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溺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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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精致的裙裝,蕾絲花邊,勒出少年還未發(fā)育的雪白小乳。雙腿套上漂亮的白絲襪,再往上,是過短裙擺遮不住的屁股和yin靡rou縫。手臂上是一枚新的針孔,這是院長給他注射的催發(fā)藥物。 寧從錦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茫然失措。他有點不認識自己。他低下頭,抬了抬腿,鏡子里的美麗人形玩偶也抬了抬腿。 這不是他第一次正式接待客人,畢竟女屄已經(jīng)開始在滴水了。他覺得自己大概真的是個很yin蕩的人。 為什么會這樣呢? 其實他已經(jīng)記不得第一次穿裙子的樣子了。實際上,他在這家孤兒院才呆了半個月,但是好像已經(jīng)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 這一天,因為積雪的緣故,客人沒有來。院長似乎去安撫一個哭鬧的孩子了。寧從錦坐在燒著壁爐的廳堂里發(fā)呆,他依舊順從的張著大腿,防止被院長發(fā)現(xiàn)不聽話的他而懲罰。 他討厭痛苦,討厭懲罰。 哥哥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初到的那場接待讓他現(xiàn)在看到哥哥,只能想到對方哭喊的悲戚面容。 但是比他大了十幾分鐘的兄長此刻容色鎮(zhèn)定,很平靜的走了過來。 “哥哥,”寧從錦呆滯的呼喚他。 然后哥哥的嘴唇覆蓋了上來,寧從錦在發(fā)抖。對他來說,第一次的初吻非常糟糕,是腥臭的男人性器,還有口腔的惡臭。但是他不敢拒絕,這是調教過后的條件反射。 “好奇怪,”寧從錦慢半拍的察覺到了。哥哥的嘴唇很柔軟,口腔里是牙膏的清新香氣。他在撫摸自己的肩膀,把弟弟往身上倚靠。 寧從遙加深了這個吻。 這是他的決定。弟弟在那場調教之后就像壞掉了一樣,見到院長便張開大腿,木愣愣的給cao。他害怕又瑟縮,可是為了不吃苦頭,還是硬著頭皮敞開柔軟的身體。 他是個沒用的哥哥,只能想去這樣的辦法撫慰弟弟,去安撫他的身體,盡量填補他的感受,讓他好歹不那么恐懼。 弟弟的胸膛很平很平,兩顆小rutou尖尖的,粉粉的,非??蓯?。他親了親弟弟的乳尖,解開了那個無用的裙子搭扣,把被絲帶裹住的小roubang釋放出來,用手指輕輕的揉搓著。 “唔,”這對寧從錦來說是新奇的體驗??腿瞬幌矚g他象征著男性的器官,總是強迫他藏進裙子里。但是他的親生哥哥現(xiàn)在在愛撫他的roubang。 哥哥的手好棒,摸的他好舒服。他很快就在這撫慰里射了出來,濺了哥哥一身。哥哥被他弄臟了。對方只是很平靜的擦了擦手,沒有說話。 寧從錦有點點放松下來了。他勾住了哥哥的脖頸,大眼睛定定的看著他。 然后他的兄長在他的注視下,俯下身將他因為藥物而淌水的rou唇含在了嘴里。 “??!” 好奇怪,又癢又麻。哥哥烏黑的發(fā)就在他的眼前,寧從錦意識到哥哥在舔吸他的rou屄。那個被已經(jīng)數(shù)不清男人roubang侵犯過的地方,臟兮兮每次都被內射的地方,總是被撕裂然后流血的地方,現(xiàn)在被哥哥的嘴唇覆蓋。 寧從錦第一次感到快感,rou蒂被哥哥的舌頭舔了。一股怪異的下墜感涌上心頭,寧從錦頭一回感覺到自己的渴求,希望他繼續(xù)下去。 水聲綿綿,他聽到哥哥吞咽的聲音。“哥哥吃下去了嗎?”他想,“那么臟的地方流的水,哥哥吞下去了嗎?” 客人們總是嘲笑他。水流的多了,笑他是風sao的小母狗。干澀的時候,罵他沒有做好準備。反正他總歸會被取笑,怎么做都不算好。 他看著哥哥像只口渴的小獸一樣吸吮自己的rou花,驚奇之余覺得有一點點滿足。 “也不是所有人都覺得那里不好的,不是嗎?”寧從錦在粘膩的水聲中達成了自我和解,很甜蜜的摸著哥哥的頭發(fā)和耳朵。 他高潮了。這是一種怪怪的、茫然的空虛感,噴涌的黏液是他yin蕩的證明。但是寧從錦覺得zuoai好像也不是那么的可怕了。 哥哥將他的雙腿彎折起來,把那個濕漉漉的地方敞的更開了。寧從錦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他看著解開褲子的哥哥,有那么短暫的一瞬覺得害怕。 但是這個是哥哥呀,他很努力的自己說服自己,然后沒有抵抗的讓他進入了。 哥哥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他的脖頸,寧從錦被他輕輕的撞著,背后是軟綿綿的沙發(fā)墊子,整個人像陷入了云朵里面。 “從錦,別害怕,”寧從遙擁抱著他,雙臂伸過弟弟的膝彎。這個姿勢令他難以置信的深入了弟弟的身體里,仿佛要捅到最深最深的里面。 寧從錦乖巧的點頭,花xue被哥哥填的飽脹,但是不算難受。因為他的動作不輕不重,寧從錦聽到了自己身體里的水聲,“嘰咕嘰咕”的,濕淋淋的濡得屁股也滿是潮意。 “好,好多水,”寧從錦皺著眉頭,覺得自己的畸形rou屄太yin蕩了。 哥哥摸著他的大腿根,在他的耳側輕輕反駁:“這是從錦的身體在適應哦?!比缓笙袷前矒嵝」芬粯咏o了他一個吻,落在寧從錦的肩膀上。 “從錦怕疼,所以那里在流水,讓它不那么疼?!备绺绾苄÷暤耐忉專捶磸蛷偷腸ao進那個桃源洞里,把同源母體的jingye射進弟弟的身體里。 寧從錦懵懂的點點頭,看著哥哥唇角邊的亮晶晶液體,湊上去親他。 這是一次很讓他迷戀的zuoai,寧從錦想。之后每次想要,他都會乖乖的張開腿,把濕漉漉的地方敞露給哥哥。那里敏感又松軟,一張一闔的小口像饑渴的魚嘴。 “哥哥,我要?!?/br> 寧從錦在那一天學會了索取,然后沉迷其中,難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