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Sub的GB回合,穿戴假陽與乳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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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男友在下面割草,Sub在旁邊辦公,我受昨晚聊天的啟發(fā)正在奮筆疾書八百個GV企劃。 Sub看了一眼數(shù)據(jù),發(fā)現(xiàn)自己打錯了整整一列,停下手里的動作做了一個長長的深呼吸。 “怎么了?”他敲鍵盤的響動是碼字的時候最好的白噪背景音,這會兒他停了,我也跟著停了。 “主人能不能告訴我,昨晚你們在打什么啞謎?”他細密的睫毛顫了一顫,想明爭,怕主人不高興,干忍著,自己定力還是不行。 “藍蓮花嗎?初一新生文藝匯演的節(jié)目。你男友哥哥把我和他的羈絆,又往前拽了一年?!?/br> 初一新生啊。 Sub看了眼寬闊的陽臺。 九月了。 這是主人和男友的第十五年。 “你在想什么東西?”我看他神色不對,試探著叫他,“小狗?小醋包?” 小醋包的耳根子突然就紅了。 Sub很少臉紅,很少很少,除非cao到情動深處,或者被我狙中心事。 現(xiàn)在顯然是后者了。 “小狗,看我?!蔽颐钏?/br> Sub轉(zhuǎn)過來,眼底的色彩有些復雜。我沒有管他,一把掰過他的脖子,朝他纖薄的嘴唇親了一口。 “時間早怎么啦?時間早不也在下面割草?!?/br> “這兒還有個時間晚的……” 唇角劃過他的臉側(cè),貼到耳邊,聲音壓低: “……即將在我面前被草?!?/br> “……!” Sub許久沒有被關(guān)照過了,一時有些回不過神。 “干嘛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脫衣服啊,我該還債了?!?/br> 聽到這話,Sub眉心一凝,表情不太高興,“你說的是……我答應(yīng)男友再試一次就補償我?” 我故作夸張地捂住嘴巴。 “忘了忘了,怎么辦?要欠得沒邊了,能賴掉嗎?” “不能?!彼麖椓艘幌挛业念~頭,終于笑了,“主人欠小狗一輩子債?!?/br> 天下第一好哄的小狗,名不虛傳。 昨天干了一天腦力勞動,今天體能過剩,我難能可貴地取出了穿戴假陽,Sub自覺地拿了潤滑準備擴張,被我先接了過去抹在自己手上。 “今天心情這么好?”Sub看著我?guī)退褲櫥康絰ue周,掰著膝蓋方便我繼續(xù)動作。 “是呀,策劃案寫出來啦~”我把他放倒,揉了揉濕淋淋的菊口,輕松地插入一根手指,攪動他薄rou纏綿的xue洞。 “嗯……”他的呼吸被輕輕攪亂,精致的rou瓣一縮一張地吞食著我的手指,擴張抽動的時候明顯感到內(nèi)吸的阻力,我一邊動一邊笑他: “小狗好餓?!?/br> 他重復著我的話。 “嗯……小狗好餓……嗯啊……” 他的脖子漫上一層薄薄的紅——這次是情欲的紅。 順利插入兩根手指,我轉(zhuǎn)了個方向,指腹朝上,摸到那個板栗大的腺體開始緩緩畫圈。 “哈嗯——癢……” 他還是不叫床,但紊亂的呼吸聲比叫床更讓人心里發(fā)癢。 “癢?。堪W怎么辦——”我壞心眼地把手指退開。 “嗯……屁屁癢……要主人插……”他兩肘撐在床上,腰身跟著我的手動,用腺體去撞我的手指,夾著臀rou開始難耐地磨我。 他聲音很低,又有磁性,吐字清晰的時候怎么聽怎么攻氣。但他在我面前總喜歡說些可愛的疊詞去沖淡那股兇勁,像頭大獅子窩在我的懷里,小心翼翼地只敢用鬃毛蹭我,蹭到我渾身發(fā)癢忍不住想rua他,狠狠地rua。 “哈嗯——進……進來了?!盨ub瞇起眼睛,頭顱高高昂起,露出和男友截然不同的脖頸。 肌rou有力而分明,一顆喉結(jié)弧度沒有男友夸張,性感有度,色得正剛剛好。 “唔——”rutou毫無征兆地被叼住,Sub不由自主地小腹一緊,甩回頭來看我。 他從來沒被碰過這里。 和處處都粉得滴水的男友不同,Sub的rutou是淺褐色的,氣質(zhì)和他本人相得益彰,十分冷淡。薄薄一層貼在碩大的胸肌上,幾乎沒有什么乳暈,像是天造地設(shè)不可侵犯的藝術(shù)品。 不可侵犯我也還是侵犯了。 “哈嗯……好奇怪……”Sub驚奇地看見rutou被我咬得充血,小小凸起一點,破壞了這副猛1之軀的完美平衡,將渾身的情欲都灌注到了這里。 “你的rutou真的好小哦,又小又彈?!蔽矣蒙囝^一圈一圈舔著,嚼住那點咬得吧唧作響。Sub癢得想退,掐住腿rou不讓自己動彈,伸出手指猛戳另外一邊。 “聽見沒?主人說你好小,還不趕緊長大一點。” 噗呲—— 他也太可愛了。 我實在忍不了了,掰開他的臀瓣,將腰間的假jiba頂至深處,挺動腰身大力抽送起來。 “嗯哼……”Sub喉結(jié)一滾,紅潮漫上了頰前。 “嗯…嗯……好快……”Sub的巨r(nóng)ou翹得上天,隨著兇猛的抽插一擺一擺地甩出一點清液。不知道是后xue久未開拓還是初次被啃乳首,Sub總覺得主人今天cao得他格外舒服。 屁股里面好脹好脹,假jiba一下一下碾過他脆弱的小點,肚子里面被攪起浪蕩的水響,Sub覺得整個身子輕飄飄的。 “嗯啊……哈……”他仰起頭,松開了克制的齒關(guān),身體開始不規(guī)則地顫抖,濕潤的腸液從甬道中汩汩吐出。 “好濕,小狗,這么色?” “嗯…嗯哈……啊——主人……主人日出來的……”他撈住自己的膝窩,前列腺先到了高潮,屁眼失去控制地縮張起來。 “不對,小狗自己流的?!?/br> “…小狗……小狗自己流的……” 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兇,Sub重復著我的話語,眉頭絞緊,睪丸一提,憋不住射了出來。 “嗯哈……” 我放緩了速度,在他xue道內(nèi)溫存地抽送,幫他擦掉濺到臉上的jingye,看他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那欲色的紅已經(jīng)蔓延到了眼角。 他高潮后睫毛上掛著水珠的樣子,最可愛了。 男友還在除草,耳機里放著屬于他們那個年代的青春,許巍的歌。 初一那場表演要求統(tǒng)一穿著校服,他們班為了節(jié)目效果,買來小燈泡當?shù)谰?,結(jié)果創(chuàng)意被別的班剽竊。 那個班演出在他們之前,不改節(jié)目的話肯定會因為新鮮感減弱被壓分。 負責人想放棄排練了三個禮拜的結(jié)果重來,所有人都在嗆她,但她站在講桌上面,拿巨大的教學三角板把講臺拍得震天連響,很兇很兇很兇。 “你們不想拿第一嗎?” 她就說了這一句話,底下被她震得只敢哼哼唧唧。 “想啊?!?/br> 他不知道被戳到哪根神經(jīng),一貫八面玲瓏誰都不得罪的他,居然伸脖子當了一回出頭鳥。 她看過來的眼神,是閃著光的。 把他呼吸都看停了。 就那么短暫的一眼,甚至沒有機會停留,她立刻又迎來了下一輪的發(fā)難。 剽竊的事情剛剛爆發(fā),臨時換曲她還沒有下定主意,只能打包票說明天一定拿出新的方案。 他看見她上課下課撓破了頭皮,趁她去洗手間,往她抽屜里塞了一張紙條。 禮堂舞臺大燈是暖光,所有人都打暖光,想靠燈光出彩就放棄大燈,小燈泡調(diào)成藍色,改打冷光射燈。他寫下了這個計劃,也附上了推薦曲目。 但他沒想到她玩得還要更大。 前半段是正常的大燈合唱,到間奏忽然滅了,背景音樂也都停了。 她一個人在黑暗中唱: “穿過幽暗的歲月,也曾感到彷徨。” “當你低頭的瞬間,才發(fā)覺腳下的路?!?/br> 小燈泡像藍色的螢火,在黑暗的舞臺為她鋪開一條明亮的道路,冰冷的射燈打了下去,激烈的電吉他驟然響起,直接改接激昂的副歌。 “Dilililidilililidenda,Dilililidilililidada——” “Dilililidilililidada,走在勇往直前的路上——” 全場炸了。 她根本就不會彈吉他。 她請了一周的假,關(guān)在家里只練這個間奏,下臺的時候,他都還能看到琴弦上的血痕。 但她的表情和長相一樣冷淡,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似的,臺風穩(wěn)健地完成了這場演出。 好帥。 他誠心實意地慕了。 他的家庭很壓抑,許多天馬行空的構(gòu)想對他而言都只能活在腦子里,但看到她的時候他短暫地信了。 有人能把不可能變成可能。 他為什么兩度要求分手,因為中考之后他在普高她在重高,兩個人的距離比升學率還遙遠。后來捱不過心動和她睡了一覺,第二天醒來就是壓得他不能喘息的四份工作。 愛啊,愛有用嗎? 她越是閃耀,越不像他應(yīng)該擁有的美好。 耳機里的音樂正好切到。 他看著逐漸被自己收拾出形狀的草坪,感覺自己也許真的…… 從井里爬出來了。 大膽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