很直,鼻尖稍稍有些上翹,讓這張臉天生有種誘人的韻味,她的上 唇很薄,但是下唇卻極為豐潤有rou,牙齒潔白緊實猶如編貝,以她的出身和身處 的階層而言相當不錯了,只不過雙唇嚴重缺乏血色,讓她的美貌總有種凄涼的不 祥之感。 這個未亡人雖然年近三旬,但仍然擁有如此動人的美貌,難怪周圍的人都在 嘆息,不知他們嘆息的是,墓碑之下的男人再也沒有機會品嘗嬌妻的美姿,還是 嘆息這個尤物美人終將被其他的男人享用。 人群中唯一不同的目光,源自未亡人身邊站著的小男孩,他雖然已經(jīng)12歲 了,但身板子還是長得有些瘦削,比起同齡人也稍矮了些,但五官卻很清秀,酷 似他的母親。 小男孩穿著麻衣麻褲,一只手緊緊拽著自己的母親,眼中雖然也有淚光,也 在為自己逝去的父親感到悲傷,但更多的卻是一種恐懼,他是在恐懼周圍人的目 光,還是恐懼不可預(yù)測的未來呢? 但他毫無辦法,他只是一個尚未長大的小孩,沒有任何能力可以維護住這個 家,也無法給他身邊美麗的母親任何支持,他只能緊緊抓住母親的手,生怕她也 同父親一般離去。 人群中一陣sao動,隨后他們自動分開一條道路,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走 了過來。 他個子高高大大的,濃黑的頭發(fā)向后梳了個大背頭,有著一張長長的馬臉, 戴著副黑框眼鏡,兩道濃墨般的濃眉下的眼神十分銳利,長長的鷹鉤鼻配上微微 翹起的薄嘴唇,看上去就是天性殘忍之輩。 他走起路來的姿勢十分派頭,從周圍人群看他的敬畏眼神以及主動打招呼的 諂媚勁兒可以看出,這個男人在這些人當中的地位非同尋常。 「小莉,呂總來看你了?!挂粋€看起來就像是幫閑的男人招呼著,穿著黑裙 的未亡人趕緊用手帕擦了擦臉頰上的淚水,努力堆出一個勉強的微笑道:「呂總, 感謝你百忙之中來參加高嵩的葬禮?!?/br> 被稱作呂總的男人臉上露出沉重哀傷的神色,他很主動地拉住未亡人的手, 用低沉的嗓音道:「高嵩是我們?nèi)酃镜穆毠?,他遭遇不幸,我也很難過。莉 媛,我代表公司黨委、領(lǐng)導(dǎo)班子,向你表示最誠摯的慰問,節(jié)哀順變,哎?!?/br> 只不過,呂總的話雖然說得冠冕堂皇,但他看著未亡人的眼神卻充滿了貪婪 的欲望,而且他握著未亡人那雙白蔥般嬌嫩纖長小手的勁兒未免太熱情了,他握 著的時間也比正常應(yīng)有的禮數(shù)要久了些。 這些都被旁觀的小男孩看在眼里,他好奇地看著母親的表情,那張蒼白得幾 無血色的臉蛋似乎有些紅暈,她好像想要把自己的小手從呂總的大掌中抽出,但 又不好意思使出太大的勁兒,而呂總似乎也沒有松開手掌的意思。 正在為難的時候,站在mama背后一直沉默不作聲的男人走了上來,低聲道: 「弟妹,時辰到了?!?/br> 這個男人身高比呂總矮一點,但體魄卻要強壯很多,他留著一臉的絡(luò)腮胡子, 臉上帶著常年海風刮過的風霜痕跡,他的肩上也戴著麻布。 看到絡(luò)腮胡男人,呂總這才像是想起自己的身份一般松開了手掌,而莉媛也 總算可以將自己的小手抽出,她趕緊往后退了一步,帶著感激看了一眼絡(luò)腮胡男 人,低頭輕聲道:「大哥,你做主吧?!?/br> 「合土,安葬。」絡(luò)腮胡男人沉聲喊道,幾個工人同手揚起手里的鐵鍬,將 堆好的黃土推入已經(jīng)封好的墓xue上,隨著墓xue一點點地消失在黃土下,那埋在墓 xue中的男人也一點點地與塵世隔離。 看著這副場面,小男孩努力地咬著自己嘴唇,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而他緊 握著手的母親卻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用手帕捂著嘴,含淚哭喊起來。 「嵩啊,我的嵩啊,你就這樣走了,今后讓我們娘倆怎么辦……」 她的聲音凄凄婉婉,就連最鐵石心腸的人聽了都會為之動容,而她就算是哭 成多悲戚的樣子,也無損那張嬌艷玉容的美態(tài)。 周邊的男人們一邊裝模作樣嘆息著,一邊偷偷窺視著那個哭泣美婦人的身子。 莉媛越哭越傷心,越哭越難過,她原本蒼白的臉色更是如同一張紙般,白得 嚇人,待到墓xue完全堆好時,莉媛穿著黑裙的苗條身子搖搖欲墜,雙膝一軟,眼 看就要摔倒在地。 小男孩著急的想要扶住母親,卻被有心人搶先一步了。 一直站在旁邊幫忙招呼客人的年輕人,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莉媛傾倒的身子, 他年齡大約20出頭,肩寬體闊,腿長臂長,一臉忠厚老實的相貌,從他扶住莉 媛的姿勢來看,他對這位未亡人也是十分敬重和愛戴。 「師娘,師娘,你怎么了?」年輕人一手扶住莉媛的背部,一手在她有些干 燥的嘴唇上探了探,原本有些激動的臉色平靜了下來。 確認手中的美婦人無礙后,年輕人這才抬頭對著圍上來的關(guān)切人群道:「沒 事,我?guī)熌飸?yīng)該是疲勞過度,血糖比較低,暈過去了,我們送她回去休息休息, 應(yīng)該就好了。」 呂總這時也十分擔憂地湊了過來,聽到年輕人的話后,他連忙道:「對,對, 我的小車就在下面,趕緊送她回去休息。」 年輕人對著呂總點點頭,他很有分寸地抱起尚在昏迷中的莉媛,邁開大步朝 山下走去。 雖然他手中的美婦人體重大約有一百多斤,但在這個年輕人的手中卻像是輕 飄飄地不受理,可見他的臂力有多強。 包括呂總在內(nèi),其他人都跟著往山下走了,不知他們是急著趕回城的公交車, 還是關(guān)心那位剛剛暈倒的未亡人。 在這混亂之中,沒有人注意到那個小男孩的存在,也沒有人再去關(guān)心那具剛 剛填上土的墓xue。 第一章02 一輛嶄新的黑色帕薩特小汽車飛馳在市區(qū)的公路上,駕駛座上開車的是個2 0出頭的年輕人,他開車的技術(shù)十分熟練,一邊開著車一邊還在和副駕駛位上的 小男孩說著話。 小男孩雖然看起來瘦瘦小小的,面容也很清秀,但他實際上已經(jīng)12歲了, 下半年就要上初中了,已經(jīng)不是前幾年那個懵懂無知的小屁孩,駕駛座的年輕人 雖然給他帶了愛吃的零食和漫畫書,但他的心事卻不在這上面,而是放在了后排 那個暈倒的女人身上,因為那是他的母親。 這輛帕薩特的后排坐了兩個人,司機座位后的位置上斜斜躺著一個年近三十 的少婦,說她是少婦,因為她的身體剛剛褪去了少女的青澀,又沒有踏入熟女的 豐盛,正處于女人一生中最為誘人的時段,像一顆剛成熟的水蜜桃般,鮮嫩得可 以榨出汁水來。 盡管她身上那條黑色長裙款式老舊保守,但穿在身上卻依舊凸顯出那高高挺 立的雙峰,纖柔細膩的腰肢,以及下身那兩條又長又直的玉腿,只不過此刻她身 上除了黑色長裙外,還披了一件深藍色的男式西裝。 那西裝不偏不倚,恰好蓋住了少婦腰部以下的位置,以至于小男孩從車子的 后視鏡往后看去,只能看到深藍色西裝下方露出母親的兩節(jié)腳踝。 母親的腳上穿著她唯一一雙黑色女士皮鞋,那還是她當新娘子時的嫁妝之一, 婚后多年里,由于家庭的經(jīng)濟窘迫,她就沒有添置過新的鞋子,這雙女士皮鞋她 也很少穿,每次要去親戚家的時候才穿一穿,回來后就立馬洗刷干凈藏好。 但皮鞋畢竟是皮鞋,即便母親很注重保護,但日子久了不免會老化松弛,而 且當年那種款式放在現(xiàn)在也過時了,現(xiàn)在這雙皮鞋穿在母親的身上,與她的容貌 身材相比,卻不那么協(xié)調(diào)。 3厘米的鞋跟,男鞋一般的開口,腳底因為踩了松浦墓園的泥巴顯得臟兮兮 的,但這一切無法掩蓋穿在這雙舊皮鞋里的那對玉足的美。 由于母親腳上穿了兩只短短的膚色絲襪,所以只能看得到腳踝以上至小腿中 段的半節(jié),但那半節(jié)露在外頭的小腿卻瑩白如玉,像兩段剛剛剝開的春筍般皎潔 白膩滑潤,讓人不禁聯(lián)想起那雙長腿其余的部位,是否也像這半節(jié)小腿般白膩誘 人,沿著小腿往上能夠抵達的那塊沃土,是否也會像小腿膚色般白膩豐潤。 但僅僅是這露出半節(jié)的芊白小腿,已經(jīng)足以讓男人為之瘋狂了。 小男孩只看到了母親的半節(jié)小腿,他根本不會想象得到,正在開車的那個年 輕司機,通過后視鏡看到的同樣景象,但他腦海中浮現(xiàn)的卻是一副yin邪而又香艷 的圖畫。 小男孩也不會知道,坐在小汽車后排另一邊的位置上,那個坐在他通過后視 鏡看不到的后座上的中年男人,他此時此刻正在做什么。 只有那個正開著車的年輕司機,他用眼角的余光掃到了小男孩背后的那個男 人手部的動作,在那件漿洗得筆挺的藍色西裝下方,正在時不時地發(fā)出一陣輕微 的顫動,那顫動幅度之低,只有有心人才能察覺。 雖然年輕司機的目光無法透視,但他憑借自己的經(jīng)驗,可以分析出那只西裝 下的手,移動到了什么部位,也可以分析出,那只西裝下的手,進行到了何等階 段。 如果那件藍色西裝是透明的,年輕司機肯定會看到小男孩母親那穿著黑裙子 的豐腴下半身,因為那條黑裙子已經(jīng)從正面被人撩了起來,露出了兩條又白又長 如春筍般嬌嫩滑膩的玉腿,西裝下男人的大手,像一只多腳的蜘蛛般趴在小男孩 母親那兩條白膩得可以掐出汁兒的大白腿上游走。 年輕司機的喉嚨忍不住咽了口水,他雖然沒有觸摸過,但他可以想象得到, 親手撫摸在小男孩母親那兩條滑膩大白腿上的感覺是如何地美好,如果能夠讓他 摸上一把這兩條白腿,讓他少活十年都樂意。 當然,如果能夠讓他趴到擁有這兩條大白腿的婦人身上,盡情地享受她那一 身飽滿豐腴的白rou,把自己的那根玩意兒送入婦人雙腿之間那處誘人的洞xue之中, 盡情地抽插并將自己的子孫后代送入她的體內(nèi),那么讓他射完就斷氣,也在所不 辭。 想到此處,年輕司機覺得自己的褲襠一陣陣發(fā)緊,雙腿間的那玩意兒不知不 覺地抬起頭來。 年輕司機倒吸了一口氣,他在心底輕聲地安慰著胯間的小兄弟道:「不急, 不急,遲早有一天,會讓你吃到rou的?!?/br> 底下的小兄弟并不怎么聽話,依然怒睜著眼睛拼命向上爬著,似乎也想抬頭 去看看后排發(fā)生的一切。 年輕司機雖然這么想,但他心里也很清楚,自己的小兄弟能不能吃到rou,完 全取決于后座那個中年男人。 而此時,西裝下的手已經(jīng)抵達了那兩條大白腿的中間,在這里他遇到了第二 重的阻礙,小男孩母親的黑裙子里穿了一條灰色平角內(nèi)褲,保守的四角設(shè)計將她 大腿根部以上的部位包裹得嚴嚴實實,讓西裝下的手寸步難行,無法再進一層, 接觸里面更深的部位。 但西裝下的手并沒有就此放棄,它反而沿著婦人那細細的腰肢繼續(xù)往上探索, 然后從平角內(nèi)褲上方的松緊帶那里伸了進去,這時候,西裝下的手明顯停頓了一 下,好像是被里面那飽滿滑膩的觸感所震驚住,但只有那只手的主人才清楚自己 為何會停住手。 因為婦人那保守的平角內(nèi)褲里摸進去居然毫無阻礙,像摸到一顆剝了殼的熟 雞蛋般,光溜溜地、滑膩膩的好不順手,那只手的主人腦袋里首先泛起一個疑問: 毛呢? 然后他的手繼續(xù)在婦人那顆熟雞蛋般光滑的下體摸了幾遍,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任何 毛囊刮過的痕跡,根據(jù)自己多年的經(jīng)驗,他腦中很快閃過一個想法。 這婦人莫不是一只白虎? 沒錯,只有白虎女人的下體才會一根毛都沒有,也只有白虎女人才會有這么 光溜滑潤的下體,這個女人不但容貌驚艷,身材誘人想要犯罪,而且她還是一只 光溜溜的白虎。 雖然眼睛看不到,但一聯(lián)想到那婦人兩條大白腿間那處白凈光滑的三角洲居 然一根毛都沒有,那只手的主人此時渾身像是被火燒著般,一股熱氣從小腹下方 傳導(dǎo)過去,褲襠里那根玩意已經(jīng)高高抬起,像這只美艷豐腴的白虎致敬了。 這只手的主人把玩了一陣婦人肥美豐膩的白虎小丘好一陣子,終于忍不住向 白虎小丘下方那處深邃的洞xue進軍了。 從帕薩特的后視鏡里,只能看見那件藍色西裝下方微微凸起一個指節(jié)大小的 東西,除非存心去找,一般人絕對想象不到那下面有只手正在活動。 而要很用心地去看,才能看出藍色西裝那塊凸起的地方,正在微微地顫抖著、 細細地活動著,好像底下那只手正在做什么動作。 而那只手的主人此時已經(jīng)將兩根手指探入了白虎小丘下方的洞xue口,由于那 婦人此時尚處于昏睡狀態(tài),所以先前那只手的一系列動作并沒有給她帶來多少感 覺,以至于那兩根手指探進去的時候,因為里面并沒有分泌出足夠的液體潤滑, 而不得已在洞口處滯留。 但光憑已經(jīng)伸入的一個指節(jié),手的主人已經(jīng)感受到婦人xiaoxue口緊實窄小的觸 感,他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的直覺,這婦人都已經(jīng)生過一個孩子了,里面居然還這 么緊,肯定是她老公生前沒好好用過。 想到此處,手的主人嘴角溢出一絲得意的微笑,他看了看前排那個小男孩, 小男孩還沉浸在擔憂中,純?nèi)徊恢约禾稍诤笈诺哪赣H正在被一個年近50歲的 老男人侵犯著。 小男孩也不可能想象得到,自己母親身上的黑裙子已經(jīng)被老男人撩了起來, 自己母親那兩條白藕般的大長腿被老男人分開,任由他那雙長滿皺紋的大手摸了 又摸,老男人甚至還把手伸到母親的平角內(nèi)褲里去。 當然,小男孩也不可能知道,他的母親是一個白虎女人,他也沒機會目睹母 親那剝殼熟雞蛋般白嫩滑膩的光溜溜下體,否則他肯定會因為母親雙腿之間沒有 一根毛發(fā)而感到驚奇。 只可惜,小男孩的母親那光滑無毛的白虎小丘上,覆蓋著老男人那長滿皺紋 的粗糙大手,而那只大手有兩根指頭正好插入了白虎xiaoxue下方一處又緊又窄的猩 紅洞xue,那里就是小男孩母親身上最令男人銷魂的蜜xue,也是小男孩生命所誕生 的圣地。 但這片蜜xue圣地已經(jīng)遭到了外地的入侵,這個無恥的老男人正在變本加厲地 揉動著圣地的大門,試圖想要將那兩根手指整個深入母親的圣地。 就在老男人的野心即將得逞的時候,昏睡已久的小男孩母親口中發(fā)出一聲輕 吟,如刷子般又長又密的眼睫毛撲扇了幾下,眼看就要醒過來了。 「mama,mama!」小男孩心有靈犀般回頭望去,臉上帶著興奮的神色呼喚母 親。 或許是親生孩子的呼喚感動了母心,那個穿著黑裙的嬌艷婦人終于睜開了雙 目,一雙澹如秋水般皎潔的美目帶著疑惑看著眼前身著藍色西裝的老男人。 滿臉刀刻般皺紋的呂江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整齊的大白牙,用他獨有的低沉 嗓音叫道:「莉媛,你醒來了,太好了?!?/br> 沒有人注意到,呂江把他的右手插入了自己的褲兜里,而那只手的中指和無 名指上,正閃爍著些許微微的幽光。 第一章03 在回到位于三港公司宿舍樓的那個家前,白莉媛已經(jīng)自行醒了過來,當她發(fā) 現(xiàn)自己坐在一輛陌生的帕薩特小汽車內(nèi)時,首先感到是有幾分不適應(yīng)與尷尬,因 為這種小汽車她從未坐過。 白莉媛長這么大,坐過的最高級車輛,不過就是當時在城里流行過一個時期 的小面包車,那些國產(chǎn)的劣質(zhì)小面包車有著咯吱咯吱響的聲音,以及狹小的空間 里擠進去的三排座椅,在人多的時候還會在門口加兩個塑料小板凳,讓那些拼命 擠上去的乘客蹲在門口。 很顯然,坐在這種小面包車里,談不上什么舒適可言,因為每次司機都要接 上很多乘客,才肯發(fā)動車子。然后里面就是人擠人、rou貼rou,你的耳朵貼著我的 嘴巴,他的大腿架在誰的胳膊上,別提多難受了。 白莉媛從小就討厭跟很多人擠、跟很多人搶東西,這種環(huán)境對于她而言不啻 于受罪,所以她平時出行最多還是坐公交車,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搭面包車,還是因 為兒子生病了,她需要盡快送他去醫(yī)院。 而那些正規(guī)的出租車,以他們家的經(jīng)濟條件,是坐不起的。 所以,當白莉媛坐在這輛窗明頂闊、寬敞舒適的帕薩特內(nèi),屁股下方是柔軟 的真皮沙發(fā),這種待遇讓她惴惴不安,讓她誠惶誠恐,甚至有些尷尬。 令白莉媛尷尬的,不僅僅是這輛超出她的階層的車子,還有坐在后座另一頭 的男人。 因為這個男人是她亡夫單位的領(lǐng)導(dǎo),他手里頭管著幾萬號的員工,他的喜怒 可以決定哪些員工們的人生,就連自己棲身的宿舍也是屬于這個單位所有的。 雖然嫁入亡夫的家庭已經(jīng)十年多了,但白莉媛與這位大領(lǐng)導(dǎo)接觸的機會并不 多,除了新婚那晚的喜宴上敬酒以外,最多就是逢年過節(jié)慰問發(fā)紀念品的時候見 過幾次,但都沒有什么深入的談話。 畢竟,人家是高高在上的領(lǐng)導(dǎo),白莉媛只是一個普通工人的妻子,他們之間 的階層差距太大了。 對于呂江這個大領(lǐng)導(dǎo),白莉媛最大的認識只在一些員工大會上,聽過這個人 作報告一般的講話,她對這個人最深的印象就是,很會說,講話很有力度,但表 情也很嚴厲,嚴厲到令人生畏。 不過這些天里,白莉媛對這位大領(lǐng)導(dǎo)的認識又加深了一點。 自從丈夫出意外后,平日里一向很冷漠的單位組織突然變得溫情脈脈起來, 要不是由黨政辦上門慰問,要不是就由工會來幫忙治喪,為家庭經(jīng)濟捉襟見肘的 白莉媛減輕了不少負擔。 就像今天這場葬禮一般,三港公司不但承擔了所有費用,還組織了一群員工 來送別,甚至公司大領(lǐng)導(dǎo)呂江都親自前來悼念,這種規(guī)格、這種對員工的人性關(guān) 懷,在三港公司歷次因公傷亡的事故處理中并不多見。 只可惜,自己太不爭氣了,竟然在亡夫的墓地前暈倒,還要連累公司大領(lǐng)導(dǎo) 的車子送自己。 想到此處,白莉媛就覺得很不好意思,她連連向大領(lǐng)導(dǎo)致謝,呂江卻滿不在 乎地揮揮手,還很關(guān)切地問:「莉媛啊,感覺好點了嗎?要不我們?nèi)メt(yī)院檢查一 下?!?/br> 雖然呂江的面容和藹、眼里充滿了善意,但白莉媛看到坐在前排的兒子,滿 眼期待的盯著自己,她還是搖了搖頭,柔聲道:「謝謝呂總關(guān)心,我真的沒事, 可能是沒休息好吧,回家躺一躺就行了。」 雖然她這么說,但呂江還是不放心地提了幾次,直至看到白莉媛態(tài)度十分堅 決,這才作罷。 帕薩特很快就將白莉媛母子倆送到了目的地,下車后的呂江,重新穿上那件 藍色西裝,整個人高大筆挺、精神奕奕,一看就是大領(lǐng)導(dǎo)的范兒。 走進白莉媛的小屋,或者確切點說,是三港公司前職工高嵩的宿舍,呂江首 先感覺到是局促。 三港公司的家屬樓只有五十平方,并沒有太多的空間可以浪費,進門就是唯 一的客廳加餐廳,門左手邊是簡單的炊具,燒的還是那種便宜的蜂窩煤,還沒有 用上煤氣;門右手邊是一張簡樸的木質(zhì)沙發(fā),那是高嵩用單位碼頭的邊角料自個 打造的。 沙發(fā)前面擺著一張可以折疊的矮桌,吃飯的時候就支起桌子當作餐廳,吃完 飯后可以給小孩子當寫作業(yè)的書桌,平時家里來客人的時候可以折疊起來放在墻 角,這樣就能給客人多擺兩張可以坐的凳子。 沙發(fā)對面的墻邊放著一個手工制作的木柜子,柜子下方收納了一只老舊的電 飯煲,平時不煮飯的時候就收進柜子,煮飯時就拿出放在地板上,柜子的上方擺 著一臺黑白電視機,電視機的天線有些壞了,男主人用可樂罐做了個差不多的, 信號反而加強了不少。 沙發(fā)的右手邊墻角擺著一臺老式的縫紉機,那應(yīng)該是女主人的嫁妝之一,矮 桌和木柜子上都鋪著女主人手工縫制的花格桌布,女主人和她的兒子身上衣服可 見的縫補痕跡,也都是這臺縫紉機的貢獻,時至今日,這臺縫紉機還在為這個薪 資微寒的家庭成員提供遮衣護體的廉價方案,同時也可見女主人的心靈手巧。 除了客廳墻壁上掛著的一把木制的劍鞘外,這個家里就沒有太多的裝飾品了, 但細心的女主人卻用瓶瓶罐罐裝填了僅有的墻角空間,一些開啟過的餅干桶里栽 上了白色的百合花,幾個用過的糖水罐頭的玻璃瓶里養(yǎng)著嬌嫩的水仙花,房間里 到處可見的綠色植物,給這個老舊而又狹窄的房子增添了不少色彩。 雖然這個屋子很小,屋子里也沒有什么值錢的家具,但整個屋子卻被收拾得 十分干凈整潔,空氣中迷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氣,不知是因為屋里擺著的那些花草, 還是女主人身上獨有的體香。 在白莉媛那個局促但卻溫馨的小屋里呆了幾分鐘,呂江一眼就把這個殘缺家 庭的窘迫收入眼底,他輕輕喝了口白莉媛送上的茶水,很誠懇地對著這個新寡小 婦人道:「莉媛啊,你自個拉扯個小孩,生活很不容易,如果有什么不便,或者 遇到什么困難,歡迎來找我,單位一定會為你做主的?!?/br> 看著呂江如此溫情的眼神,聽著他富有人性化的語言,白莉媛對眼前這個大 領(lǐng)導(dǎo)的好感又多了幾分,她感動地道:「謝謝領(lǐng)導(dǎo)關(guān)心,單位已經(jīng)幫了我們娘倆 很多了,我很知足,你們的恩情,我不會忘記的?!?/br> 呂江呵呵一笑,臉上露出和藹的神色道:「這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每一個員工 都是公司的財富,老高給公司做了很多貢獻,他的妻兒我們理應(yīng)照顧嘛?!?/br> 聽到丈夫的名字,白莉媛臉上閃過一絲傷痛的神色,低垂著臻首,默默無語。 呂江見白莉媛情緒比較低落,再看看旁邊那個小男孩看著自己的眼神也有些 不善,他自己覺得也差不多了,便站起身來告辭。 白莉媛熱情地送到了門口,呂江自然而然地又抓住她柔軟的纖手,說了一堆 噓寒問暖的話。 自己的手掌被大領(lǐng)導(dǎo)握在手中,白莉媛覺得有些別扭,雖然呂江的表情和姿 勢看起來沒有別的意思,而且他年紀這么大了,又是單位的領(lǐng)導(dǎo),對下屬妻子的 關(guān)懷也是正常的。 但呂江畢竟是個大男人,白莉媛平素又是最在意自己人妻身份的女人,自己 剛剛死了丈夫,就被一個大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握著手說話,這要是給好事的人 看到了,不知他們會在背后嚼什么舌頭。 幸好三港公司宿舍樓的鄰居大多都去給高嵩送葬了,他們返回的公交車肯定 沒有呂江的帕薩特走得快,這時候宿舍樓里靜悄悄的好像沒有人,但白莉媛總覺 得有雙眼睛在暗中盯著自己,盯著呂江握住自己的雙手。 這讓白莉媛十分為難,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呂江卻抓得比較緊,看上去 沒有放手的意思。 但她又不敢用力,也不敢直接對呂江說出來,如果人家領(lǐng)導(dǎo)只是純屬客氣, 那自己這么做不是太失禮了嗎? 所以白莉媛糾結(jié)了,她只好無奈地將自己那只手留在了呂江手掌中。 呂江握著白莉媛那柔軟纖細的小手,一邊說著話,一邊不住地在那光滑細膩 的手背上摩挲著,這樣維持了大概一分鐘的時間,眼看鄰近人家的住戶開始逐漸 歸來,呂江這才松開了白莉媛的纖手,雙目依依不舍地在這個嬌俏的小少婦身上 轉(zhuǎn)了轉(zhuǎn),這才坐入帕薩特的后座,揚長而去。 雖然呂江已經(jīng)走遠,但白莉媛依舊呆呆地站在門口,她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白凈纖細,指節(jié)很長,但卻沒有什么血色,她弄不明白,為什么這個看起來很和 善、很慈祥的大領(lǐng)導(dǎo),為何會抓著自己這雙手不放,直到兒子的叫聲打斷了這段 遐想。 「mama,爸爸真的不會回來了嗎?」 看著兒子烏溜溜的眼睛盯著自己,那張可愛的小臉蛋上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 白莉媛的淚水再一次奪眶而出。 她蹲下身子,將兒子緊緊地摟入懷中,像是撫摸著自己身上的rou一般摩挲著 兒子的后背,把臉貼在他的耳邊,柔聲道:「石頭,你別怕。你還有mama,mama 會一直在你身邊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