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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起他點(diǎn)的白桃味,我更偏愛葡萄。他的眉眼在淡白色的燈光下充滿冷冽。這一身時髦又慵懶的休閑裝很清爽,我目測他應(yīng)該是一名大學(xué)生。 他見我坐在他身邊,只輕輕瞥了我一眼,我回看他,他又立刻收回目光。 我小口啜飲著杯中的果汁酒,余光朦朧地映照出他的側(cè)臉,高挺的鼻梁襯得他愈發(fā)英俊。一個帥氣的大學(xué)生晚上十點(diǎn)獨(dú)自待在清吧喝酒,我的從小養(yǎng)成的小作家思維又開始冒頭,胡思亂想起來:會不會是受了情傷,讓他點(diǎn)了這杯夏日獨(dú)酌。會不會是暗戀未果,或者是叛逆期只能呆在酒吧躲避家里咄咄的抓捕? 我沒有醉,只是對酒比較敏感,燒紅了我的臉頰,在這樣燥熱的夏日,我也躁動起來,緣由不過是緬懷青春,看見這樣的小家伙獨(dú)自一人,難免會想逗一逗樂。 “在等誰嗎,還是今晚都是一個人?”我笑著從煙盒里取出一支煙,沒有立刻點(diǎn)燃,夾在兩指間。 他有點(diǎn)詫異我的搭訕,似乎還有些無措,聲音帶著青年的磁性,輕輕嗯了一聲,端起酒杯又喝了幾口。 我的指尖有點(diǎn)酥麻,被久不點(diǎn)燃的煙撩撥到了癮,我又問他,“第一次來這嗎?” 我支頤,偏頭恰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側(cè)臉,完全是我的菜,但是我也只是想想,逗一逗他,為我無趣且一成不變的生活獨(dú)自樂子。 我是一個畸形的人,我完全接納我自己,但別人不會。我從認(rèn)知性愛迄今為止,從來不會沉溺,甚至是抗拒的,它像藥引,緩解我的毒性,可它本身就是毒,我偶爾也只在深夜里用這雙天天敲鍵盤的巧手撫慰一下它渴求的不安。 他搖頭,那雙烏黑的瞳孔轉(zhuǎn)向我,宛若魔力,火一樣輕輕點(diǎn)燃了紙折,似乎我就是燃燒中的紙,無端被那眼神燙了一下?!坝腥苏f過,你眼睛很漂亮嗎?”我挑唇,我的手背離他的手背很近,在觸碰到的那瞬間,我將指尖游移到他勁瘦但充滿爆發(fā)力的手臂上,“也有經(jīng)常在鍛煉身體嘛?!?/br>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直勾勾地盯著我,突然語出驚人地反問道:“你很寂寞嗎?” 我瞬間被他的一個直球驚到了,但是我確實(shí)是沒有想要和他上床打一炮歡度今宵的想法,我的曖昧似乎讓他誤解了什么,“啊,哈哈我….”我干笑兩聲,手卻一抖,那杯甜膩的果酒被推翻到桌上,果汁濺灑到了他身上。 我認(rèn)得他那件薄薄的外套的牌子,就連T恤都是兩千元起步,不知道他這件要多少元。他說得對,我的確很寂寞,但是如果撩撥的代價是賠付,那么我寧愿做柳下惠一輩子。 現(xiàn)在想起來,我的引誘多半也是不成熟的吧,被一眼洞悉了眼底的渴求,我卻渾然不覺。 ? 最后他沒有收我的錢,我只付了要將衣服帶去干洗店的錢,順理成章加上了微信。 我也不曾想過,我們會變得有交集。 他的暑假過得很快,滿打滿算只有整整八天。 陳雀不愛上學(xué),但他的成績卻很好。他說是因?yàn)橛形业谋薏?,我在洗碗,沒法拿開他亂摸的手,“圍裙都要被你弄掉了?!?/br> 我理解他不愛上學(xué)的心,就像他理解我不想上班的煩躁一樣。陳雀的社交一塌糊涂,他不屑虛與委蛇,也不想同那群煩人的同學(xué)有交集,小狗只想窩在自己的舒適圈睡覺。 我甚至不必問為什么,倘若你從小沒了娘,爹還不疼,做錯一件小事就要挨打,還經(jīng)常被父親的情人半夜爬上床,你也要對人恐懼。 剛認(rèn)識那會,他以前每天都在服用安眠藥,劑量比我想象中要大很多倍,只有我在他身邊時,他才能安心入眠。 偶爾會說夢話,摟著我嘟囔mama。 “小可憐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