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書迷正在閱讀:性。欲太強只能選擇成為百萬網(wǎng)黃博主【總攻】、潘多拉小姐的快樂盒子、雙性教官的軍婚、懷孕的人妻在拍孕婦照過程中被攝影師插入zuoai、他的藥、[骨科]放肆、撿了塊抹布回家、君后(雙性生子)、炮灰上位手冊、狐貍夫君【H】
太久都保持神經(jīng)緊張,索性阿威亞戟很快就睡著了,他累到一沾枕頭就闔眼入夢。身體不再沉重,輕飄飄的,帶著香氣。 段霽月在浴室用淋浴頭草草洗了個快澡,畢竟她比起阿威亞戟根本算不上臟,剛才也在浴缸里泡了個夠。 熱水順著她的脖頸流上肩膀的花紋。她紋了牡丹和睚眥,說出來可能男人根本沒聽說過后者。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竟然能流傳在這個時代,連段霽月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失去一切,重新尋找信仰的人類撿起被摒棄的木棍當做權(quán)杖。 那么她有多憎惡阿威亞戟呢?其實已經(jīng)所剩無幾。本以為可以令她銘記這些的圖案,最后成了將它們消磨干凈的磨砂紙。她和美麗的傷疤日夜相見,血變成了花,憎恨也成了神話。 舊時的故事不再如當初生動。她豁達了許多,或者她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然后阿威亞戟以截然不同翻天覆地的形象出現(xiàn),勾出諸多回憶和情緒。 他是那么多苦難的最后一個,所以更加清晰,更加容易成為眾矢之的。于是段霽月覺得,應該由她來處置這個人。 …… 她站在床邊,床上是無法給自己掖好被子的玄豹。被褥依然平整,對方睡著之后很安靜,不會像女人那樣翻來覆去。 伸出的手觸碰到長袖里遮掩的殘肢,肌膚的熱量隔著一層布料徐徐傳遞給她。她為阿威亞戟拉上被子,準備要離開。 “段霽月?!鄙形此阋粋€小時的男人睜開眼,把女人留在床邊,“我可能發(fā)情了?!?/br> 確實。來者看見一張愈發(fā)潮紅的臉,麥色的皮膚被煮熟,他的信息素從腺體里溢到整個臥室,茶香令人覺得清醒和誘惑。 真不是時候。段霽月覺得他應該好好睡個覺。 “我去給你找抑制劑。” “沒用的。”男人篤定的說,他現(xiàn)在絕對不只有發(fā)情。他感覺通道不斷收縮,里面發(fā)癢甚至微疼,像有蟻群啃咬,燥的難受……雙腿情不自禁的蹭著被子,水把床單也弄濕,流得一塌糊涂。 段霽月揭開被褥,看見他濕漉漉的睡褲上還沾了些紫紅的液體,粘稠成膠狀物。差一點讓她以為對方在流血。 “這是什么?”她脫下男人又被弄臟的新褲子,下面xue口泛腫,顏色奇特的粘液糊了一襠。 阿威亞戟不敢低頭看:“可能是卵融化了?!?/br> “里面還有?”手指撥開roudong,讓水流出來些。女人不悅的質(zhì)問,“你剛才怎么不說?” “……沒感覺到?!睂Ψ叫奶摰霓q解,“應該只剩一個。” 現(xiàn)在段霽月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棘手的很。而對方的信息素還在肆意橫行侵犯擴張,她再呆下去,說不定會在這種狀況下擦槍走火。 “卵融化之后會怎么樣?” “我不知道,沒有人告訴我?!钡拇_沒有人說過,那些抓他來的人最開始只想看好戲。 床邊的人揉了揉太陽xue,無從下手。依情況來看,這些融化后液體的效果和床上那檔子事八九不離十?!澳俏胰枂?,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解決。你先忍一下?!?/br> 發(fā)情期和這玩意兒同時進行,抑制劑絕對不可或缺。 “不用了。不用去。”阿威亞戟呼吸急促,他著急的動彈,把段霽月的目光重新抓回來。 而現(xiàn)在對方一定覺得他不清醒,像個分不清狀況的白癡。因為他竟然說: “我們zuoai吧,可能做了就好。” 畫面卡住,呼吸滯怠。不能輕易料理清楚的原因在他身體里頻繁作祟,尋釁滋事,宛如惡魔一遍遍口吻詭異的耳語。 他把這場該死的發(fā)情期和催情異物當成久逢甘露的饋贈,死死咬住。 段霽月在仔細打量他,眉頭鎖出諸多疑問。她沒來得及開口,男人試圖引誘。這回他吐出的yin詞艷語不再干癟,是真正的羞澀和肯定,成為打滿氣的氣球飽滿充沛。 “快來cao我。”阿威亞戟換成直白輕賤的說法,要讓自己顯得更可口些。 “…里面好癢。” 那頭黑發(fā)在無從修剪的時間里長了不少,被薄汗貼在臉上。從低領(lǐng)睡衣里擠出豐盈的胸脯有涂上焦糖的光澤感,它們在呼吸的供給中起伏不斷,女人的舌尖開始向往某種甘甜。 直視香艷的段霽月懂了,身為Alpha不能不懂,更沒辦法不產(chǎn)生反應。 “你這是發(fā)的什么sao?” “你現(xiàn)在是能被cao的狀態(tài)?” 沒人能拒絕想和自己zuoai的Omega,可以說阿威亞戟已經(jīng)成為了O至少七分,不然段霽月為什么會硬得發(fā)疼? 她口吻頻頻譏諷,但腳步誠實得很。她想抱他是絕對不假,否則怎么已經(jīng)脫鞋爬上了床。 阿威亞戟心臟雀躍,快要燒穿他的胸腔。 等對方拉開他的雙腿,跨坐在他腿間時,他不由自主的夾住段霽月的腰,拿腿腹磨蹭,姑且算作廝磨。 胸部從衣料里放出來,和女人的手撞上滿懷。熾熱的溫度印在發(fā)燙的皮膚,熱流涌動時,阿威亞戟像饑渴者喝下水從喉中蒸發(fā)出嘆息。 他許久沒和眼前人行魚水之歡,于是一個撫摸都能讓他覺得暢快。 段霽月從褲子里解出性器,棍狀物拍在他的鼠奚,和男人的那根yinjing擠在一起。他先行流出的滑液把即將要插入自己的rou棍也流濕。 房間里呼吸聲變重,兩人的頻率慢慢合為一體。 屬于Alpha的yinjing抵在男人正作吞吐狀的后xue,它像饑餓覓食者的嘴,四處搜尋美食,把口水涂滿可以塞滿它的rou腸。 段霽月的guitou在rou口磨蹭,一點點戳刺,微腫的rouxue噗呲噗呲的吸住又吐出,像嬰兒抓不住東西的手,把阿威亞戟急得仰頭去看。 他泌出更多水,希望對方可以更順利的滑進來。 對方拍了拍男人的莖身,害他身體跟著動彈:“cao進去之前你是不是要說點什么表示一下?” “這可是你的要求。” 阿威亞戟下身努力想要咬住她,紅腫的軟rou更加肥厚,一下下吸允頂部的鈴口。 被段霽月的話砸得慌神,他剛剛明明已經(jīng)傾吐了那么多令人面紅耳赤的字眼,她居然還不放過自己。 身上的人俯下身,跟他四目相對。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yinjing,刮著他股間,把xue里溢出的水涂滿男人的臀縫。 紫紅色的粘液根本不挑對象,段霽月性器沾了它,也開始有些怪異的灼燒感,雖然可能根本不及眼前人通道里的急不可耐。 “給我吧,”阿威亞戟低聲說,“受不了了。段霽月,求你快點進來,插我……” 里面好癢,快來捅捅它,我需要你。 于是段霽月扶著roubang毫不客氣的cao了進去,里面暖成舒服的溫泉水,液體一頂就滿滿的溢出來,泛腫的rou壺鎖著她,體驗極好。 滿足感一瞬間灌滿了兩人。阿威亞戟覺得頃刻里得償所愿。 對方也已經(jīng)許久未跟他纏綿,沒把他翻來覆去的欺負個遍,無處紓解的念想和情欲終于泄出,一股腦倒在他的身上。 挨cao的男人供出的下流話堪比信息素的催情效果。他聞到段霽月動情的桃花酒味道,像在懸崖峭壁邊推了他最后一把的手,讓他直直墜入深不見底的欲望之中。 “哈……啊啊……” 毫不掩飾的呻吟把女人額頭的汗都打落下來。他的聲音明明該是成熟的充滿壓迫,可這種時候卻是沉得令人心口瘙癢。 “今天怎么回事?變這么放蕩?”段霽月撩開對方額頭的碎發(fā),看清他愛欲侵染的眼睛,露出一貫的笑容,“會所給我把人掉包了嗎?平??啥际翘崞饅uoai就給我擺臉色的家伙啊?!?/br> 阿威亞戟沉重的喘息,在舒服或刺痛時壓著嗓子呻吟。什么自尊什么羞恥……盡數(shù)拋諸腦后。他現(xiàn)在就是個需要性愛的Omega,這是生理需求,是心理需求,要他的Alpha來干他,把他干得身體晃動,干到雙腿發(fā)軟下不了床。 他的Alpha……這還不是他的Alpha…… “你還行嗎?” 他扭著身體,劍眉星目擰在一塊兒,像吃了塊酸糖。 女人拍拍這張汗噠噠的臉,把動作停下召回對方的魂魄:“你現(xiàn)在腫著,精神也不好,要不還是睡覺。” 說不擔心是假的。 誰想對方一聲不吭抬腿盤緊了她的腰,更將身體里尚未抽離的rou刃往里又推了一截。他喘著氣淺淺搖頭,自顧自擺動身體,模擬女人cao他進出的動作。 “做吧,想要?!?/br> 他xue口是痛的,摩擦時感覺火辣辣像要點燃,就算磨破也是正常。但腸內(nèi)被另一種感覺給填滿,他生癢的內(nèi)壁渴求每寸都被段霽月搜刮,把自己的身體貢獻出來,當她的溫床。 “里面……很奇怪。你動一下。” 其實這種時候根本沒法拒絕如此亢奮的請求:“好好好,知道了。慢慢來。” yinjing緩緩在里面頂弄。段霽月感受到絕妙的柔軟,生物液體看來具有極好的催情效果,她一起發(fā)熱,只有交合時才快意無窮。阿威亞戟的內(nèi)里就像會呼吸的熱豆腐,不斷翕動,仿佛想要含融一根冰棍。 她兩手托起對方的臀瓣,把它擱在自己彎曲的膝上,這樣肛門可以順利的吞入自己的東西。 “嗯,快cao……” 真該死。段霽月還不知道阿威亞戟可以進化成這樣。他這哪像跟觸手怪物糾纏過三天兩夜的,分明就是禁欲好幾個月的模樣。 腔內(nèi)的瘙癢順著流水的動向蔓延,roubang進出,xue眼吞吐。 阿威亞戟肚子里好似插入一根燒紅的烙鐵,它碾過的每一處都熨得他舒爽酸麻,通道飽脹的感覺令人有飽腹的滿足感。 “舒服嗎?yin蕩的豹子?!倍戊V月最喜歡一邊cao他一邊羞辱他,喜歡看他流著水逼自己不叫,或者聽他屈辱酸澀的從命。 但像這樣放縱的樣子她是第一次見到,活生生打開了新世界大門。 開發(fā)得成熟的男人無論隱忍還是縱欲都過于誘惑,他也不似一些普遍的娼妓全程浪叫,他的浪蕩不過是舒服時會表現(xiàn)出來,讓段霽月覺得恰到好處。 阿威亞戟喘息著,含糊回應:“……很舒服。” 對方手里力道不一的捏著他兩片臀,把它們各揉出自己的五根手指,擠出不同形狀。 下體在痙攣,顫抖的同時前列腺被狠狠撞擊,rou體依然被拿捏的完全。他即刻高潮,把床單洇出大片水漬。阿威亞戟舒服的要失去意識,段霽月也滿頭大汗的吻他胸脯的乳暈。 “還癢嗎?”女人惡劣的頻頻頂上前列腺,擼他的yinjing,抓住流著jingye的guitou反復揉搓,“還要不要?” “要……”阿威亞戟吐出的低音讓段霽月心口發(fā)麻。 “還要再里面一點……” “這里?” roubang按在體內(nèi)的某處,他爽的抽氣,肥嫩紅腫的xue把對方夾得緊緊的,像要嚴絲合縫的黏在一起。 看來是了。 女人給他頭頂墊上枕頭,接著沖撞起來。 在有限的身體條件下兩人嘗試了好幾種體位,把不同角度的rou壁都搗了個遍。他們酣暢淋漓的zuoai、交合,不知疲憊的把前一個月缺失的全部補回來。 “還有哪里不舒服?” 阿威亞戟即便全心全意的迎合,但依然略顯拘謹。他產(chǎn)生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他想讓段霽月進去,進到他的生殖腔,然后成結(jié)。標記他。 三十歲出頭的玄豹從未有標記過Omega的體驗,幾任戀人里唯一的Omega不出半年就分道揚鑣。他不知道該如何讓段霽月毫不察覺的進入自己最隱秘的地方,然后理所當然的將他占有,過后只道是zuoai的頭腦發(fā)熱就好……好可笑,好荒唐。但這樣也挺好不是嗎?他什么也不剩下,唯有把眼前人牢牢抓住。 那么以后能給他痛苦的再只有一個人。 于是他口齒清晰的告訴對方:“上面一點,再往里……那里也難受。” “還是很癢?” 男人點頭。 段霽月往里探了探,一直到柔軟的觸感將她yinjing頂部包裹。她被突如其來的吸住,豐潤的rou圈咬著她,壓榨她的神經(jīng)。 這里好熱好軟,可愛的要命! 身下人的臀部一抖一抖顫動,女人片刻的尋找過后,他被頂?shù)缴城豢?,堅硬的guitou摩擦在最敏感的部位。阿威亞戟變成提線木偶,只要對方稍微動作,他就能渾身發(fā)軟腳趾繃直??旄邢駴_散了堤防,把他逼進死角。 進去……快進去……他現(xiàn)在在發(fā)情,還有生物液體的加持,進入生殖腔絕對輕而易舉。 他是不一樣的,他不是其他人,不是一般的Omega,不是她的前任……所以段霽月一定會不假思索的進入里面,成結(jié),射精,標記…… “你這里也癢?”女人的聲音清醒了許多。阿威亞戟睜開眼去看她,看見淌汗的對方嚴肅的盯著自己,猶如要將他看穿。 Omega的信息素環(huán)繞著段霽月,簡直像嚴刑逼供。她居然在這樣幽深醇香的茶味里嘗到了一絲破釜沉舟。匪夷所思。 “……是?!?/br> “這里是你的生殖腔。”她反過來告訴他,“我不能進去?!?/br> 即便如此,段霽月還是戳了戳這個小嘴,權(quán)當他是腔口沾了媚藥的難耐。 他很累,但是很爽,很舒服。被頂?shù)絩ou環(huán)時就全身繳械,流水和射精,口中喘息呻吟不斷。 之后他又不依不饒的提了兩次,暗示段霽月可以進去,沒問題的,只是普通的zuoai,他只是身體難受,只是這里需要被照顧到…… 當然失敗了。他根本沒什么不一樣。 多久之后,阿威亞戟癱在被褥中,所有力氣都在剛才不止不休的性愛中被奪走。各式各樣的體液在床上匯集成川。段霽月也射了幾次,但沒有一次在他的生殖腔里。 她抽了出來,刮出更多粘稠的玩意兒。 眼前一片狼藉,之前的清理付之東流。她拖著雙腿下了床,重新返回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