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哄狼崽喝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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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時候青清有些擔(dān)心,小狼崽的傷會不會惡化?或者已經(jīng)醒了,然后跑到外面去也不一定? 待他回到洞府,遠遠的看到還躺在草塌上的小狼,舒了一口氣。 他上去查看了一下小狼的情況,比開始已經(jīng)好了許多。 奇怪,按理說這會兒應(yīng)該差不多能醒了呀? 關(guān)于醫(yī)術(shù)青清也只懂些皮毛,他把取回來的草藥搗碎,涂抹在小狼崽的傷口上,決定再等一會兒,若實在不行,就去找附近最懂治愈法術(shù)的烏雞妖。 現(xiàn)在左右無事,他守著草榻上的狼崽,忍不住湊近了些,觀察起狼崽的五官來。 青清沒怎么見過狼,也不用說這么近距離的觀察了,更不知道該怎么評判一只狼的相貌,不過即便不懂,他也覺得這小狼長得很是英俊,又想起蕪璃的主意,是越看這只狼崽越覺得順眼,他點了點狼崽的鼻尖,評價道:“長得還挺好看?!?/br> 郎淵忍不住把眼睛張開一條縫,心說:這小妖的行為舉止怎么這么奇怪? 青清正盯著他,見他蘇醒,興奮地歡呼一聲,像抱人類幼崽一樣把狼崽抱進懷里,掂量了兩下。 青清:想不到這小狼崽還挺沉?呀!好像摸到蛋蛋了! 郎淵頓時炸了毛:大膽!竟敢……竟敢辱沒本王!快點松開!放本王下去! 狼崽突然開始蹬腿,青清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手臂上被鋒利的狼爪劃了道手掌長的口子。 郎淵舔了舔爪子上的血:這下知道本王的厲害了吧,這只是略施懲戒,下次再犯,決不輕饒! 青清盯著手上的血痕,陷入了沉思,這點小傷口對妖族來說其實根本不算什么,到重要的是狼崽突然掙扎的原因。 大概是他草率了,一般來說,幼崽是對環(huán)境非常敏感的,小狼崽不知為何流落到野外,還受了這么重的傷,不安全感只會更強,何況他對自己還不熟悉,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 青清有些自責(zé),剛剛是自己忽略了狼崽的感受。 青清沒有松開懷里的狼崽,但放松了力道,讓他只是虛虛地靠在自己懷里,先熟悉熟悉自己的氣味。 他一邊順著狼崽炸起的毛,一邊安撫道:“不怕不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放心?!?/br> 這小奶牛精的懷抱溫暖又溫柔,郎淵躺在靠近他心房的位置,耳邊就是沉緩的心跳聲。 如果現(xiàn)在自己還有原本的三成妖力,輕而易舉地就可以把他的內(nèi)丹據(jù)為己有。這只奶牛精是一直這么容易輕信他人嗎?呵,能活到現(xiàn)在真是個奇跡。 感覺到懷里的狼崽真的慢慢安靜了下來,青清感覺到了一種老母親的欣慰。 正在此時,一陣聲音打破了這難得的溫馨(?)場面。 咕嚕咕嚕咕?!?/br> 是小狼的肚子在響。 郎淵用爪爪捂住雙眼,堂堂狼王竟被餓得肚叫,還被人聽到了,實在是太丟臉了。 “噗嗤。”頭頂傳來一聲輕笑。 郎淵一陣羞惱,四肢又開始亂蹬一氣。 青清這次有了經(jīng)驗,他把小狼按在自己肩頭,輕拍狼崽的后背,“沒笑你沒笑你,乖~” 還真把自己當(dāng)小孩哄了,郎淵把頭埋在青清的頸窩里,心里有些郁悶。 不鬧了? 青清發(fā)現(xiàn)這小狼崽還挺好哄的。 他把安靜下來的小狼崽放到石桌上,提問道:“小家伙,你是不是還沒斷奶呀?” 郎淵瞥了他一眼,又懨懨地把眼睛闔上了。 不理自己?問題不大,試試不就知道了。 郎淵不僅不理青清,還把頭扭到一邊,不去看這只煩人的奶牛精,不過耳朵卻豎得直直的,捕捉著他的動向。 窸窸窣窣,似乎是衣料摩擦的聲音,郎淵抖了抖耳朵。 這只奶牛精要搞什么鬼? 郎淵還沒弄明白,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再次被青清抱進了懷里,只是這一次,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是一雙散發(fā)著奶香味的碩白乳rou! 好香的奶味兒…… 郎淵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這是青清第一次在旁人面前露出這雙乳兒,即使明知眼前的只是幼崽,還是有些不自在。 他考慮了一下,沒有將上衣完全褪下,而是將衣袖滑至手肘,兩襟大開,讓一對乳球剛好露出來。 只是他不知道,這樣將落不落的衣袍,反而比完全脫掉更加色情。 他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試探著把乳首貼在狼崽的唇邊,磕磕巴巴地哄道:“吃吧……” 說完又不放心似的退后了一些,點了點狼崽的鼻尖,“只能吃,不能咬哦?!?/br> 話音未落,乳尖上便傳來了一陣刺痛,原來是狼崽已經(jīng)張嘴將乳尖含了進去,動作太急,一不小心磕到了尖銳的犬齒上。 青清疼得吸了口涼氣,不過他本來也沒指望狼崽能聽懂,只要愿意吃就是好事,其他細枝末節(jié),以后慢慢教就是了。 郎淵原本也沒想真吃這小妖的奶,只是這奶香味實在太勾人,他也確實餓得慌,待反應(yīng)過來,粉嫩的奶頭已經(jīng)被他吃進嘴了。 又軟,又彈,還好甜。 這小奶牛精的味道出乎意料的好,他被奶香味包裹著,只消勾一勾舌尖,清甜的奶水便爭先恐后地涌入他嘴里。 小狼崽的樣子明顯是餓狠了,青清生怕他嗆奶,一邊輕拍小狼毛茸茸的后背,一邊繼續(xù)輕言細語地哄:“慢點吃,還有很多,都是你的,慢點吃,乖啊~” 小狼喝得又快又急,一只奶兒很快就被吃空了,郎崽的兩只爪爪在乳rou上踩來踩去,不滿地嚎叫:“嗷嗚嗷嗚,嗷嗷嗷……” 說什么“還有很多”,都是騙妖的! 青清看著狼崽這副急不可耐的樣子,有些忍俊不禁,他把狼崽的腦袋按到另一邊,出聲調(diào)笑:“我看你根本不是什么狼崽,倒像是一只小饞豬?!?/br> 郎淵得了新的奶水,正興沖沖地踩著奶,聽這小奶牛精竟敢笑話自己,不滿地咬了下嘴里的奶頭。 “嘶……” 青清被激得往后撤了撤,rutou便從小狼的嘴里脫了出來,原本粉嫩的rutou被吸成了鮮紅色,上面還掛著口水和白色的奶漬,晶晶亮亮的,好不色情。 郎淵看得口干舌燥,一股yuhuo從下腹升起。 只是……這感覺怎么和以往不太一樣? 郎淵張嘴把rutou重新含進嘴里,一邊吸奶,一邊覺得好像有什么不對勁,不過此時他的腦袋迷迷糊糊的,實在是什么也想不清楚。 青清好脾氣地伺候狼崽吃完奶,又給他重新上了遍藥。 草榻上,青清與狼崽相擁而眠。 郎淵躺在溫柔鄉(xiāng)里正不知今夕何夕,半夢半醒之間,他終于驚覺到底是哪里不對勁了: 他!好!像!硬!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