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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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霽月看了一晚上的電影,沒有使用電視投屏,用的是個人配置的VR眼鏡。直到后半夜她才回房間,因為睡不著又看了點來自維厄早期的影視作品。 在千萬年的交融過后幾乎不再有人種的區(qū)域劃分,他們雜亂的由政治因素或信仰原因分布在這個星系里不同的行星。 屬于維厄的作品充斥著濃厚的政治與軍事色彩,以及由貴族壟斷的上層。即便是生活化的故事看起來多少也壓抑,甚至讓人覺得在某一時刻會猝不及防的火山噴發(fā)。 這種顯著的特點倒是能讓人聯(lián)系到阿威亞戟,那種莊嚴之下暗涌的急流。很能讓人相信他就是來自于這種國度。 …… 段霽月醒來時是下午,貅在喊過兩遍之后往往就不會再來打擾她的休息。 現(xiàn)在她洗漱完畢下樓,輕易就看見阿威亞戟在餐桌跟家務智能閑聊,而貅一邊與之互動一邊搗鼓新買的智能洗碗機器。 雖說是聊天,但對話依舊不多。男人的面容平靜無奇,偶爾被貅的回答逗樂也不過是用喉嚨里沉悶的哼笑來對應,沒有什么理該出現(xiàn)的表情。段霽月甚至覺得,他已經沒有喜悅的情緒了。 阿威亞戟不是Omega,或者說他心理上不是,而即便是生理也不合乎邏輯上天生的O。他更不是從小調教的,充斥于黑市暗流的娼妓,那些自幼被玩弄的性奴,可憐到只需給他們一個吻就能得到他們傾盡一生的忠誠和戀慕…… 相比之下,身為軍人的阿威亞戟要堅硬太多。即便他的利爪和獠牙都被剜去。 不過,段霽月對他是否服軟并不那么在乎了。他再怨恨又能怎樣呢?他逃不走的,只有永遠,永遠當她的禁臠,才是真正的結局。 …… “中午吃的什么?”她向來致力于打破原本的祥和,令緩動的空氣在男人突如其來的沉默中僵滯。 貅觀測她正在下樓,立刻準備將她的那份食物加熱:“段,你終于醒了。中午吃培……” 阿威亞戟坐在原位,卻是打從開始就選了一個背對著樓梯的角度。這樣很方便,不用看見女人的臉。 “我不要你回答,”段霽月走到餐桌旁,停站在男人椅背后面。而不用看也知道她是在笑的,“我要那個背對著我的告訴我?!?/br> 沉默的場景熟悉的上演,但這次沒有讓她等太久。 她捏住阿威亞戟后腦的發(fā)絲在指腹間輕輕揉搓,然后聽見對方還算平和的開口說:“午餐是培根意面?!?/br> “是嗎。”段霽月的手指放過了他的頭發(fā),隨意坐在了某把餐椅上。 “你教的?” 食物還沒從加熱爐里端出來,她就隨口問了一句。 記憶里,除了對方那一天指導貅做飯之外,再沒有哪次是他教的,之后甚至根本不需要詢問,那些食物的口感讓人一嘗就知道是貅的手筆。 不禁讓人想到那次沙發(fā)上zuoai后的夸獎。就因為這樣?讓他沒有再主動“下廚”過。 阿威亞戟沒說話,安靜的注視那盤培根意面被端上來,段霽月用叉子把它卷成一個圈,放進嘴里。 洗完餐具的AI不知又去處理哪里的家務,像要一次性耗盡電力般鞠躬盡瘁。 女人也沒說話,一直沉默的吃完了午飯。 身邊穿著簡單常服的男人垂眸過后,終于準備安靜的離開。 “去我房間?!?/br> 段霽月突然喊住他,看他停住動作的背影數秒后才緩緩回頭。面對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對方并不能預測她究竟想做什么。 如果是zuoai的話,任何地方都可以。而她的房間,給自己的全是糟糕的恥辱的記憶。乃至于那之后,他再也沒有上過二樓。 “要cao我嗎?”他平靜的問。如果是的話,他想換個地方。 對方卻只是笑著說:“上去,乖?!?/br> 這聽起來就像在哄小孩。 男人緊鎖眉頭注視她。這具殘缺的身體仍然筆直挺拔,讓女人覺得或許穿上軍裝更合適。片刻過后,他在猶豫下選擇了沉默著轉身走上二樓。 他幾乎每次都是不愉快的認命,精神也太緊張了。 段霽月調笑般嘆息一口,然后擦了擦嘴,去冰箱翻來一聽啤酒后跟在后面上樓。 停在門口進行等待的男人淡淡的凝望著她臥室門的把手,這道門沒有給他留縫,所以即便是開門這個如此簡單的動作在他這里也無法完成。 聽見一旁腳步聲越來越近,他才挪開了自己的視線,看著緩步而來的女人走上前,站立在他身側伸出手,按開了門的開關接觸鍵。 現(xiàn)在天是亮的,因為落地窗的原因,這里的光線格外充足并且溫軟。陽光把桌椅家具拉出長直的影子蔓延到他們腳下。 段霽月關上門,然后反鎖。這個聲音無法讓阿威亞戟習慣,于是有些困惑的回頭去望門口喝著啤酒看他的女人。 在空無一人的房子里zuoai不需要反鎖…… “其實我覺得你住在這里蠻好的?!睂Ψ交沃【乒扌χf,“房間有獨衛(wèi)對你來說應該更方便。” “讓貅給你送食物,你就永遠也不需要出去了?!?/br> 阿威亞戟即刻感受到一股寒意,他有些錯愕的盯著女人的眼睛,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言詞。 沉穩(wěn)的聲音里帶著微慍和狐疑:“你是不是最后要把我放進一個箱子里?” 即便他現(xiàn)在也是被囚禁的,但至少他覺得自己的確也不方便出門。維厄的失蹤少將以斷臂形式出現(xiàn)在華州大眾面前,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甚至給國家蒙羞…… 但如果連在這座房子里行走這么一點自由都沒有…… “……你的提議不錯。”而眼前的人意外平靜的考慮起他的諷刺,讓男人更加生氣,“或者把你做成墻尻?” 他開始沉默,眼神與一匹觸怒的豹子無二,安靜的敵視著他的對手。 段霽月現(xiàn)在有一種救活了一只瀕死傷獸的感覺,終于因為新的疼痛沖人齜牙了。 “看你的眼神,你是想咬死我嗎?”女人把剩下的酒隨手放上小桌,然后視若無睹的走向側邊的儲物柜,“但是殺了我,你就得流浪了。流落他鄉(xiāng)無家可歸的玄豹必然會回到兩個月前的生活,跟做墻尻比你選哪個?” “哪個都不選?!彼粍硬粍?,正色厲聲的回答,“我可以死?!?/br> 對方目不轉睛:“活著才有希望?!?/br> “我猜,你在軍旅被囚禁控制后輾轉成為我的東西,當時應該就可以自殺了。” “為什么沒有呢?” “還是覺得會有轉機不是嗎?” 然后渾渾噩噩的跟她交媾了這么久,還過上了相對于前面來說要正常的生活。但因為女人的劣根性,他沒有察覺到。又或許,對他人格和尊嚴的侮辱都是一樣的,所以能不能吃飽飯,會不會被虐待毆打,無所謂。 阿威亞戟無話可說,他一言不發(fā)的站在原地,心房處卻打起鼓來。他被奇異的安撫了,好像女人給他找到了茍活的理由。 段霽月對著他惆悵凝重的臉噗嗤一笑,然后揮了揮手辯解:“哈哈,扯遠了。開玩笑的,真以為這么好的房間會給你住?” 此時等到他再次認真的望向女人時,對方已經坐在了她那張貼著整面窗的榻榻米上。是他第一天享受過的臥榻,被褥里還灌有眼前人香醇酒味的信息素。 他以自己也無法聽清的聲音吞咽了一下。 看著背靠初冬艷陽的段霽月拍了拍身邊柔軟的被褥,用肢體動作催促他走去身邊。 如果附屬星上沒有大氣,那么冬日必然是遠超人類所能承受的冰寒刺骨。這樣的日光普照也只是海市蜃樓。但幸好不是。 數秒后,等他走近才發(fā)現(xiàn)床上出現(xiàn)了一些進門時沒有的物件。 比如一套散在上面的三點式情趣內衣,哦,甚至三個點都遮不住的那種。 即便猜到了,但也還是要問:“你想做什么?” “給你的禮物?!倍戊V月還拎出一對兔耳發(fā)飾,粉白粉白的,甜蜜可愛。 她果然是沒安好心的。 但男人實在無法接受這些東西,它們看起來太羞恥了。粉白色的垂耳兔兔耳頭飾,以及用亮粉色絲帶和兩團白色毛球縫合起來的rutou遮羞布,甚至簡陋的連遮羞布都稱不上。還有一堆莫名其妙的蝴蝶結絨毛裝飾物…… 比赤身裸體還要惡劣! “我不需要?!彼m然嚴厲的拒絕,但耳朵已經發(fā)紅了。男人看起來慍意重燃,“恕我拒絕?!?/br> 隨后后退著轉身,往房門處走。然而他想起,即便能用殘肢按下觸摸開門鍵,但也沒辦法擰開解鎖開關。 她早就料到自己會拒絕。 “你還是剛來的時候可愛,”段霽月無動于衷的坐在床上,翹起腿用來擱撐著頭的手,語調仍有溫度。 “剛來的時候那么聽話,被掰來掰去也乖乖的。” 她輕輕的挑眉:“現(xiàn)在想跟我玩欲拒還迎的戲碼么?” 熟悉的信息素蔓延起來,這個房間本身就充滿了她的味道,可現(xiàn)在突如其來的香氣很快就席卷了站立著的男人。 “過來?!甭曇舻臏囟扔邢陆档内厔?。 而阿威亞戟的雙腿卻開始發(fā)軟。他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重新走回去。女人說得對,他還抱有對未來的期愿,所以不甘心就這樣死去。 距離酒香的源頭越來越近,他就愈加燥熱,后xue開始漲水,從大小適中的肛塞邊擠出來,試圖把yin液吐漏。 他被要求蹲下,段霽月為他脫下衣服。隨之在發(fā)頂夾上帶著兔耳的發(fā)飾,又用五指替他理了理頭發(fā)。蕾絲的粉色項圈系上脖頸,有兩團白色絨球用來遮擋隱現(xiàn)rutou的上裝……不,這根本只是幾條緞帶! “……我還是無法接受,”他瞟見那些布料,閉上眼不再去看,連皺眉也顯得力不從心,“你想換成別的什么都可以?!?/br> 生理在痛苦方面的忍受能力他還是足夠的。 段霽月笑得很淺,捏了捏他的臉頰拒絕:“沒得選~” 他越不能接受什么,她就越要試試。真壞啊霽月。 雖然情趣內衣這種東西很常見也很常用,但偏偏讓阿威亞戟覺得自己像一個包裝好的漂亮飛機杯,羞恥度爆表。 他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曾經人前軍服得體儀表堂堂,如今人后會穿成這樣用來取悅他的買主。 這幾根掛在上身的絲帶很有限,段霽月明明為他選的加大碼,也只能勉強繃緊系在身上,每一秒都預感它馬上就會被撐開。 它們緊緊的把他纏住,連白色毛球的位置也不能正確的遮住他的凹陷乳,而是因為飽滿隆起的胸型半遮不遮的貼在乳暈上面。 女人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胸部,眼前的人再沒反抗,表情依然凝重的安靜等她下一步的指令。 “站起來?!?/br> 他就站起來。被扒掉了褲子。 隨后一根手柄是同款絨球的尿道棒抵在了他的馬眼。這根早已抬頭的物什被冰涼的觸碰后不自禁的跳了跳。 已經很久沒有吞過尿道棒了。當一點點吃進去的時候,他還是明顯感受到脹痛。 這在兩個月前做俘時是很常見的事,他幾乎向來都被塞住,不允許主動射精。 細長的棍狀物戳到底,只露出頂端的絨球和絲帶蝴蝶結時,一雙站立的腿已經有點打顫,喘息也漸漸清晰。 對方又惡意的輕輕抽了抽這根尿道棒,金屬上有的不規(guī)律凸起緩緩搜刮著他的尿道,這種異物感伴隨略微的刺激讓男人哼唧了兩聲,但也終歸是隱忍的。 “……弄完了嗎?”yinjing上的手離開后,他低聲催促。 然段霽月并沒有回應他,只是認真的將剩下的布料套上他的身體——完全露出下體帶尾巴的絲帶內褲,和粉白相間的蕾絲腿環(huán)…… 這些看起來都不太合身,穿在他身上全然有一種撐脹感,絲帶拉的很直,總令人擔憂它們下一刻會不會被崩開脫落。 女人仰頭就能看見那張羞恥到漲紅的臉,上面把“不情愿”寫的有些明目張膽。 “你知道公兔全年都會發(fā)情嗎?”她笑著詢問,將裝扮完畢的少將按在她的床上。 床沒有整理,被褥還揉得凌亂。健碩高大的垂耳兔被推倒在床的畫面已然有一種任你宰割的沖擊力。 “……知道?!彼卮穑睦镆琅f反感著女人的惡趣味。并覺得自己和這種粉嫩的色情配飾毫不相稱。 段霽月挪動起他臀瓣中間那枚深陷的肛塞,為堵住發(fā)情時灌溉的yin水,這已經是他生活必備的用品。隨后這個塞子被簡單的拔出,甩在一邊,鏈接它和roudong的銀絲斷在了空氣里。 后xue一如既往流出了些水用來滋潤,但沒有再像之前那樣洶涌,卻也把灰藍色的床單斑斑點點的打濕了一些。 阿威亞戟不喜歡這兒,這張床有太多女人的信息素,侵略性不容置疑的強勁,此時全然出動試圖占有他。卻也很香。 第一天來到這里的狼狽,就是從這張床上開始的。 思緒很快被打斷。段霽月的手指已經擠進他的rouxue里擅自攪動,就像在里面摳挖粘膩的奶油…… 他身體隨對方的兩根手指緩幅扭動,扭的輕微,卻rou眼可見的享受著。只可惜他自己并不能得見。 女人看他穿著yin蕩的綢帶內衣,頭戴垂落兩邊的白色兔耳,但臉上冒著汗,保持一副堅貞不屈的樣子,難免有點好笑。 不知道手指在里面玩了多久,他變得有些急不可耐。根本不自知的用腸壁去吸允,甚至不想讓對方離開的去追每每欲將抽走的手指。 怎么還不換成…… 阿威亞戟在點燃的情潮里持著朦朧的雙眼看著她。終于見她踢掉了鞋爬上床,盤坐在他雙腿中間。 那兩根手指摸在他的前列腺上,摳按了一下確定位置,隨即便得到這具身體觸電般的動作。 男人習慣性的把呻吟吞入腹中,感受手指在啵聲下抽離,于緊張的呼吸中等待段霽月?lián)Q成飽脹的yinjing塞滿自己。 直到腳踝處有一種被皮質物件鎖住的感覺,他才猛地睜開情欲席卷的雙眼,夠著身體去看他的小腿。 皮套連著一根鐵棍,把他的腳固定在了原位無法動彈。而坐在他雙腿之間,被他“困住”的女人臉上笑意盎然。 “Surprise~” 絕望的無力感瞬間攀附上阿威亞戟心口。熟悉的,被控制住身體的,惡意的發(fā)泄……關在一個小屋子里,鎖上雙腿,看不見光…… “放開我!”他開始扭動,甚至差點把段霽月一塊兒帶下床。 女人是沒想到他會有這么大動靜,但是好不容易制住他后大概也摸清了原由。 她還是不準備用普通手段安撫猛獸的。 “別鬧了,有用嗎?”她俯下身,正視男人的臉,“如果你表現(xiàn)好,我就給你解開?!?/br> 說完,倒是安撫的吻了一下對方的唇角。阿威亞戟即便心如鼓擂,臉色也有些難看,但只能沉默的接受。 不等他反應,段霽月就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個深喉式口塞,即刻就將他口腔塞得滿滿當當,仿造yinjing的設計不算很長,卻也抵在了舌根處。 “嗚……”讓他有點條件反射的干嘔。 “反正你也不叫?!?/br> 阿威亞戟又見她拿出幾枚圓潤的跳蛋,開關擰開后伴隨著嗡嗡聲瘋狂的抖動,只聽這響音就能把他逐漸逼瘋。 后xue被女人兩指扒開,方才攪動出的液體很快溢出將床單成片打濕。 他目不斜視的緊盯對方動作,直到看看一枚跳蛋在兩指的助力下推入了他的身體。振動的聲音消失,卻迎來自于體內的禁臠。從腸內發(fā)散的感覺就像給渾身過電,令他發(fā)麻發(fā)脹。 段霽月向他上身靠了過來,擋住了視線,只能直視到那雙紅棕色的眼瞳,自己發(fā)熱的身體在她眸光下映出yin靡的赤紅。 突然,那枚顫動的玩意兒被女人狠狠按在前列腺上! 幾乎是一瞬間,他就高潮了。 口塞堵住了他無法控制的哀鳴,讓聲音變成兌了水的呻吟從唇齒間泄露。下體的顫動還緩不過氣的持續(xù)著,而jingye盡數堵在yinnang中泄不出來。讓他覺得,他差點就死在了上一秒。 “sao貨,喜歡嗎?” 他粗重的用鼻子呼吸,被禁止使用的嘴令其還有了點窒息的滋味。 液體在生殖腔的噴射中澆濕了女人的手。 “就當你喜歡了?!?/br> 阿威亞戟除了逐漸平緩的顫抖和呼吸外,無動于衷,甚至不愿再看她。但換來的只有一次又一次集中敏感點的快樂。 后xue的高潮接踵而來,把無法動彈的他雙眼都沖到渙散。 跳蛋塞進去了三個,每一個都光臨過他敏感的那點,現(xiàn)在都零散的擠在腸rou中抖動。 段霽月明顯看出男人的崩潰,無論是下體的一塌糊涂,還是通紅的臉上那雙迷離失焦的眼睛…… 她替他取下嘴上的桎梏,就見涎水順著抽出的口塞上滴落而下,男人像一條擱淺的魚,離開水后半死不活的呼吸。 “還好嗎你?”對方抽來一張紙給他擦了擦嘴。 “不過就算不好我也不會停下來?!?/br> 而后直到她把褲子褪下,將roubang抵在翕動的rou口,阿威亞戟都再沒什么反應,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魚rou。 rou刃順著yin水的滋潤插滿了他。難以預料的失控令男人驚叫了一聲,被尿道棒堵住的液體在這一下高潮中將其推出了將近一厘米的長度。 三顆瘋狂的跳蛋還留在體內,被貫入的roubang推進了可怕的深處,不斷刺激著腸rou,甚至還有一個抵在了生殖腔門口,活活按著那圈最為敏感的rou猛烈彈打。 “拿出來……”他因為承受不住的快感回了點神,“那個…會跑進去……” 應該是指跳蛋。進到生殖腔里? 段霽月開心的咬了咬他的脖頸,又來回舔舐了一下那個跳動的喉結:“進去了等下排出來就行?!?/br> “……不行” 女人再沒有回應,而是解開了他的腳鐐。出口的聲音帶著忍耐的呼吸,又有一種溫柔的亢奮:“腿,夾著我?!?/br> 阿威亞戟好像一時間把剛才所擔憂的全然忘卻,健壯的長腿逃離他的理智,鬼迷心竅的盤了上去,作用力還將女人埋在他后xue的yinjing往里更推了推。 “呃嗯……” 他茫然中的呻吟即是坦然又是色情。 “你是天生就該被cao吧?”段霽月開始規(guī)律的律動,“感覺當時不買你會虧死?!?/br> 于身體里“蘇醒”的巨物伴隨跳蛋的sao弄,使他情不自禁的清明了幾分。因為有剛才持續(xù)的歡愉,這感覺太過強烈,強烈到他覺得自己很可能就這樣被shuangsi。 “啊啊……不…不能做了……”阿威亞戟模糊的抵抗了一句,在滿室的信息素下更像是某種欲迎還拒。 對方正認真的cao他,時不時和體內的三顆跳蛋碰個頭。cao得他即便想說,也再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下身像淹了水似,但抖動的yinjing一直得不到解放。 “那可不行……”段霽月同樣低喘,“這幾天都沒怎么做,現(xiàn)在當然得全部補給你?!?/br> “嗯啊啊——” 可憐的阿威亞戟,在一個俯沖的插入后跌入了高潮,繃緊的身體挺胸的姿勢超出了他高大身材的誘惑力。 白色的兔耳在扭動的過程中蔫在了黑色的頭發(fā)下面,毛茸茸的絨球也不知不覺飛到鎖骨的位置,把兩團彈性的麥色rou蒲完全呈了上來。 想射……他腦子里唯一出現(xiàn)的字眼。 可直到女人盤弄了一番陷在乳暈卻因為性事涓涓流奶的rutou后,才給他抽出了這根細長的尿道棒。 幾乎是一瞬間他就射了出來。緊接著也被對方灌滿了肚子。 “哈……”兩人喘著氣。段霽月?lián)卧谒纳戏?,汗水滴落男人的胸口?/br> 她撥開對方礙眼的碎發(fā),看被汗液打濕的頭發(fā)下面仍舊混濁的眼睛。 “再來一次…”她湊近,鬼使神差的吻了吻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