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桌上的占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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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有官員在會議上彈劾了理查德,稱他涉嫌通敵。 理查德被禁足三天。 他渾不在意地回到鐘樓,叫來秘書:“是誰走漏了風(fēng)聲?” 秘書耳語幾句,他的臉色由白轉(zhuǎn)青,最后浮出一層薄薄的怒意。 他沒有換下制服,步履匆匆回到辦公室——那里是他的居所,也是禁足的地方。 奈婭正在睡覺,被他推門的聲音吵醒,睡眼惺忪,像被踩了尾巴的小貓一樣不悅。 昔日在王宮,她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吵醒。眾人皆知奈婭公主有起床氣,從不敢在睡覺時打擾。 可如今她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是寄人籬下、重金懸賞的逃犯。 奈婭被一把拽起,對上一雙冰冷薄怒的眼眸。 她有些心虛地垂下眼睛。 理查德看著她一臉無辜的模樣,顯然是不打算承認(rèn)。然而這只小白兔,背地里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居然用他辦公室的電話與反抗軍的人聯(lián)系,真是惡毒又愚蠢。 他為了她,冒那么大的風(fēng)險,在各方勢力的虎視眈眈下將她救出,她那位同伴早就身首異處,而她卻能吃甜點,洗澡,睡懶覺… 理查德越想越氣,直接拔斷了電話線,兇狠的樣子嚇了奈婭一跳。 他握著電話線,臉上不復(fù)溫和,難得不再惜字如金,“你這個愚蠢的家伙,反抗軍根本不會真心幫助你,他們只會把你當(dāng)做木偶,傀儡…利用你,架空你,你居然不相信我,反而把他們當(dāng)做救命稻草?” 他一面說著,一面用電話線綁住她的手腕,直勒的她手腕上現(xiàn)出紅痕。 沉默寡言、彬彬有禮的宮廷劍術(shù)老師變成了戰(zhàn)場上殺伐果斷,冷面無情的惡魔。 他抬起公主的下巴,目露譏諷:“你可知道,去加入反抗軍的路上,會遇到多少敵人。那些人在用你換取萬兩黃金之前,又會對你做些什么?” 奈婭害怕的發(fā)抖,她被抓的時候都沒有這么害怕。 雖然理查德是敵人,可她從來不認(rèn)為他會真的傷害她。 可是現(xiàn)在,他的眼神變得熾烈,就像一頭野獸,赤裸裸地盯著自己勢在必得的獵物,她想呼救逃跑,卻發(fā)現(xiàn)自己面對在戰(zhàn)場上磨礪后更加堅硬如鐵的大元帥,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睡袍被扯開,裸露的肌膚感覺到一絲涼意。她叫了一聲,卻馬上被按住,動彈不得。 理查德推開桌面上的東西,文件紙像雪花一樣散落一地。 奈婭掙扎著,卻怎么也躲不開男人溫?zé)岬臍庀ⅰ煵莼祀s著古龍水的氣味將她包圍,睡袍下修長的雙腿被男人用膝蓋強(qiáng)行分開。 理查德還穿著一絲不茍的軍裝,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捂住胸前的公主,她在發(fā)抖。他突然感到一絲興奮,被壓榨許久的野獸從心里的牢籠釋放出來。 他隨手抓過桌面上一瓶酒,倒在了奈婭的身上。金黃色的酒液從少女象牙白的柔嫩肌膚上滑落,就像是嬌嫩的花瓣上滲出甜絲絲的蜜汁,貴族少女的體香混合著酒香,散發(fā)出一股令人如癡如醉的氣味。 理查德一面溫柔地舔舐著公主胸前的酒液,一面解開了腰帶。 男人強(qiáng)壯的身軀壓在纖細(xì)潔白的少女身上,一個衣裝整齊,一個一絲不掛,兩個人看起來格格不入,可身體卻緊緊地結(jié)合在一起。 奈婭露出痛苦的表情,借著酒液的潤滑,理查德火辣辣的貫穿了她的身體。她能聽見他急促的心跳,還有身下古怪的聲音,像是一種古老的韻律,隨著他的侵入而奏響,每一次填滿和短暫的拔出都不留余地,沒得商量,霸道而激烈。 噩夢成真了,理查德傷害了她,用一種更加卑劣的手段摧毀了她比生命還重視的驕傲。 她寧愿插入身體的是一把冰冷的匕首,也不愿意像一個任人擺布的布娃娃一樣被用來滿足那骯臟下流的欲望。 奈婭弓起身體,整個人都顫抖起來,眼淚簌簌地往下掉。 以前不想上劍術(shù)課的時候,她會裝可憐,用眼淚博取老師的同情??墒沁@次,理查德卻沒有半分饒過她的意思,他就像一個沒見過女人的流氓色鬼,貪婪地索取著,不知疲倦。 感痛逐漸變得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古怪的的刺激,一點點摧毀著她的仇恨和心底的防線。 奈婭打起精神,試圖讓自己清醒,可神智越清醒,越能清晰地感受到交合難以言喻的奇妙體驗。 麻麻的癢癢的,酥酥的,填滿之后又有種漲開的滿足感,讓她不由自主想要放開一切思緒,全神貫注沉醉在這簡單的愉悅中。 理查德察覺身下的小野貓不再掙扎,加快了攻勢,決意一鼓作氣,趁她初嘗禁果徹底蹂躪征服她的芳心。