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清冷美人被頂?shù)近c卻不能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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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依瀾在花弄影那里受調(diào)教,回來就在穆重言身上加緊練習,為的就是趕上兩個月后的祭典,實施她的計劃。 這祭典每年一次,名義是要祭拜薄氏家族的木系仙靈祖師,薄少卿平時再怎么寵愛淺畫眉,這種大型的祭典,還是要跟正室夫人出席。 不提這兩個月里她如何屈辱又愉悅,舒爽又墮落,感覺像被數(shù)十男人嘗過了xiaoxue甚至后庭,終于是在祭典前,被花弄影判定出師了。 祭典當日。 薄少卿穿著青藍色家主禮服,施施然來到建木宮。 他是個長身玉立風流倜儻的男子,若非這副好皮相,當年也未必娶得到洛氏的大小姐。 表面上恭恭敬敬,他心里卻在想,祭典這東西最無聊了,每年卻都要走這個形式。三跪九拜的不說,最難熬是事前要齋戒焚香,閉關七日,身為家主,大小眼睛盯著,確實不好破戒。然后 祭典本身又有三天,只能跟正室夫人一起參拜。去年這個時候,他剛得到淺畫眉,這十天把他熬得,只覺得每個毛孔都爬著饞蟲,恨不得飛出去立刻跟她翻云覆雨。 還有一點討厭的,祭典的修夜環(huán)節(jié),他必須跟洛依瀾單獨相處。去年此時,洛依瀾剛知道他跟淺畫眉的事,在人前一直擺著臭臉不說,相處的幾小時更是又是質(zhì)問,又是冷戰(zhàn),咄咄逼人,想起來他就煩。 欸?不過,好像也有三四個月,沒看見洛依瀾了? 之前他一直擔心洛依瀾找他鬧,特意躲著,但現(xiàn)在一想,才發(fā)現(xiàn)這么久都不知洛依瀾在做什么。 突然竟還有點失落,竟然連丈夫她都不關心了嗎? 正想著,他看見一頂青布轎子,晃悠悠前來,正是洛依瀾,與他在這宮門口會合。 看洛依瀾從轎子上下來,跟他道個萬福,薄少卿不由眼前一亮。 只見她穿一身白色暗花長裙,罩淺藍色外袍,帶著銀色珠花,妝容素雅,額間點著一朵白梅。 這一身看上去端莊得體,作為薄家的夫人,參加這種正式場合,誰也挑不出毛病來,但打動薄少卿的,卻是所謂物以稀為貴。 就是山珍海味天天吃也會膩味,淺畫眉行事高調(diào),色彩濃艷,所以看見洛依瀾這身打扮,薄少卿心頭突然就一動。 這一年來破天荒地,他竟然上去并著洛依瀾走,進入建木宮。 洛依瀾微微一笑,略帶嬌羞,不卑不亢,向他致意,在大庭廣眾前給足了他面子。 好得很,這才是大家夫人該有的風度嘛,薄少卿心想。 白天的繁文縟節(jié)略去不表,很快到了晚上。 晚上家族中其他人還在建木宮,不過要留宿外殿,只有家主夫婦繼續(xù)留在內(nèi)殿,面對祖師靈像,稱為“修夜”。 外人都撤走了,薄少卿偷眼看向洛依瀾。 他覺得洛依瀾今天屬實好看。內(nèi)殿溫度較高,此時她將那淺藍的外袍脫下,只穿里面的素白長裙。 別看這裙子甚至高領到了脖子,一絲肌膚不露,然而剪裁合身,將洛依瀾曲線勾勒得玲瓏有致,反而充滿了一種禁欲的誘惑。 他忍不住起身拉洛依瀾道:“此時沒有外人,別跪了,活動活動筋骨?!?/br> 他故意抓洛依瀾的手,想看看她什么反應。 結(jié)果洛依瀾一低頭,似乎不勝嬌羞,卻也沒把手從他手中抽出去,攀著他,緩緩優(yōu)雅地站起來了。 “娘子這些日子都不來找我,是不是生氣了?” 薄少卿故意惡人先告狀,薄嗔笑道。 “妾身怎敢生夫君的氣,” 洛依瀾抬頭,怯生生地看他一眼,“是夫君讓妾身閉門思過,妾身知道錯了,生怕夫君生氣才對,便是千般思念,也不敢打擾夫君?!?/br> 看洛依瀾這般軟糯嬌怯,薄少卿十分欣喜,一下想起了當初新婚燕爾的甜蜜時光。 女人果然恃寵生嬌,如今淺畫眉……唉,不提也罷…… 他忙攬住洛依瀾的肩,親昵撫摸,大言不慚道:“哎,為夫怎么會生你的氣。阿瀾這般好看,我想你還來不及呢?!?/br> 這次洛依瀾輕輕一閃,脫出他的摟抱,嬌聲道:“夫君,這是重要祭典呢?!?/br> 在祭典做那種事確實離譜了點,薄少卿想想也強自壓制自己,然而邪火一時興起,如何輕易下得去,只得不住用舌頭舔著嘴唇。 然而,他好不容易壓下去些,洛依瀾卻又過來了,看他樣子,嫣然一笑道:“夫君是不是口渴?” 說著,前去倒了一杯水來,嘗了一口,笑道“不冷不熱正合適”,遞給他。 薄少卿低頭欲飲,心頭又是一蕩,貓抓一般癢癢: 洛依瀾淡粉色的口脂,正印在杯口上,被他一喝,喝個正著。 他有些粗魯?shù)剡f回給洛依瀾,道:“不用了?!?/br> 沒想到,洛依瀾“唉喲”一聲輕呼,沒接好水,竟然全打翻了,灑在胸前。 濕透的衣料變成透明,一對大奶立刻纖毫畢現(xiàn),連皺起的衣褶也平添了幾分性感,兩顆粉嫩的rutou挺翹著,仿佛邀請著男人的玩弄。 薄少卿再也忍不住了,撲過去揉弄起來…… 薄少卿把洛依瀾連身長裙的上衣扒到腰間,輪流啜吸兩峰,口中不干不凈道:“來讓為夫給你舔干……” 洛依瀾心里發(fā)笑:賤男人,果然這么容易就上鉤了。 不過表面上,她自然小聲亂喊:“夫君快住手,外頭可還有下人呢……” 花弄影教導過她,這種情形,越是這么說,越能激起男人的興奮感。 果然,薄少卿嬉笑道:“外頭有人,你不提我都忘了。” 說著,他吃夠了奶子,將洛依瀾翻過來,背面向他,正面一對大奶壓到墻上,然后將長裙從身后掀開,扯下褻褲。這樣洛依瀾白嫩xiaoxue就露出來,面對著他。 他下身已經(jīng)脹得難受,因此也不多啰嗦,徑直插了進去,動作起來。 洛依瀾被插得輕唔了一聲,好在經(jīng)過這些天的特訓,她下面已經(jīng)柔軟濕滑,才容納了對方。 “啊咝……娘子的xiaoxue,好久沒插了,還是這樣緊……” 薄少卿一邊插,一邊調(diào)戲道,“不知娘子的小饅頭xue,有沒有想為夫的大jiba???” “唔嗯……夫君……外面有人……會被聽見的……” 洛依瀾受著插弄,盡力壓低聲音,滿臉通紅地道。 她上身趴在墻上,一對大奶被干得起伏不止,奶頭兒壓著粗糙墻面,有些漲痛,可又有幾分爽利,一身素雅長裙上下都被扒掉,只留腰間一節(jié),可反而覺得比全裸更有味道。xiaoxue正從背后被插弄,一次次擴開,納入粗壯的yin具,sao豆兒被干得充血挺立,上頭掛著晶瑩的yin水,不時滴下一滴。 這景象看在薄少卿眼中,爽快得連連咽著口水。 洛依瀾的妝容素雅,蹙著眉頭,怕人聽見不敢喊叫的樣子,簡直像一朵清冷的白梅花正受人蹂躪著嫩蕊。 “可是為夫就喜歡當著人cao你,怎么辦?” 他一邊調(diào)戲著,一邊找到洛依瀾的sao點,用guitou壓著碾磨。 洛依瀾敏感處被磨,脖頸一仰,眼睛睜大,紅唇都不自覺地張開。 她知道自己在刻意勾引薄少卿,但不等于,sao點被干不舒服啊。 “唔……” 她實在忍不住,差點發(fā)出叫聲,忙一把捂住自己的嘴。 她還要臉,再說,被家族中人知道在祭典上做這種事,可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薄少卿看端莊美人被cao到爽處,捂著嘴盡量控制的神情,卻是興奮至極,一根rou棍瘋狂馳騁,專撿她脆弱的地方cao,一邊cao一邊貼著耳朵,氣聲羞辱。 “好爽……太爽了……好喜歡娘子這樣捂著嘴,一直被我caosao點……” 他干得爽,洛依瀾被干得也很爽,被cao得肌rou繃緊不斷扭動,雖然嘴上不能喊,卻用身體表現(xiàn)窮盡了各種尖叫。 薄少卿干得停不下來,連調(diào)戲也顧不上了,一根火熱roubang密合蜜道的上壁,瘋狂向最深處cao弄。 洛依瀾捂著嘴,滿臉紅暈,在沒有聲音的情況下,生生被cao泄身了兩次,溫熱的春水從蜜xue漏出來,噴灑到身后一片扇形區(qū)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