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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于陳雀愛吸我的奶這種癖好一點也不奇怪。畢竟他沒有媽,剛出生的時候媽就跟人跑了,半分沒體驗過母愛,他爸也是,始終踐行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糟粕觀念,孩子小小年紀(jì),變成同性戀了。他每次急吼吼地來干我,我都覺得好笑,他說他會好好疼我,但是哪次不是我疼他,做他第二個媽,讓十七歲的男高中生玩乳,還要備著跌打損傷藥。我已經(jīng)可以面不改色地給他后背上藥,即使他正在伸手摸我的逼。 我不敢踩著點下班,就算是個小破公司也內(nèi)卷嚴(yán)重,生怕自己不比別人努力得要多。 總算熬到了晚上十點,公司不讓上班時間使用手機(jī),平日里我都是調(diào)靜音,但是今天不一樣,這個小逼崽子放暑假了,電話在一個小時之內(nèi)給我扣了三十八個。 媽的,當(dāng)全世界都和你一樣以后天天在家霍霍都要等到孫子輩才能花完的富家子弟嗎?! 我忍著疲憊,給陳雀回了個電話,這下?lián)Q他不接了,我足足等了兩分鐘,正準(zhǔn)備掛斷,對方才接起來。 “我剛剛下班,現(xiàn)在去找你,還來得及嗎?” 電話那頭不說話,我靠在路邊的電線桿上,街邊燈火通明,設(shè)計稿在兩天重新回鍋了五次,吸干了我的所有力氣,嘴皮子都不想動一動了,但是我居然還有精力去哄這個人比花嬌的男高中生。 “今天主任退了我兩次稿,而且十點前要完工,是個大企劃,甲方爸爸明天就要拿設(shè)計,你懂吧,社畜的一天就是這樣樸實無華…..” 我解釋完,心虛地扭頭四處看了看,周圍沒有一個人,于是才繼續(xù)道:“今晚可以插在我里面睡覺,別生氣了,好不好?” “我沒生氣,我說過我可以養(yǎng)你,你就可以從那個破破爛爛的公司辭職,然后住進(jìn)我家?!?/br> 我笑了,雖然這確實不是他第一次對我說這些,一個高中生對一個快三十的老男人說“養(yǎng)”。 包養(yǎng)對我來說是純粹的金錢關(guān)系,不夾雜著一絲一毫的感情,可以揮之即來,揮之即去。即使現(xiàn)在也是,但其實我是享受的,就像怪物掉進(jìn)了糖果屋,他陳雀就是糖果屋,而我是怪物,只有他迷戀著我的畸形,幼稚地引誘我淪陷,然后讓我沒辦法畏畏縮縮地躲藏,他虔誠地親吻我的yinchun,好像在說神的光環(huán)總算籠罩到了他這介平民身上一樣。 打車到他家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這確實是他家,而非他父親或者是母親留下來的,房產(chǎn)證上只有他的名字。 他說過他不想回家,因為容易撞見他爸在和女人zuoai。每次回去看到的還都是和不同的女人。他受夠了一邊在和他爸做一邊給他拋媚眼的女人,簡直如同附骨之蛆,磨滅了他對大宅所有的回憶。 石子小路對于按摩腳底可以舒緩肌膚,但是此刻我卻覺得折磨,我低聲暗罵一句,加快了腳步。 我站在他家偌大的門前,往兜里掏鑰匙,我還沒伸手碰門,門就打開了。 陳雀似乎剛洗完澡,撲面而來的熱氣和外面的風(fēng)浪融為一體,但是很快被室內(nèi)的空調(diào)驅(qū)散。 他低頭直勾勾地看著我,上半身未著寸縷,瓷實的肌rou很符合他的身份,露出一層精瘦的腹肌,下半身只穿了一條短褲。 我的身體一下就熱了。 “你說你和狗狗有什么區(qū)別,嗯?” 陳雀把頭埋在我的肩膀,蹭了兩下,我的心驀地一下軟了,抱著他,他不解風(fēng)情地回我:“狗只會叼飛盤,我還會cao你?!?/br> “好好好,你會你最會了,先放開我,我一身汗呢……” 我半推半就地帶著他走到客廳,打算讓他自己先玩會,我去洗個澡。 陳雀不肯,扒著我就想在客廳沙發(fā)上直接就地正法,我虛掛在他脖子上,他咬著我的嘴,好像要把我吞吃入腹。 “你聽話,我明天放假,洗個澡耽誤不了多少時間,還有,上次方老師給我反映,你去她哪從不來寫她布置的作業(yè),出來我要檢查?!?/br> 裝得人模狗樣的,最后還不是在討得一個吻之后乖乖去寫作業(yè),我站在花灑下,任由熱水沖刷我白皙的身體,我伸手去清洗本該長著睪丸的地界,花唇飽滿,被我搓了一下,竟開始吐露粘液,我呼出一口氣,心想,怪不得他老是動不動罵我sao,這也不無道理。 明明還沒有做,我卻開始雙腿打抖,突然覺得自己和男高中生也沒什么不同,都擁有累了一天還能打一炮的魄力。 我胯上的浴巾下空無一物,出來時,陳雀坐在椅子上寫補(bǔ)習(xí)班的英語練習(xí)冊,時不時咬咬唇,半天才憋出幾個單詞來。 我站在浴室門外,遠(yuǎn)遠(yuǎn)的,隔著半道玻璃柜臺恰好能看到他,看到他背上結(jié)痂的傷口,密密麻麻,經(jīng)久難愈。我從柜臺取出玻璃杯,倒了半杯醇厚的葡萄酒,緩解內(nèi)心深處說不清道不明道情愫。 其實可以理解為我對這小我十歲的高中生產(chǎn)生了愛情,摩擦出了花火,我對他心疼了。 半杯酒下肚,醍醐灌頂。我解開浴巾,踩著木質(zhì)地板走進(jìn)臥室,翹起來的臀肥大厚實,我一身的rou似乎全部都挪來了這。 陳雀的發(fā)很清爽,反觀我的,因為工作太忙又要“哄孩子”,一直沒來得及去理,長長了不少,濕漉漉的劉海能遮住我的眼睛。 “拿過來,檢查,寫到哪里了?” 陳雀盯著我的臉,又盯我下體,我耳根有點紅,面上又要裝長輩,等他遞給我都時候,我被他看得濕了。 “會寫了都都寫了?!标惾副е?,湊過來,東嗅嗅,西嗅嗅,最后得出結(jié)論:“老婆你好香。” 明明用的是他的沐浴乳,香味和他一樣,我翻看他的練習(xí)冊,他摟著我揩油,我實在受不住了,身上被點了火,下了準(zhǔn)許令。 “香嗎?都?xì)w你了?!?/br> 陳雀咬得很兇,跟這輩子沒嘗過rou一樣,一口咬在rutou上,我一下猛地彈起來,又被他牢牢箍在懷里。 談不上疼,更多的是刺激,我夾緊腿,嘴里不自覺地發(fā)出陣陣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