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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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女白領(lǐng)指了指樓上,“你……這樣不行的……你把它殺了……” “對我那么自信啊~萬一我打不過呢~”,周卿瀾攤了攤手,“我可是什么都沒帶啊~” “艸!那你tm打什么!”,肌rou男猛地跳了起來。 “不還有99.99%的幾率能打過嘛~” “fuck……”,女畫家揪了揪頭發(fā),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這種人!她寧可去解密也不想再跟他說一句話! “我把它弄死了,游戲沒了boss不就通關(guān)了~” “我們的任務(wù)是完成它的愿望!愿望!”,女白領(lǐng)成功破功,“這是解密游戲!” “不行就活過七天嘛~游戲而已,這么認真干嘛~非要打通關(guān)???” “你就不能按游戲規(guī)則——”,白領(lǐng)女突然愣住了,似乎就連她都開始把這場惡夢當做游戲…… “不害怕了?”,周卿瀾拍了拍手,似乎是在為了他們的勇氣而鼓掌,又或者只是給自己的掌聲,“那就開始干活吧~” “……”,白領(lǐng)女望著拎著眼鏡男后衣領(lǐng)當盾使的周卿瀾——聽~世界觀崩塌的聲音~ “我去~”,周卿瀾一把將眼鏡男甩了進去,急忙關(guān)上了大門,“那群鬼差點沒給我撕吧了~” “……”,工具鬼眼鏡男默默翻了個白眼,雖然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靠它身上的鬼氣去驅(qū)趕那些弱小的鬼,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嗎?! “別這么看我,你好歹也是我們隊里的一員吧~做點貢獻不是應該的嘛~” “……艸!”,一種植物…… “然后接下來呢?”,白領(lǐng)女看了看周卿瀾手里拖著的樹杈子,他幾乎把半棵樹劈了…… “畫家女呢?” “在和肌rou男一起搜羅珠寶首飾……” “你讓她過來,把這樹杈子削了,就按削筆那樣削。” 眼鏡男:“?” 白領(lǐng)女:“??” 正好過來的畫家女:“???” “……這是桃木?”,最后還是被點了名的畫家女最先打破了尷尬。 “不,是槐樹……”,眼鏡男說。 “你認識?”,靚女疑惑。 “這是我家……”,靚鬼落淚,為什么他們總不拿它當鬼看…… “做魔法棒~”,周卿瀾毫不客氣的將樹枝丟給畫家女,“那么就麻煩咯~” “……魔法棒?”,畫家女仿佛已經(jīng)能看到到周卿瀾穿著馬猴燒酒的服裝喊奇奇怪怪的口號了,“道士不應該——” “我不是道士……”,周卿瀾慫了慫肩,“是驅(qū)魔師哦~” “……”,畫家女還沒來的及反應,周卿瀾就急匆匆的拉著眼鏡男跑了。 “為什么要讓我匹配到他——”,白領(lǐng)女發(fā)出一聲哀嚎,認命的陪著畫家女一起去削樹枝了…… 廚房…… “道士哥哥!道士哥哥!”,剛一進門女高中生就直接撲了過來,似乎嚇得不輕,“水龍頭了留的水是紅色的!” “嗯?”,周卿瀾看向女高中生的身后,水池里已經(jīng)積了不少,水龍頭還在嘩嘩往下流,周卿瀾見狀安撫性的摸了摸女孩的頭,隨即靠在她耳邊輕聲道,“別怕,不是鐵銹——就是血……” “……”,女孩顫顫巍巍的抬起了頭,周卿瀾的臉上掛著一個詭異的微笑…… “啊啊啊啊啊——”,凄慘的叫聲響徹別墅。 女白領(lǐng)最先沖進廚房,“你把她怎么了?!” “不是我!我什么也沒干!”,眼鏡男下意識抱頭,女白領(lǐng)卻在他面前徑直走過。 “周卿瀾你放開她!”,女白領(lǐng)像母雞護雛一般將女高中生護在懷里,“你tm到底把她怎么了?!” “我……”,眼鏡男看著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人,一個個如出一轍的無視了他,將這么一只厲鬼放在一邊,選擇了跟周卿瀾對峙——md,它也要臉好不好! “我什么也沒干嘛~”,周卿瀾扯了扯嘴角,這群人看他的眼神就跟看罪犯一樣…… 肌rou男:“他打你了?” 白領(lǐng)女:“是不是他要害你?” 女畫家:“你說,他是不是……是不是把你‘那個’了?” 周卿瀾:“……”,勞資是彎的…… 眼見他們的猜測越來越離譜,周卿瀾無奈的指了指水池,“她膽子太小了,我就給她練練膽子……” “……”,白領(lǐng)女望著那一池血水,又看了看快要昏厥的女高中生,嘆了一口氣,“沒事的……都是假的……是壞人嚇唬你的……” “我沒騙她,真是血~” “啊啊啊啊啊——” “……艸!”,無數(shù)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女高中生直接哭了出來,女白領(lǐng)臉都快綠了…… “這不是很正常嘛~這里可是鬼屋哎,不是血是西瓜汁???” “……”,畫家女的臉也綠了,她剛剛喝了一罐西瓜汁…… “兄弟……”,眼見周卿瀾還要張口,肌rou男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別說了,再說就該出人命了……” “沒事……”,周卿瀾按下他的手,“嚇嚇膽子就大了……” “再嚇就死了!” “喂——”,周卿瀾扭頭看向眼鏡男,“交給你個任務(wù),一會兒嚇唬嚇唬她,幫他們幾個練練膽兒~” “?”,眼鏡男一臉懵逼,“你不怕我把人玩死了?” “你不敢~”,周卿瀾拍了拍他的肩膀,曖昧的在他顴骨落下一吻,“你還指望著我們弄死那位了……” “成交~”,眼鏡男的手滑過周卿瀾的脊背,擦肩而過,走向了肌rou男。 他們這才發(fā)覺周卿瀾說的不是“她”,是“他們……” 別墅內(nèi)的高音練習正式開始…… “火”可以用厲鬼大哥生前收藏的低溫蠟燭,“土”所用的珠寶肌rou男也翻到了不少,“水”就用最平常的玻璃杯隨便裝點就好,就還差“風”了…… 周卿瀾打開窗戶,拿出一塊腐rou,如果眼鏡男看到必然會抓狂,這是他們?yōu)槭裁幢婚T外的小鬼窮追猛打的主要因素——周卿瀾不知道什么時候tm的刨了人家的墳偷了人家的rou??! 將尸塊放在窗口,很快樹上的烏鴉就被吸引過來,割喉拔毛一氣呵成,動作利落的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殺過雞…… 當周卿瀾提著烏鴉的尸體和一把羽毛回來時,他們已經(jīng)快要麻木了…… 周卿瀾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眼鏡男的特訓很有效果嘛~ 其實嚇著嚇著人就麻了,習慣就好了。 “干的漂亮小寶貝兒~”,周卿瀾打開冰箱,似乎是怕他們餓死,冰箱里放了不少吃的,甚至還有啤酒,周卿瀾拿了兩罐,拉開拉環(huán)遞給眼鏡男,“喝一杯?我想他不會介意的~” “……”,眼鏡男接過冰涼的啤酒,它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跟別人坐下來喝口酒了,自從那個賤人——它似乎就一直在附身、殺人、附身、殺人…… 周卿瀾拿著易拉罐跟他碰了碰杯,隨即開始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它看著他纖細的脖頸,看著喉結(jié)上下涌動,看著啤酒順著他的嘴角流過下顎、流過喉結(jié)、流過鎖骨,打濕了他的襯衫,白色的襯衫變得透明,它能清楚的看到周卿瀾胸前的那兩朵紅暈,因為啤酒的暈染,那兩顆小豆豆挺立起來…… 易拉罐落在地上,啤酒灑了一地,它借著眼鏡男的身體親吻著周卿瀾,周卿瀾順從的張開嘴,迎合著它的掠奪,他的手攀上它的肩膀,無力的垂落在它的背上,它將一條腿頂在他雙腿之間,很快它便感覺到周卿瀾若有若無的廝磨和那逐漸升起的物件…… “我想他不會介意的……”,厲鬼將周卿瀾抱上了櫥柜,手順襯衫下擺摸了進去。 “唔——”,胸前的那點被用力揉捏著,周卿瀾下意識挺胸將自己獻上,厲鬼掐住他的脖子,卻是吻上他的喉嚨,窒息感逼得他主動捧起它的頭,討好般的索吻…… “兄弟你吃——”,肌rou男默默將門關(guān)上,“對不起,打擾了……” “……”,第三次了……這是第三次了……周卿瀾摸了把臉,這么大的動靜生生把他嚇軟了,眼睛男的臉色異常難看,周卿瀾幾乎能想象到這具皮子下面那位的臭臉,見似乎還不打算起開,周卿瀾抬手推了推眼鏡男,“等我把樓上那位弄死了我們?nèi)ヅP室里弄……” “……” “不騙你……”,周卿瀾笑了笑,“等它死了你就能上去了,現(xiàn)在先保持期待吧~” “……希望吧?!?,眼鏡男似乎有些失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未來……”,周卿瀾開了門,“提前劇透就沒什么意思了……” “……”,未來?鬼也有未來嗎?等到他殺了那個賤人,能限制它的規(guī)則就不復存在,也許它可以成為下一個boss,又或者它可以跟著他們離開也說不定…… 未來的魅力或許就在它的不確定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