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發(fā)sao勾引 貓耳護士服插b潮吹 zigong灌精 cao到噴尿(彩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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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軍區(qū)負責人員調動的軍務部部長姓陳,是于林嘯母親那邊的親戚,算是遠方表哥。這兩天他們那邊調動人員和雜七雜八的事情特別多,正忙著在辦公室批公文,公用電話被打得快爆的同時,他的私人電話卻也不合時宜地響起。 陳中校忙得腦子都要炸了,接電話的口氣自然不好:“誰啊,忙呢?!?/br> “陳哥,是我,老于家的小林子。”于林嘯那邊聲音嗡嗡的,像是剛起床,帶著濃重的鼻音。 于家即便沒有通天的影響力,但給一個軍務部部長鋪鋪路還是綽綽有余的。于林嘯又是家里八百畝地的一根獨苗苗,有時候說句話和他老子一樣好使。 陳中校聽見于林嘯的聲,立刻停下手里的工作,清了清嗓子笑道:“啊,是林嘯啊,怎么有閑工夫給你陳哥打電話?” “這不有個熟人要調你那邊去,找你通通氣。”于林嘯那邊又吧嗒吧嗒的,聽起來像在房間內散步。 他說話直,從不拐彎抹角地打官腔,聽得慣的人喜歡,聽不慣的人討厭。陳中校當了許多年兵,兵營里少有拐彎抹角的酸人,所以心里倒是對于林嘯這樣的很有點好感的。 話聽著舒服,陳中校便語氣都連帶著熱情起來:“叫什么?我過會查查?!?/br> “沈昀。三點水沈,日勻昀。其他的無所謂,機票幫他升成雙人頭等艙,宿舍也安排個偏僻的,雙人的?!彪娫捘穷^的環(huán)境安靜下來,于林嘯找了個地方坐下來了。 “哦……”陳中校勾著脖子盯電腦屏幕,滑動著鼠標,“是有這么個人,還是個少校呢……就是職位嘛太低了,是個教官,軍銜和職位不搭,還真奇怪。” 于林嘯沒出聲。 “這是您什么人哪?”陳中校有點疑惑,看著照片上那張臉,雖然長得不錯,端莊周正,可真是半點印象也沒有。而且看這凄慘的履歷表就知道,這人肯定不是于家的親戚,不然也不至于混得這么慘,頭上好像還替人頂了一個處分。 拿不準是誰,也把握不好分寸,他只能問清楚一點。 于林嘯有點心不在焉,輕飄飄道:“我老婆。” …… 這么說確實沒錯,他們倆的婚姻申請這兩天批復下來,實際上已經(jīng)算有正式婚姻關系,領證也只是走個流程。 陳中校卻呆住了,揉了揉眼睛,這次確實看到了沈昀的性別那欄寫著雙性。 絕了。陳中校愣愣地想,于老將軍不愧是將軍,這一棋真是下死了于林嘯。他腦子一轉就明白過來,于將軍這是要于林嘯困在軍隊里,搞事業(yè)的同時還能抱孫子。 將來于太子老老實實在軍隊里升了軍銜,有了孩子,再離婚娶個門當戶對的世家大小姐,正經(jīng)嫡孫和娘家一點關系沒有,“生母”又是個好拿捏的雙性人,完全不用擔心權力爭奪,簡直是美事好幾樁。 他雖然是于林嘯母親那邊的親戚,關系算得上遠,但也對于主家這根獨苗的事跡如雷貫耳。 于家早年光景不好,眾叛親離只能把于林嘯送出國,野草似地長大了,吃了不少苦頭。于將軍自知虧待過兒子,所以把兒子接回國后,對他玩得開這件事從來都是睜一眼閉一眼。 只是這于太子實在過分,不僅混不吝不思進取,一年前玩群歡派對,差點玩到于將軍頂頭上司的千金。 于家百年基業(yè),哪能就這么栽在于林嘯手上。老爺子思來想去,一狠心,便直接派人把兒子提前抓去當兵了。 特別是洗紋身的時候,面積大打得急,聽說那慘叫響徹整棟醫(yī)院樓。 陳中校家里沒什么本事,也就有于家一門遠房親戚,憑著自己一身功夫混到中校,腦子不知道比于林嘯好用多少倍。他短短幾秒腦子里轉了八百個彎,立刻權衡利弊接受事實,對著電話那頭沉默的于林嘯笑道:“沒問題,雙人宿舍可太好安排了,其他還有需要的嗎?” “沒有了。”于林嘯想了想,補充道:“哦,對,你能不能和西北那邊研究一下,讓我多放幾天假,順便把我的調函催催。” “沒問題?!标愔行E闹馗鞅WC。 —— 不到24小時后,那間偏僻的雙人宿舍便迎來了滿身蚊子包的兩個大男人。 沈昀路上對一路綠燈跟著他進軍區(qū)的于林嘯很奇怪,這一打開門就明白過來,滿臉無語地回過頭盯著始作俑者看:“……你干的?” “嗯哼?!庇诹謬[因為干了炮爽的,被咬了渾身包也依然愉悅,繞開立在門口的沈昀就進了屋子。 陳中校辦事很利索,加上西南軍區(qū)這邊的基礎設施本來就好一點,這個軍官雙人宿舍可以算得上星級房了,還是大床帶窗。 電視空調冰箱洗衣機一應俱全,除了浴室沒有浴缸,可以說是完美。 于林嘯很滿意,準備在他老爹面前給他陳哥美言幾句。 “你不會是要住這吧?”沈昀看到他哼著小曲從包里掏衣服,不由得皺起眉頭。 “怎么,我放假還不能和老婆住幾天哪?”于林嘯邊脫衣服邊得意地翹尾巴。 沈昀白眼一翻差點去世,立刻就揪著于林嘯的衣領怒道: “于學員,我告訴你。結婚可以,我沒有資格拒絕,我也知道你和于將軍想要什么。但是你如果影響我作為軍人的本職工作,你就給我滾?!?/br> 他聲音不大,但語氣很重,說得于林嘯一愣一愣的,仿佛沒想到沈昀會這么生氣,氣勢頓時被壓了一頭。 “你住可以,”沈昀放開他的衣領,緩和了語氣補充道,“但是不要想著我會在工作期間和你上床,這會嚴重影響我的工作狀態(tài)?!?/br> “不是,沈教官你什么意思,”于林嘯有點火了,“我可是專門請了假來陪你,我老子都沒有這么大面兒,你知不知道好歹?” 沈昀給他一席話氣得腦子抽筋,一下子沒反駁上來。 “行啊,你不上床,到時候誰忍不住誰是狗?!彼p輕推了沈昀一把,讓他后退了幾步,便回過臉收拾包去了。 于林嘯雖然需求多精力旺,但自認不是那種沒了zuoai過不了日子的人。但是他知道沈昀不一樣,單身了二十八九年的雙性人,這一開葷肯定是停不下來的。 他幾乎有點得意,覺得自己這決定是英明神武,巴不得幾天一過沈昀就哭唧唧地張開腿求cao。 于太子千算萬算,沒料到沈昀沈教官作為十幾年老兵的心理素質和忍耐力。不觸摸到底線的都還好,這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zhàn)他的底線,影響到沈昀奉之若寶的軍人崗位,怪不得沈昀炸毛。 沈昀因為前陣子泄洪似的被喂飽了幾頓,現(xiàn)在只用每天定時定點服激素抑制,早出晚歸出任務,竟然真的就對貼身生活的于林嘯視之無物了。 三四天一過,于林嘯那邊坐不住了。 他假期快結束,天時地利人和的條件下竟然連沈昀的毛都沒碰到一根,每天養(yǎng)在宿舍這一畝三分地里,對著沈昀晃來晃去的身體,感覺自己都快憋出毛病了。 甚至后來沈昀洗澡都故意不關門,洗完就濕淋淋地裸體走出來,奶子jiba屁股長腿滴著水在于林嘯面前轉悠,找條毛巾找半天。于林嘯沒手機,每次都假裝看報紙,每次都不是拿倒了就是拿反了,被沈昀慢悠悠地提醒。 于太子覺得自己活得像個偷窺狂,真衰。 早知道前幾天的小樹林是他吃的最后一頓,他當時就多吃幾小時,蚊子多算個屁。 一想到明天假期就結束,除非調函下來,不然大羅神仙也沒辦法讓他繼續(xù)呆在西南軍區(qū),于林嘯就氣得要背過氣去。他一面想趕緊結束這煎熬,一面又想沈昀過來求他cao一cao再走。 吃不到,和看得著吃不到,完全是兩碼事。于林嘯一個人的時候,確實可以做到不把zuoai當飯吃,但現(xiàn)如今,瘋狂zuoai的對象就在身前故意晃悠勾引他,他不是柳下惠,真沒辦法坐懷不亂。 況且和沈教官zuoai可不是一般的爽,那可是身心都爽得頭皮發(fā)麻的爽,吸毒一般的爽。雙性人的身子本身就很適合zuoai,水多又緊又能吞,根本cao不壞。于林嘯jiba太大,和一般的女孩子zuoai如果放開來cao,鐵定會讓對方受傷。 沈昀也知道,于林嘯快憋不住了,這幾天于林嘯從一開始的偷窺,到后來光明正大看,最近甚至在他洗澡的時候走進來對著他擼管。 他亦不是神仙,被這種厚臉皮戰(zhàn)術弄得也快忍不住。于林嘯明天就要結束假期回西北,誰人誰狗之戰(zhàn)就決戰(zhàn)在今夜。 自從和于林嘯搭上關系,沈教官就和以前的成熟穩(wěn)重的自己漸漸說再見了,越來越像小學生?,F(xiàn)在竟然和于林嘯為了一個稱呼競爭,說出去別人的大牙都要笑掉。 但沈教官毫無察覺,下了任務的路上就盤算著晚上怎么讓于林嘯做狗。 于林嘯當晚早早洗漱完,同往常一樣翹著根jiba在床上,等著沈昀洗完澡出來被他視jian,邊看邊自己上下擼動著那根形狀完美的jiba。 但沈昀卻不同以往,洗完澡并沒有赤裸著身體出來,反而是穿了套齊整的護士制服。 這套制服是他從于林嘯的大背包里找到的,沒有物盡其用的情趣用品。 情趣制服整體薄得半透明,下擺短到腿根,緊繃在身上,可以完全看到沈昀紅紅的乳暈和下面穿的白色蕾絲丁字褲。 蜜色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豐滿的光澤,剛擦干的短發(fā)還在滴水,沿著沈昀細挺的鼻梁滑下,滴到那張柔韌的下唇上,慢慢流淌濡濕唇下褐色的小痣。 于林嘯看愣了,jiba直接硬得跳了一下,馬眼開始流水。 沈昀衣服勒得走路都不穩(wěn),邊走那裙子邊往上滑,他下面套了過膝的吊帶白絲,一直延伸到大腿根,襪子邊緣的柔軟肌rou陷進去一圈,和情趣護士服配起來,色得要死。 這護士服前面包得嚴嚴實實,后面幾乎是鏤空,沈昀走到床前正對的沙發(fā)上的時候,于林嘯看得一清二楚,沈昀后背光溜溜的,只有幾根帶子交錯著綁在后背。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如果光是護士服,于林嘯自認還頂?shù)米 ?/br> 最要命的是,沈昀趴在沙發(fā)上之后,像變魔術似的又掏出一個貓耳發(fā)箍和一個貓尾巴肛塞。帶上發(fā)箍之后直接在于林嘯面前真人秀,背對著他翹著屁股將肛塞插進了屁股里,于是背后就多了條毛茸茸的長尾巴。 他插肛塞的時候就已經(jīng)流水了,哼哼著輕擺起翹臀,yin水順著rou瓣從裙擺下面流出來,沾濕了白絲吊帶襪。 于林嘯此時連擼管都忘記,對著穿護士服發(fā)sao的沈昀整個人腦子僅剩一絲絲理智。 這一絲絲理智,就在沈昀邊翹著屁股背對著于林嘯玩弄著花xue,邊掉過頭來,戴著貓耳朵,輕輕“喵”了一聲的時候,完完全全地消失了。 于林嘯簡直是沖上去,就這后背位的姿勢直接掀開裙子cao進那只流水的sao逼里,肛塞的震動也被他打開,沈昀一下子就爽得尖叫,滿地噴水。 他一邊爽得哼哼,被干得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一邊笑著調侃于林嘯:“嗯啊……你自己、說的哈,忍不住是狗……嗯!嗯哈!啊嗯……” 于林嘯cao得爽,腰腹挺極快,兩手掐住沈昀的胸口摸奶子,嘴里愿賭服輸?shù)爻姓J道:“是狗是狗,老子就是狗行了吧,你媽的你個妖精,老子今天不cao到你哭?!?/br> “啊!??!嗯啊!哈……好爽!嗯哈!”沈昀失神地浪叫,于林嘯那根jiba又粗又大,直接填滿了他餓了好多天的xiaoxue。 啪啪啪的交合聲大得嚇人,速度極快,于林嘯又沒帶套,所以兩人都非常敏感,他高速的抽插將護士服包裹的rou臀cao得打顫,xuerou翻紅,吧唧吧唧的yin水變成白色泡沫從緊繃的xuerou邊緣溢出來。 “啊啊嗯哈啊老公!?。〔恍辛税“∴?!”沈昀穿護士服的時候就情動了,被于林嘯這么一cao沒有幾百下就開始一抽一抽得高潮噴水,jiba也一股一股地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