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穿成這個樣子,是打算勾引誰
[嗚嗚嗚……我后悔了,這家伙根本就是個禽獸,啊啊啊??!早知道這樣我,我就……] [就怎樣?你不活了?] 系統(tǒng)毫不留情的打斷時夜的牢sao,一句話堵得她啞口無言。 怎么可能,時夜可沒想就這么去死,不過對傅澤安的牢sao還是要發(fā)發(fā)的。 她現(xiàn)在簡直跟癱瘓在床沒什么區(qū)別,渾身上下哪哪都酸疼的要命,腰部以下更是動彈不得。 一做起來男人就將理智拋到了腦后,一點顧忌都沒有,什么花樣都敢玩。 時夜想想剛剛是怎么被他cao了前面cao后面的,就想咬人。 不愧是小黃文的世界,狗男人的精力簡直旺盛的嚇?biāo)廊恕?/br> 體力消耗實在有點大,時夜跟系統(tǒng)聊了兩句就陷入昏睡之中,圈著她的手臂不知不覺摟緊了幾分。 這兩天過的著實有些有些糜爛,以至于醒來看見傅澤安沒有去公司下意識的下身一縮。 她真的有點怕這頭狼了,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一點都不知道累。 哪個混蛋說沒有耕壞的地,那是沒有遇到這種禽獸,來讓說這話的人試試,看他們還會不會這么說了。 “還睡嗎?餓不餓?” 豈止是餓啊,時夜感覺自己現(xiàn)在能吃下一頭牛,這不是夸張,昨天回到這里就沒什么吃東西,上了床哪還記得別的。 餓歸餓,時夜一點也不想動彈,她眨了眨眼睛,欣賞了一下正在穿衣服的傅澤安,等他扣上最后一個扣子伸手沖人嬌滴滴的撒嬌。 “你抱我起來唄,都是你,我現(xiàn)在下半身都動不了。” 傅澤安聞言眼神果然在她身上掃了掃,“你該好好鍛煉鍛煉了,體力太差?!?/br> “……” 你怎么不說是你精力太旺盛。 時夜忍不住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面上卻是楚楚可憐,昨日才肌膚相親過,見她撒嬌傅澤安也樂得滿足這么點小要求,甚至還十分體貼的親手幫人穿好了衣服。 正吃著飯,傅澤安忽然說,“你把機票退了吧。” “怎么?你要養(yǎng)我???” 時夜笑著說,見男人還真的點頭了,驚訝的表情不似作為。 “真的假的,這么喜歡我啊?” “喜歡?!?/br> 時夜笑笑并沒有將男人的話放在心上,其實她是不相信的,男人雖然跟原身認(rèn)識挺長時間了,可她也沒有天真的以為自己真的讓他有多么喜歡。 對于這種霸道總裁她自信還是有幾分了解的,這些話聽聽就算了,當(dāng)真了,到時候不止自己尷尬,弄的彼此都不愉快。 像現(xiàn)在這樣就挺好的,他舒服了,她也很滿意結(jié)果。 不過時夜還真的把飛機票給退了,別的不說,因為熱搜的關(guān)系她還真的不能就這么回自己的住處。 那些人也不知道怎么扒出了她的住處,從昨日一直鬧哄哄的,房東不止一次給她發(fā)信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要回來,實在不行多在外面玩玩。 就是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回去,那些激動的人也不知道會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來,時夜只是一個女人,出點什么事可就晚了。 所以傅澤安這么說的時候時夜考慮了一下算是答應(yīng)留下來了,不過跟他說好了只是暫住,等等還是要回去的。 “你乖乖在家待著,有事給我打電話?!?/br> 傅澤安撈過人扣在懷里直把人親的快要呼吸不上來才松開,因為缺氧時夜整個臉白里透紅的,粉嫩的嘴唇上還掛著透明的銀絲,又純又欲,傅澤安眼神暗了暗,暗道一聲可惜,囑咐了幾句才出門。 等房間里徹底恢復(fù)平靜,時夜才呼喚出系統(tǒng)查看這兩天攢的數(shù)值。 “怎么這么多?” “菊花的第一次同樣給500點,其他各體位一次200點,一共1500?!?/br> 時夜張了張嘴,半晌說,“說他是狗男人果然沒說錯,嘖,也不怕精盡人亡?!?/br> 她就說怎么會這么累,時夜像一條咸魚一樣在床上躺著,什么都不想做,奈何還惦記著昨日的事情。 找了半天才在一個角落里撿起手機,好家伙,早就因為信息過多而沒電了,等開機。 如傅澤安所說,熱搜已經(jīng)被壓下去,她畢竟不是什么多出名的大牌,連一線網(wǎng)紅都算不上,有熱度也是一時的,對方察覺到有人在壓熱搜之后抵抗了兩次便放棄了。 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個營銷號還在翻來覆去的舊事重提,因為沒什么新瓜熱度都不高,傅澤安養(yǎng)了那么多法務(wù)部的人也不是吃閑飯的,發(fā)了幾張律師函后這些人也消停了。 營銷號也是拿錢辦事的,真為這個惹上官司誰也不想。 除去這些帶節(jié)奏的,剩下的一點點黑子就不足為據(jù)了。 時夜看了會最終抵擋不住困意將手機丟在一邊繼續(xù)補眠,等睡醒傅澤安居然還沒回來,這一覺睡得時間還挺長,足足有六個小時,美美的洗了個澡正敷著面膜門鈴響了。 時夜隨手揭了臉上的面膜,臉都沒洗朝房門走,也沒多想將房門打開,居然不是認(rèn)識的。 這人長的是不錯,可惜一張嘴不怎么樣,眼神尖刻從頭到腳都散發(fā)著一種我看不上你的感覺,一瞧見時夜便將她從頭到腳上上下下打量了個來回。 “我還當(dāng)他看上怎么一個人,嘖,除了一張臉還算可以也不知道看上你哪了?!?/br> 時夜根本不認(rèn)識他,在腦子里搜刮了一圈確定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當(dāng)即十分不客氣的頂了回去。 “眼疾否?我長什么樣關(guān)你屁事,小子有沒有人告訴過你,跑別人家隨便說主人是要挨揍的?” 真當(dāng)她是什么好性子不成? 男人嫌棄的撇過頭,“粗魯?!?/br> “嘿,我這爆脾氣……” 時夜還真的有點生氣了,眼神不善的躍躍欲試,她雖然是個女人可有些招式耍起來也夠面前這個男人喝一壺的,正打算有所行動,一道男人出聲阻止。 “時夜?!?/br> 她聞聲看過去,狗男人傅澤安正好從電梯走出來,一扭頭就看見這邊劍拔弩張的,大步走過來。 “誰讓你過來的?我不是說了沒我的允許不許來這里嗎?” 傅澤安聲音微沉,看向男人的眼神更是如劍一般犀利。 時夜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有情況,她還是暫時別出聲的好,不著痕跡的朝傅澤安挪了挪,幾乎整個身體都被他擋住了。 這么明顯的嫌棄避讓的舉動簡直是在打擊男人的自信心,當(dāng)即惱怒的瞪向躲在傅澤安身后的時夜,心情更不好了,一直強忍著的怒氣直接爆表。 “哥,你就真這么喜歡她?爺爺昨天知道你們的事情氣的一晚上沒有睡著,我給你打了那么多電話你居然一個都不接,她有什么好,就為了這么個無父無母的女人你連爺爺都不顧了?” 時夜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感情這位還是傅澤安的弟弟啊?聽他的話這是連傅家的老爺子都驚動了,哇塞,那是不是要上演經(jīng)典一幕了。 時夜想想無數(shù)狗血里描寫的經(jīng)典甩支票的橋段就興奮。 來來,她可不介意有人甩支票,越多越好,到時候她拿了錢直接逃之夭夭找他幾個美味可口的小狼狗豈不美哉。 “閉嘴,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時夜的事情我會親自跟爺爺說?!?/br> 傅澤安臉色一黑,不過不是對著弟弟傅澤旋的。 他雖然不知道女人在想什么,可拿腳指頭想想也能猜到她在打什么壞主意。 自打聽完傅澤旋的話后,一雙烏黑溜圓的眸子就轉(zhuǎn)動個不停,眼中興奮的神色都快壓不住了。 “哥!” 傅澤旋憤憤的又瞪了時夜好幾眼,時夜可對他不客氣,毫不猶豫更兇狠的瞪回去。 兩人跟賭氣的小朋友一樣你瞪我,我瞪你,這畫面著實有點好笑,傅澤安險些沒有繃住,輕咳一聲趕緊讓弟弟走人。 “回去?!?/br> 傅澤安向來說一不二,傅澤旋還是挺害怕這個比自己大了五歲的大哥的,見他臉色沉了下來,當(dāng)即心里有點怵的慌,悻悻的走了。 等人進了電梯,傅澤安拉著時夜進門,他可得跟女人好好算算賬。 什么人都隨便開門,還穿成這個樣子,是打算勾引誰? 為了圖省事時夜在屋里就套了一件他的襯衣,堪堪蓋過大腿,也是剛剛傅澤旋正在鬧情緒才沒有注意到她穿的有多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