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獄,跪求攻回家,自己扇巴掌,求攻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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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不知道現(xiàn)在的封亦是什么樣子,上輩子遇見封亦時他早已從牢獄的影響中走了出來,只有與他講述時的寥寥數(shù)語讓沈晏內(nèi)疚又自責的去猜測話語背后的黑暗。 夏季的太陽灼熱,沈晏站在樹蔭下,一條洗的發(fā)白的牛仔褲,一件白體恤,再普通不過的打扮。 但配上沈晏明亮凈澈的黑眼睛,俊郎的面容,一股蓬勃的朝氣鋪面而來。 沈晏等了大概一個小時,監(jiān)獄的鐵門終于吱呀一聲打開,獄警送著一名男子走了出來,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映入眼底,沈晏心跳控制不住的漏了一拍。 熟悉是因為五官與記憶中并無多大變化,陌生是因為那雙眼睛死氣沉沉盛滿黑暗,沈晏何曾見過這樣的封亦,心里抽抽的疼。 獄警拍了拍封亦的肩膀,把一個裝著私人物品的背包遞給了他,又說了幾句好好做人的勸導話,這才離開。 封亦剛走兩步,就看見一個人快步走來,封亦認出來沈晏,頓住腳步,目光沉沉的盯著他。 沈晏被他陰沉的目光盯著,腳步微不可察的一頓,隨后突然加速,往他懷里撲。 “封亦”語調(diào)軟的不成樣子。 封亦明顯楞了一下,眉頭緊皺,用力把沈晏從自己懷里扯開。 沈晏早已預料到這樣的反應,他鍥而不舍的又湊上來,伸手去拉封亦的手,封亦反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過大捏出一道紅痕,“沈晏!”,封亦想問你什么意思?!兩年不聞不問這又是在搞哪一套。 “封亦,對不起”。 封亦嘴角嘲諷的勾起,撒開沈晏的手,一雙眼睛黑少白多,眼神狠厲。 沈晏又去拉封亦的手,封亦啪的一下把他狠狠拍開,手上頓時通紅一片,沈晏鍥而不舍的繼續(xù)去拉,被拍開,繼續(xù)拉,封亦一次比一次勁大,沈晏原本白皙的手變得紅通通,這一次封亦沒有拍開。 沈晏松了一口氣,目光乞求的看著他,聲音軟的一塌糊涂,“你先和我回去好不好,求你了”。 封亦不動。 沈晏又求了半天,說的口干舌燥,奈何封亦一副嘲諷的樣子盯著他,也不給個反應,沈晏心想還不夠,得放大招。 監(jiān)獄建在郊區(qū),人煙稀少,門口是一條小路,離大路有兩百米,沈晏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人,膝蓋彎了下去,撲通一下跪在泥地上,抬眸看著封亦,“求你了,和我走吧”。 封亦明顯楞了下,沈晏抱著他的腿,軟軟哀求,“你和我回去吧,求你了”。 封亦動了動腿,被抱的很結實,他沉默半天說了句“起來”,然后又補充了一句“帶路”。 沈晏知道他這是答應了,站起來拍了拍泥土,心想十八歲的封亦真好哄,三十歲的封亦生氣時,沈晏別說跪了,磕頭都不管用。 沈晏借了輛電瓶車,封亦在后面坐著,沈晏騎車,騎的很慢,他知道封亦剛出來肯定對外面的變化很陌生,可惜沈晏幫不上封亦,他一個剛重生歸來的人,對這個城市目前的狀況比封亦還陌生。 封亦一路看著路邊的景象,明明只與社會脫軌了兩年,卻覺得恍如隔世。 到了地方,沈晏把車停好,拉著封亦上樓,封亦不適應的皺眉,沈晏以前從不愿意在外面拉拉扯扯,為了避嫌還有意疏遠。 進門后,沈晏把門反鎖,撲通一聲又跪在了封亦身前,抱著封亦的腿,抬眸望著封亦,開口道歉,“封亦,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封亦嗤笑:“對不起就完了?”他要沈晏一個對不起有啥用? 沈晏提議道:“封亦,你打我一頓吧”。 封亦不理他。 “那我打給你看好不好”沈晏退而求其次。 沈晏非常有行動力,他站起來把封亦拉到沙發(fā)上“你坐在這里,我跪著打。” 他調(diào)整了姿勢,跪在封亦身側(cè),還把電視遙控器放到封亦手邊,“你看煩了就看電視。” 封亦倚在沙發(fā)背上,翹著二郎腿,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自己找臺。 “我自己扇巴掌吧?!?/br> 封亦瞥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移到電視上。 沈晏狠狠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發(fā)出啪的一聲脆響,聽著就疼,封亦連目光都沒給過來一個。 沈晏一巴掌接一巴掌,絲毫沒有放水,封亦看著電視劇,很快聽到沈晏的哭泣聲。 沈晏的身體對疼痛異常敏感,從小便受不了疼,小時候別人摔倒了爬起來拍拍土就跑了,沈晏卻眼淚止也止不住,為此沒少被笑話,男孩子經(jīng)常打架,別人挨一拳活蹦亂跳,沈晏挨一拳眼淚嘩嘩的。 后來封亦護著沈晏,替沈晏打架,不讓別人欺負沈晏,等兩人在一起后,封亦自己開始欺負他,封亦脾氣暴躁,日常情趣是打屁股打到人眼淚汪汪,一旦生氣了扇巴掌動拳頭也是常有的事,沈晏因為這還和他鬧過不止一次。 沈晏變了,封亦想,他之前哪里能想到沈晏會有一天跪在他腳下,狠狠扇自己巴掌。 沈晏變了,封亦也變了,兩年前,封亦一定在他哭泣時便讓他起來,但是現(xiàn)在,憐惜的情緒抵不過內(nèi)心的暴虐,他心里想的是這才到哪里,兩年不聞不問的監(jiān)獄生活讓他對沈晏狠下了心。 沈晏的哭聲漸漸壓抑不住,越來越大,封亦被他吵的看不下電視,干脆關了電視靠在沙發(fā)上,饒有興趣的看沈晏扇自己巴掌。 沈晏眼哭的凄慘,一邊哭一邊扇自己巴掌,他雙頰被打的通紅,微微腫起,沈晏的體質(zhì)是不易腫的,無論打多狠都只能微微腫起一點,不會影響美感,不然此時沈晏大概要腫成豬頭。 沈晏在封亦的注視下,打的更起勁,一邊打一邊叫,“嗚嗚封亦,嗚嗚嗚打我,把我的臉打爛,封亦嗚嗚”。 封亦頂了頂牙花子,被他這幅模樣刺激的心頭火起,抬腿一腳狠狠踹在他肚子上,“讓我打你,嗯?”。 沈晏一聲悲鳴,被踹倒在地,眼里淚水噴涌而出,嘴里卻叫著“嗚啊封亦,啊啊打我啊,嗚嗚啊,踹我嗚嗚”。 封亦踹了幾腳,沈晏哭的越來越厲害,偏偏又迎合著封亦,扭著腰討打“嗚嗚啊踹我的屁股啊啊,把屁股踹爛啊啊啊”,“嗚啊踹我,踹死我嗚嗚啊啊”,"唔啊打死我吧" 封亦被他叫的火起,也紅了眼。 “艸,打死你個臭婊子,媽的白眼狼” 一時間慘叫回蕩在整個單元樓,樓下的大媽喊了幾句見聲音絲毫沒有降低,也就沒再管。 狹小的屋子里,這場你情我愿的施虐一直持續(xù)了兩個小時。 封亦從小打架,哪里疼往哪里踹,沈晏不但不躲反而扭著身子配合他,甚至故意把自己敏感脆弱的部位往封亦腳下湊。 大張著腿讓封亦踹他jiba,“嗚啊啊封亦,踹我的jiba啊啊嗚,踹廢它啊啊”,樣子要多賤有多賤。 等封亦停下來時,沈晏全身已經(jīng)沒一塊好rou,大腿內(nèi)側(cè)都被踹的青青紫紫的,連粉嫩jiba都被狠狠踹了兩腳。 封亦打夠了,躺在沙發(fā)上,繼續(xù)看沒看完的電視劇。 沈晏躺在地上,身上被踢的到處都是鞋印,被打的崩潰眼神沒了聚焦,哭的眼淚臉上身上到處都是,沾上泥土狼狽不堪。 半響,沈晏眼睛里有了焦距,他慢慢平復著自己的痛苦,努力壓下洶涌的淚意,過了十幾分鐘淚水才慢慢退去。 沈晏費力的撐起身子,腳步踉蹌的站起來,看著身上已經(jīng)臟了的衣服和同樣臟污的皮膚,對封亦笑了笑“我先去洗個澡”,說話時牽動臉部肌rou又是一陣疼痛,但是與全身的疼痛相比,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了。 沈晏擦著頭發(fā)出來,換了身寬松的白體恤和黑色短褲,白嫩的腿上大片的青紫?!胺庖啵I不餓,想吃什么,我來做飯,讓你嘗嘗我的手藝”,封亦沒回答,他又自己接話“那我就做個白灼蝦吧,我記得你喜歡吃這個,再做倆涼菜”,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廚房里叮叮咚咚一陣響,封亦對沈晏還能堅持做飯表示驚訝,挨這么狠,如果是以前的沈晏肯定要窩在被窩里哭半天。 十八歲的沈晏廚藝一般,但從未來回來的沈晏有一手好廚藝,他做了兩個rou菜兩個素菜,琢磨著自己這臉疼的吃菜困難,又特意給自己煮了份粥。 桌上的菜都是封亦喜歡的,沈晏嘗了嘗味道,咀嚼實在困難,確定手藝沒退步便不再動了,安靜的喝自己的粥。 封亦不想說話,沈晏默默忍受著被踹腫的屁股被擠壓的疼痛,怕自己一說話會哭出來,一頓飯安安靜靜的。 封亦心里怎么想的不知道,沈晏雖然屁股很疼但是心里很滿意,封亦愿意留下來吃飯就能留下來睡覺,能留一天就能留兩天,留三天,甚至一周兩周一月兩月,沈晏會慢慢的讓封亦重新接受自己,其實這并不難,因為封亦對沈晏的感情太深了,兩年不聞不問的監(jiān)獄生活也沒有完全斬斷,沈晏對這一點心知肚明。 吃完飯收拾了碗筷,沈晏坐封亦身旁,試探的摟住了他的胳膊,封亦瞥了他一眼,又移開視線,繼續(xù)看電視。 沈晏見好就收,陪著封亦看電視,沙發(fā)柔軟,沈晏側(cè)著身子慢慢把重量放在封亦身上,屁股不是那么疼了,等一集看完,還有心情和封亦分享自己的感想,雖然封亦不理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