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舌頭玩禽獸父皇的xue,用xue暖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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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只是拿著劍在練武場上比試了一番,高政摸不清楚高陽的意思,高陽什么都沒有說,就仿佛之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高政不由得有點走神了,手中的劍被高陽打落了下來。高陽把自己的劍插回了劍鞘里,“練武場上還能走神,下次朕的劍就駕到你的脖子上了?!?/br> 高政拿起自己的劍,湊到高陽的身邊,低聲說著,“兒臣著實擔(dān)心父皇的身體。日夜勞累?!备哒粗哧柧痈吲R下地看著自己,其實也沒有高多少,但是他看著高陽神色不動,似乎沒有什么可以有波瀾。高政心中的扭曲感又上來了,把劍插進(jìn)了自己的劍鞘里,直接走了。 高陽看著高政走了,摸著自己的玉佩倒是笑了一下,對著暗衛(wèi)吩咐道,“給太子的人開個口吧,別讓太子走得太急了,小心摔了?!卑敌l(wèi)從高陽身邊離開了,高陽也回到了紫宸殿。高陽剛走進(jìn)去,高政就合上門,把高陽壓在了案臺上。“父皇早上在龍椅上坐著的時候,真是讓兒臣想到昨天父皇的風(fēng)采。兒臣在想,怎么才能讓父皇在龍椅上坐著舒服呢。兒臣剛剛在這兒思來想去還是想了個好法子?!?/br> 高政把自己的玉佩取了下來,控制了高陽的身體,高陽微微挑眉。高政最討厭的就是高陽這副表情,無論他說什么,做什么,只有那一次高陽才一臉怒意,其余任何時候高陽都是和看小丑一樣。高政脫下了高陽的褲子,高陽的下半身暴露在冰涼的空氣當(dāng)眾,高陽的xue口還是干燥的,周邊的毛都被剪得干干凈凈。 高政把手放到了高陽的xue口,用手撥開兩瓣yinchun,里面什么水漬都沒有,只有一粒陰蒂耷拉著,粉嫩嫩的和高陽一點都不搭。高政俯下身子,含住了高陽的陰蒂,舌頭舔弄著下方的xue口,xue口逐漸被濕潤了,高陽的jiba也慢慢地挺立起來,高政聽著高陽的喘息聲和自己弄出來的水聲交織在一起,可惜他看不見高陽的表情。 “你倒是比那些閹人會玩。”高陽喘息了一會,又繼續(xù)刺激著高政,“怎么就喜歡這些下賤的東西呢?”高政沒有在乎高陽這些話,他們父子一貫都是這樣的,一樣的惡劣,一樣的惡心,一樣的冷漠,只不過高陽比他更會忍,也更加會譏諷,他當(dāng)時也是這樣譏諷高陽的。高政想到這里,舔xue口的速度放慢了一些,原來他早就成為他最厭惡的那種人,不愧是這個人的兒子。 高政的牙齒松開了高陽的陰蒂,開始用舌頭拓寬高陽的xue口,高陽的xue從干涸到慢慢地溢出些水,高政咽了下去,不再是他的口水,反而是一種奇怪的味道,他知道這個和他的那個不太一樣,反而是更接近他在書上的看到的那種xue。高政把自己的舌頭伸了進(jìn)去,高陽里面的xuerou就纏了上來,包裹著他的舌頭,他的舌頭扭曲在高陽的xue里。 高陽的喘息聲越發(fā)的粗重的同時,里面的水也不停地往外流,xue口的小口收縮著,似乎想要把高政的舌頭更多的吞噬進(jìn)來。高政猛地吮吸了一口,里面的流水就不停地流進(jìn)他的嘴里,就和不會結(jié)束一樣。高政抽出了舌頭的時候,里面的rou還在挽留他。高政拿出自己的手,慢慢地拓寬小口,就只停留在xue口。高陽的皮膚從白皙,到慢慢地泛上紅暈,大腿根的地方,在情不自禁地顫抖。 高政把自己的玉佩慢慢地從xue口往里推,高陽感受到自己的花xue里面慢慢地塞進(jìn)去了一塊層次不齊,但是冰冰涼涼的東西,他也明白了高政想要干什么。高陽沒有說什么,當(dāng)然他說了也沒有用,他感到恥辱,感到惡心。他看著高政的脖頸纖細(xì)柔弱,完全就是宮廷養(yǎng)出來的富貴子弟的樣子。 “父皇怎么不說話?是喜歡這種感覺么?”高政看著高陽的xue口慢慢被玉佩撐大,里面的水黏在玉佩上面,將玉佩慢慢地往里吞,可真是貪婪啊。 “你都有這樣的能力,卻只是為了折辱朕,朕該說你心軟好,還是該說你愚蠢。嗯....啊......”高陽的四肢有些麻了,高政松開了對高陽的束縛,他想看高陽掙扎,但是高陽卻沒有過大的動作,只是用手撐著自己的上半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父皇,兒臣幼時最渴望的就是你的垂憐。兒臣所求的當(dāng)然就是你居高臨下地乞求。兒臣當(dāng)然不會打斷父親的骨頭,兒臣等著父皇的反擊。”高政一用力把整個玉佩都推了進(jìn)去,“父皇可要好好溫養(yǎng)兒臣的玉佩?!?/br> 高政的手在yinchun外面滑動著,用手托著高陽的yinchun,輕輕地按壓著高陽的yinchun,yinchun合上了口,親昵地貼著高陽政的指尖,指腹的溫暖和xue里的冰涼,讓高陽的有些難以描述這種感覺,酥酥麻麻地感覺從尾椎腿根慢慢地向上延伸。高陽的眉眼也溫和了許多,看起來像極了一個年長者對自己情人的縱容。 但高政知道,高陽最擅長的就是習(xí)慣了,果然高陽的眼角很快就垂了下來,臉上的紅暈也慢慢地褪去。高陽身體向前傾,兩瓣yinchun含住了高政的手指,高政的手指一下子戳進(jìn)了xue里,和里面的玉佩一起攪動著高陽身體里的sao水。 高陽坐在案臺上,挑起高政的下巴,高政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這玩意兒倒是沒有皇兒的jiba讓人舒服。父皇還是教教你?!备哧柕拖骂^用手托住高政的頭,高政被高陽的舌頭糾纏住了,被吻得喘不過氣來,高陽看著高政的樣子,眉眼含春,倒是好一副美人的樣子。 高政的手被壓在軟軟的yinchun下面,手指被玉佩和rouxue包裹著,另一只手被高陽擒住了。此時耳朵上的紅暈已經(jīng)從耳垂冒上耳尖。高陽松開高政的唇,含住了高政的耳尖,高政一下子身體一激靈,手指狠狠地戳進(jìn)了一個地方,“嗯........啊.........嗯...”高陽一下子jiba就射精射了出來,射在了高政的衣服上,整個人也有點軟了。高政一下子擺脫了高陽的束縛,高陽的牙印已經(jīng)留在了高政的耳尖。 高政的手指夾住玉佩在高陽的xue里亂弄著,突然被一股水噴了。高陽用手撐著自己,rouxue在多重刺激下,潮吹了,水沿著xue口慢慢地流出來,有的蔓延到了大腿根,有點留在了案臺上,更多的水,順著案臺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著。高陽還在喘氣,周圍沒有任何冰冷的東西讓他清醒,他的眼神有點迷離。 高政看著高陽腿根的yin水,低下頭舔舐著高陽的腿根,雙手握住高陽的腳踝,輕輕地?fù)崦哧柕哪_踝,腿根的yin水被舌頭靈活地舔弄著,高陽被弄得癢的不行,卻轉(zhuǎn)不過身,只能看著那些流出來的yin水全部被一聲聲的吞咽聲取代。 高政的耳尖還紅著,脖頸也漫上了紅色,斑斑點點的紅色,顯得格外得秀色可餐。高政舌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舐著大腿根的地方,xue里含著的玉佩似乎都要因為這些顫動要脫落出來。高陽摸著高政的脖子,“喝夠了就滾去處理政務(wù)。一個太子跟條狗一樣。” 高政抬起頭看著高陽,“那父皇會是什么?”高政把玉佩塞到了更里面的位置,然后抱起高陽,“是妓子?還是一個渴望被兒臣cao的變態(tài)?或者?”高政的手在高陽的xue口打轉(zhuǎn),“是喜歡兒子的舌頭?” 高政坐在了凳子上,高陽被他放在了他的腿上,高陽的yinchun貼著他的大腿,把玉佩的出路堵住了,高政控制住了高陽,把高陽的上衣脫掉,只是拿了一塊紗蓋在了高陽的身上。高陽看著臺上的奏章,沒有在意高政,也沒有說什么。 高政也開始看自己的這邊的一本本的賬本了,每當(dāng)高政看到煩躁的時候,他就含住高陽的奶子,用牙齒輕輕咬著高陽的rutou,腿部感受著高陽yinchun處流出來的sao水,心情就好了不少。然后再趴在高陽的肩頭輕聲叫著父皇。 對于高陽來說,高政和他著實一點都不像,高政優(yōu)柔寡斷,明明恨他,卻又期待什么,簡直就是把自己的漏洞暴露在明面上了。高陽聽著高政叫著的一兩聲輕飄飄的父皇,覺得高政估計想著溫水煮青蛙。高陽一直都是很清醒的,他在等,等著高政自己被套進(jìn)去。 高陽摸著高政的臉,再一次感嘆了這個兒子的愚蠢,不過正是因為這份愚蠢才讓他有了機(jī)會。兩個人就這樣安安靜靜地處理奏章,高陽有時也會教高政怎么看這些賬本,一直到了中午,有太監(jiān)敲門說要用膳了,高政才給高陽穿好衣服,但是就是不取出高陽身體里的玉佩。那枚玉佩已經(jīng)變得溫?zé)崃耍粁ue里的rou,和yin水澆灌逐漸契合了高陽的體溫。 高陽剛一站起來,那枚玉佩就要滑出體內(nèi),已經(jīng)掉出一個角了,高政用毛筆將玉佩重新戳了回去,細(xì)細(xì)地毛在xue口刷著,弄著高陽的saoxue又往外流水。高政沒有在意,牽著高陽的手,去洗了個手,兩人就一起去外面用膳了。 里面也就交由太監(jiān)打掃了。不過高政吃飯的時候也不老實,高陽下面就是空的,高政還特地在saoxue的地方開了一個小口,高政的腳趾順著小口戳著高陽的陰蒂,軟軟的陰蒂和yinchun和腳趾親密的接觸,溢出的sao水沾在了腳趾上,又被高政重新糊在了高陽的腹肌上。高陽這頓飯吃的是真的累。高政倒是玩的不亦樂乎。 餐桌上一直在給高陽夾菜,高陽干脆直接將那條褲子脫到了膝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