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又被未婚妻救了(劇情章,下一章燉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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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腳下臺階?!?/br> 胡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可惜有些晚了。 齊旭毫無防備,他險些一腳踏空摔到下面,還好后面的人及時拉住了他。 臺階只有三兩節(jié),邁下之后腳下就是平整堅實的青石板拼成的地面了。 耀眼的光線隨著突然的空間轉(zhuǎn)換驟然出現(xiàn),晃的他一陣陣眩暈,抬起胳膊遮住眼睛緩了一會兒才適應。 “這是哪里?我們不是要去胡氏老宅嗎?” 他環(huán)顧了一圈陌生的環(huán)境有些驚詫的問道。 這是一個類似防空洞的空間,他們的頭頂距離地面足有十幾二十米的位置鋪滿了太陽能光源,冷眼掃過去只覺得似乎比外面的陽光看著都要耀眼。 而且整個空間十分的簡陋空曠,面積大概有幾千平米,根本看不到邊際。而再看旁邊那些被粉刷的十分細膩平滑的墻壁,不難推斷出當初的這項工程一定開展的十分精細。 布局更是夸張,平均十米左右就是一根五六個人才能合抱的住的鋼筋水泥柱子。而除此之外,沒有絲毫多余的其他裝飾布置,就好像是五行八卦的列陣一般,讓不知道規(guī)律的人進來分分鐘迷失在里面根本別想找到出去的路。 “去老宅的人阿沁他們,不是我們?!?/br> 胡衡邊在前面引路邊說道。 “什么意思?” “你不會到現(xiàn)在還以為,阿沁叫你來真的是為了要跟你徹底解除婚約吧?” “我——” 齊旭有些語噎。 他當然不會還那么天真,只是他現(xiàn)在也很凌亂,完全想不出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可惜說完這句后,胡衡沒再多言,一門心思帶著他繼續(xù)向前趕路。 四周其實有很多個岔路口的,甚至還有好幾部電梯,所有的空間都布滿了攝像頭,完全不存在死角。 又走了差不多二十幾分鐘,胡衡終于帶著他們轉(zhuǎn)了彎。 齊旭這會兒已經(jīng)有些視覺疲勞了,整個人都頭暈目眩、頭昏腦脹,只知道機械的跟著胡衡的背影走,完全顧不上再去看周圍的情況。 “?!?/br> 直到后面的人推著他走進電梯,他這才意識到剛剛那段要命的絕望行程總算是結(jié)束了。 從電梯里出來后,他終于見到了除了他們以外的活人氣——雖然也是隔著一面完全透明的玻璃幕墻看到的。 他也終于反應過來自己到底是來到了那里,看著玻璃墻的另一邊那個人來人往的大廳,這不正是那個傳說中的胡氏賭場嗎? 他曾經(jīng)因為應酬來過不止兩次,但每次都是拿著門票由專門的引路人負責帶進來的。 而且進來之前還必須戴上面罩耳塞封閉五感,就連手機等一應通訊設(shè)備也要去除。 他還是第一次這樣光明正大的自己走進來。 不過胡衡的腳步還沒有停下的意思,他們一直走到玻璃幕墻指向的走廊盡頭,那里守著兩名身穿迷彩的胡氏子弟。 見到他們后,兩人很快施了一禮,隨即幫他們推開了門。 里面大概百十平方左右的空間,墻上裱滿了各類山水字畫,還擺放了很多瓷器古董。 靠著里面放了一張長方形的會議桌,略微外面的地方有一張茶幾和兩組沙發(fā)。 然而布局十分合理,放了這么多東西也并不顯得局促。 而一身寶藍色唐裝、年逾五十仍舊儒雅風流不減當年的胡卓辰,就正在沙發(fā)的正中央端坐著喝茶。 見到他們進來了,十分平和的笑了笑,沖著齊旭招了招手道, “阿旭,你終于來了。胡叔叔已經(jīng)等了你好久了。” “胡,”聽到熟悉的稱呼,齊旭沒忍住動了動唇,可是隨后他又很快的收住了聲音,原本要脫口而出的話改成了,“胡總,您客氣了?!?/br> 胡衡毫無意外的撇了撇嘴,胡卓辰倒是毫不在意。 “你先坐吧?!彼麤_著齊旭伸了伸手,跟著又吩咐胡衡,“叫他們都過來吧?!?/br> “是!”胡衡隨即一點頭推了出去。 齊旭這會兒心中的疑問可以說是升到了頂點,可是他偏又不知道到底該如何開口。 “你喝什么茶?普洱?”胡卓辰問道。 手法熟練的傾倒出了茶葉渣子,重新?lián)Q了一套茶具后,燒了沸水反復燙洗。 “胡總您客氣了,我都可以?!?/br> “呵呵,就普洱吧!你爸爸齊年以前就喜歡喝這個?!?/br> 說著從手邊上一個紫砂的罐子里取了些新茶加上,很快泡好后,倒了一杯推到齊旭面前。 不知道為什么,齊旭現(xiàn)在突然覺得眼睛有些熱熱的。 這樣熟悉而又陌生的場景,曾經(jīng)在自己八歲以前幾乎天天看到。 那時候的齊年和胡卓辰幾乎是形影不離,每天不是你到我家見一面,就是我去你家見一面。 哪怕是外出出差辦事,兩人也要結(jié)伴而行。 而實在無法相約的時候,便是通電話也一定要通上半小時。 有時候引得劉婷和郁歡都吃醋不已,直呼他們兩個簡直是就差天天晚上睡在一起生孩子了。 齊旭那時候不是不羨慕他們之間,但很快他又隨即想到,自己是要和胡沁結(jié)婚的。 等到那時候,他和胡衡之間豈不是要比齊年和胡卓辰的關(guān)系更要親密要好? 可誰又能想到世事變遷,一切又會變成了今天這副樣子……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中一定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不過不要緊,你也不用著急。今天我應該會把你的所有困惑都給你解開?!?/br> “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將你父母曾經(jīng)留給我并交代一定要到今天才能給你的一樣東西,先取出來交到你手中。” 他的話音才落,門口又一次有了新動靜。 之間胡衡帶著胡氏的其他三個小子——胡天、胡勛、胡星,走了進來。 “爸?!?/br> 三人一齊道。 “嗯,好。都跟我過來吧。阿旭你也一起?!?/br> 胡卓辰站起身走到自己貼滿字畫的那面墻邊,在那副面前站定。 胡衡小心翼翼的幫他卷起那副字畫的下半截,隨后胡卓辰對著空白的墻壁輕敲了幾下,很快有一塊泛著光的磚石從墻布之后隱隱透了出來。 他接過胡衡手里的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按在其上。 那是一枚生物基因鎖,他識別了胡卓辰的身份后開啟了第一層。 幾乎是瞬間整整一面墻的字畫和墻布都隨即自動收起,被卷到了天花板之上的暗格中。 跟著胡衡也接過那枚匕首拭凈了之后也割破了自己的手指之后按在其上—— 接著是胡天、胡勛、胡星…… 隱隱的機械聲響起,他們面前的墻壁向下沉到地底,一時間自己所在的房間突然大了一倍。一個嶄新的全新的房間隨即出現(xiàn)。 新的另一半房間里什么都沒有,只擺著一個牌位龕。 胡衡注目一看,其上所書正是自己父母兩個人的名字—— “故友胡年,劉婷之靈位!“ “老大,去取香來,我們給你們胡叔叔和劉嬸嬸上一炷香。也讓阿旭一起拜一拜他的父母。” 齊旭此時已經(jīng)震驚到說不出話來了,他難以想象胡卓辰如此大費周章的藏在重重機關(guān)之中的東西,竟會只是自己父母的牌位! 他機械的根據(jù)胡卓辰的安排做著一個又一個步驟,直至他讓胡衡去自己父母靈位之下取出那個黑色的盒子交到自己手上。 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材質(zhì),一入手十分寒涼,且十分沉重。 一個不過是兩個巴掌大小見方的東西,竟似足有二三十斤重。 “你這些年不是一直想追查出你父母死去的死因嗎?還有你完全不能理解的為什么他們?nèi)ナ乐笪覀兒译S即就對你不管不問。這一切的真相,就在這里面!” 說完,胡衡又掏出自己兜里的一個小試管放在盒子的上面,示意齊旭收好。 “這是胡沁走之前剛抽出來的血,這盒子同時要你們兩個的生物基因才能解鎖。你最好快點兒打開,這個試管只能保證抽出來的鮮血在一個小時之內(nèi)有效,過了這個時間就要失效了?!?/br> 齊旭不知道是不是近鄉(xiāng)情怯,他竟然緊張的開始冒汗。忍不住想要退后了兩步,想出去房間的另一邊外面的桌子那里緩緩,順便擦一下汗?jié)竦氖中摹?/br> “不行,你必須在這兒打開這個盒子,看完之后還要將東西重新鎖回在這里。” 誰知胡卓辰卻立即阻止了他。 “為什么?” “因為你不知道現(xiàn)在外面有多少人想要搶這個東西。也是因為這個東西一直無法被找出來,所以你才能安穩(wěn)的活到現(xiàn)在?!?/br> 齊旭驚詫的抬起頭,他不理解,這東西到底是什么,竟然能有這么大的影響力。 而也就是在他猶豫的這一兩秒,門外和天花板之上同時突發(fā)狀況—— 有兩波人同時破開而入。 胡衡等人隨即反應過來開始反擊。 就連胡卓辰的神色間也有了幾分慌亂,連忙上前想要護住齊旭。 但這些人顯然提前準備的十分充分,竟分別早就確定好了目標,直接迎上前去阻礙住了他們的動作。 而其中有兩人直接擒住了齊旭的兩邊胳膊,奪過匣子,讓他毫無反抗的能力。 跟著快速拖著他退后,壓著他趴在會議桌上,打碎了裝有胡沁血液的那支試管滴在匣子上的電子生物鎖上,跟著又割破了齊旭的手也將血滴了上去。 可誰知就在此時變相再度突生,匣子一下子跳開迸出數(shù)道激光,直接全方位一番掃射,除了齊旭,那兩人都被激光瞬間打成了血rou碎末…… 齊旭被噴濺了全身的血,幾乎是傻在了原處。 那兩群黑衣人的領(lǐng)頭一直還隱在眾人最后,立即明白他們是中計了,連忙大喊, “快退,快退?!?/br> 然而還沒等他的話音落地,被他們用合金繩索從里面封死的門已經(jīng)被外面用爆破的方式直接破開。 胡沁cao著手中的唐刀,披著一身的血氣,殺神一般的從硝煙之中帶著人邁了進來—— 就連聲音中都帶著陰風和殺意。 “現(xiàn)在想走?只怕遲了!” 齊旭看到她立即掙扎著想要站起來趕過去,可是他剛剛的雙臂和一邊腳腕都早就被那兩個人給卸掉了,這會兒能堅持住不倒已經(jīng)是不錯了,怎么可能還能順利的移動。 而另一方同時也看見了她的黑衣人們,原本還算冷靜的應對瞬間開始錯漏百出。 領(lǐng)頭也開始有些慌了,他竟還想cao縱機括自己先從天花板處逃命。 胡沁直接丟出手中的刀具,“噗呲”一聲給他扎了個對穿。 她身后帶來的人也很快沖了上前將他身邊的其余人全都解決了個光。 最后剩下的其余眾人反倒因此而冷靜下來了,他們明白此時若想全身而退必不可能了,只能劫一個人質(zhì)死戰(zhàn)。 而這屋中最適合被他們當作人質(zhì)的人——掃了一圈,胡家就連那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胡卓辰對上他們都能以一敵三毫不費力,也就只有齊旭這個不會絲毫功夫又幾乎已經(jīng)半殘的弱質(zhì)男流最適合了。 當即一隊人散開做掩護,另一隊人拼命的向著他身邊搶去。 “呵——”胡沁有些鄙視的哧了一聲,一波掃堂腿蕩翻堵自己身周的幾人。她跳上沙發(fā)扶手蹬了一腳茶幾借力,好像只燕子一樣輕盈的張開四肢落到長桌的一邊…… 她和那群人幾乎是同時趕到齊旭的身邊,可是胡沁的手中此時已經(jīng)沒有了兵器,十分吃虧。 那個新首領(lǐng)仗著自己手中的長刀,當胸向胡沁砍去。 齊旭此時完全就是在靠著一條腿使力,一著急只好用力一撲擋在胡沁身前。 胡沁也沒想到他會這么做,登時愣了一下,可誰想到那刀砍在齊旭身上痛的他大喊了一聲,但是卻沒能砍破他的分毫。 原來他之前換上的這身衣服可是現(xiàn)下最先進的防彈衣,普通刀具根本無法破防。 而胡沁這時也已經(jīng)反應了過來,先是當頭一腳劈倒那位新首領(lǐng)。 接著一手拍在了齊旭的小腹間,他系在腰間的腰帶扣應聲彈開,被胡沁一把抽出,直接甩在了他身后新趕上來的幾個黑衣人的手背上,抽的他們手中的兵器應聲而落…… 此時胡氏父子早已經(jīng)解決完了那些被分出去擋住他們的黑衣人,全都趕過來支援胡沁兩人,很快三下五除二將剩下的殺手都砍殺光了。 齊旭一直吊著的心這才總算是放下了,而一放松精神意識就再也繃不住了,被黑暗潮水般的瞬間淹沒——整個人直接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