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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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霽月一眼就從人群中認清了父親的身影。他雖說高挑,卻并不健碩。微薄的肌rou覆蓋在這個男性Omega的軀干上,使其看起來沒有記憶里那樣弱不禁風。 那么在他旁邊的女人一定是自己的母親。段霽月已經(jīng)不太記得這個女人的樣子,父親常說自己笑起來跟她很像。究竟像在哪兒呢? 于是段瀾回頭了,露出模糊到看不清五官的面孔。段霽月不由得發(fā)笑,她幾乎忘記母親的模樣,以至于在幻想中也拼湊不成一張清晰的臉。 她揮散周圍糾纏的煙沙,鎮(zhèn)定自若的走到他們身前。 “你長大了?!彼哪赣H說。 “月月,寶貝,不會離開我們的對嗎?”她的父親問。 女孩兒鄭重地向他們點頭。 …… “段…月……” 不知何方有人正喊她的名字,聲音渺遠,穿透彌漫黃沙的人山人海。 “段霽月?” 她聽清了。 “醒醒?!?/br> 睜開眼時阿威亞戟正以側(cè)坐的姿勢出現(xiàn)在身邊,寬實的肩背擋住身后涌入的光芒。 那么現(xiàn)在多半已經(jīng)日上三竿,她又醒遲了,明明前一夜入睡的并不算晚。 “醒了?”男人略顯擔憂,伸手又試了試她的額頭,“你現(xiàn)在很燙?!?/br> 周圍是溫泉旅館的雙人間內(nèi),木制的墻面掛著一整副巨大的山水畫,新環(huán)境讓她有必然的陌生感。 段霽月這才反應過來,她的手心頻頻冒汗,臉頰也意外發(fā)熱。但這并不是生病,她很清楚。因為現(xiàn)在的阿威亞戟,非常好聞。 “夢見什么了?”對方問道,順手撩開她遮住眼睛的碎發(fā)。 她眨眼,察覺阿威亞戟如此問道是因為自己竟然淚流滿面。但這么尋常毫無新意的夢,本不足以讓她情難自抑。 “沒什么……”段霽月轉(zhuǎn)面抱住男人的身體,把滿是淚痕的臉埋在他乳溝處以此慰籍。 “你現(xiàn)在好香……”她毫不掩飾的稱贊,“全是龍井茶的味道?!?/br> “是在勾引我嗎?” 段霽月軟綿綿的抱著他,像帶吸盤的八爪魚吸附在他胸口。 “你易感期到了。Alpha易感期會影響自己的Omega?!卑⑼嗞洚斄艘换亟庹f。他俯下身,把女人放平在床,“你現(xiàn)在也很香?!?/br> 他說得波瀾不驚,語調(diào)跟被伴侶感染的狀態(tài)毫不沾邊,沉穩(wěn)又平靜,像吹了一口薄涼的氣在段霽月心尖。 然而下一秒他開始扯自己的外衣。套在身上唯一的那件睡袍三兩下除了干凈。 此刻他赤身裸體,好像在炫耀自己最得意的東西,或是拿捏住了段霽月的心思,把健壯的銅色身體湊到她面前。自己發(fā)情中的Alpha不可能放過他。 “我想我們今天是出不了門了?!?/br> 已經(jīng)把內(nèi)褲頂起的roubang忽然被男人伸手握住,厚重的乳肌擠在段霽月臉頰,柔軟的肌膚觸感與強烈的信息素氣味著實令人血脈僨張。 阿威亞戟開始面不改色的為她手yin。寬大的手僅拇指與食指蜷成圈,上下擼動的頻率由慢變快又由快變慢。 段霽月被激得額頭冒汗,又不住癡癡笑道:“好厲害的手法?!彼?jīng)與自己右手打照面的次數(shù)肯定不少。 “好好享受?!?/br> Alpha的易感期因人而異,但這個時間多半容易被自己的伴侶牽著鼻子走。那些濃郁的信息素香氣、誘人成熟的身體、流著水渴望被填滿的后xue……足矣讓一個Omega在短短的五天里化為一只引誘凡人墮落的yin亂惡魔。 阿威亞戟惡劣的對他的Alpha開起玩笑,他漫不經(jīng)心的為她手沖,頻率奇特,總在女人渾身發(fā)麻的時候停下,還擺出幅無事發(fā)生的態(tài)度。 男人絕對是選在這種時候報復自己。段霽月氣喘吁吁的想。奈何現(xiàn)在她頭昏腦脹,連抓住對方胳膊的力氣都頻頻融化在他手里。 易感期與AO的生理本能讓段霽月也沒辦法跟他作對。她雙眼迷離,鬼使神差的將手伸向阿威亞戟的股溝,豐滿圓滑的臀部被捏在手里,涌出巨大的滿足感。 滑向股縫里的手指找到了一個濕漉漉的入口,它細微的張合,翕動時吐出yin水。 段霽月情難自抑的在入口處打起圈,中指試圖順著體液滑入,先行與他的前列腺親熱一番,但下一秒就被夾在門口進退兩難。 對方瞇起眼睛,危險得像一頭黑豹:“想cao我?” “想死了。”段霽月靠在他胸前,輕啄正在嘴邊的粉嫩乳暈。 “如果我不想呢?”阿威亞戟冷冷笑道,與后xue的粘膩感不成默契。 她知道對方多半是故意為之。“……要對自己的伴侶見死不救嗎?” “有點這個打算?!?/br> “?” 阿威亞戟把緊實的rou臀從她手里挪開,但又坐上她的胯部,有力的兩腿將她膝蓋夾攏。女Alpha的外陰屹立在前,擼動后充血脹大,像一根燒熱的烙鐵,握住時把義肢薄涼的掌心都捂熱。 “之后可以cao我。但是現(xiàn)在,我爽之前不準射?!?/br> 身下渾渾噩噩的段霽月當下才清明一些。她感覺到阿威亞戟把自己壓在床上的同時,又正用什么東西系住了她yinjing的根部? “你真狠。” 段霽月咬牙切齒,想要去奪他手里的系帶,但趕來的手被對方按回頭頂,使得她吃疼一聲,只得頂頂膝蓋控訴不滿。 阿威亞戟一言不發(fā),游刃有余的抬起身體,當著女人的面把手指擠入自己后xue擴張。他已經(jīng)流出足夠的水,很快把兩根手指都淋得油亮,溢出幾滴落在正下方那根漲紅的yinjing頂端。 揉搓后的括約肌軟下來,約莫可以吃進一根rou腸的程度,雖說Alpha的性器跟rou腸比起來還是多顯可怖了。 “……你是奔著把我憋死來的?”她聞見飄香的龍井氣味,令腺體給出了同樣的回應。然而交融的味道下,處于易感期中敏感昏沉的女人卻被自己壯碩有力的Omega一只手擒住兩腕,壓在床上。 “我發(fā)情的時候你也沒少折磨我?!彼苯亓水?shù)恼f穿自己報復的理由。 “……”對方不置可否。 下一秒段霽月感到性器的頂端被一片溫熱包裹,rou圈像小嘴那樣緊致的吸附她的guitou,感到渾身過電。 她的易感期幾乎在抑制劑下度過,除開無數(shù)次時間安排的錯過,曾經(jīng)與蘭克也只有一次在這期間的真槍實干,不過那么遙遠的回憶早就記不清感想。 等到阿威亞戟成功吃進大半,把這根蓄勢待發(fā)了許久的烙鐵按進自己的屁股時。段霽月兩腿緊繃,腦內(nèi)一片空白,小霽月就像瞬間脫離自己,單獨泡進溫泉。 她不能自已的挺身,想進到更深處與他親昵。但舒服到融化的感覺下被綁住的欲望更加明顯,那根不知何處跑來的繩索張牙舞爪的告訴她現(xiàn)在必須聽他的。 對方開始動作,他顯然也已經(jīng)情動,水流遍地,一塌糊涂。男人向下騎乘,按照自己喜歡的頻率享用這根為他勃起的yinjing。 兩人的喘息逐漸代替了只有水聲的臥室。體內(nèi)硬挺的yinjing不知疲憊的跟男人柔軟的內(nèi)壁摩擦。 易感期的Alpha急需泄火,自然比尋常敏感。 她得說點什么,對,得說點什么…… “……把下面解開…” “…還不行?!?/br> 阿威亞戟喉頭吞咽,言簡意賅的拒絕。 但其實他早就已經(jīng)松開對方的手腕,任由她揉捏自己的胸乳,摳弄乳暈下的rou粒。它們慢慢充血,硬成一顆因zuoai而晃動的葡萄,與段霽月的手掌上下摩擦。 這回男人也與她有了其他肌膚之親。阿威亞戟撫摸她的腰肢、急促呼吸時上下起伏的馬甲線,以及對男人的手來說并不算大的rufang…… “好爽……讓我射?!?/br> 信息素像砸破罐子的桃花酒,不要錢的揮發(fā)。糾纏的身體意亂情迷,zuoai做得連骨頭都發(fā)軟,而段霽月卻在幾近頂端時被勒得有些疼。 身上阿威亞戟的呻吟明顯起來。他開始用埋在身體里的roubang刮蹭前列腺,戳刺生殖腔口緩解欲望。 “呃……” 回蕩的喘息急促又沉重,抽插的水聲粘膩而夸張。 段霽月頭腦發(fā)昏,眼神渙散。 她的Omega此時色情至極,是那種非往常逆來順受的色情。很辣。配上許多槍林彈雨的痕跡和健碩的胴體,會乳搖的奶子和砸下來啪啪作響的大屁股…… 思緒飄飄然回到多久之前。男人衣冠楚楚坐在高位,睥睨她,摘下白色的皮質(zhì)手套,指節(jié)分明。漠然地就差點上一支煙。但她知道對方不喜歡這玩意兒。 現(xiàn)在就好像,他在那時遣散周圍的所有下屬,在冰冷的審訊室當著女人面解開軍褲的拉鏈。把她擼到邦硬,接著冷笑著騎上去,夾得她倒抽涼氣,審問道:“從實招來”。 “好色……”這些不著邊際的想象和易感期的作用使段霽月有些語無倫次。她下體難受,情不自禁的向上頂弄欲獲得生理慰籍,“阿威亞戟……你直接弄死我吧……” 對方一點點將roubang頭部跟內(nèi)里第二道門進出摩擦,食髓知味的仰頭嘆息。圓滑的頂端將閉合的腔口擠入又翻出,進行小范圍的廝磨。 段霽月被擠壓到幾乎缺氧,腦子里有東西一跳一跳像要蹦出頭顱。她張開嘴,只有喘息。 阿威亞戟又一次將她無意識伸來的手捉住,這回在按過頭頂后吻了她。 寬大的肩背像一座高山傾倒。 胯下的系帶就這么被男人扯落。 緊縛的yinjing得到釋放。阿威亞戟迎來高潮。下一秒,他抽出了對方還在身體里的rou棍,下一秒,女人筆直的射在他胸口。 他們還在接吻,高潮讓兩人鼻尖相抵,分開幾秒用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