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鴛鴦戲水,騎乘坐蓮,抵死纏綿,大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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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鈺在左一和左二的護(hù)送下,沒日沒夜趕了三天路。先是騎馬,磨得大腿鮮血淋淋,差點從馬上栽下,而后換馬車,被癲得骨頭架子都要散了。 饒是如此,等他趕到左少青在北蠻的秘密住所時,房外已經(jīng)掛起了白燈籠和白幡,還有仆人站在門外撒引路錢。 潔白的紙錢在北地的寒風(fēng)中漫天飛舞,房子里傳來陣陣哀切的啼哭。 蘇鈺從馬車上跳下來,腿一軟就趴到了地上。 “先生……先生……”絕望哀婉的呼喚從他口中一聲聲喊出,雙手摳著地面凍土往前爬。 “小公子……”左一左二強(qiáng)忍痛楚,上前把他攙起來,半扶半架地帶進(jìn)大門。 一口烏黑的棺材擺在堂屋正中,前面放了靈位,燃了油燈,地上還有個火盆,一身素衣的左月娥正坐在那里,長哭一聲,扔一疊紙錢。 蘇鈺看到棺材,猛然有了力氣,掙脫左一左二的手撲上去,就見他心心念念的先生安靜地躺在其中,雙眼緊閉,一副身子瘦的形銷骨立,幾乎脫了相。 束手立在一旁的何文才大吃一驚,聲音啞澀地說:“小公子……您來晚一步,主子他……剛咽氣……” 蘇鈺茫然地拼命搖頭,淚水大顆大顆地?zé)o聲滑落,喃喃地說:“我不信!我不信!先生,你怎么能拋下鈺兒一個人走?!先生你醒醒!你醒過來??!鈺兒來看你了!” “蘇鈺!你怎么有臉來!”左月娥怒氣沖沖地站起身,跑到蘇鈺身后抓住他的胳膊,抬起拳頭錘一陣猛錘,“我家少青都是被你害死的!” “大小姐!使不得啊大小姐!”何文才扎扎著手去攔左月娥,“小公子是主子的心肝兒rou,您這樣傷他,主子路上都不安穩(wěn)!” 蘇鈺絲毫感覺不到疼痛的樣子,兀自垂頭看著了無生氣的左少青,忽然雙手扣在棺材板上,“轟”的一下將一面木板拉了下來! “蘇鈺!你干什么!”左月娥尖叫一聲,一把推開何文才撲上去。 蘇鈺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枚銀針,照著左月娥腦門一扎,左月娥“呃”了一聲,軟軟地昏了。 然后他手起針落,在左少青身上幾處大xue連扎下去! “蘇公子!這、這……這是不敬尸身??!主子已經(jīng)斷了氣,您就讓他安心上路吧!”何文才和左一、左二等手下呼啦啦跪了一地,望著表情瘋癲的蘇鈺連連哀勸。 “先生不會死的,我不準(zhǔn)先生死……先生死了,誰來疼鈺兒……”蘇鈺一邊扎針一邊自言自語,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 等扎完針,他才發(fā)現(xiàn)左少青頭邊放了兩樣?xùn)|西,左邊是一疊血書,每一頁都是密密麻麻的鈺兒二字,右邊是他摔碎的玉兔,被重新粘了起來,布滿丑陋的裂紋,還沾著許多暗紫色的血跡。 蘇鈺狠狠地抽了口氣,心痛得深深彎下了腰! 片刻之后,他捧起那兩樣?xùn)|西,木然地走到火盆前,全部丟了進(jìn)去! “先生,鈺兒不許你死,你若是敢不醒來,鈺兒就永生不再愛你!” 下面的人面面相覷,以往他們只知道主子瘋,現(xiàn)在看來,這小公子也夠瘋的! “鈺兒……你敢……”微不可聞的聲音緩緩響起,屋子里大部分都是高手,立刻就聽到了動靜,哄地一下站起來,目瞪口呆地看向棺材! 蘇鈺看著慢慢睜開眼的先生,咧開嘴笑了笑,兩眼一閉,直挺挺往后倒去! 等他再次蘇醒,看到身邊躺著的氣息微弱但還算綿長的先生,先是默默地松了口氣,而后用力撐起身,拉起他的手把脈。 入手是冰涼瘦弱的手腕,衣袖滑下,赤裸的手臂上布滿筆直的劃痕。 伺候在床邊的何文才輕聲說:“小公子,我家主子性格偏激,每次不高興就會拿匕首自殘,您要是以后能多勸勸他,奴才就感激不盡了!” 蘇鈺瞳仁猛地一縮,豆大的淚珠狂涌上來,一邊吸氣一邊把脈,擰著眉問:“此前我給你的方子,是不是一直沒用過?” “主子不肯用,也不準(zhǔn)其他大夫來看,而且為了將北蠻的水?dāng)嚋?,常常殫精竭慮、日夜不休,主子他是生生熬垮的……” 蘇鈺親了親先生手背,爬下床走到桌邊寫字,“我開個新的方子,速去煎來。” “是。小公子,您剛才那手針灸……是怎么將主子從鬼門關(guān)拉回來的?”何文才忍不住問道。 “那是我?guī)煾傅慕^學(xué),九曲回魂針?!?/br> 何文才連連點頭,接過藥方退了下去。 蘇鈺回到床邊,跪坐踏腳上,捧著先生的手放在臉上,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他。 蘇鈺的離家出走,將國公府炸成了一鍋亂粥,數(shù)不清的人手撒出去找,卻連根小少爺?shù)念^發(fā)絲都沒找到。 羅遠(yuǎn)不禁暗恨沒有及時狙殺左少青,他心心念念的鈺兒,從此就像斷線的風(fēng)箏,再也落不到自己手里了。 蘇翊瑾氣得頭發(fā)又白了一層,病了好幾次,段益德不得不五次三番地去給他看病。 “蘇將軍,你還是歇歇氣吧,鈺兒吉人自有天相,況且老夫還教了他許多自保的手段,能有什么事?他都快成人了,自己出去行走江湖有什么大不了的?想當(dāng)年老夫……”段益德勸著勸著就開始追憶自己年輕時的英雄事跡。 “段大夫,我六十多歲了就這一根獨苗,怎么可能不急?這小子一定是去找左少青了!等把他抓回來,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蘇將軍,你知道老夫活了快九十歲,身子骨還如此健旺的秘訣嗎?” 蘇翊瑾愣了愣,搖頭道:“不知?!?/br> “那就是少管閑事!他們小兒女之間的事,就順其自然吧!”段益德說罷,甩起袖子飄然而去。 北方的祁連山脈深處,有一片天然溫泉,一座低調(diào)的青瓦山莊坐落其中,莊子里綠茵蔓蔓,繁花似錦,與外面白雪皚皚的景象全然不同。 莊子一角有棟以紅柱和紗幔圍成的屋子,屋子中央是一座熱氣繚繞的溫泉池,泉水咕咚咕咚從池底冒出泡泡,散發(fā)出濃郁的硫磺的味道。 左少青赤裸身子泡在池子里,經(jīng)過兩個月調(diào)養(yǎng),身材恢復(fù)了七八成,下頜線條保留了幾分銳利,讓他原本儒雅的氣質(zhì)變得富有攻擊性。 烏黑深邃的眸光一瞬不瞬地落在池邊小幾后的蘇鈺身上。 莊子坐落于地?zé)嶝S盈之處,本就溫暖如春,這間屋里的溫泉又是最熱的,霧氣被層層紗幔擋住大半,蓄積出初夏一般的濕熱。 所以他怕熱的鈺兒一進(jìn)來就脫了長衫,眼下只穿著潔白如雪的褻衣褻褲,趴在小幾上一邊看書一邊吃果子。 小東西現(xiàn)在倒是能沉得下心思讀書,只不過一如既往地坐沒坐相,褻衣的雙襟敞開一半,露出大片光潔如玉的胸脯,就連一對鼓鼓脹脹的rufang曲線都若隱若現(xiàn)。 從左少青的角度看去,就見那俊俏水靈的男孩小扇子般的眼睫毛微微垂著,黑亮如含星子的雙眸時不時忽閃一下,rou嘟嘟的腮幫子倉鼠一般不停鼓動,菱花般紅嫩的小嘴兒水盈盈的,覆著一層誘人舔吻的潤澤。 再往下,便是細(xì)白的天鵝頸,半裸的纖薄骨感的肩膀,線條優(yōu)美的鎖骨,比褻衣還要白上幾分的顫巍巍的半對椒乳…… “鈺兒,下來陪先生泡會兒?!弊笊偾嘧齑轿樱曇魡《统?。 蘇鈺飛快地抬眼看了看,又迅速垂下眸光。 熱氣氤氳中的先生,一向冷白的臉頰漾著一層輕薄的艷光,讓他精致絕美的五官柔和得恍如月中仙子,那雙長而濃密的黑睫染著盈盈水汽,每次眨動,都像一對小勾子輕輕鉤在人的心坎兒上。 修長白皙的脖頸一片濕潤,透著誘人的性感,寬闊的雙肩舒朗勻稱,水面上那片光滑結(jié)實的肌rou隨著呼吸緩緩起伏。 蘇鈺不敢多看,怕自己忍不住撲上去求抱抱求親親,只是假裝大大咧咧地說:“不要,水里太熱了,先生自己泡吧?!?/br> 左少青舔了舔嘴唇,忽然劇烈地咳嗽起來,修長的手指抓住池沿,似乎要沉下去。 “先生!先生你怎么了!”蘇鈺急忙丟下書沖過去,兩只手抓住男人光裸的肩頭,探過身去看他的臉。 撲通! 蘇鈺被突然轉(zhuǎn)身的左少青托住腋下,一下子拉到了水中! “咳咳!咳咳!”激蕩的水花嗆得他睜不開眼,一個晃神的功夫,就雙腿大分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鈺兒,小壞蛋,終于被先生逮到了……”左少青如同久旱逢甘霖、沙漠遇綠洲,急切的叼住蘇鈺的小嘴嘖嘖吮吸,同時快手快腳地將他嫩雞蛋一般的身子剝出褻衣褻褲。 “唔!唔唔!”一瞬間蘇鈺便成了光滑溜溜的,和同樣不著寸縷的左少青肌膚相貼,嘴唇被緊緊含住碾壓吸吮,差點喘不上氣,只能伸長胳膊去推男人的肩膀。 左少青坐得堅如磐石,一只手扣住蘇鈺的后腦勺,另一只手摟著他的小蠻腰,任他兩只小手拍打自己的肩膀,兀自沉迷在吮咬那水晶糕般甜蜜軟嫩的雙唇中。 身下的性器早已堅硬如鐵,正正好地卡在蘇鈺腿心,向上嚴(yán)絲合縫地抵住他那柔軟又有彈性的陰阜,隨著兩人的動作前后磨蹭,將久未被造訪過的xue口撐開一道縫隙。 “不、不行……嗯啊……唔……嗯……”蘇鈺在男人緊錮的懷里徒勞掙扎,被迫仰著下巴承受男人的激吻,嘴唇被又啃又咬,藏在xiaoxue里的yinchun被男人粗壯的硬棍磨了幾次,便酸酸軟軟地翻了出來,軟綿綿地裹在roubang上,隨著roubang的摩擦生出一陣陣激爽的酥麻感。 小肚子發(fā)緊,玉莖挺立著抵在男人小腹,一股一股的yin液澆灌到身下roubang上,肌膚之間是比泉水濃稠得多的粘黏感,預(yù)示著一場即將到來的yin靡情事。 左少青迷醉地闔著眼,這還是兩人分手后他第一次和小弟子親密接觸,靈活的舌頭在蘇鈺口中肆虐,席卷里面的每一寸軟rou,腰腹也開始前后聳動,讓碩大的guitou從蘇鈺xue頂?shù)年幍僦贝恋綕窕膞ue口,反復(fù)刺激他最敏感的點。 白霧彌漫的水面大幅度晃蕩起來,暗示著水下左少青的動作迅猛而又激烈。 蘇鈺氣喘吁吁,滿頭大汗,擰著眉不住搖頭推搡,被封印的唇邊斷斷續(xù)續(xù)溢出聲音:“先、先生……你的身子……還不可以……不可以……” 左少青含混地說:“已經(jīng)兩個月了,還不行嗎?” “不、不行,我是大夫……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左少青輕笑一聲,筆直堅硬的巨物大開大合地摩擦懷里人的嫩xue:“小蘇大夫,那你也該知道,如果男人太長時間不發(fā)泄,容易憋壞身子的?!?/br> “?。∴拧拧襾怼藕蛳壬?,先生不要cao勞……”蘇鈺嬌喘著,小逼被磨得變形酥軟,全身都流竄著欲罷不能的欲望,只好吞吞吐吐說出這個折中的法子。 左少青動作一停,回想起被他用小嘴兒伺候的那次,挑了挑眉,在他耳邊道:“如此,就有勞鈺兒了……” “水里太熱了,上、上去……”蘇鈺的小臉已經(jīng)被熏得紅通通的,像顆熟透的蘋果,額上布滿汗珠,順著瑩白的臉蛋滑下,眸子里沁了一汪蕩漾不停的春水,既溫柔,又迷朦。 左少青一點都不耽擱,牽著蘇鈺上了岸,自己躺在池邊鋪的厚軟布上,擺出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 只是高高翹在空中不斷跳動的紫黑粗棒太過打眼,將他白皙優(yōu)美的身材弄得少了些美感。 蘇鈺雙手抱住赤裸的rufang,貝齒輕咬嘴唇,垂著頭走到男人身邊,局促地跨過他的身子,曲起修長的白花花的雙腿,夾著男人的腰桿跪了下來。 左少青喜出望外,好整以暇地看著蘇鈺。 蘇鈺兩只手握住男人的巨物,向自己張開的腿心插,xue口不停翕張,一觸碰到那圓溜溜硬邦邦的guitou,就迫不及待地?fù)渖先ハ胍坛韵氯ィBxue心涌處的花汁都格外清亮。 “嗯……”幼嫩的xue口被猙獰的巨物撐大了好幾個號,xiaoxue邊緣的粉rou繃得又白又薄,蘇鈺咬嘴唇的力度下意識地加大,強(qiáng)忍漲痛向下坐。 左少青一低頭就能看到蘇鈺的xiaoxue吃力地吞入自己的硬物,漂亮的臉蛋布滿惹人憐愛的委屈,忍不住發(fā)出陣陣粗喘聲音。 蘇鈺努力向下坐了一陣子,覺得直上直下的方法行不通,開始前后左右無規(guī)則地擺腰,雪白渾圓的小屁股在空中翹來翹去,惹得人口干舌燥。 “??!呃……啊……嗯!嗯……”隨著硬物一寸一寸楔入,他不時發(fā)出急促的喘息和低叫。 戳入一多半的時候,男人的rou刃就已經(jīng)將他的xiaoxue撐地滿滿當(dāng)當(dāng),每一層褶皺都被碾壓展平,深藏其中的每一寸敏感點都被重重戳搗,激得xuerou不住地收縮,死死咬住青筋跳動的性器,再也進(jìn)不去分毫。 “呼!呼……”左少青被咬的頭皮發(fā)麻,知道他的小弟子嬌氣得很,能吃到這種程度已經(jīng)很難得,便柔聲鼓勵他,“鈺兒,做得很好,可以動了?!?/br> “嗯……先生……”蘇鈺雙手撐在男人胸口,挺起纖細(xì)的小腰,脖頸高高仰起,大腿用力繃起來,讓roubang慢慢上下滑動。 “啊……啊啊……嗯啊……先生……”巨物不斷開鑿和攪拌緊致溫?zé)岬膟indao,將敏感嬌嫩的rou壁帶上帶下,生出潮汐般瘋狂涌動的快感,從尾椎骨一路攀升至天靈蓋,讓蘇鈺口中發(fā)出無意識地呻吟,全身都在微微顫抖,那把不贏一握的酥腰更是抖得厲害。 左少青雙眼發(fā)熱,眸子里洶涌著熱烈的情欲,他最愛的小人兒正伏自己身上,羊脂玉般的纖薄身子像波浪般不停起伏,雪白的腿心夾著自己蓬松的性器吞吐研磨,帶給他無以倫比的感官和視覺的雙重享受! 他伸手覆到蘇鈺那對rou波彈動的rufang上,大力揉磨,將玉兔般的奶子揉捏成各種形狀,而后手指捏起那兩顆紅豆乳粒,快速捏緊拉扯,指甲還時不時扣弄細(xì)細(xì)的乳孔。 “啊啊?。∠壬虐 培拧。∠壬灰虐。 碧K鈺的節(jié)奏被驟然打斷,貼在地面的腳趾忽然蜷曲起來,腿根顫抖,xuerou急劇收縮,拼命咬住roubang全力壓迫。 “噢!”左少青全身躥過閃電般的爽利,不由得悶哼一聲,騰出一只手去擼動小弟子的玉莖,另一只手滑到他纖細(xì)的脖頸上,大拇指壓著頸側(cè)大動脈,感受那汩汩跳動的脈搏。 不出片刻,蘇鈺就被他玩弄地繃緊纖腰,痙攣著潮噴了,玉莖噴出一股白精,盡數(shù)撒在男人肌rou緊實的小腹上。 蘇鈺腰一軟,抖著腿強(qiáng)撐著跪在地上,嫩逼還在不停絞縮,一邊喘息一邊眼淚汪汪地說:“先生……嗯??!啊啊……先生……太壞了,嗯……鈺兒沒力氣了……” 左少青按捺不住地坐起身,雙臂一展再次將小弟子桎梏在懷中,噙住他的嘴兒大口啃咬,下身往上用力一頂,輕輕地說:“下面讓先生來……” “唔啊!”蘇鈺尖叫一聲,淚水噗噠噗噠落下,yindao被硬鐵一般的性器猛地穿透,肥碩的guitou一下?lián)v在宮口軟rou里,深深地陷了進(jìn)去! 好酸!好漲!蘇鈺上面的嘴被男人的舌頭肆意侵犯,無法控制口水滴滴答答往下流,下面的嘴被冷硬的粗棒上下杵搗,蜜汁淅淅瀝瀝地噴濺。 噗嗤,噗嗤……嘰咕,嘰咕……粘膩的交合聲回響在水汽彌漫的屋子里。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先生,先生……嗯嗯……啊啊……” 蘇鈺甜膩難耐的呻吟隨著男人挺腰聳動的頻率有節(jié)奏地斷斷續(xù)續(xù),兩只手無力地攀著男人的背脊,兩條腿乖巧地纏著男人腰臀,整個身子騎馬一樣上下顛簸。 “先生……太漲了,鈺兒不要……嗯??!” “呵,鈺兒口是心非了……”左少青放過小弟子的嘴兒,一邊大力挺身,一邊將一只手探到兩人相交的私處,修長手指勾到他充血腫脹的陰蒂,高頻率地?fù)芘獢D壓。 “啊啊啊??!”蘇鈺立刻劇烈顫抖起來,腰身死死繃直,yin水發(fā)大水一般嘩嘩噴出,xuerou不要命地痙攣縮緊,似乎要將那作亂的異物連根絞斷! “鈺兒……好棒……”左少青被銷魂蝕骨的快感激得精意上竄,咬住小弟子的耳垂呢喃著哄道,“鈺兒想不想為先生生個寶寶?” “寶寶……嗚……寶寶……”蘇鈺聽到這話,嘴巴一癟,抽抽搭搭小聲哭起來。 左少青嚇得立刻停下動作,性器還埋在小逼里跳動,手掌卻極盡溫柔地?fù)崦〉茏庸饣暮蟊?,心疼地問:“鈺兒怎么哭了?不想給先生生寶寶嗎?不生就不生,只要鈺兒高興……” “寶寶……沒了……”蘇鈺緊鎖眉心,怔愣地望著眼前一臉痛惜的男人,撫了撫自己被男人rou刃頂出一個包的小肚子,眼淚像斷線的珠子,“寶寶……一個月……流掉了……” 左少青心神巨震,思緒激蕩,精關(guān)不鎖,登時xiele出來。 蘇鈺被突如其來的射精頂?shù)蒙碜右卉?,倒在男人懷里,嗚咽著抱住他的腰,腦袋枕在他肩膀上哭道:“鈺兒沒用,沒有保住寶寶,先生……對不起,嗚嗚嗚……” “乖鈺兒……不是你的錯,都是先生的錯……是不是你來通風(fēng)報信的那天?”左少青心念急轉(zhuǎn),回憶起那天國公府的人說鈺兒痛經(jīng),而自己卻一無所知,頓時心如刀絞,緊緊將人裹在懷里,嘴唇一下一下親吻他的臉頰、脖頸、肩膀、后背,盡最大的努力安慰自己可憐的心肝寶貝。 蘇鈺的額頭抵在男人胸膛,一抽一抽地點點頭:“嗯……” “鈺兒不哭,咱們再生一個,乖乖……”左少青一邊哄,一邊把小心肝輕輕推倒在軟布上,輕柔地吻著他。 “好,再生一個……先生給我……快……”蘇鈺滿腦子都是生寶寶,無意識地抬起雙腿,纏到男人腰上,兩只手也摟住男人的后脖頸,將上身挺過去,用自己的小胸脯磨蹭男人堅實的胸膛。 左少青看他一下就忘了先前不讓自己cao勞的事,一臉求抱求插的表情,心頭不禁一片酸軟,扶著再次抬頭的性器,慢慢擠入小弟子泥濘不堪的xue口。 白色的jingye和清亮的yin液混合在一起被擠出yindao,蘇鈺隨著硬物的釘入抬高了屁股,雙腿絞著男人的腰桿向上一頂一頂,迫不及待地吞吃這根藏了寶寶的神秘武器。 左少青被小弟子的熱情勾得額上青筋直跳,啪一下重重地連根頂入,一直撞到最深處,撞得小弟子整個身體彈跳了一下。 “嗯??!”蘇鈺仰著腦袋,兩只手摳抓住男人的背,xiaoxue受不住似的顫抖,密集的xuerou潮水一般涌向roubang,含住柱身每一寸紫rou和每一根青筋,用盡全力地含吮、吸咬。 “寶貝……你實在太會吸了……”左少青喟嘆一聲,開始強(qiáng)勁有力地抽送,勁韌的腰臀上下聳動,堅挺粗大的guitou死命撞擊軟嫩的宮口,不出十下就開疆破土,長驅(qū)而入,進(jìn)入那孕育生命的殿堂四下杵搗。 “呃?。∴?!嗯!??!?。 碧K鈺被滅頂?shù)目旄兴弥狈籽?,張大嘴高聲喘叫,修長瑩白的雙腿無力地滑落地面。 輕紗搖曳的房間里,兩個赤身裸體的人滾在池邊,一上一下親密地交疊著進(jìn)行最原始的交媾。 上面那個結(jié)實的雙腿跪在地上,后背和腰臀都緊緊繃著,充滿爆發(fā)力地向下激烈挺送;下面的人大部分身子被罩住,只有兩條雪白的腿露在外面,隨著男人的動作不斷抖動著向外擴(kuò)張。 左少青牢牢握住小弟子的細(xì)腰,狂風(fēng)暴雨般啪啪啪啪地撞擊小弟子嬌嫩的腿心,將沾滿粘液的roubang快速抽出,再悍然頂入,如此循環(huán),大刀闊斧,毫無停歇,將那原本粉嫩的陰阜撞得一片嫣紅,yinchun更是充血紅腫,無力地翻向兩邊。 “唔……太快了……先生……嗯嗯……啊啊……”蘇鈺渾身輕飄飄地如在云端,被狂風(fēng)裹攜著隨意飄擺,手已經(jīng)沒力氣攀男人的肩膀,軟軟落在兩側(cè),抓住一些軟布,完全成了一灘被男人軟化的春水。 長發(fā)完全散開,凌亂地鋪在身子下面,幾縷亂發(fā)貼在額角,神情茫然,眼尾通紅,脖頸上香汗淋淋,一副被疼愛狠了的可憐模樣。 左少青心頭更是火熱,抬起小弟子一條腿,放在自己肩頭,勁腰猛烈抽送,被濕滑緊致又熾熱軟嫩的yindao和zigong夾得滿頭細(xì)汗,喉嚨里發(fā)出一陣陣低醇性感的喘息。 “先生……先生……嗯……先生……”蘇鈺眼神渙散,無意識地叫著男人,輕軟沙啞的聲音可憐兮兮的,像只被拋棄的小奶貓,zigong痙縮著不斷噴出花蜜,盡數(shù)澆在男人漲硬的巨物上。 在空中兀自彈跳的玉莖緊一陣慢一陣地往外冒精水,左少青看得眼眸通紅,伸手握住大力擼動幾下,就讓他喘叫著繃直大腿和腰身,yindao劇烈絞殺起來。 “不行了……先生,我不行了,饒了鈺兒吧……”蘇鈺拼命搖頭,身體一抽一抽的,被兇猛的高潮完全淹沒! 左少青好不容易cao到了小弟子,怎么舍得就此結(jié)束,腰眼酥麻地等他過了不應(yīng)期,就著小弟子高潮的余韻,硬棒重重?fù)v了下汁水橫流的yindao,將蘇鈺的兩條腿撈起來狂浪地挺腰聳臀! “不要!不要……??!呃……呼……呼……呃??!”蘇鈺劇烈地扭動身體,一對被玩弄得布滿紫痕的酥胸在急促的呼吸下?lián)u晃起伏,蕩出一陣陣白膩的rou波。 左少青喉結(jié)急速滾動,一邊用roubang堅挺地?fù)v弄花心,一邊將他的兩條大腿壓到胸口,伏下身去吻小弟子鮮紅水潤的嘴巴。 “唔……嗯嗯……唔……”嘖嘖的接吻聲和砰砰的caoxue聲此起彼伏,蘇鈺的身體被折疊起來,下體大開,小逼被大roubang撐得沒有一點空隙,大股花蜜被抽出的硬棒帶出來,在兩人交合處飛濺。 蘇鈺渾身酸軟,滿臉都是清亮的淚跡,無力反抗地微張著嘴,任男人勾卷吮吸自己的舌頭,無法吞咽的口水一絲一絲地滑下。 迷迷糊糊的,他被男人翻了個面,擺成趴在軟布上的姿勢,而后一具堅硬微涼的身子壓上來,大掌將他滑膩的臀瓣掰向兩邊,一根粗壯的硬物擠進(jìn)xue縫,啪一下盡根沒入! “唔……嗚嗚……呃……”他的腦袋轉(zhuǎn)到一側(cè),兩只手抓著軟布,屁股被男人的小腹壓扁了,身體被他頂撞地向前一聳一聳的。 他覺得自己的小逼肯定被磨爛了,又熱又漲,偏偏男人又來玩弄他的小胸,還壞心眼地舔弄他的耳后和脖后最敏感的軟rou,搞得他又痛又爽,忍不住撅起屁股,承接男人一次比一次兇猛的攻擊。 左少青就這樣覆在小弟子身上,繼續(xù)猛攻猛搗了幾百下,聽著身下小人兒的嗚咽漸漸低落,嘴里不停地抱怨先生壞,先生走,不要先生了,便沉沉一笑,開了精關(guān),將粘稠濁白的jingye全部澆在小弟子zigong里…… (彩蛋是大結(jié)局,還有一個短小的孕期py,可敲可不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