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你躲在浴室就是為了偷看我洗澡/撒嬌的哭包攻/彩蛋浴室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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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閑和洛白同一個宿舍同一個學(xué)院,兩人相處拋去剛開始認(rèn)識時的矜持,互相浸染著,處成了沙雕兄弟。 這兩人都互相想著法子坑對方,于是也有了前日安閑玩游戲輸了被差遣去買AMB的局面。 安閑到的時候洛白已經(jīng)給他占好了位置,洛白小娘們兒似的和他招手:“爸爸的好大兒,來這兒坐。” 安閑覺得這廝很不要臉,裝作沒看見洛白,坐在他的邊上,臉上擺出一副我不認(rèn)識他的模樣摸出手機發(fā)表情包懟洛白。 [私聊] 安閑:欺負(fù)你爸?.jpg 臭傻逼:是不是不愛了,不然為什么用QQ和我聊天。 安閑:沒愛過,謝謝。 臭傻逼:我不信我不信。 安閑:白眼.jpg 兩人私聊說什么都有,等教授來了還是老老實實的放下手機認(rèn)真學(xué)習(xí)。 他愛學(xué)習(xí)。 像安閑這種長相帥氣性格陽光開朗的男孩子在大學(xué)還是蠻矚目的。 關(guān)鍵是這人沒什么架子,和誰都玩的來。 他和洛白同學(xué)一年,兩人互相浸染著,逐漸變得沙雕。 洛白五官精致,偏向于中性美,氣質(zhì)溫潤又帶點書卷氣——據(jù)說這是洛白花了很長時間才培養(yǎng)出來的,一朝遇見安閑就變成了沙雕室友。 他比安閑矮了有半個頭,兩人站一起很有CP那味。 學(xué)院里也有人嗑他們的CP。 洛白還扒出他和安閑的CP文笑話他:“你看看,你看看,你就算比我高又怎么樣,在同人文里你還不是受!” 安閑笑的核善的看他:“比比?” 于是兩人約好時間地點比長度。 洛白敗了,他不甘心,又扒出一篇同人文給安閑看:“你看看,就算你比我大,我依然是攻?!?/br> 安閑表示不屑。 安師傅枯燥的一天就在上學(xué)吃飯放學(xué)打游戲中度過了。 他不怎么參加社團活動——動漫社,這還是洛白拉著他去報的,當(dāng)時洛白口口聲聲對他說他已經(jīng)報好了,是兄弟就一起上,安閑不疑有他,然后參加了動漫社,等他發(fā)現(xiàn)洛白這廝并沒有參加動漫社而是去了妹子多的書法社時人都要炸掉了。 他自己不怎么看動漫,和社團的人根本聊不來,雖然妹子多,但是聊的話題都不一樣,他也不好意思過去插話 ,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去籃球場打籃球或者回宿舍打游戲,偶爾去圖書館看看書——動漫社他是不想進了。 安閑躺在寢室玩游戲,他的電腦留在家里沒帶過來,手機cao控起來玩的更爛,洛白在一邊敷面膜,做一個精致的豬豬男孩。 岑錦的靈識圍著安閑打轉(zhuǎn)轉(zhuǎn)。 他是個剛成精的妖精,第一次接觸除了情趣店的世界,看什么都覺得新鮮,都想去看一看,沒想到自家結(jié)契伴侶是個死宅,就知道打游戲! 他又開始繞著洛白打轉(zhuǎn),洛白走去哪他也走去哪,看著洛白拿著瓶瓶罐罐護膚先是一愣,然后恍然大悟——原來RHY還有這用處。 他不怎么識字,也不知道那些瓶瓶罐罐不是他??吹侥切┢科抗薰蓿蒂赓獾囊詾闈櫥陀卸喾N功效,不僅可以用在后面,還能糊臉上。 就是這些潤滑油的種類有點多。 岑錦看的迷迷瞪瞪的,最后找了個角落縮著。 他的靈識是由本體幻化而成,除非他本人愿意否則別人就看不見他,他對什么都好奇的緊,就是不能離安閑太遠(yuǎn),不然他就找不到人了。 兩人雖已結(jié)契,但是并沒有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技能點,兩人一走散岑錦就只能茫然四顧摸瞎一樣找人。 他能夠吸收世間靈氣,但是攝取緩慢,一不小心靈力用完了就只能變幻為原型儲存靈力很是麻煩,跟著安閑就不一樣,源源不斷的靈力涌進岑錦的體內(nèi)周轉(zhuǎn)著,沒靈力了就吸一吸十分好用。 ....更何況他和安閑做都做了還結(jié)了契,安閑都是他的人了,他當(dāng)然得跟著! 岑錦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又進入了奇奇怪怪的地方。 他想著可能是自己又被安閑的給拽進了靈海,也沒太在意,睡得依舊香甜。 他沒發(fā)現(xiàn)自己睡得太香,不小心幻化出了本體,然后被看見自己的洛白撿起扔進了垃圾桶——洛白雖然臉皮極厚,但也是絕對不會允許男生寢室里出現(xiàn)AMB這么奇奇怪怪的東西的。 岑錦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垃圾蓋住了。 岑錦:"......” 岑錦哆哆嗦嗦的從垃圾堆里爬出來,他睡得太香,甚至垃圾車運送垃圾的動靜也沒把他吵醒,岑錦不知道自己被運到了哪,茫然四顧全是垃圾。 他本體也沾上了果屑之類的東西,導(dǎo)致他現(xiàn)在靈識也變得臟兮兮的。 岑錦就算被現(xiàn)狀攪得滿頭霧水的模樣也還記得自己本體是AMB,就算是防水的AMB 他也不敢把自己整根砸進水里,他用自己靈力給自己來了個靈力浴,反復(fù)確認(rèn)自己身上沒有垃圾堆里沾染的臭味和垃圾碎屑的之后才想去找安閑。 他這兩日黏著安閑吸收了不少靈力,花費的靈力也少,所以現(xiàn)在岑錦的靈力充盈。 岑錦還是第一次在一群人類里面幻化出身形。 他想要找安閑就不得不以人身現(xiàn)身于世界,然后找人一個個問路。 他身上穿的衣服還是安閑給他的那一套,連鞋都沒有——岑錦還沒厲害到能幻化出衣物的地步。 他穿著明顯不合身衣服,赤著腳走在路上,靈識都被燙的發(fā)疼。 岑錦長得漂亮,只是一副長發(fā)披腰又非主流的打扮讓路人退避三舍。 有幾個女孩子被岑錦的慘樣驚到了來問岑錦怎么了——那是幾個十一二歲左右的女孩子,三個人湊在一起嘰嘰喳喳玩耍,看見岑錦在太陽底下暴曬著還有些震驚。 小孩子都天真單純的模樣,即使較為年長的那位拉著那個小小個的女孩子告誡她:別過去,他看起來好像有點問題。 那個問題自然是指精神疾病上的。 大街上不乏這種看著正常實際上患有精神疾病的人,小孩子雖小,但是警惕性還是有的。 小女生沒聽同伴的告誡,蹦蹦跳跳的走向岑錦。 旁邊兩個女孩子見她這樣還是跟著去了,年長那位手里攥著手機,屏幕界面停留在電話簿,設(shè)置好號碼之后還在心里設(shè)想如果那位看著就很有問題的男人劫持了自己該怎么逃生—— 小孩子想的多,岑錦卻沒多想。 他好不容易遇見肯接近自己的人類,雖然是人類幼崽,但是總也比自己懂得多。 等小女孩走到自己的面前時岑錦還有些不好意思,卻聽女孩子問他: “漂亮哥哥,你在這里等人嗎?” 小女孩聲音甜糯糯的,岑錦被萌的臉一下子紅了,講話口氣也忍不住放柔。 .... 他和小女孩聊的不久,攏總就幾句話,被邊上兩個女生防賊一般看著更是害羞,最后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她們認(rèn)不認(rèn)識xx大學(xué)。 他本以為會收到“不知道”三個字,沒想到那個小女孩語氣雀躍:“知道呀!我家就在那附近哦!” 旁邊的女孩子又扯了扯她:“笨蛋,不要對陌生人自曝地址啦?!?/br> “可是我也沒說我住哪呀”女孩子委屈的扳著手指“而且漂亮哥哥那么溫柔,肯定不是壞人啦?!?/br> “你見過哪個壞人把我很壞寫臉上的?”女孩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戳了戳安樂語的額頭:“你就不能長長心眼的呀?” “可是他真的很好看啊..”安樂語委屈巴巴的對手指。 ... 安閑平平無奇的一天被自家meimei一個電話斷送了。 據(jù)他meimei描述,她遇到了一個在找人的漂亮哥哥,他聽安樂語夸那個男人夸了十幾分鐘,最后他meimei告知他:我把那個漂亮哥哥帶回家啦!哥哥你快點回家保護我呀。 安閑聽的差點吐血,這死小孩以前撿貓撿狗撿蟑螂,什么玩意都敢往家里撿,這次干脆出格到撿個陌生男的回家! 還他么讓他回家保護自己,帶人回家的時候就不知道怕是不是? 等安閑十萬火急的回了家,打開房門看見的就是自家meimei和一個陌生男人一起坐在沙發(fā)聊天。 男人笨拙的幫安樂語編織著小辮子,小心翼翼的,他微低著頭,粉嫩的唇一張一合的,語氣溫柔的講著什么,把自己meimei逗得咯咯笑。 他動作溫柔,也和meimei保持著一定距離,很是正人君子,安閑先是松了口氣,看著自家meimei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又皺起眉。 “安樂語!” 安閑走過去,看見男人手上動作一僵,慌慌張張的起身,在看見他之后又震驚的僵直了身子。 安樂語被安閑兇巴巴的口氣嚇到了,抱著懷里的玩偶撒嬌:“哥你干嘛那么兇的叫我呀。” 她長得可愛,講話帶著奶音,一副純善的樣子,安閑可被她折騰的夠嗆,才不吃她這套,當(dāng)著男人的面又不好訓(xùn)斥安樂語,更何況邊上的男人還是他臉熟的。 可不是前日那個和自己有過那啥情的人嘛。 他瞧著男人身上還穿著自己的衣服拘謹(jǐn)?shù)目粗睦镉悬c不舒服,心想這個男人究竟是不是真的沒去處。 只是男人那副震驚于再見到自己的表情讓安閑很難把他往壞了想。 他沒那個臉開口趕人,畢竟是自己meimei撿回來的人,男人又一副要哭了的樣子看著他——安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男人這副模樣眼熟的緊,像是見了多次,忍不住就心軟,對人伸出手,他不擅長社交,憋出個你好就沒了下文,男人顯然比他還要局促,握住安閑的手出了一手的汗,全蹭在了安閑手心。 握完手安樂語又拽著男人坐下,要他繼續(xù)給自己編頭發(fā)安閑干脆讓安樂語折騰,自己進廚房去做午飯。 他午飯還沒吃呢。 男人看著就是一副軟糯糯的性格,安閑在里面做午飯還聽到自家meimei問男人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男人似乎被安樂語問的問題為難到了,臉紅的不成樣子,卻還是咬著唇回答。 “岑岑,你要找的人其實是我哥哥吧?” 安樂語扳著手指揚起一張漂亮的小臉蛋問。 小孩子就是這樣,有問題一點都不知道藏著。 岑錦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咬著唇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安樂語見岑錦一副害羞的模樣一副老大姐的架勢拍了拍岑錦的肩膀:“我都看出來啦,哥哥你是不是喜歡我哥呀?” 她懷中還抱著抱枕,自顧自的道:“雖然我還是小孩子,不過我還是支持你和哥哥的!” “我們都是21世紀(jì)的人啦,喜歡就大膽去追吧!” 岑錦:“.....” 岑錦不知道什么叫喜歡。 他是吸收天地靈氣修煉而成的精怪,從未談過戀愛,也沒教過他什么叫愛。 雖然他和安閑開車的時候就和老司機的上路一樣帶著安閑噠噠噠的飛起,但是實際上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喜歡” 岑錦覺得自己觸及到了知識盲區(qū),于是十分僵硬的轉(zhuǎn)移話題,安樂語還是個小孩子,被他一哄又開始聊起別的話題,他兩倒是聊完就忘,徒留聽墻腳的安閑紅了耳朵。 安樂語這個小混蛋,小小年紀(jì)的說什么喜不喜歡。 安閑一邊洗菜一邊在心里想。 他可是個筆直筆直的直男,就算第一次zuoai對象是個男的,春夢對象是個男的,那他也是個直男。 安閑對自己的性向從未有過動搖,所以做了香艷春夢之后還是快快樂樂的當(dāng)一個沙雕直男,而不是自我懷疑:我究竟是不是直的。 他一開始也懷疑男人是不是對他別有所謀,但是在送走男人,看見男人對他回眸一笑的那瞬間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沒錢沒車還沒男人大,有什么可圖的? 只是現(xiàn)在時隔一天男人又被自家meimei撿回來又讓安閑覺得不對勁——男人走的時候瀟灑,沒一點落魄的模樣,結(jié)果現(xiàn)在他身上還穿著自己的衣服,甚至連鞋都沒穿,慘兮兮的,像極了一個無家可歸的小可憐. 吃午飯的時候已經(jīng)一點多了。 安樂語蹦蹦跳跳的去擺碗筷,安閑訓(xùn)斥她讓她拿碗筷就拿碗筷,不要跳的那么歡,盤子會摔碎的。 換來安樂語一個傲嬌的小白眼。 岑錦手足無措的也想去幫忙,安樂語便指揮他把洗好的碗擺上餐桌,結(jié)果岑錦接過碗沒走幾步就被廚房地上平行玻璃門的那個不高的坎兒拌了一下,摔了個狗吃屎。 三個碗也沒保住性命,摔個粉碎。 安閑上個廁所回來就目睹了這車禍現(xiàn)場,他倒沒心疼那三只碗,把岑錦扶起來就檢查他身上有沒有被碎瓷割到,岑錦的手白嫩纖細(xì)的,因為摔在地上蹭的發(fā)紅,胳膊肘那一塊都給磕紫了。 “我去,岑岑你沒事吧?” 安樂語也被岑錦這動靜嚇了跳,手上水跡直接蹭衣服上就圍著岑錦看:“岑岑你的手都磕紫了?!?/br> “我,我沒事...”岑錦被安閑抓著手臉一下子紅了,想掙脫人的手,他力氣沒安閑大,非但沒把自己的手抽回來還牽動了撞疼的胳膊肘,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guī)闳ド纤幇伞!卑查e見岑錦那副疼的皺眉的樣子松開了人的手,改拽為牽,對安樂語道:“安樂語你把地上的碎瓷片掃一下,我去給他處理傷口?!?/br> “我知道啦”安樂語對安閑吐舌,她又不是真的不懂事的小孩,干嘛還要不放心的模樣叮囑她啊。 安閑家里常備碘酒創(chuàng)口貼之類的生活用品,主要是給安樂語用,因為這孩子太能皮,不小心就能給自己身上磕出一些青紫的傷痕出來。 岑錦的皮膚比安樂語這個小女生的皮膚還要細(xì)嫩一些,手上和膝蓋都磕出了些青紫的傷痕,手臂也是大面積蹭紅了,估計是被絆倒的時候反應(yīng)慢了,沒來得及保護好自己的手和膝蓋。 他被安閑帶進房間之后就是一副乖巧的樣子,安閑讓他坐在床上他便坐在床上,動也不動。 安閑還有心情想,之前這人喝粥被燙到了還能掉眼淚,現(xiàn)在把自己磕疼了倒不知道哭了。 等安閑找到碘酒和棉簽回來看見男人乖乖巧巧的坐在床上,姿勢和他走之前一模一樣,根本就沒變過——連床上壓出的皺褶都還是一個完美的放射線的形狀。 等安閑走到岑錦面前岑錦還想起來,安閑看了他一眼:“你別動,我給你上點碘酒?!?/br> 岑錦便真的乖乖不動了。 或許是岑錦長的太過漂亮柔弱,安閑給人上藥的動作很輕,還一邊問他疼不疼。 岑錦委屈巴巴的說疼。 他被安閑給點顏色就想開染坊,安閑給他上著藥就發(fā)現(xiàn)岑錦又開始掉眼淚。 “我的手好疼啊...” 岑錦嗓音軟軟的,舉著手哭唧唧。 見他這樣安閑還松了口氣,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樣的岑錦才像他之前見到的那位。 愛哭,還無理取鬧。 雖然他們之前就相處了一個多小時,但是岑錦給安閑的第一印象實在太深,以至于岑錦乖巧的跟著自己的時候他還自我懷疑,這究竟是不是他前天見到的那位美人。 現(xiàn)在岑錦一哭安閑才找到了兩人的相處方式。 他哭自己就哄:“好了,上完藥就不疼了” 岑錦不聽不聽:“上完藥明明就更疼了?!彼v話帶著哭腔和鼻音,像是在撒嬌。 剛想喊兩人吃飯的安樂語聽見岑錦對自己哥哥撒嬌瞪大了眼睛:好家伙,有人對自己哥哥撒嬌?這是真實存在的嗎? 她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站在門口默默偷聽,又聽見自家哥哥放柔了聲音哄人。 “等一會就不疼了,你乖一點,嗯?” 他這么說著,手上的動作更是放輕,就和蜻蜓點水一般將碘酒一點點涂在岑錦膝蓋上。 岑錦的膝蓋已經(jīng)有些腫了,安閑看著看著,突然就想到了前日這人扒著自己的大腿給自己看的場景,臉一下子又臊紅了。 兩人講的話曖昧的緊,安樂語聽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安閑以前給自己上藥可不是這個調(diào)調(diào)的!果然愛情使人殘廢,對嗎? 等安閑給岑錦上完藥,安樂語飯都吃了半碗,絲毫不臉紅的看著從房間出來的兩個人,要不是她聽了墻腳她可能還會以為自家哥哥對岑錦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岑錦頂著發(fā)紅的眼角紅著臉坐在了安樂語邊上,手上因為涂了碘酒不好動作,安閑看了他一眼,讓他別動:“我去給你盛飯?!?/br> 安樂語恰檸檬,好嘛,她都沒受過哥哥這待遇,先讓未來嫂子享受到了。 安閑照顧人的功夫到家,岑錦手肘有些擦破皮,動一下就疼,偏偏還是右手,安閑干脆自己給他夾菜喂飯,一副很理所當(dāng)然的樣式。 他自己都說不上來怎么就對岑錦這么好。 按理說岑錦還是個身份不明,“被meimei撿回來”的男人,但是他看見岑錦臉都燒紅的模樣就想對他好點。 充其量是個無處可去的小可憐,拿個碗還能把自己絆倒磕的一身青紫的,戰(zhàn)斗力可能還不如安樂語呢。 安樂語一頓飯吃的心情復(fù)雜。 一邊感嘆自己哥哥長大了,懂的疼對象了,一邊心里酸的要死,覺得自己這個meimei怕不是安閑白撿回來的。 安閑看著安樂語皺著一張小臉埋頭吃飯的模樣挑了挑眉,嘖,小屁孩還吃醋呢? 等吃完飯碗是安閑洗,岑錦又被安樂語拉著去玩,他的手動的幅度不能太大,安樂語圍著他打轉(zhuǎn)轉(zhuǎn),給他編頭發(fā)。 岑錦也沒想到安閑會溫溫柔柔的哄他。 讓他無端想到了昨晚,他在安閑的靈海里也是這么被人壓著哄,最后再次被安閑一點點吃干抹凈。 他覺得害羞,臉紅的不行,安樂語嗅到他身上那股戀愛的酸臭味——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戀愛的酸臭味,總之被岑錦的臉紅耳赤的模樣酸到了,心里更認(rèn)定岑錦就是來找她哥的,表白或者什么,現(xiàn)在兩人估摸是曖昧期。 她心里把兩人的關(guān)系扯的遠(yuǎn),安閑和岑錦不知道這小屁孩這么能腦補,等安閑洗完碗出來安樂語自認(rèn)為識相的想走,被安閑叫住了。 書房談話是安家的優(yōu)良傳統(tǒng)。 安閑其實也不是想訓(xùn)斥安樂語,只是覺得這孩子怎么心這么大,男的都敢撿回來。 等安樂語和他說完事情經(jīng)過的時候安閑吐出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沖動,不要沖動,安樂語還是個小孩呢。 不能打小孩,女孩子更不能打了。 他教育了安樂語幾句,又扣了人一個月的零花錢揮揮手讓人出去了,自己躺在椅子上沉思。 按安樂語的話講,岑錦也不知道安樂語是自己的meimei,他看見自己的時候震驚的樣子也不像裝的,只是自己顏狗屬性的meimei誤打誤撞的知道了岑錦想去xx大學(xué),然后帶著他回了家。 ——至于岑錦為什么想去xx大學(xué)這事又讓安閑覺得費解,任誰生活中出現(xiàn)一個陌生男人,先是說自己上了他賴著要負(fù)責(zé),然后走了之后又被自己meimei領(lǐng)回來都會覺得過于巧合,他自己從未告訴過岑錦自己是XX大學(xué)的學(xué)生,所以男人自然也不可能是找他。 安閑又想到他走時男人的那一句:我才不是隨隨便便跟你走的,我是你花錢買回來的。 男人不會真的是MB吧?? 找的人不會就是“花錢買他”的男人吧? 安閑想到這里又皺緊了眉。 男人那副樣子確實挺像MB的,長的漂亮柔弱的,和自己上了床也不害臊——可偏偏又容易臉紅掉眼淚。 安閑實在不想揣測男人了,反正不過也就是過路人,萍水相逢一場罷了,沒必要關(guān)心太多。 安閑從書房出來,見客廳只有安樂語一人,四處看了眼也沒見男人,安樂語見到安閑左顧右盼找人,咬著手里的鋼筆道:“哥,你找岑岑嗎?” “嗯,他去哪了?” “岑岑走了呀”安樂語道:“他說自己找到要找的人啦,就自己先走了?!?/br> “哦?!?/br> 看來岑錦確實只是誤打誤撞被安樂語領(lǐng)回來了。 安閑在心內(nèi)下定義。 他下意識的不想把人想的很壞,知道岑錦走了之后還有些失落。 他覺得自己可能哪里有點問題,他居然會在推斷出岑錦是個MB之后覺得心里有點不舒服。 每日一問:岑錦走了嗎? 沒有。 岑錦安詳?shù)拇诎查e身邊,他隱去了身形,變成一個小團子的模樣站在安閑的肩膀上充電,維持了大半天的人形讓他靈力幾乎全部耗盡,和安樂語道別的時候他差點沒維持住變回原形。 他忙了一天很是困倦,縮在安閑肩上沒多久就睡著了,等他再清醒時迎來的是一頭熱水。 岑錦:?。。。。。?! 這一天天的,不是垃圾蓋頭就是熱水澆頭,讓不讓妖活了! 岑錦邁著小短腿跑開還是沒躲過被熱水澆頭的命運。 巴掌大的小團子被淋個干脆,甩了甩身上的水開始觀察四周,他背靠著墻,不遠(yuǎn)處就是重災(zāi)區(qū),水嘩嘩的流下來,還冒著熱氣。 岑錦又往后縮了縮,以他團子的體型什么都看不清,干脆變成人形,他一時腦抽沒想到要把自己的身形隱匿起來,結(jié)果他一變化回來就被安閑撞了個正著。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前面有人的! 岑錦看著面前因為洗澡而全身泛著水汽的男人,背靠在墻上不敢動。 現(xiàn)在他兩的姿勢就是安閑撐著墻,順便把岑錦無知覺的壁咚了,安閑怔怔的看著面前突然冒出來的人,非但沒有被嚇到反而還問了一句:“你怎么在這?” 岑錦支支吾吾的說不出所以然,安閑卻沉下了臉:“你嘴上說著自己走了,實際上藏在浴室偷窺我洗澡?” 這時候安閑的腦回路倒是清奇了:“你是不是有病??!一個大男人偷窺我洗澡!” ...我不是,我沒有,我哪兒敢。 男人一副柔弱無害的模樣坐在沙發(fā)上小心翼翼的看著安閑,他的眼圈紅紅的,長發(fā)濕淋淋的披散在身后,身上穿著安閑的浴袍。 安閑覺得自己真的很淡定了,洗著澡面前突然竄出一個男人非但沒有覺得驚恐還關(guān)心這個人手上的傷有沒有事。 ——這還不一定是個人,哪有人能突然閃現(xiàn)啊,又不是游戲。 他就說男人身上怎么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地方,他分明沒帶人回來,結(jié)果第二天晚上男人硬說他把自己“買”了回來,還說自己上了他要他負(fù)責(zé)。 然后又是被自家meimei領(lǐng)回家之后的不辭而別。 安閑給岑錦遞了杯牛奶,他洗完澡都會給自己熱一杯牛奶助眠,岑錦乖乖接過,安閑又瞥了他一眼手肘:“手不疼了?” ...不敢疼,不敢疼。 岑錦喝牛奶的時候安閑盯著他看,像是要盯出一朵花來,岑錦被嚇的捧著牛奶的手微微顫抖,眼淚又開始啪嗒啪嗒掉。 熟悉的配方,安閑中肯的點了點頭。 “說吧,你究竟是哪里來的?!卑查e看著岑錦一邊抽抽搭搭哭,實在忍不住抽出一張紙巾給人擦掉嘴角的奶漬,問道。 岑錦抬頭看他:“我說了你會揍我嗎?” “不會?!?/br> “哦..”岑錦低下頭,雙頰紅通通的,有些害羞:“我其實是一只妖怪?!?/br> 安閑:“然后呢?” “然后什么?”岑錦瞪大了眼睛。 “你是什么妖怪,為什么會爬上我的床還和我zuoai?”安閑把指節(jié)捏的咯吱咯吱響:“還有你為什么要躲浴室里偷看我洗澡?” 岑錦:?。?! “我沒有偷看你洗澡!”岑錦噌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結(jié)果不小心被自己的腳絆倒,又摔了回去。 就這他還要糾正:“我只是被熱水澆懵了,想躲起來?!?/br> 安閑:“哦....” 9. 岑錦和安閑解釋自己的來歷,還化成原身給安閑看,安閑看著那根粉色棒子陷入沉思。 “我説我今天怎么沒找到我放衣柜里的AMB,原來是你長腳跑了?!?/br> 岑錦又化出人身:“我才沒長腳呢,明明是我成精了!” 岑錦發(fā)現(xiàn)安閑并不會兇他之后又開始作死:“你對我好兇,我們明明都是結(jié)契伴侶了你還兇我。” 他和安閑解釋了什么叫結(jié)契伴侶:靈力交融結(jié)契認(rèn)主,壽命共享靈力互通。 其實說伴侶也不太正確,結(jié)契更像是一種主從關(guān)系,但是安閑又不知道這些,岑錦便耍了個心眼。 “所以說,我和你結(jié)契了,然后你變成了我的對象?”安閑打量岑錦一眼,覺得這妖長得好看,就是腦子有點不好使。 “嗯嗯!”岑錦點頭:“你以后要對我好呀,不能兇我知不知道?” “不知道。”安閑垮起個批臉,“我是直男,我們不合適?!?/br> 岑錦:!?。。?/br> 安閑一句直男讓岑錦自閉變成原型縮在角落安詳躺尸,安閑看了眼那根粉色棒子,自顧自的去鋪床準(zhǔn)備睡覺。 十點了,再不睡就禿了。 安閑剛躺進被窩就發(fā)現(xiàn)縮在角落里的棒子咕嚕咕嚕的滾了過來,直沖安閑的床。 安閑暗暗壓住被子,冷淡開口:“我勸你別想爬上我的床,不然我等下就送你個開水燙頭套餐?!?/br> 岑錦:?。?! 粉色棒子慢悠悠的停下了滾動的速度,然后回退。 安閑聽到了棒子發(fā)出了委屈的哼聲。 岑錦委委屈屈的又縮回角落,好嘛,反正安閑沒讓自己走就好了,現(xiàn)在他還能光明正大的待在安閑眼底下呢,不虧,不虧。 安閑睡得沉,岑錦悄咪咪的變成團子樣溜進了安閑的被窩里面,找了個舒服的地兒躺著,吸吸充電寶充能。 岑錦變幻的團子樣并不固定,靈力少的時候就是個巴掌大小的小圓球,但是靈力多的話他還會根據(jù)心情變幻顏色和形狀。 就好比現(xiàn)在。 安閑一覺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懷里躺著一坨,軟軟的,棕褐色的粑粑狀的軟糯團子。 安閑:!??!我他媽這是什么陰間玩意兒! 安閑心態(tài)炸裂,因為翻身起床的動作太大導(dǎo)致他摔下來床,一屁股坐在地上摔得臀rou疼死。 安閑齜牙咧嘴的揉屁股,床上的團子哼哼唧唧的動了動身子,翻了個面。 這屎另一面還他么是彩虹色的! 安閑肺都要氣炸。 任誰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懷里抱著一坨冒著熱氣的屎都要生理性的反胃一下,而且這屎還會動。 他大概知道這玩意是岑錦變出來嚇?biāo)耐嬉?,垮著一張臉就要用平常鍛煉用的臂力器把那坨礙眼的玩意戳開,沒想到那玩意又開始變幻。 他眼看著那坨彩虹色的屎變成岑錦的模樣,心情有些復(fù)雜。 問: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一坨屎變成了漂亮美人怎么辦? 岑錦躺在被窩里,一半被子蓋住下半身,上半身裸露在空氣中,安閑手里還拿著臂力器,思索再三才忍著沒把岑錦一棍子撬下床。 岑錦睡的太過安穩(wěn),口水都要落在安閑的枕頭上,指節(jié)分明的手抓著下半身蓋著的被子,在睡夢中迷迷瞪瞪的把被子一把掀開,腳上也跟著動作把被子給蹬了。 他蹬被子的動作熟練至極,安閑看的青筋暴起,氣呼呼的又把被子給岑錦蓋了回去,又被岑錦蹬開了。 岑錦身子光裸著,在燈光下白的灼人眼球,安閑看見岑錦的二兩rou不安分的挺立了起來,顫顫巍巍的,這玩意還沒完全勃起就和他的差不多大了,讓他不禁懷疑自己究竟是怎么上的岑錦。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安閑在眼睜睜看著一坨屎變成岑錦,給人蓋被子又被蹬開之后也懶得管他了,自顧自的去做洗漱。 他睡醒才七點,正是周末,安樂語雙休在家,他還得給安樂語做早餐。 不過那崽子一向醒的晚,睡醒就還要看看早上吃的是什么才肯乖乖去洗漱,如果是她不愛吃的她還要回去睡個回籠覺等午餐,可謂是十分任性。 所以安閑做早餐都是順著安樂語的胃口做的。 安樂語從沒準(zhǔn)時吃過早餐,安閑自己吃完早餐之后才做安樂語的,等他煎好安樂語的三明治的時候安樂語的房門咯嗒一聲,打開了。 披頭散發(fā)的小女生身上還穿著睡衣,腳上踩著毛茸茸的拖鞋,噠噠噠的跑過來,跟著安閑轉(zhuǎn)悠。 “去刷牙?!卑查e看了眼自家meimei,手上的動作幅度放?。骸暗葧延忘c子濺你衣服上你有的哭” 安樂語撇嘴,很是叛逆:“鍋里油都沒一點哪來的油點子?!?/br> “你再不去刷牙等會你自己做早餐。”安閑一邊往三明治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