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縱使你滿身泥濘,在哥哥眼里也是最干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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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瀟一走,楚銘就大步去了浴室。 一進門,他的腦子就嗡一下懵了,只見沈青雙眼緊閉浮在浴池水面上,面色慘白,牙齒咬著下唇,滲出幾絲鮮血,看起來了無生氣。 楚銘心口大慟,手腳發(fā)軟,一口血氣梗在喉頭,唇間彌散出一股鐵銹味,強行提起一口氣奔過去,抖著手摸到沈青鼻頭下方,發(fā)現(xiàn)還有微弱呼吸,頓時松了口氣,情不自禁地喚了聲:“寶寶!” 沈青三歲的時候就到了他身邊,那時每天都是寶寶寶寶的叫,長大后也經(jīng)常從心底里不由自主地叫他寶寶。 楚銘屈指在沈青臉頰上輕輕撫了幾下,想起自己是尾隨送飲料和甜點的服務(wù)員進來的,推測青青應(yīng)該是低血糖加上驚懼過度才昏倒了。 想到此處,不禁后悔自己行動魯莽,絲毫沒考慮青青的感受。 輕柔地將不著寸縷的弟弟從水中橫抱出來,扯了條浴巾給他裹上,放到房間大床上,見大床一側(cè)水淋淋一片,下意識地皺了皺眉,將被褥抽出來扔到沙發(fā)上,另找了一條毛毯給他蓋好。 而后選了瓶高甜度的飲料,一手托起他的后腦勺,慢慢喂他喝下去,邊喂邊用指腹摩挲他的頸側(cè)肌膚,說不出的溫柔眷戀,珍視呵護。 許久之后,沈青深深倒了口氣,忽悠悠清醒過來。 一見楚銘,他就長睫一顫,兩串眼淚滾滾落下,緊著嗓音說:“哥哥……我臟了……” 楚銘眼眶酸澀,單膝跪在床頭,撫著他的濕發(fā)道:“青青,你怎么說這種傻話?縱使你滿身泥濘,在哥哥眼里也是最干凈的!” 沈青搖搖頭,帶著哭腔道:“不是的……哥哥,對不起,和他做的時候,我還主動了,我是個yin蕩的人,配不上哥哥……” “傻瓜,這不是你的錯……”楚銘溫存地望著他,“人體敏感的部位被刺激,倘若沒有反應(yīng),那是身體有問題。錯的是那個人,強取豪奪,工于心計,讓你產(chǎn)生罪惡感,好自厭自棄,永遠(yuǎn)被他cao控?!?/br> 沈青迷茫地眨了眨眼,覺得哥哥說的有道理,但被其他男人翻來覆去cao弄總是事實,難道不是自己的錯,自己就是干凈的嗎? 楚銘知道他一時半會放不下心結(jié),轉(zhuǎn)而問道:“青青,有人欺負(fù)你,你怎么不告訴哥哥,反而一個人承擔(dān)?” 沈青輕聲道:“那個人有錢有勢,哥哥想和他較量,肯定要回去求楚伯伯,我不想讓哥哥為了我打破原則,作出違心的事?!?/br> 楚銘無奈地嘆了口氣:“青青啊,你知道嗎,讓你平安喜樂地生活,才是我最大的原則!你看你,才兩天就瘦了一圈,還被迫穿……咳,受了這么多委屈,哥哥的心都快碎了……” 沈青聽出他省略的話,又是羞愧又是窘迫,淚珠打轉(zhuǎn),強做鎮(zhèn)定地問:“哥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楚銘心疼地說:“哥哥認(rèn)識一個業(yè)務(wù)能力挺厲害的私家偵探,他人脈很廣,有個朋友在這里看到你和那人在一起,就立刻通知了哥哥?!?/br> “哦……”沈青恍然點點頭,為難地看著楚銘,“哥哥……” “怎么,還不肯和哥哥一塊回家?” “我……” “你在外面一個人住,能躲得過那個人嗎?在哥哥身邊才安全?!?/br> “……好,可是能不能、能不能讓我住客房,我……不能再和哥哥……做……”沈青邁不過心里那道坎,吞吞吐吐地說。 楚銘心里恨不得把林瀟大卸八塊,臉上仍是強笑道:“當(dāng)然可以,等青青以后想的時候,哥哥隨時奉陪?!?/br> “嗯,那哥哥,你轉(zhuǎn)過身,我要穿衣服了。” 楚銘抿了抿嘴,緩緩站起身,走到窗邊,從簾縫中眺望遠(yuǎn)處。 等沈青穿好衣服,楚銘就緊緊握著他的手,帶他離開這個充斥著yin靡味道和痕跡的房間。 兩人先去了程遠(yuǎn)星的公寓,整理衣物、收拾房間,把一切物歸原處。 楚銘想起那個高大健壯、帥氣爽直的男人,心里酸溜溜的,青青落難時選擇離開自己、接受一個才認(rèn)識不久的男人幫助,自己這個哥哥做的,太失敗了! 開車回家的路上,楚銘開始給沈青灌輸不論發(fā)生任何事,都要和自己共同面對的思想,希望現(xiàn)在給他洗腦還不算晚,畢竟林瀟還在虎視眈眈,說不準(zhǔn)會用什么方式哄騙自己的青青。 到地下車庫停好車,等電梯時,楚銘忍不住把人抱在懷里,只有緊緊擁著他的青青,才能讓幾天來忐忑慌亂的心,找到了些許安全感。 “楚銘!你這臭小子在做什么!” 一道尖利的女聲驟然響起,兩人同時回頭看,就見一個身形瘦削、顴骨高聳、打扮得珠光寶氣的女人站在不遠(yuǎn)處一輛瑪莎拉蒂旁,滿臉震驚,仿佛見到了鬼。 這個女人是楚銘的二姐,楚蘭,因為楚老爺子的病越發(fā)重了,她和大姐楚梅不得不輪番上陣,來勸楚銘回家。 “二姐?”楚銘放開沈青,仍舊拉著他的手,語氣不善地說,“這里是公共場合,大呼小叫干什么?” 楚蘭踩著高跟鞋噔噔噔沖到楚銘面前,看了看沈青,愈加驚悚地叫了一聲:“是你!?” 沈青尷尬地笑笑,想縮回手,卻被楚銘更緊地攥住了。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楚銘徑自牽著沈青、拉著行李箱進了電梯,楚蘭趕緊跟進去,目光在兩人相牽的手上溜了一圈,尖聲說道:“楚銘!你竟敢搞同性戀!咱們楚家可就你一個男孩,你是想楚家絕后嗎!” 楚銘一聽就不高興了,懶得理她,只淡淡地哼了一聲。 “還有你,沈青!從小你就喜歡賴著我們家小銘,看你娘里娘氣的,一定是你把我家小銘教壞了!你丟人不丟人,要是村里人知道你是個同性戀,不把你罵死才怪!” 沈青無措地垂下頭,楚銘目光沉沉地瞪了眼楚蘭:“閉嘴,我的事你少管!還有,對青青客氣點,小心我把你扔出去!” 楚蘭指著楚銘的鼻子大罵:“好啊你個楚銘!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咱爸快死了,你看都不看一眼,對這個小賤人倒挺殷勤的,你個喪良心的東西!” 楚銘磨了磨后槽牙,知道他這二姐從小潑辣刻薄,跳腳罵街是一把好手,他們住的高檔小區(qū),再鬧下去鄰居都要上來看熱鬧,所以不和她糾纏,等電梯到了樓層,快步進房、鎖門、叫物業(yè),不給對方撒潑打滾的機會。 物業(yè)的人很快就趕來,公事公辦地將楚蘭請走。 楚蘭邊走邊罵罵咧咧:“你個爛人,向著外人欺負(fù)自己人!看我怎么收拾你!還有沈青這個賤貨,我要是不弄你,我不姓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