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小攻掉馬,小受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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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清隔日便又去找了蕪璃。 并非他急于求成,只是郎淵對于結(jié)契一事過于積極,讓他不得不更加努力地尋找結(jié)契而不損修為的方法。 蕪璃看清來客,根本不用青清說話,便知道他的來意是什么了,悠悠道:“是為了前兩日的事?” 青清應(yīng)了一聲,并將郎淵愿意與他結(jié)契的事同他講了。 蕪璃聽完,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我這有一個關(guān)于這廝的消息,你要不要聽?” 青清直覺蕪璃的語氣不太友善,可也耐不住求法心切,點了點頭。 蕪璃道:“說來也巧,我的一個老相好與東原狼族有來往,他告訴我,你那情郎根本不是什么失孤的小狼妖,而是東原狼王!” 青清愣了愣,第一反應(yīng)是問蕪璃,是不是消息出錯了。 蕪璃見他不信,從袖中拿出了一只灰箋遞了過去,“喏,這個你見過沒有,這是東原狼族專用的傳遞消息的法箋?!?/br> 青清看著手里的法箋。 他是見過這個東西的,當(dāng)時他還問郎淵這是什么,郎淵騙他說,他正在練習(xí)傳信法術(shù),這不過是普通法箋。 青清笑了笑,語氣有些虛,“或許郎淵的父母是東原狼族,他不過是用這個與同族聯(lián)絡(luò)罷了?!?/br> 蕪璃恨鐵不成鋼,“你!你!你!你也不想想,他若只是一只平平無奇的小狼妖,如何能做到修為一日千里?更何況我那老相好從不騙我!他說郎淵與那東原狼王同名同姓,我聽他形容兩者樣貌也是極其相似!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他這樣隱瞞身份,不過防著你,不然就是逗著你好玩兒!” 蕪璃越說越氣憤,又抬眼看了一眼原地發(fā)愣的青清,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哼,算了!看你這樣,說不定被他耍得團團轉(zhuǎn)還挺開心呢!我不管了,也懶得管!快走快走!我可見不得你這樣的傻子,礙了我的眼!” 青清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蕪璃施了禁制的洞府大門——這兒顯然是暫時不歡迎他了。 青清嘆了口氣,其實蕪璃說到后面他已經(jīng)差不多相信了,只是他想不明白,郎淵這樣做到底有什么意圖呢? 郎淵是狼王,一開始確實受傷,妖力不濟是真,可早已恢復(fù)許多,至少回東原狼族肯定是夠了,那為什么不回去呢? 若是他臉大一點,猜想他是因為舍不得自己才沒有離開,那為什么不坦誠身份,反而要這樣欺瞞自己呢? 若兩者都不是,自己只是一個修為微末的小妖,也沒有什么法器傍身,更沒有什么神丹妙藥,實在是沒有什么值得圖謀的。 至于郎淵說過的和自己結(jié)契一事,青清更是覺得他只是在逗弄自己,畢竟身為狼王,郎淵的修為和自己的差別不是一星半點,基本可以說是云泥之別了,與自己結(jié)契對郎淵而言沒有半分好處。 青清想到這里,覺得沮喪異常,他嘆了口氣,晃晃腦袋,決定還是不胡思亂想了,一切等回去,問過郎淵之后再做打算吧。 就在此時,一陣勁風(fēng)直襲青清心口! 青清堪堪擋下,又被接下來的招式打得不住后退,嘴角溢出一絲鮮紅的血液。 一個身影在青清面前站定,但青清疼得直不起腰,只能看見來人穿著一雙破破爛爛的草鞋。 那人率先開口,聲音蒼老嘶啞,“郎淵在哪?” 青清閉口不答。 那人的耐心顯然并不是很好,彈指一揮,青清腹上傳來劇痛。再受一擊,青清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踉蹌著摔倒在地。 那人冷笑一聲,“我再問一次,郎淵在哪?” 青清咬牙咽下口中腥氣,仍是閉口不答。 那人語氣森寒:“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找不到他了?!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罷了!既然你不說,那你活著也沒什么用處了!” 說著便在手中聚了一顆法球,打向青清的命門! 瞬息之間,青清閉上了眼,準(zhǔn)備承受這致命的一擊,但意料中的疼痛卻遲遲沒有來臨。 青清睜開眼,看見少年熟悉的背影,心下一緊,卻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只能用眼神示意他快走。 郎淵攔下那一擊仍覺后怕,語氣危險,隱含滔天怒氣,“你是什么東西?!” 那人見了郎淵,雙目赤紅,其中滿是恨意,“你這混賬!還吾兒命來!” 郎淵蹲下查看了一下青清的情況,確認(rèn)他性命無憂,又把他抱到一旁的樹下,施了安神咒,才轉(zhuǎn)過頭來打量面前那瘋瘋癲癲的老叟,做出恍然大悟狀,“噢,你便是那手腳不干凈的小犀牛精的老子,老犀牛精?!?/br> 老犀牛精被氣得渾身顫抖,“好!好!好!今天我便要與你這混賬好好清算殺害吾兒性命之仇!” 郎淵冷哼一聲,“你那賊兒子不過是自作自受罷了,我才要和你好好清算打傷我愛侶一事!” 言罷,兩人皆化作原型纏斗起來。 郎淵的獸形身長足足有數(shù)十米,那老犀牛精也不遑多讓,兩人一起將天日遮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經(jīng)過幾月的休整,郎淵的妖力已經(jīng)恢復(fù)了全盛,不過幾個回合,老犀牛精便敗下陣來,只能被動防守,郎淵越戰(zhàn)越勇,招招直逼要害。 老犀牛精見正面打不過,于是佯攻郎淵下盤,實際的落腳點卻是青清所在的位置! 郎淵不慌不忙,成竹在胸—— 他早已設(shè)下了結(jié)界,憑這犀牛精的修為根本不可能打破,甚至還會被結(jié)界反彈所傷。 果不其然,那老犀牛精被反射回來的法力擊退了數(shù)百米,徒然地倒在地上。 內(nèi)丹已毀,奄奄一息。 郎淵瞥了一眼,斷定他大概活不過一炷香功夫,不愿再與他糾纏,轉(zhuǎn)身打算離開。 那老犀牛精卻發(fā)出了一陣詭異的笑聲,那笑聲就像是一個人痛快到了極點所能發(fā)出的極致,卻又因為氣力不足而斷斷續(xù)續(xù),顯得陰毒又猙獰,“呵呵呵……狼王果真是名不虛傳……嘶嗬……不過你也不要太小看我……既然是向你尋仇……我怎么可能不早做準(zhǔn)備呢……嘶嗬……給你用不了……給你的姘頭用也是不錯呵呵呵呵……” 郎淵心頭大震,一把揪起犀牛精準(zhǔn)備盤問,卻見他喉頭一歪,即刻斃命了。郎淵心急如焚,丟下犀牛精的尸體趕回青清所在的結(jié)界。 結(jié)界外部并沒有被破壞,郎淵進入里面,一把抱起還在安眠的青清,探查他的靈息。 他發(fā)現(xiàn)青清并非受了他的安神咒而沉眠,而是真正地昏迷了。 剛才的被犀牛精打的不過是皮外傷,郎淵施了高階治療術(shù)便好得七七八八,真正讓他昏迷的元兇的是青清靈息之中的一道明顯濁氣,郎淵嘗試用自身功力驅(qū)趕,但無論如何也除不去。 郎淵抱起青清,決定先帶他回狼族,看看族中長老會不會有什么辦法。 ———————————————— 郎淵回到狼族,直奔自己的府邸,長老收到消息,已經(jīng)在大廳等候他了。 郎淵帶著青清進了臥房,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狼族長老上前察看。 過了半響。 “他怎么樣了?”郎淵看著床榻上昏迷的人兒,焦急詢問道。 狼族長老捻了捻花白的胡須,神情嚴(yán)肅道:“他這是中了攝魂術(shù),幸而施術(shù)者想來并未深耕這門法術(shù),所以不至于危及性命?!?/br> 郎淵松了一口氣,繼續(xù)問道:“那他什么時候能醒?” 長老語氣凝重,“醒倒是容易,不出兩日他就能蘇醒,不過醒來以后,大概率會癡傻?!?/br> 郎淵看著青清恬靜的睡顏,將握著他的手改為十指緊扣。 清兒,不管怎么樣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 長老看著郎淵情根深種的樣子,欲言又止。 郎淵注意到了,道:“長老有什么事就說吧。” 長老思慮再三,還是直言道:“這位是否就是您選擇的伴侶?” 郎淵點了點頭,鄭重道:“此生除他之外,我不會再有別的伴侶。” 狼族性情孤傲,一生只會鐘情于一個人,一旦認(rèn)定了便不會更改。 長老對郎淵的回答并不意外,點了點頭,“即是如此,就還有一個辦法。” 郎淵激動道:“什么辦法?” “您的這位呃……愛人是半魂體質(zhì)且修為低微,所以受創(chuàng)嚴(yán)重,但您不同,您有千年修為,所以只要你們二人結(jié)契,神魂相通,將他體內(nèi)的污濁之氣引渡到自身體內(nèi),再用功力進行化解,即可使他恢復(fù)如初?!?/br> 長老停頓了一會兒,繼續(xù)道:“不過……您的修為便會大打折扣,狼族也不會再擁立您為王?!?/br> 郎淵點了點頭,“就這么辦,改日我會與長老一起在后起之秀中選出新的狼王?!?/br> 長老看他心意已決的樣子,搖了搖頭,默默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