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 開始沒羞沒臊的新生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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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典過后,薄少卿天天想來找洛依瀾。 洛依瀾心頭覺得諷刺,想當初,她是多么盼望這男人回心轉意。 但是如今,她已經不想要了。 按照計劃,她閉門謝客,推說生病,壓根不見。 薄少卿一腔邪火無處發(fā)泄,不得已,去找淺畫眉。 結果這一去,就鬧出了震動修仙界的一場大事。 從外界的角度看是這樣的: 那一晚,兩人激戰(zhàn)至半夜,突然傳出一聲慘叫。下人趕去,只見薄少卿下體爆裂,渾身是血,已經沒了氣息。淺畫眉則在一邊嚇得瑟瑟發(fā)抖。 后來家族長輩主持調查,發(fā)現是淺畫眉聽說了最近薄少卿有復寵洛依瀾的跡象,心急之下,施展手段,弄來不少催情藥物,導致發(fā)生意外。 淺畫眉當然喊冤,說雖然用藥,但這些藥物薄少卿以前也曾吃過,從無出事。 但是這時,哪里還有人聽她辯解,長輩做主,將她趕回了弄影樓。 洛依瀾聽說時,還嘆了口氣。她已經認識到,問題出在男人,沒有淺畫眉也會有別人,她并不想刻意輕賤她。 但是淺畫眉的下場屬于自己作死:想當初,她賣身葬父,花弄影看她可憐把她買下來,用心培養(yǎng),也是花的真金白銀。結果后來搭上薄少卿,轉頭就利用契約一個小漏洞,告花弄影逼良為娼,弄得花弄影險些坐牢。當時還是洛依瀾遣穆重言去找來一個證人,才把這官司最終轉為和解,因此才對花弄影有一個人情。 家族眾人唏噓怒罵,都怪淺畫眉那個妖艷賤貨,又引以為鑒,做了幾篇道德文章。 卻無一人知道,此事的真正元兇。 洛依瀾捏著手上來之不易的水靈珠,展露笑容。 十天前,她拜托花弄影,做出與水靈珠一模一樣的的一顆珠子,名為yin火珠。 就在那天蒙著薄少卿眼睛時,她將兩顆珠子調換,真正的水靈珠藏匿起來,而進入她身體,乃至最后被薄少卿收回的,一直都是那顆假貨。 但因為兩顆珠子外表相同,完全沒有引起懷疑,薄少卿就帶著這顆珠子走動呼吸了好幾天。而這顆珠子顧名思義,就是能催發(fā)邪火,并讓媚藥等物的作用成倍放大的。 所以,薄少卿爆陽而死,就毫不奇怪了。 洛依瀾想起新婚之時的甜蜜,多少還有些心軟,但很快,又想起前世薄少卿是如何欺壓吞占她的家族,最后又將她掃地出門,便感到,自己這么做沒錯。 薄少卿既死,洛依瀾年輕又無子女,提出歸家再嫁,獲得了同意。 寡婦歸鄉(xiāng),不算太好聽的事,洛依瀾低調處理,只帶了身邊幾個信得過的人、一些細軟,還有那枚千辛萬苦才奪回的水靈珠。 但她心里卻是無比雀躍的,因為她獲得了最重要的東西:自由。 晚上,宿在客棧里,穆重言來找她。 洛依瀾臉上一紅,這些天,她用小忠犬做了不少練習,但現在目的已經達到,該是把他們的關系做個正面處理的時候了。 她道:“重言,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可你也知道,我為修習媚術,這些日子不知與幾十個男子合歡了上百次,雖然是為奪還秘寶,無奈之舉,但我想,正常男人很難不介意吧……你還年輕,樣子也好,去娶個一心一意對你的姑娘過日子,莫再與我這寡婦糾纏了。” 穆重言聽了,轉身向門外走去。 洛依瀾閉上眼,嘆了口氣,她對小忠犬的人生祝福是真心的,不是故意造作,然而他真的轉身的一瞬,她還是覺得心里像突然空了一塊,好痛…… 沒想到,穆重言走出幾步,居然是去取一只眼罩,然后便轉回來了。 洛依瀾看那黑色眼罩,莫名覺得有點熟悉。 然后穆重言把她套上眼罩,背身按倒,附在耳邊道:“不這樣,夫人便認不得我么?” 說話間,洛依瀾已感到,guntang硬漲的一根巨物,已經楔入xiaoxue,將她塞得滿滿的。 她扭動兩下,終于反應過來。 其實先前她也懷疑過,在花弄影那里,每次插得她欲仙欲死的那根東西有些熟悉,但那時她都被喂了幻覺藥物,而且主要是穆重言演得太好了,每次扮成不同角色,又與家中那予取予求的樣子天壤之別,由不得她想不到。 “是你!?” 她叫出來,“這些日子的男人都是你?” 穆重言嘻嘻一笑,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從后頭撈住洛依瀾兩只大奶 “我記得,大小姐喜歡被這樣干……每回一邊干一邊揉奶,大小姐都夾得我拔不出來……” 說著,他用力抓握揉搓起來,洛依瀾兩只奶子被白面團一樣捏扁揉圓,乳rou在男人指縫中溢出,rutou被不斷摩擦捏弄,爽得直叫,更兼蜜xue里被一下下重搗,情不自禁地拼命夾緊。 穆重言被夾的咝咝吸氣,狠干一回,又將洛依瀾抱起,解開眼罩,雙腿貼住身體,抵在墻上,站著抽插那春水淋漓的蜜xue,喘息道:“大小姐還喜歡被這樣干,每回都cao得大小姐仰起脖子,直叫野男人jiba好大,cao得sao貨好舒服……” 洛依瀾羞得無地自容,眼罩解開,她能真真實實看見穆重言健美的身體、熟悉的面龐……還有,半入xiaoxue中的粗大陽具……在花弄影處,她把什么yin浪話兒都喊過,可如今知道是重言,卻又喊不出那樣的話。 穆重言看她害羞,底下格外沖刺起來,粗大陽根次次直搗sao心,插得洛依瀾止不住地亂喊,渾身發(fā)軟,陣陣酥麻直沖腦門。 “說,野男人干得你舒不舒服,sao夫人的xue兒,是不是就喜歡野男人的大jiba?” 看洛依瀾不肯喊,他就再重頂一下,不肯喊,就再重頂一下。 洛依瀾被cao得受不住,哭哭唧唧地終于喊出一句:“重言不是野男人……” 穆重言心頭一軟,抱住她吻去眼角淚痕。 洛依瀾伏在他肩膀,委委屈屈地道:“重言是我喜歡的人……” 過了這么多年,做過這么多次,穆重言才終于聽到這一句,心里擂鼓一樣跳。 他貼著洛依瀾耳朵道:“大小姐嫁給我吧……” 洛依瀾知他心意,但還是禁不住扭捏道:“可是……” “可什么是?” 穆重言學壞了,咬著她耳垂呢喃,“大小姐的小浪xue兒那么饞,如今被我的尺寸慣壞了,不嫁給我,還有誰滿足得了?” 洛依瀾臉紅,錘了他一把:“討厭。” 穆重言一笑,把她抱下來,平放在案子上,將身體彎折,當著她的面,緩緩插入后庭,笑道:“還是大小姐想讓其他男人知道,大小姐的小屁眼兒有多敏感,每回被cao的時候,前頭都會潮噴?” “嗚嗚嗚……討厭……” 洛依瀾欲拒還迎的呻吟沒有持續(xù)多久,就變成了壓抑不住的yin叫。 “不行了……夫君……要給大jiba夫君cao死了啊……啊啊……”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